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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真让自己折腾狠了,才出此下策,她是想折腾自己解解气呢,还是真起了弑君之心,文帝想到此,忽然记起来,她毕竟是武家的人,她爹她娘她两个姐姐,说到底是死在自己手里的,如果她学越国勾践卧薪尝胆,等的就是这一刻报仇,自己可不死定了。

文帝正有些后悔,忽的感觉,他下头的龙身给一直温暖的小手握住了,然后开始上下移动……三娘的手温软如绵,弄的文帝舒服非常。

文帝一慡了,又觉自己先头的想法是错的,哪有要报仇还这样的,莫非真跟他这儿玩游戏呢,可就在文帝几乎,马上,就要到达极乐的时候,忽然小手停了,不仅停了,还死死堵住了出口,文帝这个难受就别提了,上不来下不去。

等他好容易缓过来,那双小手又开始动了,如此往复,不下七八回,把文帝折腾的,除了喘还是喘,跟得了哮喘似的,一张脸憋得紫涨通红,不过就算这样,他的脸也比他家兄弟幸运多了,他家兄弟快给这丫头玩残了。

文帝长这么大,就没遇上过一个女人敢这么折腾的,其实就算敢这么折腾的,也没人敢折腾他,毕竟人人都怕死,其实武三娘也怕。

武三娘折腾了大半宿,折腾的文帝跟得了气喘似的,身子扭动起来,chuáng榻咯吱咯吱跟着响了半宿,在窗户外头伺候的人,正是陈二喜跟孙嬷嬷,两个都是宫里头看惯这事儿的老人儿,却都有点儿不知道说啥好了,就算万岁爷稀罕武三娘,也没这么稀罕的,先头还能听见一两声笑,后来就剩下咯吱咯吱chuáng榻摇晃的声儿,伴着万岁爷的粗,喘,这都响了半宿不见消停,这么下去可有伤龙体。

再说,陈二喜也真怕一会儿那chuáng不结实,咔嚓一下摇晃散了,可不完了,在孙嬷嬷眼神的威胁下,陈二喜小声的咳嗽了一声,那意思是提醒一下万岁爷,这事儿可伤身,就算再稀罕,还有以后呢,没得一宿就非折腾够了不可。

他这小声咳嗽没提醒皇上,反倒把武三娘给提醒了,武三娘这会儿终于想起来,自己现在这么做可是找死,这会儿是慡了,天儿早晚有亮的时候,她横是不能把变态弄死在这里,如果变态不死,回头死的可就成了自己。

理智在陈二喜咳嗽一声中回来了,接下去要gān的事儿,武三娘是真没勇气gān下去了,她害怕了,这一害怕,手就有点儿抖,她一抖,拿在手里的烛台一歪,烛油正滴在文帝下头的龙根儿上,那龙根儿给烫的直抽抽,文帝也跟着直抽抽,并且哼了两声,也不知是慡的还是疼的,总之挺纠结。

本来,文帝还以为武三娘又想出什么新法儿来折腾自己了,哪想到他今儿晚上的酷刑结束了,武三娘急忙把烛台放回去,看着被自己折腾了半宿的变态,琢磨着现在哄哄他还有没有用。

别管有没有用,也的赶鸭子上架,虽然这么想,武三娘还是没敢放开文帝的嘴,她是怕自己一松开,这变态张嘴一个来人,自己的小命就玩完了,所以,她的先要个保命符。

想到此,她侧身半躺在文帝怀里,腻乎了一小会儿,觉得过度的差不离了,在他耳边道:“万岁爷,三娘今儿晚上这个游戏新不新鲜?”

文帝虽然给折腾的不善,可这会儿听见她明显心虚怕死的声儿,忽然就想乐了,您说这是不是个欠nüè的变态皇上,而且,的确挺新鲜的,虽然他不想,也不可能再来第二回了,至少在他身上不能让这丫头再这么折腾,至于自己怎么折腾,那得另说。

所以,文帝还是微微点了点头,一看这变态还有反应,三娘顿时满血复活,忽然想到现代的时候,有些男的不就喜欢这个吗,越折腾越舒坦,没准这变态也是一个,自己这一折腾正折腾到他心里头,不过还得确认一下,关乎她的小命呢。

想到此,又腻乎着问:“那万岁爷今儿上可不能怪罪三娘?”

文帝略顿了顿,又点点头,三娘才半信半疑的,先把他眼睛上的肚兜弄下来,再把他嘴里的帕子抠出来,拿在手里,那架势,仿佛只要他一喊,就直接堵回去。

文帝其实想笑,就是有点笑不出来,给武三娘折腾的两颊都僵了,缓了半天才缓过来,缓过来第一句说的是:“你打算这么捆着朕到什么时候?”

三娘急忙又给他解开了四肢,然后老老实实的跪在chuáng榻一角,刚折腾自己的jīng神头,影儿都不见,看上去就跟个受了委屈认错的小媳妇儿一样,弄过的文帝都觉的,不是自己弄错了,刚心黑手狠折腾自己的另有其人。

到刚头,文帝最想的事儿是她按在身下折腾回来,可给这丫头折腾的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应该说,没给她折腾残了,他就得认便宜,可奇怪的是,文帝并不像把她治罪,有那么点儿舍不得。

这丫头能软能硬,能屈能伸,这么有趣的女人,要是给他杀了,去哪儿再找一个可就难了,他一伸手:“还愣着做什么,伺候朕更衣,快到了早朝的时辰了,朕可还得回宫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20章

三娘眨巴眨巴眼,顿时就明白过来,自己死不了,不禁死不了,这死变态的皇上也不会降罪自己。

其实细想起来,自己也没把他怎么滴,捆起来可以理解为qíng趣儿,至于别的,没准正中这死变态的下怀,皇上怎么了,记得谁说过,nüè待狂一般也都是个受nüè狂,这变态大概就属于这种。

想到此,三娘彻底缓过来了,不过也懂得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异常温顺的伺候文帝穿衣裳,穿衣裳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扫了眼下边儿,三娘都替这变态疼的慌,本来怒目睁睁挺神气的龙根儿,这会儿低头耷拉脑不说,仿佛还有点儿抽抽儿。

三娘抬头瞧了眼帐子里的明烛,这真不赖她,她是这么想来着,可当时真想罢手,哪想手一抖,蜡油就滴了出来,再说,就算滴了蜡油至多也就疼一疼,也不会死人,听他哼的那两声儿,三娘觉得虽然有疼但也慡啊,痛并快乐着,这才是极乐的至高境界,所以三娘略愧疚了一下下之后就丢开了。

所以,后来文帝伤心以后跟邹瑞胡言乱语说过一句:“天下唯三娘是个最薄幸的女子。”把老邹瑞雷的够呛。

当然这是后话,且说现在,文帝收拾收拾,怀着又疼又慡加依依不舍的心qíng起驾回宫了,至于走就甭想了,文帝下半身虽说无碍,可到底伤着了,不走道还成,一走生疼,没走几步就受不了了,让陈二喜找邹府要了顶小轿儿抬出邹府大门,马也甭想骑了,坐着宽大的龙撵回的宫。

这一路,陈二喜是心惊ròu跳啊,他伺候万岁爷的年头可不短了,说句糙话儿,万岁爷拉什么屎,他都一清二楚的,更何况,这可是龙体。

万岁爷勤于骑she,身子骨一向健壮,除了万不得已,一般都喜欢骑马出行,可今儿从出了门开始,又是软轿又是龙撵,而且,扶着万岁爷的时候,陈二喜能明显感觉到万岁爷走道有些不跟劲儿,可你要说伤着哪儿了,不能啊!

这半宿他跟孙嬷嬷眼睛都没敢闭一下,就在窗户外头伺候着呢,那里头的chuáng榻咯吱咯吱摇晃了半宿都没消停,莫不是万岁爷太稀罕三娘,一下子幸大劲儿,伤着龙腰了,可瞅着又不像,度万岁爷的神色,心qíng甚好。

陈二喜这百思不得其解啊,文帝散了早朝,他还在琢磨呢,直到皇上吩咐沐浴,他急忙嘱咐顺子,一会儿仔细瞧瞧万岁爷身上可有什么伤没有。

顺子得了嘱咐,伺候文帝沐浴的时候就特意留意了,可他留意半天,啥也没瞧出来,要说有点儿不对的地儿,就得是万岁爷的龙根了,貌似这也不能算毛病,昨儿万岁爷可是去了邹府,如今这乾清宫里伺候的,谁还不知道,万岁爷惦记着邹府里的武姑娘,三天两头折腾的事儿都没绕过那位姑娘去。

可想而知,昨儿夜里定是幸了那位姑娘,惦记这么些日子,好容易出了回宫,兴致上来,折腾的狠点儿也在qíng理之中,所以顺子出来就跟陈二喜这么说了。陈二喜本来也是这么琢磨的,这一下才算放了心。

可文帝却纠结了,给三娘折腾这半宿过来,慡是慡,可真有点儿扛不住,进而产生了一种类似纠结的qíng绪。

你说馋吧,馋,一想起那丫头妩媚的身子,灵动的xing子,恨不得立马把那丫头按在身下,可想起那丫头千奇百怪的手段,又真有点儿发憷,真成了玫瑰花好看刺儿却扎手,可要是拔了刺,又怕失了乐子,可不拔,文帝就琢磨,这回是那丫头胆儿怯了,才半截收手,下回那丫头要是再想出个什么招儿来可难说了,云雨乃是乐事,在帐中折腾折腾由着她,可动刀动枪的就不美了。

而且,那丫头的xing子他着实有点儿把握不住,想起昨儿夜里,她手里那把匕首,要是偏一偏,自己的龙根上挨一下子,可不成了二喜了,以后自己就算有心也无力了。

另外,文帝还想到一件事,在邹府毕竟不是常事儿,到了今儿,文帝是彻底不跟自己较劲儿,就算武三娘是他一向厌恶的武老头的亲闺女,也没妨碍她给自己带来的刺激跟乐子,也不知是不是造化弄人,选秀那会儿死活看不上的丑丫头,这会儿在他眼里,就怎么看怎么稀罕了,稀罕的实在撂不下。

既然撂不下,他一个一国之君,多养一个女人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即是武家的女儿,不进宫就是了,养在外头,等自己以后腻烦了,也好发落处置,总在邹府也不大妥当,自己这成天上朝,处理政务的,邹府毕竟有些远,自己去一趟说得过去,若是常去,恐要引来非议。

倒不如神不知鬼不觉的弄个宅子妥当,只这些事外头的臣子最好不知,他那帮老臣一个个都长着石头脑袋,劈都劈不开,一点儿屁大的小事儿就拿这皇室家法为难他,把他惹急了挨个把他们都砍了脑袋,所以,武三娘这事他们不知道最好,省得麻烦。

这件事思来想去,还是得jiāo给陈二喜去办,这奴才脑袋瓜活泛,不用自己事事说明白,也能体察圣意,最是合适办这个差了。

想到此,文帝便把陈二喜唤进来,把这差事jiāo给他了,陈二喜一听,心说,可见万岁爷是舒坦了,这第三回,就要给武三娘置办宅子,虽说还是没当正经娘娘,可架不住这势头猛啊,这么下去,回头那天万岁爷开口说,把那位接进宫来封妃,二喜都不觉得新鲜。

况且,陈二喜如今也挺看好武三娘的,以前还当那位是个猛张飞,不怕死,全靠着运气混日子,可那天万岁爷赏了宝石花儿,让他跑腿儿送过去,陈二喜倒觉得,武三娘这丫头别瞧以往,现今瞅着是个能成大事的。

要说前前后后的,陈二喜可没少跑腿儿,他一个乾清宫的大总管,这两天都快成使唤的小太监了,以往跑腿儿那是短不了好处的,可这回就算他跑断了腿儿,也是一分好处得不着,指望着武三娘赏赐,陈二喜先前觉得,比指望他死了爹还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