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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是三娘觉得,他的笑声是yín,笑,落在窗户根儿外头的陈二喜耳朵里,这就是万岁爷龙心大悦的笑。

跑题了,拉回来继续,文帝yín,笑了一声,把三娘的小手拽了下去,直接qiáng硬的亲在她的小嘴上,亲的异常用力,甚至他的手还捏住了三娘的双颊,他的力气不大,但三娘的小嘴只能张着,任他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这男人的控制yù接近变态的程度,自己怎么忘了这厮本来就是个变态,三娘给他亲的,险些没背过气去,死变态当她的嘴是泉眼了,又舔又吸,舔的她嘴里的嫩ròu生疼,吸的她舌头根儿都发麻。

这还不算完,恶心的还在后头呢,就在三娘觉得,死变态再这么亲下去,自己就真能窒息而亡的时候,死变态放开了她,可三娘这口气还没倒过来,死变态又贴了上来,然后,三娘就感到他把自己的唾,液往她嘴里送,并且bī着她跟他似的吞下去……

三娘想不吞都不行,这变态死死堵住她的嘴,大舌头在她嘴里一通翻搅着往里顶,色,qíng不说,这技术成长的也太快了点儿吧!三娘记得上回自己亲他的时候,他还有那么点儿生疏的意思,今儿完全是反客为主的节奏啊!

三娘忽觉不妙,这变态的学习能力太特么qiáng了,要是他也把自己用在他身上的招儿使唤在自己身上,自己可找谁哭去,所以说,当前还得拿回主动权。

如今两人这形势,来硬的肯定不行了,软的没准有用,三娘想出了对策,qiáng忍着恶心,主动勾着文帝的脖子,在心里把文帝想成自己前世最爱的花美男,特别投入的相濡以沫了一回。

她这一热qíng把文帝勾的,抱着她这通啃啊,过后儿三娘都觉自己成了狗嘴里的骨头,就差嘎吱嘎吱嚼了,不过,现在的三娘还是蛮投入的,她很清楚,死变态不那么好糊弄,既然都不可避免的做了,这做一回就得换回最大的好处才值,而且,这种事儿如果自己不是全身心的投入,肯定做不痛快,做不痛快,这死变态可不会放过自己,他不慡了就会拼命nüè自己,与其被动地受nüè,她倒宁愿配合一些,至少不会太难过。

三娘现在是明白了,让死变态放过自己,根本是痴人说梦,上回那样nüè他一顿的事儿,以后或许还有机会,今儿却没戏,今儿就本着一个原则,不被死变态nüè就算胜利了。

即使这么想这么配合,三娘还是觉的有点儿疼,也不知是不是三娘这身体的问题,按理说做了这么多回,也该适应了,可死变态一进来,三娘还是忍不住皱着眉哼唧了一声。

文帝可不管她哼不哼,这会儿正来劲儿,算起来,他前后多少日子没挨女人的身子了,上回给这丫头差点儿没折腾残了,他就是想临幸嫔妃,也是有心无力,再说,他还得遮着点儿,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身下这软绵绵销,魂的丫头,要是给人知道她gān的那些事儿,恐怕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可自己舍不得。

这丫头长的没甚姿色,xingqíng也跟温婉和顺贴不上边儿,可就是这xing子配上这身子,让自己就是稀罕,稀罕的对后宫嫔妃都提不起半点儿兴致了,脑子里就惦记她,她白嫩滑腻的身子,灵动狡猾的xingqíng,甚至,还有那些可以称为大不敬的手段,文帝都舍不得。

更何况,这丫头还变化多端,上回那般狠辣,这回却妩媚的像只小狐狸jīng,浑身仿佛没了骨头一般,这腰肢软的……文帝都快把她对折了过去,嘴里哼哼唧唧的声音又软又糯,钻进耳朵里,简直比宫里头的暖qíng香还烈。

文帝越想越兴奋,越兴奋越折腾,应该说,文帝不愧是身经百战,只要他稍微用点儿心思,跟他做这事儿,并不是难以忍受,相反还挺慡,至少三娘就这么觉得,大概因为她把死变态想成了自己肖想很久的花美男,所以三娘也挺投入。

这一投入,就撞击出了火花,别管两人心里怎么想的,这会儿帐里缠在一起的男女却分外契合,那chuáng咯吱咯吱的,一直响到了晨曦微露。

陈二喜从怀里拿出西洋表瞧了眼,对着窗子小小咳嗽了一声道:“万岁爷可都过了寅时了。”

半天里头才传来嗯的一声,不过很快就淹没在chuáng榻的咯吱声中,陈二喜眼睛跟孙嬷嬷对了一个眼神,不禁暗道,以往可没见万岁爷对这事儿如此喜好,这都不能说喜好了,简直跟中了邪似的,这一折腾起来就没完,折腾完了吧还依依不舍,也不知里头那位哪儿这么好,让万岁爷这般丢不开。

哪儿好?文帝这会儿自己也正琢磨呢,陈二喜要是不提醒,文帝不定还得折腾多久呢,可想到早朝,文帝终是放开了三娘。

他放开她的时候,三娘才睁开眼,看见文帝瞅着自己的深沉目光,三娘迅速别开头,去酝酿了一下qíng绪,才撑着软的几乎没力气的身体,翻到了文帝身上。

她就这么赤着身子趴在他身上,帐中明烛高烧,烛火落在她身上,有种迷离梦幻的美感,这般女子的美,文帝没少见,可以往那些嫔妃即便也是这般一丝不挂,却遮遮掩掩,而三娘,仿佛一点儿也不知道害臊,文帝不得不觉得她这是想勾引自己。

文帝现在想想,自己出生以来,就数三娘最大胆,敢骑在他身上胡作非为,敢趴在他身上,勾着脖子来亲他的脸,按照宫规这是大不敬,该问罪,该打入冷宫,可文帝偏偏不想,他喜欢现在的感觉,她趴在自己身上,娇软无力,跟上回的狠辣完全不同,却也给自己一种耳鬓厮磨的亲近,从没一个女人让他觉得这么近,近到他想抱着她,想亲她,想做一个chūn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

三娘却闲工夫管文帝琢磨什么,她正在斟酌着,怎么能从今儿晚上得到最现实最大的好处,所以说,这女人一旦没良心起来,就算你是九五之尊也没用。

三娘想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那个,我不想跟前总这么多人跟着成不成?”

三娘的声音还残留着刚才欢,爱过后的余韵,有些绵软,有些沙哑,却异常勾人,文帝猜到这丫头今儿晚上这么顺着自己,肯定是有所求,虽然日子短,可文帝是什么人,对人心的把握,早就成了本能,三娘这点儿小把戏根本看不进他眼里,只不过,他现在有兴致,想宠着她,她提出的要求,自己也会斟酌着答应她。

可他想过三娘会跟自己提的事儿,或许要他赏赐名分,或许会为她武家鸣冤等等,就是没想到三娘会说出这么一句来。

文帝大概死也不会相信,天下还有女人根本不想要他给的名分,至于武家,说到底儿,跟三娘有个屁gān系,她才没这么大功夫管这档子事儿呢。

三娘想的就是当前最现实的事儿,两人想的没对上岔儿,文帝便有些好奇了,淡淡问了一句:“为什么不想让人跟着?”

三娘支起脑袋来瞪着他:“那些人都是宫里来的,一个个架子比我还大,让她们跟着,是她们伺候我还是我伺候她们?”

文帝听了眸色一yīn:“这可是混账话,自然是她们伺候你,奴才不听话了,或打或杀还不都由得你,怎可让她们辖制住。”

三娘听了眨巴眨巴眼,貌似这事儿没这么严重,虽然她讨厌孙嬷嬷几个,可也没想要她们的命。

文帝其实也只是吓吓她罢了,孙嬷嬷是自己使过来的人,又是打小伺候自己的,什么xing子文帝最清楚,或许对三娘稍有怠慢,规矩肯定还是有的,这丫头不定是嫌那些规矩,顺道嫌弃了孙嬷嬷。

三娘见文帝那眼色,忽然就明白了,自己跟这死变态玩,别说这辈子,下辈子也玩不过,索xing来了个不讲理:“我不管,我就不想这些人成天跟着我。”

文帝倒是笑了:“照你这么说,莫非想一个人住在这宅子里不成?”

三娘心话儿,这不成心吗,这么大的宅子,自己一个人住,自由是自由了,回头哪天让人杀人灭口了都不知道,闭着嘴不说话了,一个人生闷气。

文帝见她这般跟自己使xing子,不禁没恼,反而觉得新鲜无比,安抚的摸了摸她的脊背:“既你厌烦宫里的人,朕让她们回去就是了,至于你跟前使唤的人……”

三娘急忙道:“守财跟赵婆子就够了,我一个人要这么多人伺候做什么?”

守财?文帝目光闪了闪,倒是没想到憨傻的守财能入她的眼,文帝想了想,忽然心里畅快起来,这丫头的小心眼儿,他想明白了,那几个宫女年轻貌美,想是三娘怕夺了她的宠,才这么着急的想把宫女赶回去,女人吗,不管xing子多特别,心眼子就那么大点儿。

虽这么想着,文帝心里还是暗慡了一下,殊不知,三娘心里恨不得别人把他勾走呢,越快越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24章

一念之差,文帝做出一个足以让他后悔终生的决定:“既然三娘这般不喜欢宫里的人,朕依着你就是,只你跟前伺候的人,着实少了些,也罢,回头得空朕挑几个伶俐的小太监给你,如此可和了三娘的意吗?

太监?三娘脑子转了转,太监总比嬷嬷qiáng,等来了不搁在自己眼前就是了,总之一个原则,就是不能妨碍到自己的发财计划。

想到此,三娘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三娘谢皇上恩典。”她这么一谢,文帝更觉得自己猜的对,心里分外得意,龙爪子从三娘背上慢慢下滑,在三娘挺翘的屁,股上按了一下,大嘴凑到三娘耳边儿道:“若三娘真要谢朕,这般朕可不依。”

三娘心里暗骂死变,态色,qíng狂,脸上露出一个敷衍的笑意,往帐子外的窗户瞟了一眼,略大些声儿道:“万岁爷难道不回宫了吗?”

她话音刚落,果然就听见陈二喜连着咳嗽两声道:“万岁爷时辰不早,该着起驾回宫了。”文帝皱了皱眉,不耐烦的道:“朕知道了,催什么催。”

陈二喜等了会儿,听见里头的动静,才吩咐宫女进去伺候洗漱,这一进去,陈二喜不禁有点儿楞,万岁爷是起了,正站在当屋,身上已经套上了中衣,本该伺候万岁爷的武三娘影儿都不见。

陈二喜余光扫了眼chuáng榻,帐子虽遮的严严实实,透过纱帐却能清晰看到里头锦被里隆起的人形,更遑论,那长长拖与枕畔的青丝,有那么一小绺从帐边儿上垂下来,映着渐渐染上窗棂的晨光,乌黑乌黑的,看的陈二喜心里一跳,急忙垂下头去。

心说以往倒未瞧出来,这位真是个尤物,便是尤物,如今正得宠,这般也着实没规矩了些,可陈二喜度着万岁爷的脸色,并没有丝毫恼意,相反那举手投足眉梢眼角,透着十分舒慡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