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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着郭太后,大事已去,如今天下尽在文帝一人之手,虽郭家事败,到底保住了根儿,未被文帝赶尽杀绝,好生过日子也便是了,只她那几个兄弟却不甘,前后送了十几个绝色女子进宫,计量着东山再起。

可文帝自来不好女色,前头几个都不中用,如今这个是前些日子才进宫的,郭太后头一回见的时候,也是半天没回过神来。

举凡女子若得七分姿色再能歌善舞便可称佳人了,而这个女子得了十分姿色不说,琴棋书画,chuī拉弹唱,样样jīng到,他兄弟还使人捎来的信儿说,此女最妙之处乃是房中秘术,若得消受一回,**蚀骨,任你是大罗金仙也把持不住。

郭太后这才动了心思,把这女子藏于寿宁宫几日,探的文帝半个多月未招幸嫔妃,这才带着人来了乾清宫,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此事见文帝动容,郭太后便摆出一副慈母的面孔道:“国事虽大,家事却也不小,圣人云,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治家排在前头,可见其重,先帝在时常言,皇家最重子嗣,唯有子孙兴旺,才能江山永固世代相传,可见绵延子嗣实为国之根本,皇上虽chūn秋鼎盛,奈何膝下皇子只得两个,为了江山社稷,皇上也当多多开枝散叶,哀家却怎听说万岁爷半月不进后宫,莫不是后宫里没个可心儿的人,以致意兴阑珊,若如此,哀家这里倒有个人儿,皇上瞧瞧可合意,若合意留在跟前儿伺候,哀家也能放心些。”

说着冲身后宫女使了眼色,那女子轻移莲步走到文帝跟前,袅婷婷福了下去:“海棠给皇上请安。”

文帝目光闪了闪,抬抬手道:“倒真是个佳人,儿子这里谢母后惦念。”郭太后一见文帝留下人,心里暗喜,又闲话儿两句便去了。

她前脚一去,后脚文帝的脸色就yīn了下来,回过头打量海棠一遭,海棠给他那目光瞧得忍不住打了个颤儿,那模样儿真是又娇又美,越是这般,文帝的脸色越不好看,太后这是好日子过长了,忘了以往的教训,自己真有必要警告她一下。

想到此,文帝倒是笑了一声,只不过笑的有些yīn冷:“朕记得慧妃宫里头敞亮,只住了她一个,平日连个说话儿的人都没有,难免寂寞,朕瞧着你的xing子柔顺,与慧妃作伴儿倒正好。”

海棠愣了一下,太后送她来之前嘱咐她伺候好皇上,怎这一转眼就成了陪伴慧妃,正要说什么,文帝已经挥挥手:“既叫海棠就封棠贵人,下去吧!”

二喜一见这意思还能不明白吗,上前一步道:“棠主子请吧!”海棠虽不愿也只得告退,二喜也就送她出了乾清宫,到门口就丢给了小德子,自己莫转头进来,万岁爷已心急的换了衣裳。

二喜心里说,自己可真是错了主意,万岁爷这明明还惦记着外头那位呢,这一耽搁到三娘这儿的时候,就三更了。

赵婆子见万岁爷来了,忙隔着窗子唤三娘,出来接驾,可她叫了好几声,半点儿动静都没有,文帝那边儿已经进了院门,赵婆子忙跪下接驾。

文帝目光瞧了一圈,没瞧见三娘,脸色略沉,看向赵婆子,赵婆子忙抖着声儿道:“想必姑娘睡着了,待老奴进去唤姑娘出来接驾。”

文帝一听倒是笑了,摆摆手,迈开大步进了屋,赵婆子刚要跟进去,被陈二喜一把拽住低声道:“你去作甚,只在外头伺候便是了。”说着伸手把明间的门掩上。

文帝已经进了里间,这一进去就见绡金纱帐内三娘四仰八叉躺在哪儿,这睡姿真有些粗野,可瞧在文帝眼里,就比他后宫里那些睡姿都无可挑剔的嫔妃更勾人。

文帝有些急躁的撩开纱帐钻了进去,掀了锦被,三两下就把三娘身上的衣裳脱了,虽惦记了半个月,这眼瞅吃到嘴的ròu,文帝倒不着急了,琢磨着前几次有些快,滋味儿虽不差,到底失了些乐趣,今儿可得好好弄一回,也不枉自己昨儿夜那场chūn,梦。

想到昨儿的chūn梦,文帝眼睛嗖嗖亮起来,昨儿那场chūn,梦真是分外香艳啊,如今人儿就在眼前,不若依着昨儿的梦弄上一回,定能美到天上去。

想到此,文帝瞧了瞧帐子顶儿,先抽出自己的腰带,轻手轻脚的把三娘的手捆了起来,捆完了,就像上回她对自己那般,拴在chuáng头的栏杆上,低头瞧了三娘一眼,见三娘不禁没醒转,反而红唇微张嘤咛了一声,扭动了两□子,一张粉白的脸上,透着点点cháo红,这副动qíng之态,勾的文帝抱着她伸嘴过去。

文帝本来是一时yù,火上窜,想啃三娘几口去去火,哪想他一挨上三娘,三娘滑腻的丁香小舌。嗖一下就钻进了文帝口中,又勾又舔的,比文帝还来神儿。

文帝给她勾的浑身发热,龙根儿发紧,险些放弃先头的想法儿,扯开她的腿儿就想入进去,可到了门口又想这么半途而废,倒没意思,qiáng忍着yù,火停住。

其实三娘这会儿正做梦呢,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话搁在三娘这儿真是太贴切了,三娘今儿在安亲王别院,跟美皇叔一通勾搭,人是回来了,心早跟着美皇叔去了。

尤其一想到美皇叔还解了自己的腰带,虽没gān成什么事儿,也足够三娘意yín半天了,意yín的多了,这晚上直接就做起chūn,梦了。

梦里的qíng节异常完整,两人携手入帐,美皇叔先是脱了她的衣裳,却忽然变身了,抽出腰带来对着她笑了笑:“青弟今儿咱们玩个有意思的可好?”

这一笑,真是美的冒泡,把三娘给迷的口gān舌燥,管他玩什么,玩什么都成,美皇叔先是把她的手捆了起来,然后俯身下来亲她。

三娘这都等半天了,他一亲下来,三娘还能放过吗,舌头跐溜一下就钻进了美皇叔嘴里,亲的三娘浑身冒火,恨不得寻块冰来降降温,然后冰是没来,蜡来了,滚烫的烛蜡滴下来,疼的三娘打了个激灵,恼火的睁开眼。

睁开眼看见眼前放大的一张脸,三娘是彻底清醒了,哪是温柔的美皇叔,根本就是找nüè的死变态。

三娘这刚回过味儿来,就发现不对劲儿的地儿,自己还想装死尸,死变态自己玩的也异常欢乐,而且,自己根本动不了,手给他捆了个结实,高高举过头顶,两条腿儿大大分开,悬空架在两条古怪的纱带上。

三娘再仔细一瞧,哪是纱带,根本就是它她的绡金帐,给死变态撕扯了个乱七八糟,上头都露出了chuáng架子,然后……三娘瞪大了眼,看着从顶上木架上穿过来的纱带,一头拴在chuáng脚,一头却攥在死变态手里,死变态另一只手举着烛台,明烛燃了半宿,积了满满的烛蜡,刚滴在自己身上的就是这个。

真是腊月里的账还的快,自己前头怎么收拾的他,这死变态今儿是要变本加厉的还回来,死变态,死变态,不得好死,等老娘翻过身来,看老娘收拾不死你……

三娘在心里骂了不知多少遍,可眼前却没用,死变态一个人玩的时分欢乐,事实上,文帝也才滴了几滴就心疼了。

三娘的ròu皮子嫩,跟他的不一样,烛蜡滴上去,周围都跟着一大片红,虽说疼的她一颤儿,一颤儿的,更显娇柔可人,文帝却有些舍不得了,这细白的身子可最得他意,若回头留下些痕迹,岂不可惜。

因此,一回身把烛台放在一边儿,呵呵低笑了两声道:“三娘睡得好不香甜,朕来了半日光景,也不理会,莫不是这些日子不见,忘了朕不成,朕可不依,今儿便让三娘好生记住朕,这辈子都忘不得……”

说着,手里的纱带猛地一拽,三娘的上半身还在榻上,下半身却已经高高悬起,三娘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死变态已经顶了进来……

三娘终于发现,自己原先的想法儿有多愚蠢,就算自己想装死尸,这混蛋也能自娱自乐,况且,这么给他吊着弄,实在不舒服,而且,心理上也异常不慡。

可她是不慡,文帝却慡翻了,越弄越大力,手里的纱带忽上忽下,仿佛dàng秋千一般,一边弄,一边琢磨以后得机会真在秋千上弄上一回,不定比现在还舒坦。

这么想着,越发起了兴致,文帝本就身体qiáng健,这半个多月未近女色,养的都梦,遗了,你说得多有jīng神吧!弄起来比十六七的少年还贪,跟头小牛犊子似的,弄的三娘直想抽他,可惜手捆着,想咬他也够不着,三娘牙都快咬碎了,就是没法儿。

三娘如今万分后悔自己睡着了,要是没睡着,哪能由着死变态这么折腾她,她这里咬牙切齿,文帝倒更乐了,狠顶了几下调笑道:“三娘这般,想是怨朕来的少了,三娘莫怨,朕虽来的少,却也未便宜旁人,朕的龙子龙孙都给三娘留着呢,三娘欢不欢喜……”

三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欢喜个屁,她恨不得他断子绝孙才好,见她这般,文帝还道她受不住,喘着气道:“半月不见,三娘倒越发不济事了,才弄了这一会儿便受不得了,若真受不得,三娘说两声儿好听的来求求朕,若说到朕的心里,朕一心软,说不得就饶过三娘了。”

鬼知道你心里琢磨什么呢,可三娘也知道,这么让他折腾下去,没自己一点儿好,反正说好话儿也不掉块ròu,不哄的他欢喜,如何肯放了自己,不放了自己,今儿晚上她就甭想翻身了。

三娘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得失,也就不矫qíng了,只死变态喜欢听什么,她还真没谱,要不先随便说个试试算了。

想到此,三娘轻启朱唇软着声儿道:“奴家着实受不得,万岁爷饶过奴家吧!”

声儿又软又糯,听在文帝耳朵里,比身下香软的身子还**,只万岁爷可不是文帝想听的,文帝手里纱带用下拽了两下,三娘悬空的身子悠起来,给文帝顶到了更深处,那种酸疼却又苏麻的感觉,弄的三娘恨不得死了算了。

死变态折腾起人的手段,一点不比她差,三娘着实有些受不住,嘴里开始胡乱求饶:“皇上,万岁,qiáng盗大爷……且饶了小女子这一遭,过后当奴做马报答大爷……”

三娘这胡乱喊出来的,谁知正好就合了文帝的意,上回两人玩的捕头跟qiáng盗的游戏,文帝心里还记着呢,三娘这qiáng盗大爷一叫出恐,文帝顿时想了起来,配合的道:“大爷不用小娘子当牛做马,只今儿伺候的大爷舒坦了,日后跟着大爷吃香喝辣,有你的好日子。”

文帝这几句把三娘雷了个外焦里嫩,合着死变态是演戏上瘾了,既这么着倒好办了,三娘稍微酝酿了一下,酝酿出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儿来:“大爷既怜惜小女子,且先松开小女子的手脚,那绳子捆的小女子手腕子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