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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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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暗暗咬咬牙,恨不得抬腿踹死他,就知道死变态脑子里惦记不了别的,三娘想着这些的时候,已给文帝拖进了屋里,猴急的样儿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然后,三娘就发现自己失策了,预备了半天,就没想到死变态等不到进里屋,进了外屋,就把她按在炕上,嘶啦一声,三娘还没来得及挣扎呢,衣裳就给他撕成了两半,本来镶金滚着毛边儿掩襟小袄,立马成了破布两条,三两下给文帝拽下来丢在地上,接着就来撩三娘的裙子,都顾不上解腰带了,直接推到腰上头,脱了裤子就顶了进来……

一边顶,还一边儿道:“这衣裳真真碍事儿,以后不必在外头迎朕,脱了衣裳在帐中候着朕,朕便最喜欢……”

一边说一边儿呼哧呼哧的,可见用了多大力气,三娘失了先机,一时落了下风,这个气就别提了,可气也没用,死变态就跟王八一样,咬住就不撒嘴,要想让他撒开,只能让他先慡一回。

这头一个回,合输了不算啥,还有后头呢,反正今儿早,折腾起来,谁胜谁负也不一定,笑到最后才笑得最好。

想到此三,娘倒也不挣扎了,反而配合起来,不用文帝用力气,他想掰她的腿儿,她自己先张开,他想亲她的嘴儿,她热qíng十足的回应。

知道文帝口味重,三娘还特配合的叫了两嗓子,咬了他一口,手圈过去在他后背挠了好几道儿,绝对一个优质A级的chuáng伴儿。

这几回过来,三娘也大致摸清了文帝的敏,感带,就是他的耳朵脖子,死变态喜欢人亲他脖子跟耳朵,三娘就顺着他的爱好,在他耳朵边上chuī气儿,哼哼唧唧,一边哼唧一边儿亲,时不时还咬一口,咬的似疼非疼,勾的文帝低吼了一声,两只大手往下头一拖,直接抓住三娘ròu呼呼的屁,股,下死力的往身下送。

就算三娘极力配合,给他这般一弄,也弄的有些不舒服,偏偏死变态还问她:“三娘,朕弄的舒不舒坦,刚还叫的那样欢实,怎这会儿小嘴倒闭上了……”说着,话音一转又道:“小娘子,qiáng盗大爷弄的可好,比你家的汉子如何?”

文帝这一句说出来,就算三娘不舒服,也差点笑场,合着死变态还没忘了这茬儿呢,角色扮演这个游戏,他要是玩不腻正好,一会儿玩个更适合他的,让他彻底舒坦舒坦,只这会儿得由着他折腾,等他折腾慡了就轮到自己了。

这么给自己打着气,三娘颇配合的酝酿了一下qíng绪,眼里立马噙上了泪光,可怜兮兮的道:“奴家汉子是个痨病鬼,走道儿都喘呢,哪里及得上qiáng盗大爷勇猛,弄的人家一双腿儿直抖,恐日后落下病根儿,走不得路却该如何,qiáng盗大爷需怜惜奴家,且饶了奴家这一回吧……”

声音又娇又软,噙着泪花的眸子,那两条细白的腿儿大大分开,给文帝入的两腿儿颤颤儿,一双小脚儿在他臂弯里绷得直直,声儿随着文帝的动作,断断续续,说不出可怜可爱。

跟往日三娘的泼劲儿相比,又是另一番滋味儿,却一样销魂,文帝都快忘了自己是皇上了,脑袋一蒙,直接进入了设定的角色,呵呵笑了两声道:“小娘子这般惹人怜,大爷如何舍得丢下,今儿晚上伺候好了大爷,自有你的好处。”嘴里说着,下头越发顶弄的狠,三娘只得咬着牙配合,又怕这厮折腾起来没完没了,三娘艰难万分的仰起头去亲他的脖子……

感觉他快到了极限,滑到他的颈肩处,张开嘴狠狠就是一口,疼的文帝闷哼一声,刺激的jīng,大开,泄如注……

忍不住闭上眼享受那极致过后的余韵,想着怎么三娘就能让他这般舒服,文帝自诩自己不是一个贪yù好女色的君王,他对女色一向不那么热衷,他后宫里有位份封号的嫔妃都算上,也才不到二十人,这些人里大都未得过宠,之所以不喜招幸这些出身名门世族的嫔妃,皆因他刚登基那几年吃足了外戚的苦头。

先皇是他的前车之鉴,所以外戚专权,从根儿上他就给掐断了,不让那些有野心的有丁点儿可乘之机,他宁可幸那些无地位无出身的宫女,这样才不会留后患,至于太后嘴里说的绵延子嗣,文帝自然也想过。

他的想法儿是,便有一百个皇子,若都是庸碌之辈,也白费了皇家米粮,倒不如少而jīng的好,他目前有两个皇子,两个资质都不出挑,大皇子的生母是个浣衣局的宫女,生大皇子的时候难产死了,二皇子是玉嫔所出,私自怀妊,诞下皇子,这无疑是踩了文帝的痛脚。

文帝自信后宫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不会出现任何差错,可二皇子的出生,就好比玉嫔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更何况,当时他对不停絮叨先皇如何如何的武老头深恶痛绝。

他也不是没给过武老头机会,可那老头子非的找死,不成全他,自己枉为一国之君,玉嫔在宫里偷生二皇子,瞒得那边儿紧,若无她爹cha手帮忙,自己又怎会一点儿不知,这前朝后宫私下勾结,令文帝想起了当年太后一族,他如何能忍,杀了武老头,赐死玉嫔,文帝就是想让满朝的文武大臣知道,自己最忌讳什么,不怕抄家灭族的,比照着武老头的样儿来,来一个他收拾一个。

可文帝对武家也没真赶尽杀绝,不然,也不会遗漏了一个武三娘,文帝自己也知道,对武三娘已经有些过了,若她是寻常宫女还好,偏偏她是武家的女儿,这个身份令文帝永远不会把她招进宫,但这不妨碍自己宠幸她。

她的身份不妥,可她的身子真真销魂蚀骨,尝过滋味之后,文帝无论如何舍不得丢下,至少现在丢不下,这身子,这皮ròu,这时而泼辣,时而妩媚的xing子,都令文帝觉得新鲜无比。

尤其,现在的她,香汗在她腻白的身子上润了一层薄薄的光亮,就算贡上的羊脂白玉也没这般润泽,头上的发髻早已散落,满头青丝垂落下来,拖在炕席之上,那一圈狐狸毛却错落在发间。

粉面鸦发,绿鬓红颜,文帝鬼使神差想起这两句来,目光滑过她粉白的小脸儿,忽的发现便是姿色寻常些,可此时的三娘也称得上佳人了,即便此时的她闭上了眼,身子瘫软在自己身下,可那股子媚意仍从她眉梢眼角倾泻而出,就跟酒窖里藏了上百年的陈酿一般,只闻闻都能醉人,醉的文帝有些移不开目光。

忽她睁开了眼,文帝有刹那惊艳,三娘这双眼生的实在好,乍一看如夜空的星子,底细端详,却又如深山中重重的雾霭,文帝有生第一次有了深究的**,他想拨开那重重雾霭,看看后头到底藏着什么。

没等他深究呢,三娘忽然抬起两条胳膊圈在他颈项上,两条腿也异常自然的夹住他的腰,自己还在他里头呢,她并没有退缩,反而往前贴的更紧了些,腰肢若有若无扭动了一下,文帝忍不住嗯了一声。

三娘在他耳边道:“刚万岁爷可是答应人家走不得路,就抱着我,皇上一言九鼎,若是耍赖,可要被天下人耻笑的。”

敢这么明目张胆撒娇的,三娘是头一个,以往那些嫔妃别说撒娇,机会都没有,稍微有些心思露出来,文帝脸一沉,直接叉出去,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些嫔妃宫女的,也没三娘这么大的胆儿,所以三娘也算歪打正着,谁知道文帝就好这样儿的。

文帝倒是笑了,由着她撒娇,把她从炕上抱了起来,三娘的裙子早已扯落,身上如今只斜斜挂了一个葱绿儿的绫子肚兜,两只嫩,rǔ,儿在轻薄的布料中挺立而出,贴在文帝胸前。

贴上还不成,三娘还要动一动,这一动,颤巍巍两只rǔ,儿在文帝胸前蹭来蹭去,她的嘴还不老实凑到文帝耳边儿张嘴咬他的耳朵,一会儿又把滑腻温热的舌头,伸进文帝耳,dòng里……

文帝给她闹得又燥又痒痒,伸手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啪一声脆响,低头咬了她的脖子一口:“刚是谁求大爷绕过小娘子的,怎这才一会儿就忘了。”

三娘给他一巴掌啪的有点儿伤自尊,那可是她的屁,股,就算她小时候自己再淘气,老爹都没拍过,现在却给这死变态拍了一下,三娘心里极度不平衡,更何况,他还咬了自己一口,虽说比自己咬他轻多了,那也不成,刚才的事儿上回的仇,今儿的一并得找回来。

想到此,三娘又贴近了他一些,文帝抱着她进里屋的路才几步,她又揉又蹭,揉蹭的文帝浑身冒邪火,可摸着黑,也不能把她怎样,好容易辨了方向,把她搁在帐子里,抬手拂开侧面犀角架上的黑布,顿时亮了起来。

夜明珠点亮了绡金帐,也点燃了文帝的yù,火,刚要再弄上一回,不想三娘屁,股缩了缩,就退了开去,身子一翻两人就掉了个,变成了女上男下。

其实,以文帝的身手,他要是真不想,三娘就算使出吃奶了力气来,也不可能翻的过来,偏偏文帝就喜欢她那些古怪的手段,虽心里也有些发憷,可一想到那之外的滋味儿,又有些惦记。

更何况,从刚才的柔顺妩媚到现在的刚硬狡猾,三娘这番变化,文帝差点儿都以为前后不是一个人了,有种异样的刺激。

三娘骑在文帝身上,心说终于轮到老娘了。还是老套路,三娘先俯身亲了文帝一通,亲的文帝喘,息粗重上来,才开口勾他上套:“万岁爷,qiáng盗大爷的游戏玩多了也没趣儿,不若今儿三娘陪万岁爷再玩一个更有趣的,管保万岁爷喜欢。”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文帝目光闪了闪道:“是吗?三娘倒是心有七窍,怎想的出这么多主意来,倒是什么游戏,你先说来,朕若觉得有趣才成,若无趣……小娘子可知道大爷的手段。”

三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好在夜明珠的光不亮,三娘又是仰起头往上翻的,文帝才没瞧见,三娘道:“既万岁爷这般喜欢玩qiáng盗的游戏,不若就接着往下玩如何?”

文帝听了颇有兴致的问:“怎么个往下玩?”

三娘道:“想那qiáng盗掠走了小娘子,自是慡快了一番,可qiáng盗毕竟是恶人,所谓恶有恶报才对,若天下间的qiáng盗做了坏事都逍遥法外,还要朝廷的衙门做什么,故此,qiáng盗掳走了小娘子不成,后来被衙门抓起来砍了脑袋才对。”

文帝听了道:“虽你说的有理,却跟上回有甚不一样之处?”

三娘笑了一声道:“这不一样之处就在于拿qiáng盗审qiáng盗的官就是女扮男装的小娘子,从qiáng盗手里逃出来后,不堪其rǔ,发誓报仇,女扮男装进京赶考,考中了头名状元,皇上点了她八府巡按,故此把qiáng盗捉了回来,下大牢审问。”

她刚说完,文帝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荒唐,荒唐,实在荒唐,哪有这样的事儿,想这女子扮男子便扮的再像,若在市井或可蒙混一时,怎可能进京赶考,还考中了头名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