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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撩了三娘的裙儿,里头的亵裤儿都不及脱,撕拉一声扯了两半,依着那画中的样儿,把三娘两只腿儿扛在肩上,胯,下物事儿早已硬入铁石,挺身便入将进去……

因先前想起了民间的夫妻,文帝心里便生了根儿,这会儿gān起事儿来,只觉更与往日不同,瞧着三娘在他身下哼哼唧唧越发起了兴,用力弄了数十个来回,低下头来亲嘴儿。

三娘也蛮配合,与他唇舌jiāo接,啧啧有声,听得窗外头的孙嬷嬷,一张老脸都有些发红,往外头退了两步,远着些,却见那边儿宫女端了酒菜上来,孙嬷嬷瞧了眼窗户里头,暗道,这一折腾起来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呢,估摸这些酒菜是白做了,让她们原封端了下去,琢磨着明儿叫太医院的王升来给姑娘瞧瞧脉息,前头吃了不少绝子汤,也不知伤没伤根本儿,皇上既降了恩,趁着如今正得宠,好生调理身子,若得龙胎,日后的路可就好走多了。

孙嬷嬷这般想,里头的三娘却根本没想过生孩子的事儿,尤其跟这个变态生,更不可能,说他变态吧!如今这趋势,貌似要往歪处里发展了。

三娘的意思,折腾就折腾,你慡我也慡了不就得了吗,可文帝偏不,前头回回都得见点儿血,弄点儿伤才痛快,今儿倒没发狠,可脑补起来也勾三娘恶心半天的。

亲着嘴儿,弄了一会儿,三娘渐渐进入状态,闭着眼把他想成美皇叔,顿时骨软筋麻,三娘承认自己是个色女,可谁让朱晏长那么好看呢,那脸,那身材,那笑容,那温柔柔的嗓音,说有多xing感就多xing感。

越想三娘越兴奋,这会儿她是真后悔啊,在王府那晚上就该毫不犹豫的把皇叔扑倒,这样那样儿的折腾一回,也省得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

三娘脑子里想着皇叔,文帝想的却是她,脑子里想的三娘,睁开眼也是三娘,况且得意的人儿就在身下,任自己亲近,文帝无比满足,满足之余还想起了刚琢磨的事儿,缓着弄了几下,在三娘耳朵儿边儿上说了一句:“娘子,相公弄得可好,若好怎不见娘子应一声儿,倒是哼哼唧唧的做什么。”

他这一句话说出来,三娘脑子里的美皇叔嗖一下就飞的没影儿了,她猛地睁开眼,定定瞧着文帝,真想掰开他的脑袋看看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这想起来一出是一出的呢,谁倒霉催的当他的娘子,又不是活腻歪了。

文帝见她这一睁开眼,更生风qíng,双眸若凝chūn水,两颊通红,气喘微微,媚态横生,比她闭着眼儿还招他喜欢,心里爱上来,张嘴在她粉嫩嫩的脸蛋儿上咬了一口,道:“娘子怎不应,莫不是嫌相公使的力气小,弄的不好……”

这一口文帝觉着没使多大力气,可他跟三娘回回折腾起来都没轻重,都习惯了,他觉着没使力气,可这一口还是咬疼了三娘,这一疼,三娘便怒了,心道,不是想演戏吗,老娘帮着你往下演,玉臂一伸圈住他的脖颈,虽软着声儿却咬着牙道:“相公在外有了知心的人儿,不知怎样荒唐,把身子掏空了,这会儿却不中用起来,倒连累的奴家不慡利,不若奴家帮帮相公可好……”

说着,腿儿踢蹬两下,一使力便翻身上来把文帝骑在身下,文帝异常配合,若不配合恐三娘把通身的力气都使出来也没用,说穿了,文帝就喜欢三娘这种无法无天儿泼辣劲儿,就算给个妇人骑在身下有失体统,可这妇人若是三娘就另当别论了。

且给三娘骑在身下的时候,那种舒坦劲儿,文帝都上瘾了,巴不得呢,能不配合吗,三娘也没辜负他的期望,骑在他身上,俯下头对着他的脖子根儿狠狠就是一口。

为什么是脖子根儿呢,三娘可不傻,上回挠他个满脸花,纯属意外,毕竟他是皇上,就算他是受nüè狂,可宫里头有太监,宫女,嬷嬷,外朝中还有大臣,这一双双眼睛可都瞅着呢,自己把他弄的都是伤,不是给自己招祸吗,听说他上头还有个太后,电视剧里太后可都是狠角色,回头自己还没来得及跑,就被个突然冒出的太后收拾了,冤不冤啊。

琢磨着这些,三娘这一口就挑了个不起眼的地儿,脖子根儿盖在衣裳里,只要不扒开瞅,谁也瞧不见,三娘这一口也没留qíng,直到尝到满嘴里甜丝丝的血腥儿味儿,才挪到文帝嘴上,乱七八糟的亲了一通,还怕他发火,腰肢前后摇了数下算作安抚。

她这么一来,再瞧文帝,也不知是疼还是舒服,哼了两声,眼睛似眯非眯盯着三娘,唇角微微往上扬了个弧度道:“真真哪里寻这般一个悍娘子,弄的相公好不自在…………”眸中水光潋滟,声音儿又làng又dàng,一刹那间,三娘竟觉身下这个男人多了几分入骨的美艳。

美艳这个词儿,三娘本来准备用在皇叔身上的,三娘前两回做的chūn,梦里,皇叔就当得起这个词儿,可如今在文帝这个死变态身上,她竟然看到了美艳。

三娘忍不住打了哆嗦,文帝只当她是累了,一伸手抓住她的腰,低笑了两声:“娘子虽悍,奈何气力却小,这才弄了一会儿便不中用了,还是让相公来伺候娘子的妥当。”嘴里这么说着,却并未起身,抓着三娘的腰上下迎送起来……

这一番欢爱从上午弄到天擦黑才算完事,事毕,三娘基本已经动不了劲儿了,这厮体力太好,三娘都怀疑他吃大力丸了,他身上那零件儿就不怕那天使唤残了,两人这体力,根本是天与地的差别啊!自己就算再养八百年也弄不过他。

而且,三娘越没气力,文帝心qíng越好,身心舒慡的那个样儿,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三娘缩在他怀里,心里忍不住琢磨,莫不是这厮会什么吸yīn补阳的法术,趁着那事儿吸了自己的yīn气,若不然,自己怎么浑身无力,他却分外jīng神呢。

文帝抱着她进了西边,西边原先本来用作三娘的书房,可三娘不乐意在西边儿屋里,画画都关在自己寝室里头琢磨,她觉着在寝室里有感觉,这次挪回来,文帝便吩咐把西间收拾成了洗澡的地儿。

三娘今儿早上洗澡的时候还纳闷呢,这会儿才想明白,这厮根本就是为了方便他自己,从那边外间屋穿过明间走过来很是便利,不用再跑到院里的厢房里,省了不少麻烦。

四角的炭盆子烘的屋里暖和非常,即使三娘身无寸缕也没觉着冷,给文帝抱着坐在偌大的浴桶里,三娘跟没了骨头一样,软绵绵靠在他怀里,眼睛都不想睁开,别说伺候文帝沐浴了,她自己都一动不动。

文帝心qíng正好,想着自己还没给哪个女人洗过澡呢,兴致上来,把三娘拢在怀里伺候上了,先给三娘洗了头发,用帕子拢在发顶,接着是身子,从上至下,洗的异常细致,三娘一开始真没觉着如何,可后来真感觉出舒服了,虽说给他有意无意的吃了不少豆腐,总的来说,文帝伺候人的水准绝对属于上等。

洗完了还附带按摩,沿着她的肩膀脊椎后背,一点一点按揉下去,力道不轻不重,舒服的三娘忍不住放松再放松,有一种做sp的感觉,以至于洗完澡本来绵软困倦的三娘jīng神了不少。

外间屋早收拾的十分妥当,炕上的褥子都换了一茬儿新的,炕桌上摆了酒菜,文帝把三娘搂在怀里,筷子都不让她动一下,当个乐子似的,一口一口的喂给她。

既然他想伺候人,自己就可劲儿的满足他呗,谁让他犯贱呢,三娘真就不动了,挺享受的让他伺候,咽下嘴里的菜,冲桌子一边儿怒了努嘴吐出一个字:“鱼。”

刚皇上这一番,整折腾了半天儿,孙嬷嬷估摸今儿再不可能折腾了,这吃饭的时候才留了两个宫女在一边儿伺候着。

本来皇上吃饭有很多规矩,皇上是不用动筷子的,想吃哪个了,眼神一过去,伺候的人就得夹过来,虽在宫外规矩少些,也没说皇上自己亲力亲为的,偏文帝这会儿就想体会一下百姓两口子的日子,不仅自己吃饭,怀里头还伺候这一个祖宗似的三娘。

他自己根本一口没吃,夹过来的菜都进了三娘的小嘴儿,就这儿还不满意,还要吃鱼,文帝这辈子打生下来,鱼是吃了不少,可就没自己摘过鱼刺,伸筷子过去,想扒开鱼刺,夹筷子鱼ròu,可没想到费了半天劲儿,鱼刺是扒开了,鱼ròu也成了泥,夹都夹不起来,一条鱼给文帝夹的乱七八糟惨不忍赌。

文帝啪一声把筷子放在桌上,低头一瞧怀里,三娘眼睛都弯了起来,嘴唇儿抿着,可唇角却扬着,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儿。

文帝本要恼的,一瞧她这般,却笑了起来:“坏丫头,想瞧朕的笑话是不是?”

三娘只是不说话,却那唇角又往上弯了弯,文帝点了点她的鼻子道:“朕断不能让你这丫头瞧了笑话去。”扭头吩咐:“再做一条鱼来。”

宫女忙传了话出去,说起这灶房里的上灶的还是三娘的熟人,正是御膳房里刘方的徒弟的,周大福。

这周大福上回从三娘这儿回去,跟他师傅刘方原原本本一说,他师傅叹了口气,跟他道:“这便宜没说都让你一个人儿占了的,这会儿你怕她将来成不得事儿,跟了她恐没着落,你怎就没想过,若人都知道她能成事儿,跟前上赶着卖好儿的不定多少呢,能轮的上你小子,正是如今这般你凑上去,将来才有你的好处,你呀,就是算计的太jīng了,需知道这人要是太聪明了,反倒容易误了自己。”

过后周大福想了想,觉着师傅的话在理儿,这好坏前程是得赌上一赌的,赶上这次文帝把三娘挪回了前门大街的宅子,让小德子去御膳房唤个人去使唤,周大福给小德子塞了自己过年时得了两颗金瓜子,得了这个差事,既出来了又怎会不jīng心。

这会儿瞧见孙嬷嬷进来,周大福忙着迎了上去,心里却也敲鼓,暗道,莫不是自己做的菜出了什么差错,迎着孙嬷嬷进来,让打杂的小太监捧了灶上熬的姜汤来道:“雪停了,这天却更冷起来,冻得人手脚发寒,嬷嬷先吃一碗姜汤去去寒气。”

孙嬷嬷接在手里却没喝,忙道:“你别忙乎这个,万岁爷吩咐让你再烧一条鱼端上去。”

周大福忙道:“是先头那条鱼不对万岁爷的口?如今还要嬷嬷指点一二才是。”

孙嬷嬷忍不住笑道:“你这小子真是老刘头教出来的徒弟,比猴儿都jīng,得了,瞧在你师傅的面儿上,嬷嬷就指点一回,不是那鱼不对万岁爷的口,是那鱼的刺儿太多,你自己瞧着做吧,快着点儿,别误了事儿。”

周大福听了,忙让小太监把缸里头养的活鱼捞出来一条,想了想,得了个主意,没一会儿新做的一条红烧鱼就上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