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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7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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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声混着欢呼声在耳边此起彼伏的响起,自然还有主持人那愉悦的声音。然而,这些声响,或者说这些人,在此刻对白沫澄都没了意义。她觉得身体很轻,大脑很空,仿佛她和现在就是存于另个世界的人,和这个空间没有任何关联。

敏感的身体还在不停被开扩,汹涌不断的热流顺着腿心滑落,沾湿了腿根。刺激来的太过突然,几乎让白沫澄站立不住,差点就跌坐在地上。还好,侵略者是体贴的,她看出自己的无力,伸出手将她抱住,让她依靠在她怀中。鼻翼间,满是那股好闻的香草气息。

最终,对方还是没有彻底要了自己,而是以两个人熟悉的方式带给彼此满足与快乐。蹿动在腿间的手越来越快,那颗被她摆弄的红果由软变硬,从小小的一颗逐渐饱胀开来,犹如喝饱水的棉球,软且湿润。

白沫澄伸出自己细瘦的手臂,将那个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人紧住,同时挺起她纤瘦的腰肢主动去磨蹭对方的手指。白沫澄的主动显然让后者诧异不已,然而,惊讶过后,却是更加热情且毫不停顿的攻击。

越来越快,越来越轻,当腿部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小腹也凑热似得跟着抽搐起来。白沫澄张嘴咬住身前人的穿着的风衣领口,将头高高扬起,任由对方去啃咬她的脖颈。疼痛与快意同时侵袭蔓延至全身,理智飘得越来越远,继而粉碎在空中。

或许,这便是她与她最大的不同。哪怕在意乱情迷之时,白沫澄仍旧保持着最后一点微弱的理智,甚至特意看准了衣领去咬。然而,对方却是毫无顾忌的咬住她的脖颈。肉体的疼痛并不难过,反而让白沫澄觉得欢愉难忘。但在她心里,其实也渴望着能够得到一份温柔。

j□j的到来让白沫澄全身无力,瘫软如烂泥一般。许是察觉到她的脆弱,身前人把她拥入怀中,用手轻抚她还在颤抖的后背,直到白沫澄从余韵中走出来都没有停手。时间仿佛在一刻冻结成冰,静止在她们拥抱的时刻。但两个人都清楚,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感到身体恢复了些许力气,白沫澄抬起头,认真凝视身前人的双眼。在黑暗中,两人眼中的光亮就是唯一的光源。就这样对视许久,过一会,对方将白沫澄轻轻推开,让她倚靠在身后的墙上,又往她手里塞了一些湿巾和纸巾。

那个人影做好这一切便转身离去,她走的很快,很急,像是在逃跑,又像是在努力躲避着什么。凝望着那个本就看不清楚的背影走得越来越远,最后彻底消失在黑暗中。白沫澄伸出手,向前探了探。

意料之中,她摸到的只是无形的空气,没有任何实物。她伸手的时机太晚,早就错过了挽留的机会。不要说那人的身体,只怕连残存的感觉她都抓不到分毫。想到这里,白沫澄失落的垂下手,强迫自己忽略掉心里的那份苦涩,还有那句她想了很久却从不敢说出口的话。

别走,留下来陪我。

直到手里拿着的湿巾被染上身体的温度,白沫澄才从臆想中回到现实,动手整理自己欢愉过后的残局。将那块干净的湿巾轻轻覆在仍然湿润的腿间,被疼惜过的身体还敏感着,每擦拭一下,白沫澄都会觉得双腿更无力一分。即便如此,她也必须要把身体清理干净。她还要出去见人,如果就这样出去,实在是太过丢脸了。

好不容易清理好身体,白沫澄将衣服整理好,扶着墙壁靠坐在地上。她现在不想管地板是不是脏的,更不关心这场迷宫比赛的胜负。她觉得很累,很想好好休息一下。不仅仅是因为刚才那场略显疯狂的交欢,也是因为连续很多天的失眠和心底的贫乏。

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好比一场突如其来的美梦,让白沫澄沉醉流连于其间。在这密闭的黑暗空间里,她知道来人是谁,更知道让她体验到无数快乐,乃至极致的人是谁,想必对方也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是白沫澄。

回忆起对方的拥抱和亲吻,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却又在一切落幕之后毫不留恋的离开。白沫澄夹住双腿,抚摸着自己被咬破的脖子。她知道,在不久之后,这里就会留下属于那个人的痕迹。她喜欢更珍惜每一次亲密,每个池清留下的印记。于白沫澄来说,这就是无价的珍宝。

她不知道一会出去之后该如何面对池清,或者说,两个人该如何解释现在的关系。白沫澄能感觉到,两人之间隔着的那堵墙已经出现了裂纹,不论是今天在玻璃房中情不自禁的靠近,还是刚才那场欢愉,都证明纸很快便要保不住火了。

想及此处,白沫澄心里泛起阵阵担忧。一方面,她期待着把话说开,池清能尝试接受自己。就算一辈子只能这样偷偷摸摸下去,白沫澄也心甘情愿。而另一方面,她又怕把池清逼急了,对方会彻底离开自己,再不与自己联系。

或许,这才是对白沫澄最大的惩罚。她不怕死,不怕痛,不怕难过,不怕受伤。可是,如果作为她唯一动力的池清离开了她,也许,她真的会崩溃。

一个小时的游戏终于完毕,工作人员也点亮了迷宫里的灯,将她们带出来。在这一个小时中,并没有任何人成功走出去,大奖也重新回到主办方手里。看着那些参赛者失落的模样,白沫澄根本不关心大奖,更不关心游戏的结果是怎样。她安静的站在门前,等待着池清的出现。然而,她等了很久很久,那条黑色的布帘依旧没有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