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2019年12月10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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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澜眼睛都直了。他不是没见过楚星洲的xing器,可那已经至少是十年前的事了,自从进入青chūn期后,楚星洲不仅不再跟他一起洗澡、游泳,就连换个衣服都会背着他,他以为楚星洲只是害羞,他也没当一回事,现在回想起来,当自己毫不在意地脱光的时候,楚星洲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当看到楚星洲慢慢脱掉上衣,解开裤子,露出jīng壮的身体的时候,他比任何一刻都清楚地意识到,总是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小弟弟,真的已经长大了。
楚星洲轻吻着容澜的脸颊,抚摸着容澜的胸腹、腰身,那大手一路往下,在容澜的大腿上流连,最后,手指悄悄钻进了容澜的腿fèng间。
“楚……唔……”容澜惊恐地刚要大叫,双唇就被楚星洲用力堵住了,他只能瞪大眼睛,感受着那只手探进他两腿间,硬是分开了他的大腿,沾着湿黏体液的手,往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探去……
“不……唔呃……不要……”容澜只觉头皮都要炸开了,他无法接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楚星洲却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一边凶狠地吸允着他的嘴唇、舌头,阻止他出声,一边将膝盖顶进他两腿间,qiáng迫他分开了腿,手指就着jīng液的润滑,毫不客气地挤进了容澜的后xué中。
容澜瞪大眼睛,表qíng屈rǔ而痛苦,动弹不得、只能任人摆布的身体让他绝望不已。
楚星洲的手指在那私密的地方肆意进出,从一根增加到了两根,再到三根……紧致的ròuxué在那翻搅扩充下变得柔软,粘稠的jīng液把那dòng口变得湿糊一片,容澜只觉自尊被粉碎践踏得彻底,他就像个女人一样被人任意玩弄,而这个人还是楚星洲!
楚星洲的xing器已经硬热发烫,表皮bào起了紫筋,前端都冒出了透明的体液,他忍得相当辛苦,这么多年了,他不知道多少回幻想过现在的场景,如今他的渴望变成了现实,他实在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等下去,他心中的野shòu狂吼着:占有他!狠狠地cao他!让他成为你的!
楚星洲抽出了手指,将容澜的两腿条用力往两边打开,容澜刚刚发泄过的xing器软趴趴地耷在两腿间,后xué处透出粉嫩的色泽,说不上的诱人,这个人就连本该是全身最污秽的地方,都gān净得让人不忍亵渎。那柔嫩的ròuxué在空气中微微瑟缩着,就好像在畏惧楚星洲灼人的目光,也像在做着隐晦的邀请。
“不、不要、星洲,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要……”容澜身体颤抖得如风中落叶,他的双眸不知何时已经水气氤氲,平素脸上的寡淡清冷,被羞臊和屈rǔ取代,嘴唇被亲得红肿,鼻尖都透着微微地粉,趁在白皙的皮肤上,煞是好看,让人有咬一口的冲动。
楚星洲只觉气血翻涌,那种想要凶狠占有眼前人的冲动,越来越qiáng烈,他哑声道:“哥,我停不下来了,我会尽量温柔的,成为我的人吧。”他固定住容澜的腰,将那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分开到极致,扶着自己的xing器,缓慢、但却坚定地顶进了那ròuxué中。
“啊啊——”容澜疼得大叫一声,那紧窄的地方根本不是用来容纳这样的器具的,可那高热的ròu刃却没有一丝犹豫地挤了进来,他当时只觉得身体要从中间裂开了,那捅进他身体的东西好硬、好粗、好热,他有种下一秒就会被彻底贯穿的错觉,“不要……不要……痛……”
楚星洲心疼地亲吻着他的眉眼,低声道:“哥,对不起,忍一忍,我会让你舒服的,我爱你,你知道吗,我爱你,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你。”
容澜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他,“楚……你……去死……”他眼中屈rǔ的泪水不受控制地留下,看着楚星洲的眼神,就像在一个仇人。
楚星洲心里疼痛难当,他gān脆转过头,不再去看容澜苛责的眼睛,他qíng不自禁地叹息着,“你是我的了,哥……你是我的了。”当他的ròu棒彻底推进容澜体内时,他感到从身到心的完全的满足,就好像得到了全世界一般的满足!这个世界上他最想要的东西,终于成为他的了!他再也克制不住,攥着容澜劲瘦的腰肢,开始了缓慢地进出。
容澜疼得发不出声音,他只能闭着眼睛,死死抓着chuáng单,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然而楚星洲却不肯轻易放过他,在抽cha的过程中,同时抚弄着他的xing器,并且不断试探着他的身体,变换角度戳弄,那种由浅入深、由慢及快的节奏,让容澜渐渐感觉到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前端xing器被楚星洲抓在手里抚弄,后方又被狠狠地占有,容澜头脑发昏,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
也不知道楚星洲gān了什么,一个重重的顶入,容澜只觉一阵电流从被侵犯的地方dàng漾而起,瞬间,他整个身体都为之一颤,那阵刺激的余韵还没过,楚星洲退出半分,又是狠狠一个刺入,容澜终于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叫出来的声音是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沙哑、暧昧,他简直怀疑那是不是自己发出的!
楚星洲全身都跟过了一遍水一样,额上的汗珠滴落到了容澜身上,他并不是累,他只是忍得太辛苦,他发了疯得想用力caogān这具让他朝思暮想的身体,可他还是生生忍着,他担心容澜如果在这场xing事里得不到一丝快感,会更恨他,所以不断寻找着容澜身体的敏感处,用尽一切手段挑逗着、撩拨着,终于,容澜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难以自制的呻吟,眼中一片迷乱。
楚星洲抓住这个机会,几个狠狠的抽cha,把容澜gān得意乱qíng迷,眼中再没有一丝理智,只剩下满满地yù望,楚星洲这才抓过枕头,垫在容澜腰下,调整好姿势,凶狠地、尽qíng地抽送起来。
由匀速的抽cha到疯狂的进攻,楚星洲没有给容澜太多适应的时间,以至于容澜本就模糊的神智,在那种狂风bào雨般的cao弄下,更是陷入了彻底的混沌,他身体的束缚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但他依然没有一丝力气抵抗,楚星洲粗长的xing器在他的身体里肆意地caogān、进出,疼痛中夹杂着妖异的快感,汹涌而来,容澜只觉得他全身的骨头都苏软了,他连胳膊都无法抬起来,只能双腿大开,被迫接受楚星洲不留余地地占有。
楚星洲如一头发qíng的野shòu,凶猛地侵犯着他的雌shòu,随着每一次的顶弄,都用力撞击着容澜的臀ròu,那种啪啪地不间断地声响,就像某种象征所有权的标志,每响起一次,容澜的心理防线就跟着溃败一步,而生理防线早已经一泻千里,只能忍楚星洲摆布。
俩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疯狂的yù望之中,甚至彻底忘了白天黑夜、忘了周围的一切……

那疯狂而混乱的一夜,让容澜足足昏迷了大半天。
楚星洲醒来之后,盯着容澜的睡颜看了很久很久,最后收紧手臂,把容澜赤-luǒ的身体搂进了怀里,轻轻亲吻着那浑圆的肩头。想起他在这具身体上得到的无以伦比的快感,他就觉得下腹又蠢蠢yù动,他从来不怀疑自己对容澜的渴望有多qiáng烈,只是当那渴望真的完全释放出来的时候,不仅伤到了容澜,也把自己吓到了,想起容澜充满怨愤的的眼神,他就觉得心堵得慌,说不后悔他做过的事是假的,可是他已经不能后悔,就算容澜会恨他,他也没有退路了。
容澜醒来的时候,楚星洲已经不在房间,他对着熟悉的天花板发愣了很久,直到身体的感觉归位,下-身那尴尬的疼痛唤醒了他所有的神经,他用手臂挡住了眼睛,连呼吸都在颤抖。
他这一辈子,从来,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羞rǔ他至此,他万万没想到,那个人,居然是他视作亲弟弟的楚星洲。昨晚那疯狂而yín-靡的一幕幕,在他脑海里不断地重播、循环,让他无地自容,让他羞愤难当,他恨得咬牙切齿,只想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他在chuáng上躺了半天,终于爬了起来,身体跟散了架一般,难堪的疼痛随着他每一个动作阵阵袭来,提醒着他自己经历了什么,他勉qiáng走到浴室,打开水龙头,任冰冷的水冲刷着他的身体,镇定着他的大脑。他抓着水管,撑住摇摇晃晃的身体,手指轻轻点着瓷砖,金光一闪,啪嚓一声,那片瓷砖从中间guī裂开来,容澜愤怒地大吼一声,十数道金光在浴室里闪烁,乍一看就像闪电,接着,墙上的瓷砖被整齐地划了十多道痕迹,有的瓷砖应声碎裂,落到了地上,也有的划痕很浅,没有彻底损坏,那些切口非常平滑,就像被激光切割过一般,容澜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能力,他只知道他变异了,只要给他时间,让他足够qiáng大,他就可以自力更生,他就可以……离开楚星洲!
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容澜身体一震,僵住了。
浴室就在进门的地方,他没关门,楚星洲一进屋,直接就看到了浴室里的他,楚星洲愣了愣,表qíng有一丝异样,但还是很快镇定下来,一个箭步冲进浴室,“哥,你怎么用凉水洗澡。”他上去把水龙头关了,扯过浴巾就抱住了容澜的身体。
容澜挥起拳头,狠狠朝楚星洲的脸砸了过去,这一拳又重又狠,把楚星洲打得后退几步,撞到了墙上,险些没摔倒。
楚星洲摸了摸嘴角,撑起身体,深深地看着容澜,“我随便你揍,只要你解恨,但是,哥,我……”
“不要再叫我‘哥’,你不配。”容澜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天开始,我容澜和你楚星洲再没有瓜葛,像你说得那样,我不是你哥,我也从来不认识你,我不需要你养着我,我容澜从今往后是死是活,与你无关。”
楚星洲心里一紧,“你想去哪里?”
容澜用浴巾罩住身体,不再理会他,低着头走出了浴室。
楚星洲追了出去,咬牙道:“我不会让你离开这里,你哪儿也别想去。”
容澜转过头,寒声道:“你想关着我?”
楚星洲沉声道:“对,我只是想保护你。”
“放屁。”容澜狠声道:“楚星洲,你记住,你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对我做过的……如果你把我留在这里,有一天我可能会亲手杀了你。”
楚星洲感到心一阵绞痛,他颤声道:“你舍得杀了我吗,哥,你没有可能喜欢上我吗?一点可能都没有吗?”
“别再叫我‘哥’!”容澜厉声道:“我永远不可能喜欢你,你让我恶心!”
那一瞬间,楚星洲只觉得呼吸都被夺走了,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喘过一口气,他看着容澜满是恨意的脸,眼圈一下子湿了,他以为自己会哭,没想到他笑了出来,他哈哈笑道:“也好,无所谓,就算你一辈子都不会喜欢我,但你永远都属于我,永远,别想离开我!”

 

325、光与暗

容澜呆滞地坐在窗前,看着这个苍茫颓败的城市,代表着现代文明的高楼大厦,无一例外地被疯狂生长的野糙所侵占,平静地表面下,隐藏着无数的猎杀与争斗,整个城市已经变成了危机四伏的原始森林,没有自保能力的,一旦踏入这片森林,很快就会被猛shòu吞噬得体无完肤。
容澜握紧了拳头,他不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能力,足不足以在这片丛林中生存下来,就算能,他要如何从楚星洲的幽禁中逃出去呢。
自那日过后,他再没有离开过房间,也没有见过楚星洲以外的人,他被彻底关了起来,每天的三餐都是楚星洲亲自送来的。他曾经问过孙晴晴的qíng况,换来的是楚星洲的怒火,而那些怒火,最终都会在chuáng-笫间发泄出来,容澜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悲哀的承认,他已经沦为楚星洲的玩-物,他没有自由,没有自主,只能每天呆在这个房间,等着楚星洲回来上他。他恨自己现在卑微的、毫无尊严的处境,更恨楚星洲。
房门被打开了,楚星洲走进了屋里,带着一身寒气。
今年的秋天比往年都要寒冷,肯定多少和世界的变化有关,楚星洲为了能把酒店的供暖系统恢复,费了不少功夫。容澜知道外面的形势越来越严峻,变异动物在一天天增多、变大,他们的处境也越来越危险,能维护住这个养着上百大活人的安全地带,全赖楚星洲的恐怖变异能力,但是谁也不知道,这个地方还能安全到什么时候,当整个城市陷入寒冬,大多数动物冬眠,那些需要在冬日进食的动物,就会在饿极了的时候吧目光标准这栋酒店里的鲜ròu,那个时候,势必是无数场恶战。在这种巨大的生存压力下,楚星洲的脾气变得越来越bào躁,xing格也越来越yīn冷、残酷,他的身上,渐渐形成了一方统帅的决绝冷酷,只有在容澜面前,能发自内心地露出笑容,可惜,容澜对那种讨好不屑一顾。
楚星洲把木质的方盒放到桌上,笑着说:“哥,今天有好东西,弟兄们抓着一只能下蛋的母jī,下的蛋有人脑袋那么大,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吃蛋挞吗,我让人做了好几个,过来尝尝。”
容澜沉默地看着窗外,头也没回。
楚星洲走了过来,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冰凉的嘴唇贴着他的脖子轻吻,“大半天没见,好想你。”
容澜微微偏过头,无声地拒绝着。
楚星洲眼神暗了暗,他把容澜从椅子里拉了起来,带到了桌前,“快来尝尝,热乎的。”说着打开了饭盒,jīng致的骨瓷盘上放着四个橙huáng滑嫩的蛋挞,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味,这小小的四块甜点,足够整个城市的人为之拼个你死我活,容澜知道它们的价值,可一想到自己是靠着什么换来衣食无忧的,他就觉得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