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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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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就走。

后面传来秦衍调侃的声音,“过的不痛快可以来找大叔,不谈情不做爱,就喝喝茶聊聊天。”

我一个踉跄。

通过这次的喝茶,秦衍那边我不担心了,我一开心就不好好走路,蹦一下跳一下的,过门槛的时候没注意,摔趴下了。

二楼响起秦衍神经病似的爆炸笑声。

我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捞出口袋里震个不停的手机,冲神经病一号吼,“打打打就知道打,你催命啊?”

霍时安长了千里眼一样问我,“摔了?”

我还没说话,就听他紧张的来一句,“门牙还在吗?”

你他妈不担心我胳膊腿,担心我门牙?

霍时安嫌弃的说,“没了门牙很丑。”

我果断挂电话。

.

等我到霍时安那儿时,已经是下午了。

他转的医院位置很偏,挂在这座城市的边缘,靠着东月湖,风景秀丽,很适合养身体。

就是贵。

随便摆哪儿的一盆花好像都是精挑细选过的。

我站在病房里看湖,像是有一把小刷子,把我心里的毛毛刺刺一点点清理干净。

于是世界和平。

没过一分钟,世界和平就被一声巨响给拍碎了,伴随着霍时安埋怨的声音,“从进来你就看那破湖,能不能看看我?”

我的思绪回笼,“看腻了。”

他就跟生吞了一块冰似的,冷道,“那还重新开始个鸟啊?”

我哼了声,嘴角微翘,“可不是。”

霍时安难得的自我反省,“我惹你了?”

我慢悠悠转身,“你猜。”

他一张脸铁青,“你这死德行真欠抽。”

我笑着说,“谁还不是呢。”

我俩大眼瞪小眼。

最后他先揉的眼睛,玩这个他从来都不如我。

“是,我承认,”霍时安垂头扒拉头发,闷闷的说,“今天这事儿我是有点幼稚。”

我说,“只是有点?”

他嗤笑,“很多点,非常多点,雨点那么多,行了不方老师?”

我板着脸说,“就你这态度,顶多也就四岁,前面的二十被你吃掉了。”

他脱口而出,“老子还不是稀罕你!”

说完了,自己耳朵红了一截。

我咳一声,“狗仔跟私家侦探之类的要是发现了我俩的关系,得狮子大开口,往死里宰你,而且后患无穷。”

“秦衍那人不缺钱,干的事儿也都还算坦荡,看着高深莫测,其实很简单,我觉得他那样像是陈年情伤发作,羡慕我俩的同时感慨一番,有点可怜。”

霍时安冷笑,“我比他更可怜多了。”

我过去拿桌上的杯子喝水,“你可怜什么?”

他受了天大委屈一样,“我可怜的是,我说我可怜,你不信。”

我把半杯水送到他嘴边,“你也是孤家寡人?”

“我不是,我有对象。”霍时安立马不要脸的改口,脸上的得瑟藏不住,“那还是他可怜。”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

霍时安就着我的手喝两口水,“说好的要给你奖励。”

我看他从柜子上拿了支中性笔,眼角一抽,“不用了。”

他皱眉头,“手给我。”

我跟他打商量,“能不能换个奖励?”

“这次我就准备了这个,没别的,下次换。”

他拽我的手,使劲拽。

我使劲往后缩,“乌龟就算了吧?”

这话一出,他直接就炸了,眼珠子瞪过来的时候凶神恶煞的,“谁他妈跟你说是乌龟了?”

我说,“那大金表?四个圈?”

他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我看他那死人脸,好像只要我再说一个字,他就吞笔身亡。

“画吧画吧。”

霍时安缓了脸色,抓着我的手,让我把手心朝上,霸道的命令,“别乱动。”

他开始在我手心里写字。

我愣住了。

上一回我让人在我手上写写画画,还是高中那会儿,也是他干的。

我就肯让他这么干,别人不行。

过了好几年,我再体会这种仿佛心窝被挠的痒痒感觉,鼻息乱了,不自觉的轻喘起来。

霍时安倏然抬头,眼神发狠,“方淮,我这样了,你还勾引我,有没有人性?”

我当他放屁。

“不要喘,憋着。”他低头继续写,“等我腿好了,能做了,你再勾引我。”

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停下笔,摸了摸我的手说,“好了。”

我低头一看,手心里多了一首诗。

第32章

我记得前不久霍时安说他以前有个微博小号, 那上面都是些诗词歌赋。

当时我以为他就是跟我耍耍嘴皮子。

哪晓得他竟然真的会写。

这几年的岁月不知道残忍的对霍时安做了什么,让他一个重点大学的工科生做起了明星, 写起了小酸诗。

酸到滴尿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