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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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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喻宸做得更加温柔,但在即将高潮时还是未能控制住。夏许又紧又湿的甬道就像致命的催情药,夺走他的神智,引诱他犯罪。

最后十几次疯狂的抽插终于让夏许发出淫靡的浪叫,喻宸像野兽一般占有着自己的猎物,直至将夏许干得尖叫射精,继而失禁。

夏许双腿全是汗水,无力再环住喻宸的腰,大张着软在床上,脚趾痉挛出奇怪的形状,根部又湿又红,插着喻宸久未消火的性器。被撞成细沫的精液、肠液、润滑油附着在穴口,香艳浪荡至极。

喻宸牢牢压住他,视床上、小腹上的污浊为无物,倾身舔弄夏许渗出血珠的嘴唇,像嗜血的猛兽般吮吸,强劲的舌扫荡着夏许的口腔,十分钟后才心满意足地抽身而出。

性器带出连绵的淫液,被操开的小口像一朵娇艳的花,红肿,却没有淌血。

夏许几近昏迷,沉浸在激烈情事的余韵中,身子酸软如泥。忽然,背部和膝弯被人托住,汗湿的肩背离开床单,他茫然地睁大眼,却只能看到眼前人的轮廓。

是喻宸。

喻宸抱着他,不知正向哪里走去。他连指尖都是麻的,十指无法攥紧,嗓子也早已叫得沙哑,右臂费力地抬起来,战战巍巍地贴在喻宸胸膛。

“喻,喻宸。”

“嗯?”

磁性而沙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令他的身子有如过电。

这是喻宸第一次抱起他,也是头一回在做完后没有马上离开。

过去的情事没有丝毫温度,喻宸让他来,干完就离开,从不搂着他多待一会儿,有时甚至连衣服都不会脱下。这次却亲自将他放在温热的水中,手指探入承欢的蜜穴,一边按摩一边将精液引导出来。

一个人清理是种苦涩的折磨,站着,跪着,蹲着,怎么都不对,被过度征伐的地方痛得厉害,双腿也没有什么力气。独自疏导的时候,夏许经常腿软跪地,折腾半小时也不一定能处理好。

他有自己的尊严与偏执,能在喻宸身下承受一切,却不愿被其他人看到柔软的一面。喻宸给他安排男侍,他一概拒绝,有次实在乏力,竟趴在浴缸沿上安静地等待精液淌出。水凉了,那里未得到妥善处理,第二天发炎发烧,强撑了两天终于撑不下去,独自去医院看病拿药,还被医生数落了一番。

医生说:“我理解你们年轻人肝火旺,但总得爱惜自己吧?你的爱人呢?怎么不陪你来?回去告诉他,下次做完了如果红肿流血,必须及时上药。”

夏许眼中浮起浅淡的尴尬——他哪有什么爱人呢?

如此想着,鼻腔倏地一酸,夏许垂下眼帘,不让喻宸看到自己泛红的眼。

喻宸倒也没看他,耐心地疏导,甚至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

有人帮忙,精液很快被导出,夏许渐渐从失禁后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正要说些什么,身子又是一轻。

喻宸已经将他抱出浴缸,扶着他站在花洒下,放任他靠在自己身上,沐浴冲洗。

喻宸看似强势,私底下却有极其温柔的一面,早在念高中时,夏许便深有体会。

将水温调热,喻宸抚摸着夏许的每一寸肌肤,手指在右肋的伤疤上游走,温情却并不过分。夏许有些受不了,哑着嗓子喊了声“喻宸”,喻宸食指轻压在他唇上,然后低头吻了下去。

比起之前激烈的舌吻,这个吻几乎不带情欲,喻宸亲了一会儿,关掉花洒,拿过一旁的浴巾裹住他,轻声问:“能走吗?”

夏许点点头,“能。”

然后喻宸扶着他的腰,让他趴在干净的躺椅上,问:“你的药在哪里?”

“啊?”

“消炎软膏。”

夏许一怔,脸颊忽然红了,脸埋进臂弯,低声说:“我等会儿自己擦。”

“在哪里?”喻宸的语气带上几分强硬。

夏许脸更红了,目光瞥向浴室,“在我的洗漱包里。”

喻宸拿来药膏,胯跪在他腿侧,手指再次探向柔软的蜜穴。

第10章

那次之后,两人的关系渐渐失控,朝着双方都不愿意的方向脱缰而去。夏许越来越令喻宸着魔,情事如天雷勾了地火,索取无度,却又温柔缠绵。

喻宸工作繁忙,应酬极多,并非每天都会回到位于南生别墅区的家中。常念体谅他,从不多言,若他回家吃晚饭,迎接他的必然是一桌合胃口的饭菜。但最近半个月,连喻宸自己都发现,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想见夏许,想干夏许,想搂着夏许。

不想回那个温馨的家,不想面对常念。

家里的一切都是镜子,照出他喻宸的负心寡情、色迷心窍。他已经没有办法以正常的心态面对常念了。和常念躺在一张床上,他整夜整夜地失眠。如果常念在睡梦中向他靠拢,像以往一样索求他的拥抱,他只会本能地躲开——如同躲瘟疫一般。

这不对,不该这样!

他时常在避开常念后猛然坐起,在黑暗里急促喘息,近乎扭曲地镇压内心的厌恶。

厌恶枕边人,亦厌恶自己。

卧室里有极暗的光,喻宸就着这屡光凝视常念。

常念很好看,他们一同长大,小时候的常念漂亮得像个女孩儿。即使如今身体已经垮了,常念周身仍旧透着淡淡的美,皮肤光滑白皙、双目清亮有神,过去爱闹腾,生病后性子静了下来,对周围的人也多了几分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