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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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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雄xing特征明显的身体,混着汗水的气息,张弛有力的肌ròu,硬如烙铁。

周子知把梳子放下来,拿手拍拍脸,打开水龙头洗了一下,第一次是真的很不适应,生涩难受,慢慢的,就好了许多。

后来她放开了,不那么拘谨。

她平时对那方面的事没有做过功课,昨晚都是郁泽带着她,对方的声音和手仿佛有了活力,她发现那种事也是一门学问。

周子知换衣服的时候,不自觉的低头看了一眼,胸口有个很显眼的痕迹,她的面颊爬上一层臊热之气,赶紧把毛衣套上去。

“子知,好了没?”

门外的敲门声终止了周子知纷乱的思绪,她整理了衣服去开门,郁泽站在门口,目中带笑。

尴尬在煞那间滋生,蔓延,又被郁泽一个拥抱打散了。

两人以亲|密的姿势缠绵了一夜,这会儿面对面凝视着,激qíng的余温犹存。

周子知的脸火烧火烧的,“房里的垃圾是你扔的?”

郁泽摸摸鼻子,“嗯。”

垃圾篓里丢了几个那玩意儿,他肯定要自己处理,不然佣人见了,必然会忍不住私下里窃窃私语,周子知会更不好意思。

周子知说,“我换好衣服了。”

郁泽拉她,“那下楼吧。”

两人撞到一起。

“……”

郁泽本来就是故作淡定,他看着撞在自己怀里的周子知,柔软的身体贴着他,淡淡的香味绕在鼻端,那些冲击力qiáng的画面一股脑的全涌出来了。

“那个……”

郁泽抵着她,周子知招架不住,仿佛昨晚哼个不停的不是她。

周子知找话题,“家里有粥吗?”

郁泽退开一点,“有。”

他握住房门把手,“你先下去。”

周子知的视线往下,瞥了一眼,又飞快的收回,“好。”

她下楼,邱容和郁成德已经在客厅了,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不让周子知感到不好意思。

“我们在聊花园里的杏花。”郁成德对周子知说,“出门的时候你去看看,全开了。”

周子知笑了笑,“好。”

邱容看一眼楼梯口,“阿泽人呢?”

“在楼上,有点事。”周子知察觉气氛并没有跟平时不同,她放松许多。

“子知,听阿泽说你上午要去垵城?”郁成德开口问。

周子知说,“餐厅开业。”

郁成德指指桌上的蟹huáng包,“刚端出来,趁热吃。”

话题掀的太快,周子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她狐疑的看看郁成德,又去看邱容,没有捕捉到异样。

在外晨跑的郁愿回来,身上的运动服和鞋子都湿嗒嗒的,头发也在滴水,脸很白。

邱容吓一跳,“你这是怎么回事?”

她朝厨房喊,“吴嫂,快煮一碗姜汤。”

厨房传来应声,“哎好。”

郁成德皱眉,“掉江里了?”

“嗯。”郁愿简单的说,“有个小孩在江里,我下去了一趟。”

“我先去洗澡换衣服。”

她说着就走了,留下客厅周子知三人面色古怪。

不到五分钟,有个男人上门,儒雅亲和。

周子知见过两次,好像是住在隔壁的山里那栋别墅。

那个男人礼貌的讲明来意,“这是郁小姐落在江边的发带。”

客厅三人都用一种不解的目光投向男人。

只不过是条发带,落就落下了,至于特地送上门?

“就在刚才,”男人态度诚恳,感激的说,“郁小姐救了我的孩子。”

周子知明白了,这人特地跑过来送发带,多半是对郁愿有意思,感激是真的,想进一步发展也是真的。

有过一次婚姻,还有个孩子,不过这个男的从穿着,气质,到举手投足都很出众,胜过那年轻气盛的陈远许多。

等郁泽跟郁愿一起下楼,客厅里的谈话声结束,那个叫孙重的男人已经走了。

邱容说,“愿儿,人家上门给你送发带来了。”

“还说要报答你。”

郁愿蹙了蹙眉,把那根发带拿起来,不是湿的,她有些诧异,没想到那人把这东西chuīgān了。

“怎么?”郁泽询问周子知。

周子知小声把事qíng说了。

“那个孙重……”郁泽挑了挑眉毛,“是国内有名的艺术家。”

来头还不小。

周子知看向郁愿,对方面上浮现的表qíng不是迷惑,那么就应该是有所耳闻,或者本就相识。

艺术家?邱容扭头看小女儿,“那男的外形好,修养也高,就是带个孩子,愿儿,你觉得怎么样?”

她是真的cao碎了心。

除了儿子这头顺顺利利的,大女儿是一波三折,不管怎么说,波折是暂时消停了,小女儿那边正起风,波折才刚开始。

已经在报纸上看过好几次了,传那个小记者跟愿儿约会,进出游乐场,在街上举止亲密,邱容看一回气一回。

郁愿把发带扔垃圾篓里,拿了包出门。

“愿儿,”邱容在后头喊,“你不吃早饭了吗?”

郁愿穿鞋,“饱了。”

邱容,“……”

她把气撒到坐在她旁边一声不吭的老伴身上,“老郁,你怎么也不说一句?”

“说什么?”郁成德板着脸,“你不是都说了吗?”

听出他埋怨的语气,邱容立刻把脸一拉,她说什么了?

因为刚才那出,饭桌上的气氛有点僵,邱容和郁成德自顾自的喝粥,半句话都没有。

周子知跟郁泽没搅进去,两人之间围绕的是旁人cha,不进来的甜蜜。

出门的时候,周子知下意识去看花园里的那几颗杏树,季节到了,满树绽放。

郁泽把车子开过来,摇下窗户,“走了。”

周子知上车,坐在副驾驶座上,顺手系安全带,“晚上我在客栈住,就不回来了。”

郁泽闻言侧头,一脸揶揄道,“昨晚你不是这么说的。”

周子知一一愣,她昨晚提了吗?

郁泽颇为认真,“昨晚我问你,今晚还要不要,你说要。”

周子知看窗外,耳根泛红,“那不算数。”

昨晚这人在她耳边说了很多尺度太大的qíng话,她一点也不想确认自己说了些什么,又说了多少。

郁泽,“……”

“还疼吗?”

“不疼了。”

郁泽说,“我看看。”

看看?周子知浑身的血都往脸上涌,她满脸通红,“不……不用了……”

余光掠过身旁的女人,郁泽握拳抵在唇边,咳了一声,“我指的是你的牙齿,你以为是哪儿?”

周子知的嘴角轻微一抽。

“疼。”她说,“我下午有时间就去下医院。”

当周子知挂号进去,听医生检查说是智齿,当场就有点懵,她都三十出头了,还长智齿,心qíng复杂。

医生开了消炎药,“如果能向其他牙齿那样正常排列,可以不拔掉。”

周子知拿着单子翻了翻,“那我再看看。”

拔牙对她来说,比在胳膊腿动两下要恐怖很多。

如果后面能不疼,她就不拔了。

周子知把口罩戴上,起身出去,外面的简余担忧的问,“子知姐,怎么样了?”

“是长了一颗智齿。”周子知的声音藏在口罩里,闷闷的。

“智齿?”简余的表qíng瞬间变的同qíng,还有点心悸。

条件反she的,她觉得左边脸颊都疼了,以前长了三颗,不是一般的遭罪,吃不好,睡不好,那摩擦的滋味,生不如死。

还有幸运的,邵业一脸好奇,“智齿是什么东西?”

周子知说,“你百度就知道了。”

有一大堆专业名词,解释起来费劲。

邵业拿手机搜索了一会儿,他表示同qíng,“网上说早拔早超生。”

简余也点头,不过被敲锤子是肯定的。

往药房那里走,周子知咽了口口水,“过段时间再看看。”

拿了药,三人前往下一个活动地。

周子知在车里补妆,牙是有点疼,好在脸没肿。

邵业把手机揣回口袋,“这次的衣服已经送过来了。”

在这个圈子里,大小牌明星出席活动的服装基本都是向一些品牌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