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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7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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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你趁机做了什么?”李景珑鼻梁亲昵地蹭了下鸿俊的耳朵,小声在他耳畔说,手上却不停,直接也握住了鸿俊的那个,拇指带着极其挑逗的意味,在鸿俊那物前端来回打圈。

“啊……”鸿俊何曾体会过这么刺激的感受,以前无意中也摆弄过几下,却从未学会自行解决,曜金宫中更无人教过他,那物虽硬着,却极其敏感,被李景珑拇指一推磨,顿时一阵苏麻沿着背脊直传到头顶。

李景珑更抱着鸿俊,身体不断摆动,便将自己那粗壮之物的前头,在鸿俊手里来回探进,抽开。

“手上圈紧点儿。”李景珑的声音也有点发抖,显然十分舒服。

鸿俊已在李景珑那手活下,舒服得阵阵战栗,cháo水般的惬意涌向全身,忽然李景珑停下动作,拇指与食指在鸿俊胀满的那物上恶作剧般,轻轻地一捏。

“啊!”鸿俊当即叫了起来。

李景珑飞快地吻了下他,再稍稍退后,把自己的那个从鸿俊手里抽出来。

“有人来了。”李景珑说,“回家,今晚全给你,只要你喜欢,让你玩个够,起来,先吃早饭去。”

话音刚落,鸿俊便听见楼下扛木门声,特兰朵说:“你上去看看?”

“chūn宵苦短。”阿泰笑道,“别不识趣。”

“啪”一声响,像是特兰朵扯皮鞭的声音,阿泰便识趣地快步进了酒肆楼下,朝二楼叫道:“长史,鸿俊,你们醒了么?”

“我可上来喽——!”阿泰夸张地说道,并用力地踏着楼梯上了二楼。只见李景珑已醒,懒洋洋地倚在栏前。鸿俊睡眼惺忪,看着阿泰。

“驱魔司有人找你。”阿泰答道,“昨晚喝了多少?来点儿回魂酒?”

李景珑昨夜并未喝太多,摆手示意不必,鸿俊收好衬裤,从背后递给李景珑,李景珑便胡乱折好揣着,带着鸿俊下来,鸿俊还有点尴尬,早起时那阵qíngyù倒是退了,挠着头,朝特兰朵感谢她昨夜收容。

特兰朵说:“吃了面再走?”

李景珑边走边说:“我带他外头吃去,不叨扰弟妹了。”

“常来啊。”特兰朵又道。

阿泰笑嘻嘻地看两人,鸿俊便尴尬一笑,跟着李景珑走了。

西市有一家名唤“金玉饭”的早摊,乃是以猪骨、jī慢火熬煮高汤,加入抽芯银杏也唤白果、chūn笋、白玉豆腐提鲜作汤。

“神仙眼馋想下凡,只为吃碗金玉饭,客官的饭来喽——”小二玩杂耍般擎着六个海碗,挨桌乒乒乓乓地上米饭。鸿俊一看碗里,半海碗新蒸好出笼、热气腾腾的粳米饭,上铺一把片得如薄纸般起卷儿的新鲜茭白。

“这怎么够吃?”鸿俊说,“再来两碗。”

鸿俊正要吃,李景珑忙把他按住,让他等,答道:“别着急。”说着示意老板那儿还有口大锅正熬着汤。

“仔细着汤——”

高汤起锅,舀一海勺并煮得软糯的白果,朝饭上一浇,半碗饭一大勺汤,成一海碗泡饭。只见那粳米煮就的饭粒被汤一泡,如白玉般晶莹细软,白果胶糯,豆腐清甜,那高汤更为鲜香。

一碗雪白泡饭,每个客人再配一个流油的咸鸭蛋、一小碟醋芹。

鸿俊:“……”

“爱吃几碗吃几碗。”

一张长桌,两人对面坐着,清晨周遭没几个人,李景珑舀一小勺鱼松,撒在鸿俊碗里,说:“悠着点,别烫着了。”

鸿俊想起有次李景珑让他少吃点,得到的回答是“我自己有钱,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怎么了”,当即拈着那勺,笑了起来,抬头望向李景珑。

那少年笑容,眼里dàng漾的qíng意,登时让李景珑如沐chūn风。

李景珑竟是脸红了,忙跷起二郎腿,尴尬地掩饰某种纯粹发自本能的变化,咳了声,说:“笑什么?”

鸿俊摇摇头,自顾自好笑,李景珑随手拉了下武袍襟,吃着早餐,片刻后想到什么,一本正经道:“好吃么?好吃你就多吃点。”

鸿俊“嗯”了声,李景珑又笑。

“你又笑什么?”鸿俊已渐渐地不再紧张,只觉得和李景珑在一起,人生仿佛随之变得十分美好。

李景珑云淡风轻道:“我笑食、色,xing也。”

“什么意思?”鸿俊问道。

李景珑朝他挤了挤眼,鸿俊一头雾水,吃完一碗,又要一碗,吃第二碗时,突然明白李景珑那话之意,“噗”一声险些把饭喷了出来。

第83章 双案并发

早饭后李景珑只不回去,与鸿俊拐进一条巷内, 来到一户人家门前, 敲了门进去,鸿俊已来过两次,正是陈家。

“怎么了?”鸿俊诧异道。

李景珑沉吟片刻, 朝鸿俊说:“昨夜梦见了一些事, 于是过来看看。”

韦氏见是李景珑, 忙抱着孩儿出来, 那孩子已到一岁,爬来爬去, 见了李景珑与鸿俊, 便“啊”“啊”地叫。

“梦见心灯了?”鸿俊看了李景珑一眼。

李景珑没有回答, 又掏了些钱给韦氏,韦氏忙道够了够了, 这钱用不完, 李景珑却让她莫要推辞,问:“小名起了不曾?”

“就叫猴儿呢。”韦氏说, “外头都说长史封侯了, 本想带着他过去给您磕头,可转来转去总也找不着地方。”

韦氏要跪, 鸿俊忙扶,李景珑说:“改日我择几个字送来,若不嫌弃,便选个凑合着用。”

韦氏忙感激不尽, 李景珑只是简单地探望了那孩子,便与鸿俊出来,沿着街慢慢地走。

鸿俊也不说话,chūn风拂过,他觉得李景珑似乎有点心事,上前牵了下他的衣袖,原意只是叫他,李景珑却拉起他的手,牵在自己手里,彼此手指扣着。

李景珑手指紧了紧,朝鸿俊说:“鸿俊,你说,心灯落在我身上,是注定的么?”

鸿俊神色一动,答道:“是,这就是缘分吧。”

从前倒是未曾细究,现在想起来,许多事竟是yīn差阳错,因果迭出,当初若自己不追那飞獒,就不会碰上李景珑,心灯也不会碎裂。而若将心灯jiāo给真正的陈家后人,自己兴许早在敦煌就被魔化的陆许彻底控制,杀死了李景珑与莫日根……

……一切仿佛总有天意注定,鸿俊认真回想起往事,只觉得神奇无比。但李景珑所言,则令他想起了另外一段回忆。

那迄今依旧模糊不清的、就连当事者也已全忘却的过往。

李景珑边走边思考,而到得驱魔司门口,鸿俊便放开手,李景珑打开门,鸿俊得赶紧先去洗自己的裤子,快步进了院内。

“雅丹侯。”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天井里说,“你可太忙了。”

鸿俊忙停下脚步,只见天井中站着一人,竟是杨国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