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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一大堆话,她看一眼表qíng震惊的完颜不破,满怀仇恨的继续,“他们姐弟潜伏在你身边,就是想谋朝篡位,你和我,都是他们最大的仇人,他们恨不得我们去死。我昨天的遭遇,都是江映月的手笔,所以,我一定要在被他们害死之前把他们gān掉。你明白吗?”
她气势汹汹的戳了戳完颜不破宽阔的胸膛。
“好你个丫头!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朕?”完颜不破收起脸上的震惊,伸手大力揉捏她的翘臀,在其上狠狠拍打了两下,心中满是不被信任的怒气。
“我手上什么证据都没有,只有一副画,我拿出来跟你说那女人是江映月的母亲,江映月和刘文清是姐弟,你能信吗?”欧阳慧茹被拍的痛了,龇牙咧嘴的驳斥道。
“宝贝说什么朕都会信!”完颜不破把她按进怀里,不停啄吻她的发顶,语气艰涩的低语。
张牙舞爪的欧阳慧茹心里一热,表qíng立刻柔软下来,“父皇!”她主动搂住完颜不破的脖颈,软软糯糯的娇声呼唤,凑过去轻轻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眼里满含歉意,嘟囔道:“对不起,我应该早些告诉你。”
“朕真是拿你没办法!”完颜不破因为不被信任而高涨的怒气立刻被这一吻熄灭,捏捏她的脸颊,脸上的苦笑带着浓烈的宠溺和纵容。

终于和离
qíng绪缓和下来,两人搂抱在一起,你吻我一下,我亲你一口,互相抚慰着。
似想到什么,完颜不破改吻为咬,在她挺翘的鼻头上留下两行浅浅的牙印。
欧阳慧茹捂住鼻子,哭笑不得的问道,“父皇,gān嘛突然咬我?”
“你这个丫头,真是鲁莽!”完颜不破拂开她捂鼻的手,替她揉捏,语气极为严肃的训诫,“你以为杀掉江映月就行了吗?想的太过简单了!江映月布置的暗桩遍及宫闱和朝堂,朕到如今还没有完全查探清楚。她手里还训练有一批死士,个个都是亡命之徒。她若无事,这些bào徒还能乖乖潜伏着,她一旦死了,群龙无首,这些人会立刻生事,届时,各种暗杀、施毒、陷害,必定会层出不穷,且大多还会把矛头指向你和你爹。你今天的举动,将会替你和你爹招来无休无止的灾祸!”
话落,他狠狠捏了手里的小鼻头一下,引的欧阳慧茹哀叫,眼角沁出两滴泪珠,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露出后怕的神色,好不可怜。
完颜不破被她清澈又无辜的小眼神看的心头苏麻,俯身,温柔的亲吻她的额头,安慰道,“别怕,朕会保护你的。不多时,朕就能把江映月的老底调查清楚,届时,朕再狠狠刺激她一下,引得她狗急跳墙,倾力一搏,借此将这帮逆贼一网打尽。如此,朕的丫头就可一生无忧了。”
欧阳慧茹紧紧抱住完颜不破的腰,脸颊在他胸膛摩挲,脸上尽是甜蜜的微笑,低声道,“父皇,对不起,今天差点坏了你的事,确实是我太冲动,太鲁莽了。”
想起丫头今天彪悍的举动,完颜不破禁不住低笑起来,点点她的鼻头,语带宠溺的开口,“可不是太鲁莽了么!不过放心,有朕在,哪怕你把天都捅破了,也有朕给你挡着。这件事朕给你抹平了。”
“不用抹平。”欧阳慧茹连忙开口拒绝,“其实我是故意的,故意这么明目张胆,大费周章,不然,我要杀了江映月,只随意给她按个罪名就能了事,何须如此?”
完颜不破挑眉,脸上并没有太过惊讶的表qíng,沉声道,“说吧,你想gān嘛?”
欧阳慧茹谄媚的一笑,纤细玉白的手臂像蛇一样缠上完颜不破的脖颈,樱唇凑近他耳畔,低声道,“我想和离。父皇,太子妃失德,您下旨赐太子妃和离吧?”
完颜不破拉下她的手臂,表qíng严肃,眼里满都是不认同的神色,“你故意明目张胆的作恶为的就是与太子和离?你知不知道旨意一下,你的声誉就没了?你日后如何面对世人眼光?”
“我只要能离了太子就快活了,哪里管的了什么声誉和世人眼光?那些是什么?能吃吗?”欧阳慧茹嗤之以鼻。
完颜不破回味她简单直白到极点的话,几乎忍不住想大笑起来。这个小丫头,想法总是那样特立独行,惊世骇俗,却又对极了他的味口,让他爱得不行!
“确实不能吃。可是你日后是要做皇后的人,声誉绝对不能受损。”完颜不破捏捏她高高嘟起的粉唇,忍笑道。
“可是我早晚是要和离的!以什么方式和离又有什么关系?”欧阳慧茹忍了忍,终究没有说出不想做皇后的话,她知道她若说了真心话,今儿父皇绝对会跟她没完。
完颜不破依然沉默不语,变相的拒绝她的要求。他早想好了,即便要和离,错处也都该由太子来承担,丫头不能受一点委屈。
欧阳慧茹眼珠子一转,双腿一叉,劈坐在他腰腹上,环住他的脖颈,声音柔媚的撒娇,“父皇,反正等你处理了江映月,真相大白的一刻,我的声誉自然会回来。今天的罪状都是明日的功勋,你担心什么?允我和离吧?好不好?好不好……”
每询问一声,她的翘臀就在完颜不破腰腹上磨蹭一下,没两三下,完颜不破腰腹间的物事就坚硬如铁,引得他抽气连连。
“丫头,你在色·诱朕?”完颜不破用□的物事顶顶她圆润柔软的臀部,眯眼,语气沙哑的问。
“对!”欧阳慧茹伸出丁香小舌,色·qíng的舔过他的耳垂,用贝齿轻轻啃噬一下,引得完颜不破硬挺的巨物跳了跳。
“你答不答应?难道你还想看着我回毓庆宫去,日日做这个劳什子的太子妃?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欧阳慧茹媚眼如丝,边bī问,边伸手,隔着裤子轻轻握住他的巨物,撸动起来。
“你若让朕满意,朕便下旨。”完颜不破粗喘一声,额头青筋bào凸,嗓音沙哑到不行,可见隐忍的有多么辛苦。
“这可是你说的,我若让你满意了,你要立刻下旨,还得叫我爹马上进宫来接我回去。”欧阳慧茹立刻顺杆爬。
“出宫?不行!”完颜不破脑子瞬间清明起来,厉声拒绝。
欧阳慧茹握着他巨物的小手紧了紧,语带委屈,“我已经和你无媒苟合,你难道还要在大婚前与我非法同居?那我的闺誉岂不是更加不堪?日后江映月伏诛也恢复不过来了。”
被她的小手一个使力,完颜不破难耐的低吼一声,虽然不知道‘非法同居’是什么意思,略略一想也就明白了八·九分,心知这样确实委屈了她,只得无奈的点头。
欧阳慧茹粲然一笑,仰头用力吻住他的薄唇,同时伸手拉下两人的亵裤,就着搂坐的姿势与他激烈jiāo缠起来。
本以为丫头昨晚无与伦比的激·qíng表现是因为受到药物控制所致,再次领教到她的大胆狂野,完颜不破惊喜的发现,这本就是丫头的天xing。她生来就对yù·望无遮无掩,纵qíng享受。这一点,再一次与完颜不破无比契合,让他身心俱都满足到快要爆炸。
丫头如此特别,如此吸引人,却是独属于朕的,朕何其幸运?完颜不破骄傲的暗忖,对太子的xing向不再感到厌恶,反而庆幸起来。
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后,完颜不破亲自给丫头打理gān净,抱着她好一阵耳鬓厮磨,待到她眼睑半开半合,露出倦意,才轻轻拍打她的脊背,哄她入睡。
“皇上,方才皇后娘娘在风雨湖的举动满宫里都传遍了,太子扬言要休妻,连太后都使人来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您看,这该怎么处理?”安顺终于等到神qíng餍足的完颜不破踏出寝殿,连忙迎上去,焦急的询问。
完颜不破没有回答,反而询问卫王qíng况,“卫王那里怎么样了?他昨晚和丫头双双失踪的流言消下去没有?”这种谣言才是最损害丫头声誉的,想到卫王妃宴会后的一场大闹,含沙she影的污蔑丫头清誉,完颜不破心中便涌起一股bào戾。
“暗卫们已经把卫王送了回去,卫王妃那里也封了口,就说是喝酒喝多了,跌伤了脑袋,在太和殿的后花园昏迷了一夜。目前流言已经消减不少,这种没影儿的事,谁敢乱说?再过不久也就消停了。”安顺躬身回禀。
“嗯。卫王妃口舌太多了,你派人去调·教调·教她,务必让她明白什么叫谨言慎行。”完颜不破容色冷酷的开口,继而又缓和了语气,嘱咐道,“你把朕上次在骊山行宫写好的那张和离圣旨拿出来。”
安顺连连应诺,听见他最后的命令,表qíng惊诧了一瞬,动作有些迟疑。
“叫你去拿便快去,朕自有分寸。”完颜不破语气严肃的催促。
安顺领命,连忙翻找出那份圣旨,小心的摊开,放在御桌上,方便皇上检视。
完颜不破走到御桌前,垂眸盯着圣旨半晌,终是长长叹了口气,拿起玉玺,盖上了大印。这份圣旨,原本是要烧掉的,但由于他的疏忽,还是留了下来,留下来也就罢了,却没想到还有用上的一天,这难道都是冥冥之中上天注定的吗?
完颜不破思忖,神色晦暗不明。
安顺接过圣旨,不安的开口,“皇上,这份和离书颁布后,皇后娘娘可得受委屈了,您们日后……”
完颜不破摆手,容色平静,“无事,这是丫头自己要求的,你小看她了,那点子闲言碎语,她还没放在眼里。再者,日后等朕废了太子,灭了江映月,大白了江映月逆贼的身份,丫头的声誉还能弥补回来。”
安顺闻言,放心的点头。
完颜不破对安顺处处替丫头考虑的行为很满意,赞赏的瞥他一眼,说道,“你出宫去,召丞相即刻到乾清殿来见朕,朕有事和他商量。”
这是要给丞相一个jiāo待了,安顺了然的点头,匆匆领命而去。
完颜不破一个人坐在大殿里思量,到底该不该告诉丞相自己和丫头感qíng的事,考虑了半晌,还是决定先瞒住不说。首先,江映月姐弟俩的事还没有解决,他和丞相决不能分心。其次,刚颁布了这样的和离圣旨,转眼又腆着脸的说喜欢他家女儿,想要亲家变女婿,丞相可能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产生抵触qíng绪。
还是等日后和丫头商量了再说,一切都听丫头安排。完颜不破摩挲下颚,突然冒出一个非常有妻奴特色的想法,并为此而沾沾自喜。
丞相接到圣上口谕,马不停蹄的赶进宫,心qíng焦虑万分。自昨晚年宴结束,女儿和卫王双双失踪的消息被卫王妃闹开后,他就没合过眼,只恨没能早些把女儿从宫里捞出来,才害得她接连受这些磨难。


请旨晋封
丞相一进乾清殿,便和完颜不破关起门来密谈了小半个时辰。期间,君臣把各自知道的qíng况拿出来互相商讨,制定对敌策略,完颜不破见丫头竟然第一时间便把真相告诉了丞相,心里酸涩的不行,言谈间频频散发低气压,使丞相压力巨大。好在他以为皇上是因为逆贼作乱才心绪不稳,并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