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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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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喝掉五大杯红酒,苏墨有些着急。邢彪就再能喝,也不能这么喝吧。

“哎,你们够了,我们还要回去呢。”

上去就拦酒。这群人爆笑出声。

“看看,苏墨心疼了啊,这就维护上了!我们认识多少年了,苏墨你不能把你的朋友给忘了吧。”

劝酒的人更热qíng了,小两口这么感qíng好,不捉弄一下不行啊。

苏墨要抢邢彪的酒杯,邢彪一把拦住他。他们俩不能都喝醉了吧,总要有一个人开车回去。

也舍不得苏墨喝醉了头疼。他今天全包了。

等酒会散了的时候,邢彪只能扶着苏墨才能站稳。这酒是好东西,很快就把感qíng促进了,苏墨的朋友,成了邢彪的哥们,邢彪把这群人也喝美了,摇晃着离开,苏墨狠狠瞪了一眼崔勋。

“你给我等着。”

“早晚都要融入对方的人际关系,我也是给他一个机会啊,下次还有聚会,这不都成朋友了。还免得你家男人一个说话的也没有呢。”

“邢彪,站稳了。”

邢彪一摇晃,苏墨赶紧拉住他。

“媳妇儿。”

邢彪懒懒的喊了一句,蹭着苏墨的肩窝,跟个大狗一样撒娇。

“知道了,别耍酒疯啊,别吐我身上。你自己善后吧,我们先走了。”

苏墨扶着邢彪往外走,邢彪也不好好走,反正宴会散了,没多少人,他是可劲的腻味,搂着苏墨的腰,一路歪歪斜斜的走。

“苏墨,酒色本一家。明天你不来上班我也允许你请假的。”

要不是顾及邢彪腻在他身上,苏墨敢抄起酒瓶子冲着崔勋飞过去。

一路歪斜的回到家,邢彪还不算酒品差,就是哼哼唧唧的,除了媳妇儿不会说别的。邢彪的胳膊架在他的肩膀上,苏墨怕他真的摔了,搂着他的腰,这就给邢彪方便了,蹭呀,磨呀,所有酒气都喷在苏墨的脖子上。哼哼唧唧的。

“媳妇儿,媳妇儿……”

“行了别叫了。”

苏墨推了他的脑袋一下。

“别趁着酒醉耍流氓,再亲我一下试试看。”

妈蛋儿的,邢彪这个老流氓趁着酒醉耍流氓,把他放到副驾驶,这货死活不在副驾驶,摇晃着跑到驾驶座后边,等开车了,这老流氓直接就从后边扑上来,那俩爪子就搂着他。隔着车座搂着他,把大脑袋放在车座上,俩爪子就在他的胸口摸呀摸呀摸,给他一巴掌,他委屈百转的嗷呜一声,老实三秒钟,马上那手就顺着他的胸口往下摸。

苏墨开车累得要死,一方面要阻止他耍流氓,更要注意安全,路况不好走的时候,邢彪的爪子就得逞了,搂一下他的大腿,摸一把他的腰,这还不算,还有一次摸了他的那个啥。

苏墨火大了对他吼,邢彪就嘟嘟囔囔的叫媳妇儿,委委屈屈的。

好不容易到家了,从停车场到家,他的脑袋就在自己的脖子上,撅嘴儿亲一下他脖子,嘿嘿笑两声,撅嘴儿再来一口。

糙他们家一户口本的,脖子明天绝对留下印子,他都不换一个地方亲。可这一块皮肤亲。

这不,炸毛了。

再好脾气的人也要炸毛,这一路上让他亲了多少下,摸了多少把?

一脚踹开卧室的门,把邢彪当麻袋一样摔在chuáng上。

靠,累得要死。

肩膀都麻了,压得。

恨不得踹他几脚,可看他跟一只醉猫一样,也没办法。

“媳妇儿。”

邢彪嘟囔着,满chuáng的摸。摸摸枕头抱在怀里,觉得不是,把枕头丢到地上去,又开始摸。

苏墨白了他一眼,不能不管吧,至少这一次是为了自己挡酒,才喝这个德行的。他就再没良心,也不能把邢彪丢到门外去。

邢彪不耐烦的开始撕扯着衣服,西装礼服穿在身上睡觉很难受的。

“媳妇儿,脱,脱衣服。”

“别叫我,喝醉了酒喊我,我又不是解酒药。”

苏墨头疼,这家伙gān什么喝醉了没别的话啊。上前去刚要脱掉他的外套,邢彪也不知道真醉假醉,一把抓住苏墨的领带,往下一扯,苏墨一下就弯了腰赶紧胳膊一撑,撑在chuáng上,邢彪就趁这个机会抬头亲他。

这就是脖子让人控制着,等着他亲啊。

措手不及让他亲去一口,嘴对嘴的亲一口,一嘴的酒味儿。

邢彪这人觉得打蛇随棍,亲一口得了呗,还不依不饶,伸胳膊就要把苏墨给搂住。

“媳妇儿,脱衣服,小彪子,想,想你了。”

嘟囔着。

“都想疼了,你摸,硬,硬着呢。”

酒色不分家,崔勋说对了!

这老流氓今天是不打不行了,喝点猫尿就在这耍流氓!

苏墨眉头一皱,一把从他手里抓过领带撤出来,另一只手成拳,直接挥向邢彪的下巴。

一拳就把老流氓揍出去,脑袋歪在一边不说,整个人都滚了半圈。

“靠,再胡闹直接打晕你。”

苏墨皱着眉头拉送领带。他再闹还揍他。

邢彪侧躺在chuáng上,回不了身,下巴要碎了吧,媳妇儿你出手也太重了,不就是亲几口吗?至于这么揍人吗?我可是你老爷们啊。

看吧看吧,邢彪根本就没喝醉,他这时借酒装疯耍流氓呢。

这人哪,别做坏事,要被揍的。

这时候跳起来跟苏墨大吼,你打我gān什么,不就亲几下吗?我是你爷们,两口子,亲几下怎么了?他要敢这样,苏墨要知道他装着酒醉趁机胡闹,那下手比这个还要狠,绝对打他个半身不遂。

他又不傻,这时候绝对不是大吼大闹的时候。

苏墨心软,这点要利用。

他装醉装可怜,死皮赖脸点,苏墨也不是拿他没招吗?有招他也不至于亲了那么多口。

侧着身体,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转,在苏墨看不见的角度,想着该怎么办、苏墨还等着他继续胡闹呢,再胡闹真的打晕他。

谁承想邢彪哼哼唧唧的。

“媳妇儿,我好难受,下巴疼,头疼,哪都疼。”

“睡觉就不疼了。”

邢彪继续哼唧。

“媳妇儿,你跟我说话。”

“我让你睡觉。”

“睡不着。你跟我说话,媳妇儿。”

邢彪翻身,眯着眼睛看苏墨,看见下巴那一块清淤,苏墨有点点,点点的不好意思,他下手重了。

“闭眼,睡觉。”

“睡不着啊。”

苏墨翻了个白眼,使出杀手锏。一把抓过chuáng头柜的刑法。那么厚的书籍,翻开。

法律明文规定为犯罪行为的,依照法律定罪处刑;法律没有明文规定为犯罪行为的,不得定罪处刑。对任何人犯罪,在适用法律上一律平等。不允许任何人有超越法律的特权。刑罚的轻重,应当与犯罪分子所犯罪行和承担的刑事责任相适应。

念到第一句的时候,邢彪瞪大眼睛看着苏墨,苏墨声音平淡,语速不快,一点qíng绪也没有,绝对清心静气。

念到第二条的时候,眼皮打架。

等苏墨念完第三段,四分钟,邢彪打呼噜了。

苏墨冷哼了一声,合上刑法。

就说了搞定他,搞定了吧,非常简单。

别去想什么继续非礼苏墨的办法了,他抵挡不了刑法,睡得死死的。

第八十章彪哥,敢不敢去喝花酒

苏墨松开领带,邢彪四仰八叉的睡呢,这衣服裹着肯定睡得不舒服,六千一万个不愿意,苏墨还是念在他帮自己挡酒的份上,解开他的西装外套,直接抽出衬衫的下摆,一左一右拉着衬衫的衣襟,用力一扯,纽扣四溅。

扶着他脖子半坐起来,往下拽衣服。裤子更直接,直接把裁纸刀给割开的送苏墨一个外号吧,这个败家老爷们,衣服要拿钱买的啊。

左看右看下巴上那六拳打出来的淤青蛮内疚的,翻出药箱,在他下巴上喷了一些跌打损伤云南白药气雾剂,这不是打广告,这是邢彪给苏墨准备的,他的脚那段时间不是有些不舒服吗?这就备下了。

只是,这个气雾剂能不能治疗下巴上的瘀伤,就有待商贾了。

张太嘴睡得嘻里哈啦,四仰八叉的穿个内裤,苏墨觉得好笑,这男人,脱了衣服身材好的很,肌ròu很结实,鼓鼓的,肩宽胸膛厚胳膊壮,能轻易的举起一个人丢到墙壁上,能抱着他楼上楼下的跑。可就对自己低眉顺眼。

不是帅的跟明星一样,可就连睡觉都是爷们味十足。抓抓脸,揉了揉他的小彪子,翻身一胳膊就落到他睡觉的地方。摸了摸,没摸到什么,就往前靠近点,以为苏墨睡着了离他太远了呢。

还是没有碰到。

闭着眼睛都囔。

“我媳妇儿呢。”

苏墨扑听一声笑出来,这个傻爷们,睡觉了还惦记着他呢。

拿着被子裹住他,在冻感冒了,小江说过,他有时候蛮容易感冒的。

洗澡换睡衣,引躺在chuáng上,邢彪就凑过来了。要不是确定他睡得死沉死沉的,还以为他醒着呢,这么准确就知道他躺在身边啊。

允许他楼着自己睡,允许他的胳膊搭在腰上,这么被他楼着,踏实。背后有一个人跟个热毯子一样,睡得格外沉。

嘘,夜深了,该睡的睡吧。

那个让邢彪他们打得断手断脚断肋骨的人,苏墨很快就起诉了。这哥们证据确凿,苏墨作为本案律师,在法庭上把这个人比作令人发指的野shòu,判了九年,罚了十万。

白桦是咬着牙把珠宝公司的老板谷阳天天骂上一百次。

就是骂人的内容有些奇怪,什么去死吧你个死面瘫,凭什么你要老子写完一条打电话跟你研究一条,那条你玩反对了就去你家跟你研究啊。凭什么接着工作之便询问我的私生活啊,你个死面瘫你不知道冷着一张脸问我一个月打几次手枪这种问题很尴尬吗?

嗷嗷的惨叫,放声大骂,给谷阳的珠宝公司制定安全计划,让一直好脾气的白桦彻底查了毛,所有兄弟都绕着他走。

好在白桦有压力就有动力,制定的计划让谷阳也很满意,按着白桦的计划全面执行。

保镖公司全员出动,维护珠宝公司的展览,七天时间,六点问题都没有出现,也有个小小抢劫的被保全公司的人打得都快没人样了,直接就送到警察局。

对这次小意外的反应跟应变能力,谷阳给与高度称赞。不停地对着邢彪夸奖白桦,是个很好的人才,希望日后长期合作。如果可以,跟我公司的合作可以jiāo给白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