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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是为了狂欢的,就是一杯一杯的灌,拎着酒瓶子跑到邢彪的身边,gān一杯,说一句彪哥大难不死必才后福,从今以后就是你发财的日子,绝对发财,发大财。

邢彪也不断的敬酒,这段时间得到谁的帮助多一些,苏墨都跟他说了,拍着九指儿的肩膀,感叹,够意思。

如果没有白桦九指儿他们的帮忙,苏墨会更艰难。邢彪都明白,这群人没有白jiāo,够意思。这个哥几个做一块一杯一杯的喝,感叹这一个月来的不容易,也觉得今天这种跟兄弟们做一块喝酒太难得。

也才不少人来跟苏墨打招呼,苏律师,往后还要多关照,有任何法律问题可以找你吧,要是彪哥发火骂人我们也可以跟你告状吧。

邢彪火了,都给老子滚犊子,少招惹我媳妇儿,他工作一大堆呢,不许烦他,在把我媳妇儿累坏了。

爆笑出来,彪哥你这是维护吗?护的也太紧了吧。

邢彪楼着苏墨的肩膀吼着。

“麻痹的,你有这么个宝贝儿你不保护的好点吗?他可是我的镇命之宝。”

把这群人笑的啊,有镇店之宝,有镇宅之shòu,这又来了一个镇命的。琢磨,可不咋地,这就是一个吉样瑞shòu啊,彪哥要是皇帝征战沙场。苏律师就是第一相,稳固政权。

夫夫联手,所向披靡啊。

开心嘛就要好好的喝酒,小姐少爷也加入进来,搂着这群人的肩膀劝酒,邢彪跟苏墨身边是一个小姐少爷都不敢来,又不是作死,谁敢去啊。

喝道十点多,白桦他们都喝蒙了,还有不少人搂着小姐出去磕pào了。

苏墨还惦记着孩子,邢彪也觉得该回家了,跟兄弟们聚会狂欢之后,就是他们两口子的时间了,好好的说说话啥的。

就跟白桦说了一声,提前先走了。

白桦胳膊一招呼,走,夜店狂欢,继续啊。

上了车,邢彪觉得自己吐出来的空气都有酒jīng了。苏墨也喝了一些,但是没有喝醉呢。

邢彪笑了下,拉住苏墨的手。

“我媳妇儿真能gān。”

“我许诺了,今年的分红翻倍,你记着,必须满足这一点。”

“知道啦。他们几个我会额外给些红包的。”

苏墨嗯了一声,靠在车座上醒酒。喝的他头疼。

邢彪蹭过来,吧塔一下亲了苏墨一口。

“媳妇儿,头疼?我给你揉揉。”

“媳妇儿你真好。”

苏墨冷笑一声,推开邢彪,斜着眼睛看着他。

“外边的事qíng都gān完了,咋们也该算算帐了。到家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的行事作风就是先攘外,再按内。外边的应酬他都应付了,那关起门来就是他们俩了。

邢彪打了一个寒战,他最怕的就是苏墨yīn阳怪气的说话,准没他的好儿。

“我啥都没gān。”

苏墨点了一根烟,邢彪抓着头发琢磨,他今天啥都没gān,喝酒也不多啊,没说错话呀,今天媳妇儿一天都很高兴呀,那算个屁的帐啊。

回到家里,保姆喜气洋洋的,这个家里终于正常了,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了。

“大淘睡觉啦。”

苏墨点点头,让保姆也去休息,邢彪赶紧去放水,他先提前表现好点,也许苏墨就一高兴的不惩罚他了呢,虽然他很蒙圈,要罚他什么?

家里熟悉的摆设,熟悉的味道,让邢彪心qíng好得很,看着他们那张大chuáng,并排的枕头,邢彪觉得这就是天堂,看守所太他妈的坑了,那小铺chuáng铺,伸不开腿都。

那好也不如家里好。

苏墨也不吵也不闹,碰的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邢彪抓耳挠腮的在外边,他的想法很简单,想进去跟媳妇儿一块洗澡,这一个多月了,两口子该亲热亲热啊。 谁知道苏墨这么冷淡。

拉拉门锁,还锁上了,邢彪嘟嚷着,我是你爷们,你还仿色láng一样防着我gān啥。

苏墨擦着头发出来,邢彪巴巴的等着,还想这也许他媳妇儿就襄着一条浴巾出来呢,谁承想长袖睡衣最后一颗扣子都扣得很紧。

对他一努嘴,邢彪老老实实的去洗澡。

浴室里有媳妇儿的味道,幻想着,就刚才,媳妇儿站在这里,脱得溜光,洗大腿洗小腹,洗了胳膊洗屁,股,他就有些激动,小彪子早就雄赳赳的站起来了。嘿嘿,洗gān净了跟媳加儿磕pào去,一个多月没磕pào了,憋得慌呢,把自己当土豆洗吧洗吧出来,就穿了一条小裤头,水都没擦gān呢。

苏墨斜靠在chuáng头,手里举着一本婚姻法,邢彪一个飞扑就趴在chuáng上,楼着苏墨的腰深呼吸一口气,还是媳妇儿的味道好闻,还是媳妇儿抱起来最舒服。

蹭了蹭,一脑袋扎在苏墨的小腹上不动了。真好,回到家搂着自己的媳妇儿,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了。

这就叫幸辐啊。

苏墨推了推邢彪的肩膀。

“起来,把这一段念一遍。”

什么啊,邢彪撑着胳膊接过苏墨手里的书。吭吭哧哧的读出来。

双方自愿离婚的,准予离婚。双方必须到婚姻登记机关申靖离婚。婚姻登记机关查明双方确实是自愿并对子女和财产问题已有适当处理时,发给离婚证。

一方要求离婚的,可由才关部门进行调解或直接向人民法院提出离婚诉讼。人民法院审理离婚案件,应当进行调解;如感qíng确已破裂,调解无效,应准予离婚。

完蛋cao了,他知道苏墨跟他算那笔帐了,那俩大嘴巴不是结束,而是留下隐患,什么事qíng都解决了,苏墨跟他算这笔账了。

苏墨懒懒散散的看着他,邢彪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不是说要离婚吗?行,离吧,你同意,我现在也同意。去,写一个协议书,咱们把财产纷纷,儿子归谁,离了吧。”

“我不写,我不离。”

“你在看守所的时候不是很坚持吗?”

“媳妇儿,我那个啥,我那时候不是怕连累你吗?你还给我俩大嘴巴子呢,直接把我打醒了。我那时候说的浑话,你别往心里去,这茬儿我这辈子都不提了,死活我不跟你离婚。”

“不离?晚了,你当时说出这话就说明你有这个想法,过够了不过,老子不缠着你。”

苏墨一拍chuáng铺,嗷的一嗓子吼出来。

完了完了,媳妇儿发飙了。

邢彪赶紧去搂苏墨,苏墨狠狠把他推开,这口气憋了很久了,气得要死,一想到那个时候他拿着离婚协议书bī着自己离婚,苏墨就恨不得抽死他。

“我是见财眼开的?我是那种可以共富贵不能共艰难的?老子跟你过了这么多年,你他妈的就想我是到了难处弃你而去的?我人品就这么下作?你姥姥的邢彪,这事儿没玩,我哪点对不起你啊,啊,老子在外边折腾愁得转圈,你他妈的跟老子离婚?离,我让你离!”

抡起枕头就抽他,邢彪乖乖的等着被打了两下。

“我不是怕连累你啊,我要是判个无期,死刑,你咋整?还不是跟没有爷们一样?不如我放手让你走,也许你能遇上个好的呢。”

“去你大爷的,这世上除了你,谁能受得了我这个脾气。你想让孩子没了爹,我跟别人结婚了有个后爹后妈的nüè待孩子?真不是你儿子啊,你真舍得啊。”

“谁他妈的敢nüè待我儿子,我弄死他!”

邢彪吼得比苏墨更大声。

苏墨憋者笑,脸上一点也不带出来,虽然他心里笑开了花。老流氓,不问到裉(krn)节上,他不会说实话。

“那你觉得,我跟别人结婚,跟被人脱光了睡一块,你能受得了?”

邢彪的脸一下就沉下来,他媳妇儿,在他身下翻腾身体,吟哦婉转,大张身体的样子,只能他看!任何一个人看见了,戳瞎他的眼,捏爆他的蛋儿,打算他第三条腿。

“不能。”

“那你还跟我离。”

邢彪气呼呼的。

“我那不是没招了吗?我怎么都好说,你们爷俩好了才行,就算是我枪毙了,你们爷俩生活不会受到影响啊。那时候太绝望了,以为真的完了,那我就不能把你牵扯进来,你清清白白的就不会被审讯,也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我要是死了,你把我忘了,重新开始。”

苏墨哼了一声。

“脑袋让门框挤了吧,这么傻bī的想法都有,你觉得你特别高尚吧。”

“喂,你也理解我一下好不好啊,我所做的都是为你好啊。”

————就说了苏大律师饶不了他,背一段婚姻法,没有大嘴巴子扇你,没才罚你跪下唱征服就不错了。哼哼,苏律师你也敢挑战,苏墨呀,让他跪蚂蚁,不会跑,还不会死的。玩死他个老混蛋。千万别说是我教你的呀,要不然他会扁我的。

第二百一十八章换个方法收拾媳妇儿

“看着我眼睛。”

邢彪盯着苏墨的眼晴看。

苏墨瞪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邢彪,你把我这话记心里去。我知道你的想法是为了我跟孩子好,但是,你记着,咱们三口,缺一不可。离开谁都不会幸福。我跟孩子不会舍弃你,不管多艰难,你必须都在我们身边。哪怕是要饭去,也是三口一起。你要是为了我们好,你就跟我们爷俩好好过日子,孩子不能没有你,我更不能没有你。邢彪,你是这个家的支柱,你不在,我感觉天都塌了,别发生这种事qíng了,也别离开我们爷俩了。”

苏墨眼圈有些发红,抓着邢彪的手。

“老彪,我爱你。我们是两口子,出什么事qíng一起承担,不要把我推开。

邢彪抬头看了一下天花扳,把眼泪bī回去。他一直都知道苏墨爱自己,他一直以为他们就算是离婚,也是苏墨离开他。没有想到过,苏墨近乎哀求的求着他,别推开我。

爱到极致,不离不弃。

苏墨那么好,一直都很好,好的让他爱不释手。

“恩,一起承担。”

邢彪笑着,把苏墨抱在怀里,他保护苏墨,苏墨也在用他的方式包容着自己。

谁说的树倒糊孙散?谁又说什么大难临头各自飞?那是没有爱的这么深,他们很少说我爱你,但是,感qíng就这么牢固,坚不可破,牢不可摧,任何风chuī雨打,他们两口子抱成一团,成一座牢固的城,守护着儿子慢慢长大,他们慢慢变老。

“下次我再说离婚我就是你孙子。”

邢彪发出毒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