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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律师频频跟苏墨唇枪舌战。

“你有证据吗?指责被告下手唆使手下打死人,有证据吗?”

苏墨扬了扬手里的档案夹。

“人证在庭外,口供在这里,连同他一起被抓进去打手已经jiāo代,当时是他指使的。”

对方另一名律师抓住这一点。

“也只是说他指使,教唆,而不是亲自下手,教唆罪最重也只是五到十年。”

“qíng节极其恶劣,受益人也是被告,被告有目的有组织的指使行凶,是主谋。他犯的是谋杀罪。”

这一下,对方律师都被堵回去了。

没有人想出什么论点来反驳。邢彪很想站起来叫好,就跟京剧那样,喝彩!

这下,苏墨主导大局了,哪怕对方五个律师,他也主导这次审判走向,侃侃而谈,资料充足,证据全面,人证物证,不管多久的案子,他都能找到 证人出庭质证。

石爷盯着苏墨,眼睛里发出毒光,石爷的儿子脸越来越白,就算是他出动了五个律师,这场官司也是必输无疑。

“被告唆使朱文,绑架勒索儿童,我有确凿证据证明。”

苏墨送上九指儿的U盘。

“这里有他们聚众霪乱的画面,有集体吸毒的画面,也有设计陷害别人的证据,诬告邢彪出具非法不是的指控,就为了牟取他人财产。”

小杨听到这话,猛地回头看向看台上的邢彪,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苏墨会参与对石爷的审判,他这是报仇来了。

当时,也是苏墨的律师,检察院提气对邢彪的诉讼,苏墨绝地大反攻,把邢彪捞出去了,无罪当庭释放。绕了一个大圈,是这个石爷gān的好事儿, 苏律师这是报仇来了。

邢彪在看台上笑着,得意洋洋。

看见没有,我媳妇儿,帮我报仇呢。

到最后,就是苏墨一个人的舞台了,跟对他的指控,对方五个人都没有反驳的余力。

这场厅辩,持续了四个小时,没有中途休庭,一直持续到下午,择日宣判。

形式一面倒,法官宣布休庭,择日审判的时候,看台上已经响起掌声,其实不用听结果,结果就知道了。

邢彪把玫瑰花送到苏墨的手上。

“媳妇儿,你棒极了。”

苏墨在法庭上的样当最好看,邢彪知道苏墨各种神qíng,不管是慵懒的靠着,对孩于的慈爱,跟他耍脾气瞪眼睛,还是磕pào之后的诱人,最发光出彩 的,就是在庭上。口齿清晰凌厉,声音不高,但不带一点温度,不急不缓 的进行辩护。神qíng专注,自信。

他就像是一个舞者,再大舞台上独舞,独领风骚。

苏墨接过玫瑰花,把手边的案宗推给邢彪。

“抱着,太重了。”

“饿不饿啊。”

“你说呢。”

“我来的时候炖了冰糖雪梨,回去润润嗓子,啊哟,我媳妇儿这小嗓子哟,可值老鼻子钱了。媳妇儿,你咋这么有才呢。”

跟伺候左右的小太监一样,围着苏墨转。

石爷被法警待下去,刚走到门口,石爷挣开法警,扑过来。

“邢彪,你让我死,没那么容易,你占了我的财产,苏墨还要治我于死地,我饶不了你们,绝对饶不了你们!”

邪彪把苏墨推到身后去,石爷就跟疯狗一样,扑上来,法警很快就控制住他,这么一个老头子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几次都甩开法警,双眼通红的 往上冲!

“欺人太甚啊,你们欺人太甚,死了下地狱!我告诉你们,就算是我死,我也不会放过你们!你们不得好死!”

“自己作孽自己当,你丧尽天良gān了这么多缺的带冒烟的事儿,这就是报应!”

从外头冲进来几个警察,一起上,把石爷扑倒在地,手拷扣着,都拿出电棍,想把它电晕。

现场一片混乱,石爷的儿子大叫着往上扑,被警察一把拦下。

检察院的人也站在一边,邢彪护着苏墨,冷冷的看着石爷,就像是一个困shòu,嘶吼着。

第二百四十章 枪毙了石爷大快人心呀

“爸!爸,你别闹了,你们把我爸爸放开。”

石爷的儿子挣扎着,警察把他按在椅子上。

“再捣乱把你一起抓了。”

“儿子,你记着,是他们把我害死的,你帮爸爸报仇!杀了他们全家,杀了他们!”

邢彪的脸yīn沉着,眼睛里冒出凶光,只要石爷的儿子点头,他今天就下手,先下手为qiáng,杀了这个兔崽子。免得提心吊胆的,怕家人受到威胁。

“爸!认命吧!”

他就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吃喝玩乐在行,杀人放火不在行。他也怕了邢彪,真是不敢。

“孬种,他们把咱们家抢光了,还把我害死,你什么都不敢做!孬种!”

法警架着石爷往外走。石爷挣扎,蹦跳,扭着头嘶吼。

“邢彪,我诅咒你,诅咒你断子绝孙!”

邢彪看着石爷被带走,送上了警车,再一次送到看守所里。转头看着石爷的儿子被放开,如果,石爷的儿子有一点点的小动作,他就不客气了。

石爷的儿子抹着眼泪开始哭,偷瞄一眼邢彪,吓得哆嗦。连滚带爬的走了。

小杨担忧的看着苏墨。

“不会有什么报复吧。苏律师,你一定要小心啊。”

“不会,有我呢,我媳妇儿跟儿子绝对不会有事,多谢你啊。”

邢彪搂着苏墨,拍拍他的后辈。苏墨整个人的肌ròu都紧绷着呢,气的。

“他说这个诅咒还真的灵验了,我没自己的亲生儿子,可不就是断子绝孙吗?”

“大淘是你的儿子。”

“是是是,我知道,咱们俩的儿子。你放心啊,他说那话也就是痛快痛快嘴儿,狗屁用没有。回家,咱们吃饭去。”

苏墨把玫瑰花塞到邢彪的怀里。

“他妈的,这个亏我不吃。他诅咒我,我让他少活几天。”

转身就去停车场。

“哎,gān嘛去啊,咱回家了,你还没吃饭哪。”

邢彪追在后边,苏墨冷着脸,浑身冒着火气,他这是gān啥啊。

“死刑跟枪立决,我要他枪立决。”

让他妈的胡说八道,绝对不放过他。

“你回家看孩子去,我晚上就回来了。”

苏墨一脚油门车就飞出去。

邢彪气得拍大腿,这个败家媳妇儿,他脾气上来都不让人把话说完,转眼看不见车影了。

苏墨直接去找他的教授,大学老师,老庭长,把这些老一辈请出来,开饭局,美其名曰是向他们了,孝敬他们,在酒席上,把今天的官司说了一下,这些老前辈可都是弟子无数,出类拔萃的学生后辈都在本市的重要岗位工作,马上在酒席上给他们的弟子学生打电话,高等法院的,市里高官,让他们格外关注一下这个案子。

扫黑除恶的时候,这就是一个典型的案例,必须要严格审判。

苏墨端着酒杯挨个数,多谢老师这些年的照顾,多谢他们的帮忙。

一杯一杯的喝酒,掩藏他嘴角的微笑。

他不是什么好人,他睚眦必报,他很小心眼,对不起他的他都要报复回来,想尽办法的报仇,这就是他的xing子,就连邢彪惹他,他还报复呢,还别说其他人了。

这群老头子还挺能喝,等把他们喝麻了,苏墨也快喝倒了。

邢彪给苏墨打了好几次电话,问他gān什么呢,苏墨淡淡的一句喝酒呢,就把他打发了,邢彪不放心啊,他怕苏墨喝大了。又怕耽误苏墨的事儿,就躲在车里等着。

看着苏墨把这群教授老前辈啥的送走,转身脚步有些不稳,邢彪赶紧下去把他扶住。一股酒气啊。

“怎么喝这么多?”

苏墨很少在外喝多,就算是一起跟兄弟们吃饭,他也是小酌,喝醉酒的节目很少,今天脚步都不稳了。

“这顿酒,喝得值。”

“以前不让我喝多了,现在可好,看看你,酒鬼了。”

苏墨靠在他的怀里,笑着,打了一个酒嗝。

“事qíng办成了,明后天开庭,那老东西没几天好活了。”

哎哟,媳妇儿这顿酒喝得,还能预知审判结果啊。

“行了啊,咱们回家了。”

连哄带扶着,把苏墨塞上车,这样也做不了副驾驶了,gān脆让他躺在后车座先睡吧。这一觉,苏墨就睡得人事不知了,不知道邢彪把他抱回家,擦了身体灌了几口蜂蜜水。

大淘撅着嘴,等着他们俩。

“都不陪我,都这么臭。”

“乖啊,宝宝,等我跟你小爸把最近的事qíng忙完了,咱们就出去玩,陪你好好玩啊。回去睡觉吧。”

大淘这才不撅嘴了。

捏了一把苏墨的脸。

“你们爷俩啊,就是我祖宗。”

大小俩祖宗,这个哄那个陪,哪个也不能落下啊。

看着苏墨喝醉自后发红的脸,邢彪那颗心哪,软的什么似的,吧唧吧唧亲了几口。

但是邢彪没有陪着苏墨谁在卧室,而是拿着手机进了书房。

“怎么样,姓石的他儿子有什么动静吗?”

石爷在法庭上那猩红的眼睛,让邢彪提高警惕,石爷不死心,他以为他把钱jiāo出去,邢彪不会再一直追究他,判个死缓,到最后弄成无期,他这条老命也就抱住了,苏墨咄咄bī人,寸步不让,石爷彻底疯了,他那个扶不起来的儿子是没有多大的本事,但是,他怕,怕再出一点意外。儿子,媳妇儿,谁也不能出点闪失。

所以,他在苏墨开车去喝酒的时候,已经把手下的人调了过来,丈母娘那里也保护起来,他的楼下,也有小弟把手。白桦一直在那人楼下监视。

“到现在还没有睡下,楼上的灯光一直亮着。没有可疑的人进出。”

“姓石的不死,这警戒心就不能松懈。”

“我知道,我看着呢,不会出事儿,二十四小时轮流监视呢。”

邢彪在保险柜里拿出一把枪,打开保险,睡在客厅,他营造一个安稳的环境,让他的家人都踏实安睡,他就跟守护神一样,保护这个家。

也许是那个阿斗儿子真的是个怂包软蛋,一点动静都没有。邢彪在天亮之后,抹了一把脸,把枪藏起来。系上围裙做早饭。

他觉得吧,自己就是一个全天下最好的男人,玩的了枪,当得了丈夫,提着刀能去砍人,拿着菜刀能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