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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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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很想扇他一个大嘴巴子,让你胡说!

“邢彪,喝点猫尿你就胡说八道,给我滚蛋!”

狠狠的推了他一下,想从他腿上离开。还不等他走呢,老流氓不管不顾了,喝大了耍酒疯,也可以说他借酒装疯,也不管苏墨穿着西装打领带呢,唰的一下就把苏墨的衬衫给扯出来,扯出来不说,直接刷的一下给扯开了,纽扣都溅出去了。

怪就怪苏墨今天穿了那套银灰色的西装,对他的诱惑太大了。

马上上演限制级,一口就亲吻上苏墨的锁骨。

“哎哎,彪哥,彪哥,隔壁就是酒店,你去那呀。”

白桦赶紧拉着,在胆肥了也不能当众表演。邢彪甩开白桦的手,拉着苏墨就不撒开。

苏墨真急眼了。

七手八脚从邢彪身上离开,衬衫是没办法再穿好了,扣子都没了。

“邢彪,你个混蛋,今晚别回家了!”

“那可不行啊,苏律师,他不回家,再让谁给带走了,让那个人给办了,那可咋整啊。”

“他回家,我不回!我不跟个流氓在一起!老流氓,欠收拾,给点颜色他就灿烂,不杀杀他的威风,他就不知道要脸!”

现场多少兄弟呢,他在这群人的心里估计什么形象都没有了,苏墨是又羞又生气,他就没丢过这么大的人,比上庭打官司,侃侃而谈的时候,所有人发现裤子拉链没拉上,更尴尬。

这群人笑着叫好,彪哥你喝的是虎鞭酒吧,咋这么大劲儿啊,都不等回屋,苏律师生气啦,赶紧哄哄啊。

苏墨的脸越来越红,气不过狠狠踹了邢彪一脚,想走。

白桦一使眼色,苏律师走了,彪哥怎么办?他们谁带走都不像话。

这群人们也知道,一个比一个撩得快,刚才还喊着不醉不归啊,喝到天亮啊的人们,都跑了,白桦带头跑的。

根本不给苏墨反映的机会,等他回过神,就剩服务员了。

还有那个喝多了趴在桌子上打呼噜的混蛋流氓。

一群缺德带冒烟的玩意儿。外加一个流氓。不管吧,丢在这不行啊。

苏墨架起了邢彪,回家,就跟卸口袋一样把他甩上车。邢彪的脑袋磕在车门之上,哎哟一声,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一看苏墨在开车,马上臭不要脸的又贴上去。

“媳妇儿,回家,回家磕pào!”

苏墨狠狠一把把他搡到一边去,邢彪的脑袋砰的一下又撞上了车门子,又给磕一包。

“媳妇儿,你不稀罕我了。咱妈,咱妈说,你,你不能欺负我。”

苏墨差点把方向盘拗断,如果不是太晚了,他很想把邢彪丢给父母,去吧,去陪爹妈,家里不要你了。

邢彪揉揉脑袋,笑嘻嘻的又回来了,伸手去拉苏墨。

“媳妇儿,你摸,硬了。硬邦邦的了,你,你找个没人的地方,咱们,咱们磕一pào再回去。”

眼珠子四处踅摸,指了一条小巷。

“就那,就那,开进去,磕pào!”

苏墨咬着牙不搭理他,脑子里已经把邢彪五马分尸千刀万刮了,喝点猫尿他就耍酒疯,以前控制着他喝酒,他偷摸的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高兴,行,你喝醉了无所谓,添毛病了啊,结婚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你喝多了就喜欢磕pào?还喜欢当众表演限制级?

他今天喝的酒里,有什么成分,让他亢,奋?

磕pào?我看你是磕药了。欠收拾。

又把他推搡到一边去,撞得他满头包最好,让他胡说八道!

好不容易到家了,邢彪压在苏墨的肩膀,压的苏墨走路都有些艰难,一边走他还不老实,趁着苏墨搀扶着他的时候,捏一把苏墨的屁股,摸摸他的腰,再搂过来嘬一口。

苏墨一句话不说,电梯里就听到邢彪一个人嘟囔着,媳妇儿,你屁,股很好看,媳妇儿,好想gān你啊,媳妇儿,怎么还不到家,我都忍不住了。媳妇儿,亲个嘴儿,亲个嘴儿。

进了家门,把邢彪摔在沙发上,揉了揉肩膀,关起门来,他要收拾这个老流氓了。

摔得邢彪哎哟一声,动静很大,保姆跟大淘从楼上跑下来,怎么啦?

邢彪还在那伸着手拉着苏墨,媳妇儿,磕pào,媳妇儿,脱衣服,脱啊,我都脱了。

大淘这时候噔噔噔的下楼,邢彪的流氓话还没停呢,让孩子听到什么怎么办?

第二百四十九章 惩罚老彪又有新招数

“媳妇儿,脱裤子,磕pào!”

邢彪嗷的一嗓子吼出来,苏墨手疾眼快,一下劈在他的后颈之上,邢彪华丽的两眼一翻,晕死过去了。

“小爸爸,你欺负大爸爸,我告诉奶奶!”

大淘撅着嘴,目睹了小爸爸行凶。

苏墨一把搂住大淘。

“哎哟,喝多了吧,我去煮点解酒茶。”

“阿姨,不用管他,你去睡吧。大淘,走了,跟小爸上楼,爸爸给你讲故事。”

“爸爸怎么办?”

“让他醉生梦死。”

苏墨咬着牙,保姆也不敢说什么,看着苏墨上楼了,赶紧给邢彪一条毯子,大淘说是在听故事,一会问一句,爸爸会不会感冒?一回来一句,爸爸怎么办?

好不容易把大淘哄睡了。

苏墨下楼,站在客厅看着睡死过去的邢彪,这混蛋呼噜声震天,歪着脖子,沙发还是不能装得下他,一条腿耷拉在地上,一条腿翘在沙发背上,睡相很豪放,毯子也掉在地上了。

这么睡一晚,肌ròu绝对疼死。

那苏墨也不会把他弄上楼。

这流氓喝点酒就跟妖jīng一样,现了原形,不给他点教训,脸面怎么找回来?

儿子在学画画,什么笔都有,蜡笔水彩笔铅笔,还有魔术笔,就是那种写上字,不掉色的那种。

苏墨拿着一个黑颜色的魔术笔,站在邢彪身边哼哼的冷笑,笑的睡梦中的邢彪,打了一个哆嗦。

第二天一大早,保姆打着呵欠起来准备早饭,刚到客厅,保姆阿姨尖叫出来。

邢彪睡得四仰八叉,脑袋上半身在沙发上,腿在茶几上,这不算什么,保姆阿姨岁数也不小了,什么阵势没看过,男人的果体,也不新鲜。

所以,邢彪穿着袜子,身上只有一条小裤头,也不是让保姆尖叫的原因。

至于什么原因……

邢彪让这声尖叫给刺激醒了,打了一个机灵猛地坐起来,啪叽一下又摔回去。

“哎哟我cao,我的腰!”

在沙发上睡一晚,他那个彪悍的睡姿,腰疼的他直不起腰不说,脖子都歪了,落枕了呗。

脑袋疼得要命,妈的,喝多了,昨天真的是喝大了,那群混蛋合伙灌他。到最后喝了几瓶都不知道了。

捂着脑袋哼哼。半睁开眼睛看见他的茂盛腿毛了。

完蛋糙,他怎么光着呢,没穿裤子啊。

一看保姆捂着嘴尖叫,邢彪这个一直不要脸的也有些害羞了。赶紧把毯子卷上,披在肩膀,抓着两个角,把毯子当汉服穿。

“阿姨啊,估计我昨天喝大了,把衣服脱了,吓着你了吧。”

“不,不是。”

阿姨的眼睛直了,盯着邢彪的脸看。

“我上去了啊。早饭不吃了。”

裹着毯子邢彪打着呵欠摇摇晃晃的上楼,歪着脖子呢,一动就卡巴卡巴响,一手扶着老腰,一手抓着毯子。

上楼去了。

阿姨看着邢彪的背影。

“妈哟,这可怎么见人啊。”

昨天回来不这样啊,大淘也写不出这么多字儿啊,谁gān的,不用说了吧。啧啧,苏律师,下手够狠的。

邢彪刚要推开门进去,门锁了。

“媳妇儿啊,开门。”

苏墨没搭理他,门也没开,邢彪困得要死,以为苏墨还睡着呢,打了一个呵欠。

“我找儿子睡觉去啊。”

推开儿子的门,大淘不在屋里,哦,也许大淘跟他小爸去睡了,邢彪一头扎在枕头上,心里想着,补个觉,然后他要去桑拿馆,蒸一蒸,找个师傅给他捏捏,脖子哟,动一下就疼,都连轴转了,回头身子跟着一起转。

苏墨生气了吧,绝对的,要不然也不会把他丢在沙发上。等他睡醒了,再去好好承认错误,好好哄哄。

想着呢,睡着了,打呼噜了。

这一觉睡得舒服,等他彻底清醒了,伸了一个懒腰,头也不疼了,腰疼也缓解一些,脖子还是不大得劲。

抓过手表看看,都下午啦。

没人叫他起来,估计是媳妇儿下的命令,别吵醒他。好媳妇儿。

刚要起来,门推开一条fèng儿,大淘的小脑袋瓜伸进来,悄磨叽叽的看着他。

邢彪一下就乐了,儿子可爱啊,那小模样,跟个小狗似的。

“儿子,来。”

大淘眼睛马上就笑弯了,小白牙一呲,酒窝露出来,颠颠的跑过来,趴在chuáng边,软乎乎的小手摸着邢彪的脸,摸了又摸。

“爸爸,你醒啦。”

“宝贝儿,gān什么呢。”

“看电视呀,我在看朵拉。”

“你小爸呢。”

“小爸在书房呀。”

邢彪搂过儿子要亲亲,大淘笑着推开他。

“爸爸,磕pào,是什么意思呀。”

邢彪的眉头一下就皱紧了。谁呀,谁这么缺德,教小孩子这种huáng色的东西。

“那听来的?”

“昨天呀,你说的呀,你说,你说磕pào,然后,小爸爸就把你打晕了。”

大淘摸摸他的脖子。

“就这,啪的一下,你就死啦。”

靠啊,怪不得他脖子疼,他以为落枕了,原来是苏墨给他砍的?下手咋就这么狠呢,他可是亲老爷们啊。

“爸爸,什么意思呀。”

“就是放pào的意思。”

邢彪起来,他要跟苏墨谈谈去,对亲老爷们,不能下手这么狠,万一错手了,他就翘了。

大淘拉着他不让他起来。撅着小嘴。

“爸爸,我也要画,你躺好了,我要画。”

画?画什么?邢彪以为儿子要画画,要他陪着画,也没在意,大淘找出自己的大红色水彩笔,趴在大爸爸的身边,笑的嘎嘎的。

“我要画一只小乌guī!”

大红色水彩笔就奔着邢彪的脑门去了。吓得邢彪赶紧一缩头。在脑门画乌guī?那他还敢出门吗?

“不许再爸爸脸上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