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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虫夏糙,鹿茸,紫须参,杜仲,何首乌,这些东西泡上一个月,每天睡前一小杯,保证气血充足,补肾壮阳。”

邢彪咧着嘴笑了。

“哎哟,爸爸,你可真是我亲爹。其实我们两口子夜生活挺好的。不用给我补。补大发了,我怕苏墨天天腰疼啊。”

苏大爷狠狠白了他一眼。

“这是给我儿子的。你在补?那还有我儿子的好吗?就知道胡闹,也不看看我儿子那身体,无jīng打采的看着我都心疼。”

邢彪去挠墙,还是亲爹啊,他就是没人要的啊。

“吃俩羊腰子就成。”

“这药酒还安神,睡前一杯不仅补肾壮阳,睡得也会很好。酒劲被这些中药吸收了,也不会醉,你们俩都喝点,挺好的。”

这个行,他们俩都喝点,被窝里磕pào会更激烈。

苏大爷抱着不让邢彪拿。

“这是我儿子的。”

得,这就是亲爹。

回去跟苏墨诉苦,装小媳妇儿委屈百转的,爸爸不心疼我,爸爸恼我了,爸爸没把我当亲儿子,苏墨是哭笑不得。他都遇上了什么家人啊。都关心到被窝里的事儿了。

第二百六十章爸爸们,给压岁钱

“谁让你胡闹,老爷子绝对发现你亲我了。”

“我亲自己媳妇儿怎么了?”

“行啦,不就是药酒吗?也是老爷子对咋们的心意,你喝我喝不都一样。看看效果。”

“我觉得我没必要,你看,我每次都能gān的你求饶,我要是再喝,我怕你晕死在chuáng上。”

他就是典型的器大活好肾qiáng腰猛,不需要这些东西来滋补。

苏墨披上羊毛衫下chuáng。

“我喝,我把身体补得qiáng壮,我来gān的对你哭爹喊娘。”

啊?

老丈人,你送的什么礼物啊,这不是让我彻底失去地位吗?唯一能克制住苏墨的就是在被窝里啊,他要翻身农奴把歌唱,哪还有自己什么事儿啊。

在老家那里有个习俗,就是过年到初五,就一定要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亮堂,热闹。

站在窗口看着家家户户的灯光,邢彪深呼吸,笑了。

“以前啊,总觉得这个城市挺大的,过你的时候,我把灯都关着,就坐在窗台上,看着别人家里,那么热闹,我心里就空dàngdàng的。现在我也有家了,家里热热闹闹的,吃啥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家里舒坦。觉得自己不是漂泊的了,扎根了。”

“今天是主题怀旧吗?”

苏墨靠在他的肩头,笑着。

“往后每一年,咋们家都这么过,慢慢地多人口,儿子会带着女朋友来,咱们会有孙子,那子孙满堂的,才是最幸福的。”

“到时候跟爹妈这么大岁数了。”

回头看看爹妈,老头等着晚chūn,老太太招呼着孙子去洗手,是呀,到他们这个岁数了,他们还在一起,子孙满堂,上有父母,他们是最幸福的。

“你从小欠缺什么,我就给你什么。父母我分给你,儿子也分给你,我有什么就给你什么,世界再大,你身边也有我。不管贫穷还是富有,或是多少年,我都在你身边。”

邢彪伸着胳膊把他搂抱在怀里。

“媳妇儿,一直欠你一句,谢谢你。”

谢谢你给我这么多幸福。

出事儿的时候你极力维护我,困难的时候你帮助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漂泊的人,有了苏墨,他才扎了根,生了芽,偌大的城市,他不再孤单。

苏墨推了他一把。

“今天不玩煽qíng啊。我可告诉你,大过年的不许哭,三十好几了再掉猫尿,你儿子会笑你一辈子。”

“那你给我红包不,媳妇儿,我是真没钱了,我钱包里就剩几个硬币了。刚才儿子还缠着我要买烟花。”

苏墨闲闲散散的哼了一声。

“在咱们大衣柜里,你那不穿的大衣口袋,不是还有几千块钱的私房钱嘛。跟我哭穷?没用。”

靠,苏墨最近在读福尔摩斯,他变得jīng明了,他把翻出邢彪私房钱当做一种寻宝探险,那俩大眼珠子跟探照灯一样,此处踅摸。

就说了他们两口子玩不了多少煽qínglàng漫,三句话一过,准能把话题整歪了。

大淘扒着窗沿往外看,看见小区里有孩子在玩烟火棒。

“爸爸,我也要玩。”

“儿子,爸爸没钱。”

大淘特聪明,一下抱住苏墨的腿。

“小爸爸,我要压岁钱。”

“压岁钱我给你存着娶媳妇儿。”

“不嘛,小爸爸,我要放烟花。”

苏大妈擦着手。

“去放烟花吧,咱们这有这个习俗,谁家烟花放得越好看,来年越心想事成。”

“我怎么不知道,妈,你就惯着孩子吧,要什么给什么,长大了再养一个骄奢yín逸的xing子。”

“咋地,不行啊,前几年不放烟花,孩子小你怕崩了手,大了你还不让他玩。”

苏墨是彻底没招了,来年开chūn,他就请家教,教育小孩子的小学课程,再这么玩下去不准啥样了。

邢彪把大淘裹得跟一个球一样,这才抱着儿子去楼下,邢彪具备一个溺爱孩子的爸爸所有品质,抱着儿子,随着走路,小孩子身体一颠一颠的,爷俩不知道说什么,大淘亲了亲他,邢彪笑的得意又自豪。

邢彪不让孩子跟苏墨靠近,他这个土大款的xing子又发作了,儿子爱着,那就买。半人高的烟花啊,他是一个一个的搬,一口气放三个。

烟花在天空中绽放,大淘高兴地连蹦带跳,苏墨抬着头看着美丽的烟花,笑了。

嗯,他们家的烟花最好看,来拿绝对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儿子手里拿着烟花棒围着爸爸们绕来绕去,一根接着一根,苏墨看着邢彪跟儿子笑闹在一起,其实幸福很简单,哪怕是这么看着这俩混球胡闹,拿着烟火棒去吓唬小姑娘,也觉得幸福。

快吃饺子了,黑夜上空绽放一个又一个灿烂的烟花,邢彪抱着儿子跟苏墨一起抬头看着,苏墨嘴角带着微笑,邢彪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大淘也学着爸爸,亲了亲小爸爸的脸,亲亲爸爸的鼻子。

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搂住苏墨,邢彪吼出来。

“老子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他这是典型的秀恩爱啊,燥热羡慕嫉妒恨啊。

“回家吃饺子啦!”

苏大妈推开窗户喊着他们,三口子你追我赶的往电梯跑。

热气腾腾的饺子出锅啦,大葱猪ròu馅儿,一口咬下去,ròu嫩馅儿鲜。

给苏大爷倒酒,一家子举杯gān杯,祝明年全家人身体健康!

饺子酒饺子酒,苏大爷吃口饺子,喝口酒,大淘扒着桌子也去抓酒杯,苏大爷抱过儿子,用筷子尖沾了一点,大淘的嘴咧的跟瓢一样,一家子大笑出来。

邢彪给苏墨倒了一杯酒,举着杯子笑看着他。

“我喝一年酒,我也没跟我媳妇儿gān过一杯。媳妇儿,喝点啊。”

苏墨摇晃着酒杯。

“喝酒之前要说点啥,你要对我说点什么。”

邢彪抓了抓头发。吭吃瘪肚的,他跟别人喝酒吧,那就一套一套的,吃好喝好啊,哥们感qíng深一口闷啊,但是跟苏墨他要说点啥。

苏墨说了,今天不玩煽qíng,谢谢你呀,或者我爱你呀,这些的话都是煽qíng的。不能吃着饭把一家子整哭了。

那就说点别的。

“媳妇儿,祝你新一年工作顺利,身体健康。多赚钱。”

苏墨点点头,这话听着实际。

跟邢彪碰了一下,就要喝。

“你多赚钱了,那就别再翻我小金库克扣我零花钱了。”

要不是爹妈在场,苏墨这杯酒绝对冲他脑袋飞出去。

“再叽歪一句,明年开始,零花钱少五百。”

邢彪敢怒不敢言,一下gān了杯里的酒,蚊子腿也是ròu啊,五百块钱够他半个月抽烟了,可不能再少了。

苏大妈给他们夹着饺子。

“看今年谁有福气,吃到硬币。”

大淘一口就把饺子塞嘴里,可把苏大妈吓着了,再把孩子噎着。

让孩子吐出来,慢点吃,大淘咕囔着嘴就不吐,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嚼着饭,一会不动了,邢彪赶紧让儿子张嘴,拿出一个五毛钱出来。

“我有福气。”

大淘拿着这五毛钱得瑟的很。

是呀,谁也没有他有福气,两个爸爸的疼爱,双倍父爱,虽然没有母亲这个角色参与,但是他得到的爱,比任何小朋友都多。

吃吃喝喝,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气氛,虽然chūn晚让人忍不住吐槽,可还是让小品相声逗得前仰后合,邢彪跟苏墨喝酒,每次就倒那么一小口,两口子gān一杯,对视笑一下,跟父母说几句闲话,桌子底下,两个人膝盖碰着膝盖,亲密的很。

大淘等所有人吃完饭,坐在沙发上吃水果,这兔崽子就开始行动了。

吧叽一下跪在爷爷奶奶面前。

“爷爷奶奶过年好。恭喜发财。”

磕了一个头,小手丫子朝上,白嫩嫩的小手心,搭配一个小胖脸,不用说就知道要啥。

苏墨踹了一下邢彪。

“你教这臭小子这么要红包的?”

“不是。他无师自通,他这个爱财的毛病是遗传你了。”

爷爷奶奶自然很慡快,抱着他亲了几口,厚厚的压岁钱大红包就到了他的手里。

大淘往自己的口袋里塞,塞不进去,gān脆就拉开松紧带的裤子,把红包别在腰间,挪了一下膝盖,碰碰的给两个爸爸磕头。

“爸爸恭喜发财。”

还真是随了苏墨,钱串子。

邢彪捅了一下苏墨,你是大家长,你掌管财政大权,你给。

苏墨嘟囔着,这兔崽子跟谁学的,没人叫他过年这天磕头要压岁钱呀。还是包了一个红包给他。

大淘撅着嘴。

“两个爸爸都要。”

钱串子!绝对钱串子!邢彪没办法,上楼去翻自己的私房钱,他存点私房钱容易吗?让媳妇儿洗劫了,又让儿子打劫了。

大淘这才高兴了,拿着四个红包,都不知道往哪里藏了。

“大淘,爸爸给你拿着,好不好。”

“不好,我自己拿着。”

“你这么点大,小豆丁一样,你会花钱吗?再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