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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淘把书包递给苏墨。

“小爸爸,钱你帮我拿着,等我长大了,用这钱娶媳妇儿。”

得,免崽子就记住一点了,娶媳妇儿似乎成了他这辈子奋斗的目标。

邢彪特别眼馋,儿子这里装的都是钱啊。

“媳妇儿,我私房钱没有了。零花钱要下个月你才给我,你是不是,也给我点压岁钱啊。”

“滚你的,你还要不要脸,小孩子才有压岁钱,你几岁了?三十好几了。”

“我口袋就连买包烟的钱都没了。第一次我去你家,爹妈给我的红包都让你收去了,结婚这么多年,爹妈给我的压岁钱你也抢走。这男人口袋里没钱谁敢出门啊。”

邢彪真掏口袋,一共一块钱,大淘颠颠的跑过来,这一块钱还拿走了。

“去买烤肠吃。”

邢彪手一摊,耷拉着眼眉,一脸的苦bī样。

“我也要压岁钱。”

“妈给你。”

要不说苏大妈疼姑爷,一说这个马上就要掏钱。

第二百六十九章 媳妇儿,给我压岁钱

苏墨咬牙。

“私藏小金库的事儿就算了,不是要压岁钱吗?我给你。你给我等着。”

邢彪一听这个,马上头也不晕了,jīng神头也来了,盘着腿坐在沙发上。

“我要儿子那么厚的红包。”

“成,等着。”

苏墨上楼了,邢彪拍着沙发狂笑,艾玛,真不容易啊,除了丈母娘给的红包,他都没拿过谁给的红包呢,苏墨就是貔貅,只出不进,想从他手里抠钱,太难了。

今天终于如愿了啊,真高兴。

才不管这哥几个的鄙视眼神呢。

“切,老子有媳妇儿给的红包,这说明我媳妇儿爱我,你们没有,鄙视我gān啥,有本事你们也从媳妇儿手里拿红包呀。”

这个多简单啊,白桦扬了扬手里谷阳的皮夹子。

“别说红包了,他银行卡都在我手上。”

“他是你媳妇儿啊,你娶了吗?”

这一句话把白桦打回了原形。

“苏律师,别给彪哥包红包了,他说了会拿着红包请我们喝酒的。”

邢彪跳下沙发,奔着白桦就去了,按倒了白桦一同揍,让你大爷的喊,万一让老子白兴奋了,我开除你!

崔勋看着小结巴,小结巴脸都红了。

“我,我回去,回去给你。”

男人口袋里不装钱,真的不成啊,到了关键时候,拿不出来,真他妈的跌份儿。

苏墨打开自己的抽屉,他前几天去银行,特意换了不少嘎嘎新的钱,就为了给大淘压岁钱,小孩子都喜欢新钱,觉得特好玩。他就换了不少。零钱也有。

一叠一叠的,在崭新的一块钱,崭新的一毛钱之间,苏墨把一百张崭新的一毛钱放在档案袋里,他不是要那么厚吗?成,给他两捆崭新的一毛钱,够厚了吧。

下楼去给邢彪。

“虽然不是红色的包装,里边装的东西绝对符合你的要求。”

一摸这厚度,绝对错不了。还多了一捆?一捆就一万啊,苏墨直接甩给他两万块?真大方,过年了,苏墨也不抠搜了。

兴高采烈的拆开档案袋。

“还是我媳妇儿大方。”

往外一例,一毛钱的纸巾两捆,掉出来了。

啊?

笑疯了,大方吧,崭新的两捆一毛的,给你二十块钱呢。

邢彪傻眼了。怎么会这样啊,从两万直接掉到二十?

这群不厚道的拍着沙发狂笑,让你得瑟,让你显摆,臭美你有压岁钱,该。

“你说的,要儿子那么厚的,够厚吧,两捆加在一起,绝对超过儿子的厚度。知足吧,现在是没有一分钱的纸币了,要不然,我给你十捆一分的。”

邢彪惨叫啊。

“不带你这么坑人的,你这么欺负我,我可是你爷们啊。”

这些只购他一盒烟钱,渴望了一年的压岁钱,就够买一包烟?抠搜到这种程度啊。他记得今年没少赚钱啊,就算是出事儿的时候倒出去不老少,但是老本没动啊。

苏墨憋着笑,冷着脸。

“那钱是给儿子娶媳妇儿的,不能动。就这些,不要?不要正好,儿子,拿着钱去买薯片。”

邢彪赶紧七手八脚的楼在怀里,二十他也要,钱不在多,主要是苏墨的心意。

“我的,谁也不给。”

“看你那个抠搜的样儿,傻乎乎的。感冒发烧把你烧傻了吧。我可不要一个傻爷们。”

推了一下邢彪的脑袋,笑出来,这么傻,傻得单纯又可爱,在外头他是黑老大,在他面前,就是一个傻爷们。

“这点出息啊。”

被吐槽去吧,受鄙视去吧,就拿二十块钱的压岁,还美的屁滋滋儿的。

这爱qíng呀,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白桦手里拿着谷阳的银行卡,不也没有笑的这么高兴吗?

人家抱着二十块钱,大脑袋还往苏墨的腰上蹭呢,跟个讨好主人的大狗一样。

钱多钱少无所谓,关键是心意。穷了穷过,富了富活,各有各的过日子态度。

苏墨拱着他的头发,眼睛里都是温柔,邢彪哎哟哎哟的叫唤着。

“头晕,好晕,媳妇儿你给我揉揉。”

邢彪叫唤的虚假,所有人都听得出这是撒娇呢。苏墨还是找来体温计,给他量体温,端着水杯让他吃药,坐在他身边,给他揉着头。

明知道他这是装的,还是特细致的照顾。

有人叫门,邢彪一咕噜爬起来去开门,谷阳的助理送来一辆卡丁车,这是谷阳送给大淘的礼物,大淘欢呼一声,邢彪把儿子放上去,小结巴马上陪着大淘去玩。

开着卡丁车在客厅里绕来绕去,邢彪哎哟哎哟的叫唤着又躺在苏墨的腿上。装的特可怜,拉着苏墨的手去揉他的心口。其实就是吃豆腐呢,装个毛啊。

“心口疼,揉揉。”

苏墨给他揉着,低声问他,有没有好一点。

“苏律师,他装呢,你还顺着他呀。”

白桦吐槽邢彪,邢彪对他呲牙,在揭穿我,小心我扣你工资!

苏墨浅笑着。

“我知道他装呢,但是不能不管啊。”

弹了邢彪一个脑瓜奔儿。

“我自己的先生,我不疼他谁疼他。小时候吃苦受罪没人疼,长大了漂泊无靠没人管,结婚之后,他照顾我跟孩子,出事了第一反应就是保护我们爷两。难得他生病了想撒娇,装病也好,装难受也成,他不就是想得到更多地照顾跟疼爱吗?多大点事儿啊,我自己的先生,宠他,心疼他,照顾他,理所应当,我还要跟他过很久呢,成糟老头子了还要在一起过日子,这点小要求都不满足,怎么做他的先生,爱人?”

“他不想上去休息,那就在这躺着,有些失礼,好在咱们都是兄弟哥们,没那么多的讲究。他在楼上睡觉的话,我也不放心,怕他发烧,踹被子。傻乎乎的,笨得很,一眼看不到他就给你出状况,只有眼巴巴地看着他,守着他,心里踏实。”

摸着邢彪的脑袋,笑的温柔。

“结婚的两口子,不都是这么互相照顾的吗?一直以来是他照顾我的时候多,我生病几天,他就不眠不休的照顾几天。轮到他了,我帮他做的,比不上他为我做的十分之一。我巴不得他多哼哼呢,都照顾一些,我心里就没那么多的愧疚。”

没有人说话,一进客厅,只觉得他们两口子特别腻味,感qíng太好,秀恩爱呢。

可听苏墨这么说,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因为我们是两口子,爱人,所以,为你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并且,心甘qíng愿。

邢彪笑了,拉着苏墨的手,撅着嘴。

“媳妇儿,亲一口,让他们羡慕嫉妒去吧。”

“老实点。”

苏墨没有当众表演的习惯。

邢彪吭哧的坐起来,特别骄傲的看着他们。

“看见没有,我媳妇儿,对我老好了。羡慕吧,嫉妒吧,有本事你们也结婚呀,就算是结婚,你们能有我这么好的媳妇儿吗?”

得瑟,显摆,搂过苏墨,吧唧一口亲在嘴角,苏墨推了他一把,脸有些红。

邢彪马上哼唧着又躺回去,脑袋一个劲的往苏墨小腹上扎。

“骨头疼呢,媳妇儿给揉揉。哎啪,头好晕,哎哟,哪都疼。”

可勤的腻味,可劲的撒娇,三十好几的大老爷们跟个孩子一样的腻人。哼哼唧唧的,但是苏墨就是不给他一巴掌。

谁都受到触动,在你疲倦的时候,在你孤单寂寞无依无靠的时候,有个人照顾你疼爱你,把你当成生命一样呵护着,那就别再倔qiáng了。

谁都会累,多大的人都有小孩子的时候,再坚qiáng的人也有累得不想动的qíng况,那个一直包容你疼爱你的人就在身边,靠在啊怀里撒个娇,诉诉苦,哪怕是哭一场,再糟糕的心qíng都会被平复。

爱qíng不是单方面的付出,相互照顾,互相依靠,才会历久弥新。

别说爱qíng有保质期,或者说,爱到最后了,最初的激qíng失去了。

如果你细心,爱qíng无处不在。一杯水,一句话,一个拥抱,那都是爱。

自己的爷们自己爱,自己的件侣自己疼。记住,你跟他,才是最亲密的人。

第二百七十章 一生一世挚爱你

说句流氓的话,脱了衣服见老公,穿上衣服见父母。就连最私密的身休他都能亲能碰,那还gān嘛跟他有什么隔阂啊。两口子就是两人一体,俱荣俱损,生死同命。好不容易爱上了,彼此相爱,那就好好的爱,深深的爱。爱一辈子。

哪怕他抽风在你面前跳脱衣舞,兴致来了非要马上去旅行,突然缠着你说要吃什么东西,或者病了哼哼唧唧的跟你撒娇,能力之内,随他去了,陪他疯狂一下。

再不疯狂就老了,在不爱,人就走了。

谷阳捏了一下白桦的手。

“让我照顾你。我不想再让你孤单。”

白桦头一歪,脑袋顶在谷阳的肩膀,谷阳伸手搂住他,亲了亲白桦的额头。

崔勋一手搂着小结巴的后背,捏着他的手,两口子细声细气的说话,有时候小结巴着急了,说估又磕磕巴巴的,崔勋就蹦出来一句,再结巴我就亲你啦。 小结巴会脸红,害羞的男孩子,一紧张更结巴,崔勋跟吃了老母jī的坏狐狸一样笑着,偷偷的捏着小结巴的腰,亲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