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 - 第 5 节

2019年10月25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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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节

  象今天这样没有任何催情的辅助品,而小冰又忙碌了一天,谭维就完全没信心能做个好爱了。但现在好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光是他自己已经冲动起来了,还因为现在突然不做了,小冰肯定会想到别处去,于是他开始手口并用地爱抚小冰,一直到小冰的呼吸有点急促起来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基层”单位门外去打探了一下。

  正如他担心的那样:干干的。

  他摸到那个据说是女性身体最敏感的小突起,轻轻地揉起来,但刚揉了一会,小冰就说:“别弄那里吧,弄得不舒服——”

  “应该是兴奋吧?”

  “不是,是不是兴奋我还不知道?就是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他无奈,只好把手抽开。但小冰拉住了他,小声说:“到——基层里面去——”

  他知道小冰比较喜欢这样,他有点替“县团”抱屈,这年头,堂堂的县团委书记还没一个村长受基层欢迎,正宗名牌产品还打不过冒牌货,什么世道!但既然小冰喜欢,他也没别的办法,只好用赝品代替真命天子来为小冰服务,心想,幸亏今天剪过指甲,不然现在下床去剪指甲,那该多扫兴。

  虽然手指比“县团”细多了,也光滑多了,但他仍然不敢冒进,因为基层的热情没调动起来的时候,连村长都不受欢迎。他继续吮着小冰的乳头,手指徐徐地摸索着前行,一路上南水北调,统筹安排,任何偏僻贫困地区都不放过,在基层上上下下地忙活了一阵,终于抵达基层的核心部位。

  他能摸到一个光滑而突出的地方,应该是子宫口。他听人讲,如果男人的那玩意能顶进女人的子宫里去,就能把女人爽得喊天喊地,所以女人都喜欢长家伙。

  他不知道是那些人撒谎,还是他遇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在他看来,子宫颈的开口那样小,完全是紧闭着的,即使手指伸进去都不可能,男人的那玩意怎么能攻进去?即使能伸进去,也不一定就能给女人带来快乐,听说子宫上面是没神经的,没神经怎么会有感觉?他比较相信子宫上没神经的说法,因为他用手指触及小冰的宫口的时候,她并没表现出什么特别激动的样子。

  他比较相信G点的说法,说是女性的体内有个性高xdx潮点,叫做G点,如果男人能找到,那么直接刺激G点就能让女人欲仙欲死。但G点具体在什么地方,是因人而异的,男人找不找得到,那就看他的造化了。他一直在找小冰身上的G点,如果能找到,就能一劳永逸地解决他们的性爱问题了,可惜的是,他一直没找到。

  他一边用手指到处试探,一边问:“这里好不好?喜欢不喜欢这样?”

  但小冰把头埋在他胸前,喘息着说:“都好,都好——别问我,你一问它就——跑了——”

  他知道这个“它”是谁,看来女人跟男人一样,做这事的时候分不得心,一分心,就会影响快感的到来,也影响快感的程度。于是他不再问什么,只手口并用地辛勤劳作。

  村长显然比县团更受欢迎,小冰有了反应,湿润起来,呼吸急促了,身体也开始扭动,呻吟声也很真实了。

  他对小冰的呻吟是很有反应的,可能男人对女人在心满意足时发出的那种声音都很敏感。有时看黄色录像,如果不开声音,他可能看好一阵没什么反应,但如果开着声音,即便不看画面,光是女人那种呻吟也可以让他马上见效。

  但他仍然忍着冲动,想让小冰快活得久一点。他知道如果手指给小冰带来了高xdx潮的话,那他也就没戏了,因为高xdx潮之后是加倍的干涸,就像是把库存的一点水拿出来做了一个人工喷泉一样,喷泉固然壮丽,但喷泉喷完了,库存的水也用完了。他有点犹豫,在自己和小冰之间摇摆了一下,爱心就战胜了私心,他决定还是以小冰为主。如果她只有这样才能达到高xdx潮,那他当然也只能这样。至于他自己,他怎么都可以把自己搞惦。

  但小冰把他往身上拉:“快来吧,趁现在有——好多的水,不然的话——过一会——又不行了——”

  “我想你来——”

  “我也想你来——”

  两个人这样谦让了一阵,谭维决定听从小冰的,不然小冰一心都在他身上,也不能尽情享受到什么,不如等事后再来全心全意为小冰服务,即使“县团”那时倒下了,还有强大的十人组第二梯队。于是他趴到小冰身上,正想让“县团”深入基层,就听小冰提醒说:“戴套子了吗?”

  “就——别戴了吧——”

  “这两天应该是危险期,别搞怀孕了——”

  他安慰说:“怀孕了就生吧,我们也不小了——”

  “那不行的,我现在工作还没走上正轨,如果怀了孕,这份工作肯定搞丢了——”

  “丢了就丢了,我养活你——”

  “还是戴上吧——”小冰已经欠着身子到床头柜里找套子去了。谭维无奈,只好自己伸过手去,拉开抽屉,摸到一个套子,撕开袋子,拿出套子,递给小冰。

  小冰好像怕他不高兴一样,边套边解释:“你知道的,不是我不愿意要孩子,主要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份工作——我不想丢掉。我妈总是说,女孩子一定要有自己的工作——我不会呆家里吃闲饭的——”

  他得屏息敛气才能不让“县团”倒下去,每次这样一搞,他就觉得做爱的气氛和冲动都过去了,剩下的就是跟套子作战了。小冰总算给他把套子套好了,但他刚才用一阳指忙了半天才弄出来的一点成果早就不见了,小冰那里又变得干巴巴了。他小心翼翼地试了试,看见小冰眉头皱了一下,知道她疼,他也没心思再试了,翻身滚落在她身边,说:“今天算了吧。”

  小冰赶快依偎到他怀里:“再试试吧——”

  他无奈地一笑:“软都软了,还怎么试?睡觉吧,你忙了一天,肯定累了。”

  “那你——难受不难受?”

  “不难受——”

  “别骗我。”

  “没骗你。”

  小冰握住“县团”,问:“要不要我帮你——弄出来——”

  他摇摇头:“不用了——”

  小冰松开手,蜷缩到他怀里。他再次把手伸到基层那里,但小冰摇头:“不要了,我想睡觉了。”

  “把你弄来不好吗?”

  “不用了,今天弄不来的,我好疲倦——”

  他想了想,就把她摆平躺好,伸了一条胳膊在她颈子下面,手一直伸到她的一只Rx房上,另一只手抓住她另一只Rx房,轻轻捻弄她的两个乳头。这是她最喜欢的“善后工作”,每次做完,她都会把他的两只手抓到这个位置,让他捻一会她的两个乳头,说这是她最舒服的时刻,好像全身都被这样的捻弄熨平了一样。他很高兴小冰愿意把这些告诉他,让他知道怎么去讨好她,不然,靠他自己努力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上头去的。

  他听说如果女性的性欲长期得不到释放,会使她们得癌症。据说妓女是患癌的高危人群,就是因为嫖客是不管妓女们有没有高xdx潮的,只要自己发泄了,就给钱走路了。但妓女们被嫖客刺激过的身体仍然处于充血状态,调动到一半的性欲没有得到释放,久而久之就会患癌。那些婚姻不幸的妇女容易患癌,也有这个原因。

  今天虽然半途而废了,但小冰还是被他刺激了半天的,所谓“高xdx潮平台”那块肯定是充血的,应该需要一点“善后工作”。他爱抚了她一会,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就停了下来,但他自己却无法进入梦乡,不知道是体内有种共产主义没实现的感觉,还是心理上的不满足,总之就是睡不着。他想自力更生解决问题,就抽出压在她颈子下的手臂,向床边移了移,开始跟“县团”握手言欢。

  他自己觉得动作不大,但还是把小冰弄醒了,他惭愧地停了下来,搂住她,想哄她回到睡梦里去,但小冰已经发现他在干什么了,说:“还是我来吧——”

  小冰忙忙碌碌地工作了半天,他自己也竭尽全力让自己冲向高峰,但就是只能在高峰附近徘徊。小冰换了几次手了,但他还没那意思,最后小冰垂头丧气地宣布投降:“唉呀,我的手腕都搞痛了——要不,还是试试正规渠道?就——不戴——套子吧——”

  他知道小冰是在迁就他,但他不想做她不喜欢的事,就说:“还是算了吧,等你安全期的时候——”

  小冰把他往身上拉,他想了想,就趴到了她身上。但是那里很干,进入有困难,他试了试,就泄气了,说:“算了,还是等明天去买润滑剂吧——”

  小冰说:“既然市面上有润滑剂卖,那说明需要润滑剂的人还是很多的吧?不然谁会成批量地生产?那不赔钱吗?”

  其实他只是那么顺口一说,根本不知道市面上是不是有润滑剂卖,即便有的话,也不知道应该在哪里去买。

  小冰问:“别的女人是不是这样?”

  “别的女人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至少你知道一个别的女人吧?你的那个——老师呢?她是不是——这样?我想她应该不会吧?是不是——只有不正经的女人才——比较——润滑——”

  他听到“不正经的女人”几个字,在黑暗中皱了一下眉头,但没说什么,希望小冰放过这个话题。

  但小冰追问道:“那她润滑不润滑呢?”

  “忘了。”

  小冰不相信:“怎么会忘呢?她不是你第一个——女人吗?你的处男不是——给了她的吗?一个人对自己的第一次不是很难忘的吗?”

  如果割了他的舌头能把说过的话吞回去,他现在真的愿意把舌头割了。

第 5 节

  谭维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刻唯一的出路就是装傻,逃过一时是一时,逃不过时再硬着头皮面对。他用瞌睡之极的声音说:“嗯——睡吧,明天都要上班——”

  “可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嗯——”

  “你别光‘嗯’啊‘嗯’的,我在问你,你的那个老师——你跟她做的时候——她需要润滑剂吗?”

  “真的忘了。”

  “不可能,连这样的事也会忘掉?我就不会忘掉我的第一次——”

  他连忙把话题引导到他们的第一次上去:“还记得不记得那次?在我宿舍里——”

  但小冰不上这个当,仍然紧抓主题不放:“你那个老师,那时应该有三十多快四十了吧?可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大概不用什么润滑剂了。是不是你不费功夫就能进去?”

  他鸡皮疙瘩一冒,胃里有一种恶心的感觉,不知道是因为那件事本身,还是因为跟一个女人谈他跟另一个女人的肉体关系,抑或是因为提到了具体细节。他说:“我不想说这事——”

  “为什么?因为她是你的初恋?是你心中的偶像?你心里留给她的那片天,别人都碰不得?”

  说蓝心蒂是他的偶像也许不过分,但那只是学术上的,因为蓝心蒂是他的硕士导师,留美学者,教学和科研都很有一套。但说蓝心蒂是他的初恋,或者说他到现在还在心里给她留了一片天,就有点言过其实了。他本来早就忘了蓝心蒂了,如果小冰不提起,他根本不会想到那上头去。他解释说:“没有什么一片天,真的早就忘记了——”

  “我不相信你这么绝情,连自己的初次体验都能忘掉,你肯定在心里拿我跟她做比较。”小冰支起头,很感兴趣地问,“比较的结果怎么样?你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她?”

  他知道无论他“更”谁,都是错误的回答,所以他说:“我只喜欢你。”他把这个“只”说得有其它几个字的三倍长。

  “我不相信。”

  他斩钉截铁地说:“你不相信也没用,因为我说的是事实。”他知道这句话说得蛮横无理一点没坏处。

  小冰好像满意了,钻到他怀里,说:“只要你不喜欢她就好。”过了一会,又说,“我知道不该计较你跟我认识之前做过的事,但是我心里就是有点不舒服。为什么你——不一直等着你真爱的人出现呢?”

  这种拷问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他知道哪些是必死的答案。有一次他回答说:“我是等着的呀——”

  错!

  那次小冰说:“你是等着你真爱的人的?那你怎么会跟她做那个事?那说明她就是你真爱的人——”

  他那次肯定是说了一些昧良心的话的,不知道那位蓝老师有没有耳朵发热猛打喷嚏。他向小冰保证他不爱蓝老师,从来没爱过,是蓝老师主动的,他知道这是很卑鄙、很没男子气的。但既然要在老婆面前过关,又既然除了他跟小冰之外也不会有任何别人听见这话,他也只好卑鄙一次了。

  教训很惨重。

  下一次又被拷问到这一题的时候,他不敢用上次那个答案了,就说:“那时不懂爱情,只是一时的冲动——”

  又错!

  那次小冰说:“那我怎么知道你现在到底懂了爱情没有?说不定过几天,看见了别的人,才发现你对我的感情并不是爱情——然后你又对着你今后的老婆说你没爱过我——是我主动的——就像你说你那个老师一样。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爱一个人?”

  那次的脱身代价也很惨重,他自己都不记得发了多少个重誓,又臭骂了自己多久,才侥幸过关。

  历史的教训告诉他,对这个问题怎么答都是错,他含糊地说:“都是我不好,让我们把那件事忘了吧——”

  小冰许愿说:“我会忘掉的,我保证再不提她了——我越提你越忘不掉她——”

  他松了口气,但心里不明白为什么小冰明明知道这一点,但又还是不住地提。可以这么说,他现在对蓝心蒂的记忆越来越鲜明,都是小冰的功劳,因为小冰不止一次地提到他的那个“老师”,而且追问诸如谁脱谁的衣服、从正面还是后面这样的细节,迫使他不得不去回想那件事。

  小冰总是说:“你不要觉得我吃太多的醋,你想想看,如果我在你之前有过一个男朋友,我跟他发生过那种关系,你心里是不是会很不舒服?”

  他想,如果小冰在他之前跟别的男人有过那种关系,那么他刚听到的时候,肯定会有一点不舒服,但他会一劳永逸地做个决定:要么就只当那事没发生过,继续爱小冰,从此不再提那事;如果他不能容忍,那就干脆分手。但他绝对不会又要继续爱小冰,又不时把那事提出来敲打两个人。

  女人怎么会有这种自虐虐人的倾向呢?

  但他没把这话说出来,因为小冰毕竟没跟别的男人有过那种关系,所以无论他说什么,小冰都会觉得他是站着说话腰不疼。但如果让他说句老实话,那他就要说:我宁可你在我之前有过一个男人,那样你就不会觉得不公平了,我也就不会觉得对不起你了。

  有次被逼急了,他坦诚地告诉小冰:“我希望你现在去找一个男人,跟他发生关系,那我们在这上面就两清了,我们就再也别提这件事了,好不好?”

  小冰惊讶地瞪大眼睛:“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去跟别的男人发生一次关系,你好有个理由再跟别的女人发生一次关系?”

  气结!

  他保证说:“我不会的,那一次就让我悔之莫及了,我怎么还会去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如果一个人的生命可以重来,我保证不再做那事了,一心一意等着你,一直等到你出现,然后一生一世是有你一个。我叫你跟别人去做一次,只是希望用这种方式让你跟我扯平,那你就不会为这事烦恼了。”

  “这怎么扯得平?你是在我之前跟别人发生的关系,你把你的第一次给了别人。我现在去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有什么用?只能是让别的男人玷污我,玷污再多,我的第一次也还是给你了——”

  晕倒!

  幸好今天小冰没继续拷问,大概是太累了,放了他一马。他闭着眼睛,但睡不着,在心里说,如果我以后生个儿子,我第一时间就要警告他:千万别跟老婆以外的女人睡觉,太多麻烦,不值得;如果在认识老婆之前就做了,那就别告诉她。不告诉她,就什么事没有,她不会受伤害,你也不会被拷问,如果告诉了她,那你就死定了。

  如果他今后生个女儿,那他就这样告诉她:如果你的男朋友以前有过别的女人,离开他,别跟他在一起;如果你决定仍然要爱他,要跟他在一起,那就别再提他那从前的女人。不管他忘没忘,提起他从前的女人都没好处,都只会把那个从前的女人搅和到你们的生活中来。

  他的那个所谓“从前的女人”,今天就被小冰搅和到他的思绪中来了。

  那个女人叫蓝心蒂,是他的硕士论文导师,他们系里的一个传奇人物,当时应该是三十多快四十了吧,他一直不太清楚她究竟多大年纪,从来没关心过这一点。

  蓝老师的传奇是多方面的,首先在爱情上就是一个传奇人物。听说还在结婚之前,她的未婚夫就被诊断出患了很严重的肝病,可能活不了多久了。但她毅然决然地跟未婚夫结了婚,这事在当时被传为佳话,好像还上过报纸和电视。

  但蓝老师的爱情并没能挽救丈夫的生命,结婚之后的那些年,她丈夫一直是患病在床,不能工作,后来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一切都靠蓝老师。据说那时的蓝老师,看上去就像五十多岁的女人一样,疲惫不堪,老态龙钟,在系里几乎是无声无息,上班就来,下班就走,很多人都不知道她的存在。书教得马马虎虎,科研成果几乎没有,也难怪,一天到晚伺候一个卧床的病人,经常奔波于医院和菜市场之间,还要想办法赚钱养家,哪里有时间和精力搞科研?

  后来蓝老师的丈夫去世了,当别人去吊唁的时候,发现她哭都没哭一声,后来她还对比较知己的朋友说:“哎,总算走了,他也解脱了,我也解脱了。”

  这几个知己大概是被这种不道德的说法震惊了,激怒了,也顾不得什么朋友不朋友,友谊不友谊了,就把这话传了出去。于是蓝老师从一个对爱情忠贞不渝的女子,从一个“糟康之夫不下堂”的贤妻,变成了一个铁石心肠的寡妇,一个道德沦丧的未忘人。大家群情激愤,纷纷谴责蓝老师的这种言论,有的还去游说她的公公婆婆,叫他们请公安局立案调查儿子的死因,说很可能是蓝老师不想再照顾生病的丈夫,谋害了亲夫。

  好在蓝老师的公公婆婆都很通情达理,说蓝老师也不容易了,端茶倒水,擦屎擦尿地照顾了这么久,也算对得起他们的儿子了。

  蓝老师在丈夫死后,象突然焕发了青春一样,人也打扮光鲜了,书也教得出色了,科研成果也多起来了,但就是在系里口碑不好,尤其是在女老师当中,几乎没人喜欢她。男老师也不敢跟她交往,因为谁跟她交往,谁就会被怀疑跟她有一腿。

  后来蓝老师争取到一个去美国学习的机会,在那里呆了两年,回来之后简直是变了一个人,看上去非常年轻,非常漂亮,而且把自己的名字也改了,以前叫蓝心贤,现在改成了蓝心蒂,跟她的英语名字CINDY同音。蓝老师的教学科研越发出色了,申请的科研基金也不少。但学生都有点不敢跟她做论文,听说跟她做论文的学生,在答辩的时候,往往都会被答辩委员会的其它成员刁难,搞不好,弄个三比一,四比一的不通过你,那你就惨了。

  谭维跟蓝老师做论文,可以说是类似于“父母之命,媒硕之言”,并非“自由恋爱”。他本来是跟系里一个老教授做研究的,但那个老教授带了他没几天,就中了风,口歪鼻斜,偏瘫在床,生活都不能自理了,话都说不清了,更不用说指导研究生了。于是系里只好把老教授带的几个学生分给其它教授。

  谭维被“匹配”给了蓝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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