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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25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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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勾结的事败露后,Derrick被林修承逼的走投无路,买了假护照躲开追踪逃去意大利,找到了他的情妇,拿回积蓄,重新买凶来要林修承的命。

林修承早知道他买凶的事,一直有人在他附近保护着,根本没放在心上。

林修承太过轻敌,付出代价的却是陈幸。

那天的肇事者没跑多远就被林修承的人追到了,关在一间地下室里,林修承拖了几天,才亲自过去。

林修承最亲信的手下是他爷爷养大的,叫林森,话不多,一身腱子肉,办事很牢靠。他第二天就把事都审出来了,几人是底层的小混混,在黑市上接的生意,Derrick骗他们林修承是和他有过节的商人,叫他们造一起车祸吓一吓他。

几个人也是赶了巧了,根据Derrick给的地址出去,两部车经过陈幸的学校,看见林修承的车在门口,商量了一下,直接停了下来,按计划一台跟车一台包抄逆行,撞了上去。

林修承亲手处理了那几个肇事者,回到家里,陈幸正在叫Elsa给他喂薯片。

陈幸刚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穿着一条开襟的黑色真丝睡袍,腰上用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又长又白的腿从袍子下面钻出来,架上了茶几,十个脚趾也露在外边,看起来浑圆可爱。

林修承对陈幸这种做派看得直皱眉头,他委婉地建议Elsa回保姆房休息,陈幸看脱口秀看得大笑,搂着Elsa叫她吻别。

Elsa无奈又幸福地和陈幸贴面吻了一下,互道晚安。

林修承觉得自己把陈幸带回家以来,脾气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差。

“干什么呀修哥,嫉妒我美人在怀啊?”陈幸直起腰够到了那包薯片,放在大腿上继续吃。

“有时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十六岁。”林修承说。

陈幸对他眨眼:“我从小就是很讨姐姐喜欢的,不知道为什么。”

林修承拿出一个文件袋:“高中还是要选的,我帮你挑了几所,你看看如何。”

陈幸伸出沾着薯片的左手要拿,见林修承不认同的表情,就起身去洗手了,不料他睡衣穿的太随便,带子随着他的动作落下来,睡衣也从他肩头滑落了,右手手臂打石膏吊着,左边的手臂和胸膛全露了出来。

陈幸大叫:“啊!”

他转过身来,大剌剌地使唤林修承道:“爸爸,快来帮我穿好啊!”

这一刻,林修承很想揍他,但他是为自己才受的伤,另外打小孩也是不对的,不过对付无法无天的小孩,也要采取一些非常手段。林修承笑了笑,走过去,慢慢帮陈幸把落到腰间的睡袍穿回去。

腰带落在地上,他没有捡,他看似随意地问陈幸:“上次家里聚会,你为什么就把林修言踢成那样?”

陈幸想起不好的事,他露出了恶心的表情,道:“别提这个,我要吐了,你那个表弟就是纯的傻逼。”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硬吗?”林修承拉拉陈幸的衣领,问他。

陈幸震惊了,他结结巴巴道:“你怎么——”

林修承把陈幸从头看到脚,评价道:“你要是这副样子骑在我身上挠我,我说不定也会硬的。”

可怜陈幸一个伤患,追着林修承从楼下跑到楼上,骂声大得Elsa从保姆间里探出头来看。

林修承怕他动作太大影响手臂愈合,也不敢跑太快,让陈幸在他房间门口堵住了去路。

“老变态!”陈幸脸气的发红,左手抄着一把套着塑胶套子的水果刀,顶着林修承的衬衫口袋,“给我道歉!”

林修承一手握住顶在他胸口的刀柄,另一只手伸进了陈幸跑得敞开来的睡袍,滚烫的手掌贴着他的腰线来回抚摸了几下。

陈幸后脑都麻了,有股把水果刀拔出来捅眼前这个人的冲动,他正要发作,林修承又将手拿了出来,手里攥着一根很细的带子,是睡袍的内层系带。

“找到了,”林修承说,他不紧不慢地将陈幸睡袍上的两根系带子系在一起,“这样就不会散了。”

陈幸还没反应过来,林修承就后退一步进了自己房间,还十分迅速地关门上了锁。

气的陈幸在外边用力踹他的门骂他老傻逼。

这天夜里,陈幸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坐在一条救生筏上,在深夜的海洋上漂浮,他觉得很孤独。

救生筏突然漏水了,水慢慢没过他的脚踝、膝盖,奇怪的是,海水很热,也很舒服,没有要令他窒息的感觉,像温泉一样包裹着他,恍惚间,似乎有一只又烫又粗糙的手在水里摸着他,诱惑着他。他在水里飘啊飘啊,冷不丁有了一股失禁感。

陈幸猛地睁开眼,手下意识摸了摸腿间,一股湿滑的浊液浸润了他的内裤。

凌晨三点,陈幸在浴室表演单手洗内裤,洗完想去楼下洗衣房烘干,洗衣房的门被锁了,他只好设了六点半的闹钟。

那是Elsa的起床时间,他的衣服都是Elsa在洗,他可以叫她给自己开门。

早上闹钟响了之后,陈幸黑着两个眼圈爬起来,匆匆套上了睡袍,拎着内裤要下去烘干,碰到了准备出门的林修承。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林修承意识到陈幸发生了什么,笑的直不起腰来,他走过去用力捏着陈幸的肩:“宝贝,你终于长大了。爸爸好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