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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25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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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怎么样?”陈子安问他,“林先生让你回国了?”

陈幸并不想和陈子安交流自己的隐私,含糊地点点头。

陈家欠林修承那一笔债务,林修承念在陈子安生下陈幸的份上,给他们销了帐,陈家在北京的另一个项目回报还可以,家里有了起色。

想到是陈幸用身体换来的陈家的希望,陈子安心理有一丝愧疚:“如果你需要什么,尽管跟爸爸开口。只要爸爸能做到,都可以给你。”

说着便解下自己腕上的表,塞进陈幸的手里:“这块表你拿去卖也行,自己带也行。”

陈幸冷冷地看着他,手里松松地放着块旧表。

“我妈妈是谁?”他问,他只想知道一个问题。

陈幸大概是唯一一个不清楚真相的人,陈子安一滞,刚想回答,看见了陈幸身后,向他们走过来的林修承。

林修承压根没注意到他,走到陈幸身旁,俯身下去,亲了亲他的脸,把他带起来,问他:“想好吃什么了吗?”

“碰到傻逼了,吃不下饭。”陈幸说。

陈子安的脸色变了:“陈幸……”

林修承这才看到陈子安,他心里不耐,每次陈幸见了陈子安都得低气压几天,这次两个人聊了几句,后果可能更惨烈。

他礼貌地同陈子安握了握手:“陈先生,很巧。”

陈幸张开手把陈子安送他的表给林修承看:“傻逼送我的。”

林修承接过去,看了看,忍不住笑了,将手表还给了陈子安:“谢谢陈先生的好意,我还不至于让陈幸缺这些东西。”

说完就领着陈幸走了。

走在路上,他告诉陈幸:“宝贝,你有我就够了。”

陈幸点点头,认真的说:“嗯。”

19.

陈幸圣诞假期结束,就要回美国上剩下的一个学期课程,还要申请大学,这回林修承没让他一个人走,陪着他去了三藩市。

顾擎晚上叫陈幸一起吃饭,看见林修承站在他边上,愣了半天,道:“还以为你们要老死不相往来了呢。”

又问陈幸:“你去摩洛哥干什么?”

陈幸耸耸肩:“转机伦敦。”

林修承笑了笑,牵着陈幸往里走。

席间,顾擎看出这俩不对劲了,又无法相信自己的双眼,蠕动着嘴想问,只着林修承剥了满满一碗虾,然后和陈幸换了碗,陈幸凑过去,亲了一下林修承的嘴角,还说:“谢谢爸爸。”

顾擎不问了,放下筷子摇摇头,表示没眼看下去了。

陈幸申请了四所伦敦附近的大学,着力申请了牛津,当然没告诉林修承,主要是怕他嘲笑自己。

还有一所不知选什么,正巧看见电视机里曼联皇马在踢球,就申请了曼大。

到了三月份,他收到了唯一一份入学通知,别的全是拒信,那所录取他的学校,就是曼大。

林修承问陈幸大学的事,陈幸死活不说,他怕现在告诉林修承,就要被他打断腿摁在轮椅上栓家里。其实曼城也没那么远,木已成舟,船到桥头自然直,要学着接受生活不是吗。

六月份,陈幸毕业了,林修承来参加他的毕业典礼,陈幸十分难得穿了西装,坐在台下。

晚上回到家里,陈幸检查了自己前几日就整理完的行李,林修承站在玄关抱着手臂看他。

“曼彻斯特?不错啊,”他开口,夸奖陈幸,“我还以为以你的成绩,想念大学,只有爸爸花钱给你造一所呢。”

陈幸只心虚了一秒,就理直气壮地说:“离伦敦只有两个半小时火车。”

“是比美国近多了。”

“不是你叫我来美国的吗?”陈幸问他,“这么阴阳怪气干什么?”

“你要去也不是不可以。”林修承走过来,手搭在陈幸的颈间,缓缓滑动。

陈幸拖长声音哦了一声,抓住林修承的手,不给他乱摸:“修爷想让我干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林修承看着陈幸从头到脚一丝不苟的正装,指导他:“脱衣服也要我说吗?”

陈幸听话的脱掉了西装,刚解了两个衬衫扣,林修承变了主意:“衬衫留着吧。”

很快,他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白衬衫,林修承按了按他的肩膀:“跪着。”

陈幸跪在林修承的腿间,不用林修承教,主动地帮他解开皮带,拉下裤子,舔吮他的性器。

林修承很快被陈幸舔硬了,低头看着为他服务的养子。

陈幸的脚腕上还留着林修承亲手为他铐上的脚铐,一个冰冷的金属环,他将链条摘了,却不问林修承要钥匙,十分热衷于留下一切林修承带给他的东西,营造出他真的是林修承的附属物的假象,令林修承着迷。

陈幸吸的用力,口腔里的软肉紧紧裹着林修承,林修承忍不住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移开:“趴到餐桌上去。”

陈幸屋里的餐桌桌面是一整块白色大理石制成,陈幸趴在桌上,他和林修承有一段时间不见,久到身上的痕迹都消失了,白皙的皮肉几乎和桌面融为一体。

他觉得石头太冷,推开了一点,又被林修承压上去,手肘和石面撞了一下,撞得有些疼,转过头看林修承:“爸爸好粗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