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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25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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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修承被他问到不想回答的问题,把车靠边停了,倒打一耙,虚张声势:“你怎么回事?”

“我就问问,”陈幸嘟哝,“好奇嘛,我又没谈过恋爱。”

看林修承脸色不对,又说:“和你之前没谈过。”

“你受什么刺激了?”林修承努力放平心态,问他。

“我学校的人,都说你包养我,”陈幸说,“我想了想,好像是这样,吃你的用你的,还要在床上伺候你。”

“是我在床上伺候你吧,宝贝,”林修承哭笑不得,“哪次不是你先说要的。”

“那是因为你总是说不行啊,爸爸,”陈幸突然解了安全带,侧过身伸手抚弄林修承,“还没在车里做过呢。”

林修承捉着他的手,十分严肃的跟他说:“陈幸,我正要跟你讨论这个问题,这个‘不行’的事情我们能不能别再提了。”

陈幸笑了:“不行。”

他又凑过去含住林修承的嘴唇,假意用牙齿撕咬他,轻轻磨着。

林修承心安理得地接受陈幸的舔吻,两人一周不见,都很想念对方,开玩笑一般接吻也会吻出火来。

陈幸跨到林修承身上去,手解了他的皮带,探进他裤子里,说:“飞机两百镑,口交五百,进来八百,不戴套一千,只收现金,你要哪种?”

林修承拿出钱包,抽出现金,拍在陈幸脸上:“买你一夜够吗。”

陈幸一面脱着衣服,一面求欢似地吻他下巴:“够了,够了,爸爸真大方啊。”

陈幸衣服松松垮垮地,一下就脱得只剩一条白T恤,他知道林修承喜欢这样遮遮掩掩的情趣,问他:“T恤不脱可以吗?”

林修承隔着T恤触摸陈幸的胸口:“不行。”

撩起了陈幸的衣服,掀过头顶,让陈幸赤条条地坐在他身上。

陈幸将林修承撸硬了,一条腿跪在驾驶位,一条腿踩在地上,他身高也近一米八,得弓着身子才不至于头撞到车顶,伸着手舔湿了两根手指,在林修承面前给自己扩张。

路灯从车顶上照下来,陈幸姿势紧张,肌肉上的阴影纤长柔韧,使陈幸的样子更加撩人,林修承忍不住拍他屁股:“快点。”

陈幸用两根手指,撑开着自己的肉穴,闻言便抽出手指,握着林修承滚烫的肉棒,对准自己,缓缓坐下去。

只有唾液润滑的肉穴,进入起来有些费劲,陈幸控制不好腰的力气,一下坐了下去,疼得好像裂了一样。

林修承也被他挤得疼,掐着他腰让他放松,车里只剩两个人粗重的喘息的声音。

陈幸在林修承身上上下动了一会儿,没力气了,停下来说:“爸爸,让我休息一下。”

这种时候,林修承肯定要说不行,伸手护着陈幸的头,防止他撞到车顶,在下面不紧不慢地顶弄他,陈幸里面被他顶弄的涨又疼,还有一股说不清的瘙痒,性器挺直地磨着林修承的西装,又有些意乱情迷,叫林修承快一点。

林修承加快了速度,便顾不上陈幸的头了,陈幸后脑勺在车顶擦了好几下,自己也没注意到,后来整个人跪在林修承的腿两边,压着林修承给他干。

深夜的肯辛顿的一条巷弄里,孤零零几盏路灯灯光昏黄,一辆黑色轿车有节奏地律动着,车胎起起伏伏。

幸好时候很晚了,没有人经过。

动作幅度太小,高潮来的慢,陈幸最后不行了,还是从林修承身上下来,用嘴给他咬了出来。

陈幸吞下了一嘴腥苦的白灼液体,又把林修承的性器舔的干干净净,告诉他:“一千五百镑,再多不要的。”

“你活这么好,不如跟我回家吧,”林修承顺着他说,给他套上了衣服,摸了摸他的头,“包吃包住,价钱好商量。”

陈幸伸手让他帮自己穿好衣服,爬回副驾位置上面去,系好了安全带:“好啊daddy。”

===完====

番外地点二十四题

(又名纯·养父与鹅纸的日常)

1 卧室

“陈幸,如果你要看A片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关门。”林修承路过陈幸卧室,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林修承推开了他虚掩的门,对他进行礼节性建议。

“你神经病啊!”陈幸移开身体叫林修承好好看看自己的电脑屏幕,他在玩台服WOW。

2 浴缸

林修承房间里有一个巨大的按摩浴缸,有五种不同的按摩模式,陈幸觊觎已久。

终于趁林修承去国外考察时,幸福地拿着语言班女同学塞给他的星空泡泡浴盐,准备去泡个很娘炮的。

拿着浴盐站在林修承门外转他门把手,锁着。

3 厨房

陈幸发育期,拔高的关键时刻,晚上常常要脚抽筋,疼醒过来肚皮空空,龇牙咧嘴去厨房觅食。

这天林修承有一个重要的越洋电话要接,在房里看球赛不睡,突闻门外有动静,他推门出去,陈幸捧着一个超市特价一公斤装的冰激凌嘴里还叼着一根黄瓜路过。

他说清话,就对林修承举了举手里的冰激凌发出模糊的“要吃吗”。

林修承冷静地甩上了门。

4 阳台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