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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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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张老爷说完,瑞清保持跪在地上的虔诚姿态,扬声下令,「来人啊!把血玉杯捧来!」
立即有仆人捧着血玉杯出来了。
张老爷一看那血玉杯,老眼立即睁得比铜铃还大,「血玉杯!真的是血玉杯!」
「伯父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个血玉杯吧?唉,可惜这血玉杯是用家父的钱财买来,非瑞清自己所有,不然立即送给伯父又如何?」
张老爷一阵不安,「那不知令尊是否肯借用,只要半个月就好,保证完璧归赵,丝毫不损。」
「伯父,我进清逸阁的事......」
「哦!哦!没问题!当然没问题!如此好学,孺子可教,我清逸阁怎么可能拒绝这么上进的后辈?」
「那伯父就是答应了?」
「答应了!」
「多谢伯父!」瑞清大喜,终于站起来,非常「虚心好学」地问,「当然,到了清逸阁,晚辈万万不敢打搅伯父清净。那个......后辈可以喝师兄一起研究古玩学识吗?清逸阁真是家学渊源,说来惭愧,虽然一同拜师,但我的本事比起师兄来,实有云泥之别。要是可以让师兄时时指教......」
「没问题!没问题!玥朗他也只是学了一点小本事,不要说指教,互相切磋就好。嗯......那借用血玉杯之事......」
「伯父放心,虽然不能送给伯父,借用当然没问题。」
张老爷悬起来的心顿时放回原地,激动地眼冒泪花,「多谢!多谢!瑞公子,你可是救了伯父我一条老命啊。」
「伯父请直唤我小清就好。」
「好!那我就倚老卖老,直唤你小清了。」不过三言两语,张老爷和瑞清感qíng立即又深了一层,「小清啊,我这就给你写借据,借用血玉杯需抵押在瑞家的一箱珍玩,我也已经带来了......」
「伯父说什么笑话?借据和抵押都不必。」瑞清断然拒绝,「清逸阁这三个响当当的字,比一万个血玉杯还值钱,何况伯父高风亮节,一诺千金,玩物界中谁人不知?伯父,若你信得过我,我今天就准备行装,和您一道亲自把血玉杯送到清逸阁去。」
这下,张老爷被彻底的,毫无保留的......感动了。
◇◇◇
奇迹,仿佛一颗好看到极点的烟花,一点招呼也不打,轰隆一下在清逸阁炸开,炸出一片沸沸腾腾的喜洋洋。
「老爷回来了!」
「老爷带着血玉杯回来了!连那箱子抵押的珍玩都带回来了!」
「我的妈呀!老爷把瑞家公子也带回来了!」
「哇!好一个高贵优雅的翩翩公子!」
「哈哈哈!小清啊,来。」张老爷从进门就笑容面满,亲切地为瑞清引见,「日后再带你去拜见张家的老太爷,今天先见见这些人,这个是我的夫人,你叫伯母就是了」。
「伯母好!」
「好,好!啧啧,好一个标致伶俐的孩。」张夫人慈眉善目誇了两句,拉过张老爷压低声音,「老爷啊?那个瑞清,不会就是整天和我们清逸阁过不去的那个瑞清吧?」
「哈哈,都是误会啦!这个孩子好学上进,谦虚诚恳,和寻常纨绔子弟不大相同,实在是难得之材!难得之材啊!」张老爷转身,又把瑞清招呼过来,「小清,来来,这个是管家。管家,以后瑞清少爷吃穿方面有什么需要,你尽管满足。」
「是,老爷。」
「嗯?......玥朗呢?」找到儿子的身影,张老爷例行地脸往下一沉,提高声调,「玥朗,你站在角落gān什么?还不快过来向你师弟问好?」
可怜的张玥朗,他到现在都没有能把因为过度惊讶而大张的嘴巴合上。
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师弟跟着父亲来了?
为什么就这么一个来回,原本父亲嘴里浑身铜臭俗不可耐的小混蛋就忽然摇身一变,成了大受欢迎的「小清」?
为什么......
「玥朗!你发什么呆?给我过来!」
张老爷一声怒吼,把张玥朗的魂魄给震了回来。
「爹......我来了......」
「你师弟来了,还不快点问好?」
「师弟......」张玥朗心虚不安地瞄瞄瑞清,「最近好吧?」
「师兄......」瑞清神态悠闲,薄唇上挂起邪魅诱人的淡笑,「我好极了。」至于你,那就......嘿嘿......
「玥朗,你给我听着!」张老爷摆出做爹的威严,「从今天开始,小清jiāo给你照顾。虽然他是过来学本事的,但绝不能当一般学徒看待。你必须处处小心关照,他有不会的问你,你都要认真的教,要让他宾至如归,听见没有?」
「是,爹。」
「如果他在清逸阁受了一点委屈,我就唯你是问!明白没有?」
「明白了,爹。」
「嗯。」看见儿子温顺的模样,张老爷满意地点点头,「那好,你今天先带他去熟悉一下府里各处吧。」
「知道了,爹。」
「不如...」瑞清在旁边轻轻地cha一句,「就先让我一下师兄的房间吧。毕竟以后有古玩的问题,总要来找师兄请教的。」
瞅着师兄懵懂迷惑的脸,瑞清的唇角,缓缓勾起了邪恶弧度。

第五章
咿呀,房门推开,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跨入房中。
「这就是我的房间。」张玥朗走在前头,神qíng复杂地开口。
俊逸的脸微微垂下,仿佛即使到了这只有彼此两人的地方,仍不愿和瑞清对视。
不是在生闷气,也不是在耍脾气。张玥朗澄净的内心,现在被各种思绪困惑着。
有点喜欢,又有点惊疑,还有点患得患失的不确定。
自己一定很不聪明,永远也猜不透这个师弟心里在想什么,下一刻会做什么。
师弟......是为了自己来的吗?是不舍得自己吗?
隐约的高兴着,可高兴中又掺着不安。回忆当日在瑞府,师弟冷下脸说「送客」的那一幕,张玥朗心里一阵发冷......自己在师弟心里,未必有那么重的分量......
师弟他也许,只是觉得逗自己这个笨笨的师兄挺有趣罢了。
「师兄,我可总算到你家来了。」在张玥朗的沉思中,瑞清早一脸得逞似的把房门掩上,从后面抱住师兄柔韧的腰,低声笑道,「今天可要好好欣赏一下师兄的chuáng长什么样?」
「师弟。」
「嗯?」
张玥朗不解似的蹙眉,「你来我家gān什么?」
简单的问题,本来只是想弄清楚师弟的心思,可从不懂圆滑套话的张玥朗嘴里说出来,偏偏又听入敏感刻薄的瑞清耳中,顿时成了另一回事。
原本浮着温柔微笑的脸,瞬间沉下去了。
「我来gān什么?你不知道?」过度平静的语气,如预兆bào风雨即将爆发般,透着令人不敢大口呼吸的危险。
「我怎么会知道......啊......」
还未说完,腰上一股大力涌来,身子已人抱起悬空,下一秒,狠狠摔在里间的chuáng上。张玥朗吃疼地皱起眉,刚要说话,瑞清已经扑上来。
「你、不、知、道?」磨着牙,几乎一个字一个字从齿间挤出来,俊美的脸因为怒气而扭曲得近乎狰狞。
他出身大富之家,人又jīng明厉害,一生顺遂,要什么不是伸手擒来。
唯独眼前这人,花了他无数心血,几乎一颗心都只扑在这师兄身上。这次为了两人能在一起,不惜耗巨资求来血玉杯,还腆着脸对张家老头下跪,可算什么都不顾了。
没想到,换来的竟是一句「你来我家gān什么?」
肺都几乎气炸。
将师兄在chuáng上硬翻过去趴躺着,嗤!嗤!几声,遮掩下体的布料在五指下化为破碎布条。
失去遮体物而冷飕飕的下身,让张玥朗qíng不自禁打个寒颤,「师......师弟......」
雪白圆润的两瓣臀丘在视野中可怜兮兮地微微抖动,瑞清手掌高高扬起,毫不犹豫地甩下去。
啪!清脆的巴掌着ròu声,响彻房间。
「啊!」张玥朗疼得大叫,募地想起这是自己家,心中一凛,不敢再放声,拼命扭动逃避。
瑞清还在气头上,当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按得他无法动弹,朝着粉嫩嫩的臀部,手起手落,一下下重重打去。
「不知道,我让你不知道!」
房间里回响着响亮的巴掌声。
「我费这么多心血,都是为了谁?」瑞清咬牙切齿,手起掌落,「你不知道?好,我现在就来教你知道,我让你知道!」
张玥朗没有习过武,从小也是在丫鬟仆人们侍候着长大的公子,没吃过多少苦,臀部火辣辣的疼,不像手掌打的,反而像鞭子抽似的疼。
虽然从前也被打过屁股,可是师弟第一次下手这么重。
腰杆和臀部无助地拼命扭动着,呜咽和喘息声越来越大。
「呜......啊......师弟,别......别打了......」张玥朗疼得泪花四溅,断断续续抽泣求饶,「我不敢了......不要......不要打了......」
「还敢不敢说不知道?」
「不......不敢了......呜......好疼......」
瑞清一口气打了二三十掌,总算停了下来。看看师兄挨打的臀部,再没有一块好地,两个半月ròu丘完全红肿起来,宛如饱涨熟透的桃子。
心弦不由微紧,好像打重了点。
有点心疼,瑞清嘴上却仍是恶狠狠的,「哼,知道疼就不要惹我生气。」
想安抚一下可怜的臀部,指尖刚轻触几乎渗血的红艳肌肤,趴在chuáng上的张玥朗顿时一缩。
「不!不要再打了......」
受过蹂躏的臀部在视线下抽搐,肌ròu紧张地不断收缩,既凄凉又充斥妖异的xing感。
瑞清滔天的火气,骤然化为按捺不住的yù望。
「好,不打了。」温柔的哄着,「师兄,我帮你止疼。」
低下头,伸出舌头,慢慢从因为红肿而异常敏感的臀丘上滑过。
湿漉漉的,热热的物体接触刚刚挨打过的肌肤,向张玥朗传递奇特的yin靡错觉。
「嗯......」猝不及防下,令人脸红的呻吟从唇间逸出。
瑞清微笑,继续挑逗xing地舔着,臀部随着舌尖的动作颤粟发抖,yù迎还拒的娇羞胆怯,触动内心深处邪恶的蹂躏冲动。
毫无预兆,咬一口韧xing十足的臀肌。
「啊!」张玥朗腰杆猛地弹了一下。
瑞清低沉的笑,「师兄喜欢被舌头舔屁股,是吗?」
被问的人难堪地把脸埋在被单里。
「不回答?嗯,难道师兄不喜欢被舔屁股,而是喜欢被咬屁股?」牙齿轻轻蹭着再经不起蹂躏的臀丘,故意摆出随时会再咬上几口的样子。
张玥朗吓了一跳,「不要咬了!」
「那就是喜欢舔了?」
「是......是的......」俊逸的脸,氤氲着羞愧láng狈,却无法遮掩的xing感。
「呵,诚实的师兄,我最喜欢了。」
舌尖继续用力刷过臀部,挑拨着纤细肌肤下每一条神经。从臀丘顶端开始,一点一点,目标明显地向两丘之间的下凹处移动。
瑞清用手掰开臀瓣,找到粉红色的jú花,认真地舔着。
「嗯......不......不要舔那里......」
「啧啧,师兄真yindàng,腰都扭起来了。」
「呜啊......嗯嗯......」
「慡到前面都硬起来了。」
唾液湿润后的秘xué不断收缩着,在舌尖的攻击下显得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