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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啦!
从此以后,玩物界两位英俊潇洒的世家公子,过上了他们梦想中的,日夜jiāo流「钻研古玩」的幸福日子......

后记
又见面啦!
大家喜欢这次的人物xing格吗?我可是很喜欢写师兄被师弟吃得死死的那种无奈感哦。
呵呵,这次弄宝宝所有文里面难得的从头轻松到尾的一本,因为弄弄觉得,头尾轻松中间cha一段误会或仇恨之类的沉重清洁,实在太常见了,再说,弄弄也不忍心让可爱的师兄和倔qiáng的师弟太难过。
世上那么多的qíng侣,并不是每一对都要经历一番死去活来的痛苦才可以修成正果呀。
所以,这一次弄弄作了一点尝试,改变了qíng节上的写法,没有cha入过于沉重的场景,就算师兄借不到杯子误会师弟,也只是稍微小小痛苦一下,立即就雨过天晴。
大家发现没有,《玩物世家》里面qíng节和关系的转换都弥漫著快乐又色色的气氛,连张老爸和张太爷爷都是可爱的,连一个坏人都没有出现哦,这是弄弄梦想中的快乐世界,也是弄弄对人xing众多看法中的一面......-每个人都有他可爱的地方。
大家一直看下来应该会很轻松愉快地看到结束吧?甚至会有『嗯?怎么这么快就看完了?字数会不会太少啦!』的感觉?不过,《玩物世家》的长度可是一点都没有短,字数可以作证,HOHO。
为了写这本书,弄宝宝可没有偷懒哦,看书房里面的文物古玩书都拖出来了,一本一本的翻看,还学到少少有关古玩的知识。冷汗,鉴定玩物真的是很jīng密的一件事qíng来的......
弄弄把在书里勉qiáng学来的一点皮毛用上了,其实呢,还有很多很多想用来加qiáng师兄师弟『恩爱』的珍玩哦,啧啧,中国古人的用具真是多种多样啊。可惜,总不能用古玩把全部篇幅否占掉,毕竟这是H同人志啊......只能挑选几个弄弄最喜欢的啦。啧啧,古玩真是珍贵又昂贵的调教用具啊。
当然,最大的那个玩物,是可爱的师兄啊哈哈哈!
如果看完这个文文之后,大家有什么感想,请大家过来弄的新站站各抒己见,网址很好记的,这个......http://www.fengnongs.com/(读起来就是风弄S.COM,风弄是个S的意思,直接敲进位址栏就可以了。)
但愿这书能带给大家过年一样的好心qíng~~
再一次,谢谢大家支持!鞠躬~~

特典 玩意
三年前。
江湖玩物界最神秘人物......莫天机的天机上荘。
夜深人静......张玥朗在入睡之前,瞥见窗外人影一闪而过,猛地警觉起来。
有贼!
师傅莫天机今早离开上荘前,挑了所有弟子中最老成持重的张朗暂管山荘,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叮嘱,就是小心盗贼。
「玥朗,山荘里面的珍玩虽然件件都是珍品,但都不是最重要紧的。你记住,最要紧的是库房里面那件翡翠屏风,无论如何,给师傅看好了。」
「是,师傅,弟子一定小心看管。」
接受这么重大的责任,张玥朗比平时更小心了一百倍,当晚甚至抱着被枕,临时换到小南厢独睡。不为什么,只为这里正是通往库房的必经之路。
他出生清逸阁,从小对珍玩古物迷爱成痴,胆子虽然不大,却深恨盗窃珍物之人。兼之这次肩负师傅的重托,猛然看见窗前那一道人影,竟以外的勇敢起来,想都没想冲出房间,拔脚就朝库房方向追去。
那贼跑得好快,张玥朗追到库房门口,鬼影都没瞧见一个,东张西望了片刻,疑惑著低头定睛一瞧,立即倒抽一口凉气。
库房的门锁不知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一向严密封锁的库房大门,现在竟然虚掩着,张开的一线fèng隙,还透出一
点点光来,好像里面有人燃了蜡烛。
不妙,那贼已经进了库房!
张玥朗是清逸阁独苗,一向日子过得安逸,这样惊竦的事还是头一回碰见,当然半点经验都没有。大惊之下,反shexing伸手就去推虚掩的库房大门,没想到一推之下,骤然就是哐当一声,像有什么本来放在门上,这时掉下来砸在库房地上了。
张玥朗又吃了一惊,赶紧把门推开走进去。库房里面果然燃着一支大红烛,火光摇曳,照得库房地板亮堂堂,因此张玥朗一进门就清楚地发现了那「哐当」的是什么东西,顿时再次重重地抽了一口凉气。
天......啊......
地上那一摊子,虽然已经成了碎片,但凭张玥朗的功力,还是可以一眼看出,分明就是师傅心爱的牡丹花神瓷瓶!
完了!
一向安分守己的张玥朗顿时六神无主,自己居然打碎了师傅心爱的珍玩,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做出这种天大的错事,要被师傅知道了,不知道要怎么责罚自己,师傅责罚也就算了,最怕日后师傅告诉爹......
张玥朗急出一头冷汗,一边擦汗一边抬头,瞬间又僵住了,一脸惊恐地看着对面的huáng花梨圆架。
huáng花梨圆架倒没什么改变,但是,本来放在上面的翡翠屏风到哪去了?!
师傅临走前千叮万嘱要看好的翡翠屏风,不!见!了!
张玥朗瞪着空空如也的圆架:心头被有生以来最可怕的yīn影沉重覆盖。正当他以为此刻已经是他人生中最倒楣的那一刻时,下一刻,更倒楣的事发生了。
「谁在里面?」
忽然从背后传来的声音,把本来已经杯弓蛇影的张玥朗吓得心脏都几乎从口里跳出来。张玥朗霍地转身,以一副惊吓过度的表qíng,迎上刚刚推开门定进来的人。
糟了!
进来的是所有同门师兄弟中最没jiāoqíng的,莫天机新收的另一个得意弟子,家里极有钱、长得极美、天分极高的师弟......瑞清。
怎么偏偏是他?
「师兄?」看清张玥朗的脸,瑞清露出意外的表qíng,「半夜三更,你进来库房gān什么?」
「我......」
张玥朗还没有说出第二个字,瑞清已经一眼扫到地板上的瓷器碎片。张玥朗瞧着他目光栘到地上,心脏就猛地一缩,脸色白了五分,赶紧结结巴巴解释道,「我......我......」
依然还没有说出「我」以外的任何一个字,瑞清的目光又已经犀利地转向了另一个方向......原本摆放翡翠屏风的地方。
立即,瑞清的表qíng从意外叹为明显的警惕,目光转了回来,盯着他的视线,好像两道冰冷恐怖的利剑.几乎把他戳出两个dòng。
「师兄,你为什么半夜偷偷进库房?」
「我......我是因......因为......」有贼!sana1
「因为什么?别狡猾了,师傅只吩咐了你看库房的大门,没给你钥匙吧?你是怎幺把库房大门打开的?」
「它它它......」它本来就开的!
「它怎么?本来紧锁的大门,它还能自己把自己开了?」瑞清冷笑,不在意地摆手,「算了,我也懒得问你门是怎么开的。我只问你,师傅的翡翠屏风,到哪去了?」
「我......我......」我不知道啊!我也想知道啊!那个贼......
「师兄,这个时候,就不要装结巴了。翡翠屏风这么珍贵的东西,你看了会动心也无可厚非,但是偷屏风就偷屏风,gān嘛把师傅心爱的瓷瓶也砸了呢?」瑞清心痛地摇头,「师傅虽然不苟言笑,可平日也不曾亏待你,做弟子怎能如此没有良心?」
张玥朗本来就百口莫辩,还倒楣的撞到口才了得的瑞清手上,哪里说得上话?
瑞清把他完全吓懵的脸蛋欣赏够了,才充满风度又公道地叹气,「好了好了,为了避免师兄你受委屈,我就不仓促下论断了。这样吧,先把各位师兄弟都叫过来,让大家做个见证。剩下的事,等师傅来日将清逸阁的长辈们都请到了,大家心平气和坐下,好好商量个处理的办法。师兄,你看怎样?」一脸好意的等着张玥朗回答。
当!
一听要把「清逸阁的长辈们都请到」,张玥朗早已昏沉的头猛然「当」一声。
这下,心脏连缩都不会缩了。
张玥朗脸白了个十成,张着嘴只懂得喘气,连「我」字都说下出来,竟一阵接着一阵的哆嗦,抖得像冻在北风中的小树苗,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诱人的楚楚可怜状,被站对面的师弟瑞清看在眼底,乐在心头。何止乐在心头,瑞清简直就是乐开了花!
自拜入师门那日起,眼前这纯得像小白羊一样的师兄就注定是自己囊中之物。瑞清谋定而后动,蛰伏多日才趁着师傅离开的机会动手。布疑局,设陷阱,区区几招,随随便便,就把可爱的师兄bī到了死角。
不过......只要能吃到美味,别说牛刀,把屠龙刀拿来用用也无所谓了。
瑞清轻易得手,心里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一面上却还是冷冰冰yīn森森,唇角还带着点讥笑,用不耐烦的口气指点道,「还傻站着gān什么?脱衣服吧。」
这个指点实在太诡异了,张玥朗愣了半天,才奇怪地问,「脱......脱衣服?为......为什么要脱衣服?」
「检查师兄身上有没有赃物。」
张玥朗又愣了。先别说他根本就是冤枉的,就是真的小偷,也不可能把翡翠屏风那幺大的东西藏身上,又下是一根绣花针。他虽然吓懵了,但是这点思考能力还是有的。
张玥朗正要反驳,瑞清懒洋洋打个哈欠,截在他前头,「好吧,不让检查就算了,我也觉得私下处理不太好,还是按照刚才说的方法比较妥当,恩,我这就去把师兄弟们都叫来。」作势转身出门。
脚都未动,张玥朗就已经慌了神地追上来扯住他的袖子,「师......师弟......」
瑞清故意蹙眉,打量他片刻,竟然摇头道,「我看还是算了,私下处理,你未必老实,恐怕会耍手段,反而把我也给害了,还是早点通知大家为妙。」
张玥朗难得窥得一线生机,看瑞清不肯,急得满头大汗,赌咒发誓,「一定老实!一定老实!」
张清不屑地哼了一声,「光说不做,有什么用?」转身又要走。
张玥朗此刻火烧眉毛,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唯一的想法就是抓住瑞清私了,人被bī急了,力气也变得大起来,
一手扯住瑞清的袖子死不放手,央道,「别......别走,你尽管检查就是!」另外一只手立即身体力行,慌慌张张去解自己的前襟。
瑞清暗喜,回过头来,本打算装作没什么兴趣地再戏弄猎物一会,不料目光一触,眼神顿时变了,直勾勾地盯着正努力脱衣的张玥朗,一眨也不眨。
张玥朗是睡前忽然出门追贼的,外jiāo都留在房里,现在身上只着了一套单衣。急切之下,片刻就解了大半,未曾经过日晒的胸膛luǒ露出来,惊心动魄般白皙莹润,直透出一股诱人的稚嫩。
两臂也是白玉雕琢出来似的,细长柔韧。神秘哈
张玥朗才脱了上身,瑞清呼吸已经火热,qíng不自禁伸手去抓那细细的手臂。张玥朗被他一抓,愣愣地抬头看他。
瑞清立即在他肩胛惩罚似的捏了一下,「看什么?都脱光了!」
张玥朗这时最怕的就是他,怎么敢不听话,也不去理会瑞清在自己赤luǒ的手臂上玩布偶似的抓抓捏捏,只管低头,战战兢兢去解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