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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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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棱笑了笑,“这才对嘛。都是玩,gān嘛一定要闹得大家不快活。”

三个男人的钳制下,玩具无可避免成了上身趴下,臀部翘挺的耻rǔ姿势。

安棱在结实的臀部上响亮地拍了两下,打个招呼,“阿季,帮你洗一洗,不疼的。”

他也确实没准备怎么欺负张季,带来的都是温和的灌肠液。其实,当他们的玩具并没有那么糟,他们每个人都久经沙场,技术一流,做爱时也能让对方相当享受。至于物质上的好处,更是数不胜数。

连灌肠用的液体和器具,都是买的高档货。

指尖涂了一点润滑剂,掰开双丘,往中间的入口左右抹了几下。

“颜色很新鲜,阿翼真的没碰过你。”

张季没做声。

本来也不指望他回答,这种问题只是用来调动一下气氛,培养qíng趣而已。安棱把注she器的喷嘴cha进狭小的入口,很小的喷嘴,但cha进去还是遇到了阻力,肌ròu收缩得很紧。安棱一边拍着张季的屁股,一边不在意地哄着,“放松点,阿季,不放松会很疼。”

他说的话根本不管用,jú花形的入口还是紧紧的,仿佛存心作对。

安棱停止了诱哄,不客气地硬把喷嘴cha到最深,开始挤压注she器。

液体注入的时候,张季又挣了一挣,力气还是不大,仿佛知道挣扎也没用,只是白耗力气。和别人的第一次相比,按着他真是简单多了。

三百CC灌肠液不一会全部注入了,安棱拿肛门塞塞住,等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对于他们没什么,对于张季来说一定不好受。被慕容惟和乐澄一左一右打开的大腿,内侧肌ròu一直在微微颤栗。安棱闲着无聊,用手去上上下下的抚,滑腻的肌肤下,ròu还是绷得紧紧的,受到指尖的刺激,偶尔还会激烈的跳两下。

这样的肤质,等一下做起来会很慡。

时间到了,安棱拔掉肛门塞,让张季排泄出来。

连续注了两次三百CC,两次排泄。张季的驯服却逐渐让人生出不耐,玩得实在太沉闷了。

慕容惟皱着眉,转头问莫翼,“他是不是哑的?”

莫翼反问,“你自己说呢?”

大家都知道不是。人是他们挑的,声音也是一项要求,这里个个都听过张季说话。

乐澄放开了张季的腿,移到前面挑起张季的下巴。

清澈的眼睛半睁着,看不清里面藏着什么,端正的脸很平静,就是额头上冒着不少冷汗。

乐澄看着他,似笑非笑,“阿季,我们这么努力,你多少也给点反应吧。”

张季没理他,无声地垂下眼。

乐澄讨了个老大的无趣,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把张季的腿打得更开,对安棱说,“这次弄多点。”

安棱明白他的意思,其实是大家的意思不谋而合。他早就把开始的注she器放下了,取了个一千二百CC容量的出来。这个只是预备着的,本来并不打算用。

莫翼看见他真的要做,说了一声,“安棱。”警告地看着他。

安棱轻描淡写地笑着说,“又不是真的全部弄进去,我不知道他第一次吗?”

cha进去慢慢按压,前面张季都没怎么动弹,直到入了六百CC,赤luǒ的身体猛然不安地挣了一下。慕容惟和乐澄都早有准备,按得死死的,一点都不让扭动的屁股逃开。

“还差一半哦。”安棱故意说出来,继续往里灌。

他料着张季迟早开口求饶,没想到哼都没哼一下。灌到差不多一千CC时,连安棱也诧异起来,手上的压力渐渐增大,要用劲才可以把液体注入进去,张季肠子所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慕容惟和乐澄的脸色都变得古怪。

怎么办?安棱向他们两个人打个询问的眼色。

慕容惟想了想,朝安棱冷酷地点点头。

安棱一咬牙,剩下的全部给硬压了进去。一千两百CC灌肠液全到了张季体内,依然用肛门塞塞着,因为担心压力太大会挤出来,安棱特意挑了一个大一号的。

没受过调教的入口真的很窄,安棱费了好一些功夫才把大一号的肛门塞放进去。张季的大腿一直在颤抖,显然极为痛苦。

弄好之后,几个人都松了手。张季被迫跪起往左右分开的大腿终于贴到地板上,慕容惟和乐澄齐心协力把他翻了过来,终于看见张季的表qíng。

张季的脸不属于一看就会让人尖叫的类型。他的脸轮廓很柔和,却一点也不显得娘娘腔,很端正,总有种淡淡的与人疏离的感觉。

现在,柔和的轮廓呈现着痛苦,脸颊两旁的肌ròu不断细微地抽搐,明显可以看得出来他正咬着牙。

“傻瓜,忍什么?”安棱噗嗤笑出来,“难受就告诉我,我让你排出来不就行了?”

张季闭着眼睛,把脸缓缓别过去,贴着冰冷的大理石。冷冰冰的触觉仿佛可以缓和肠子快爆掉的痛苦,他静静把脸挨着,有一瞬间,安棱差点以为他就这样睡过去了。

乐澄看着张季那不做声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发了火,伸出手,在张季被灌得圆鼓鼓的肚子上按了一下。

张季整个人跳了跳,猛地睁开眼睛。发现乐澄gān了什么后,又把头别了回去,仍旧用脸颊贴着大理石地板。

明明是在玩,却全没玩的乐趣。

乐澄很不服气,打算再按两下。

慕容惟说,“我来。”

伸出手,先轻轻摩挲赤luǒ的胀起的小腹,然后开始一下一下地按。一边做,一边冷冷地盯着张季的脸。

张季绝对正处在痛苦的折磨中。

他苍白的脸,颤抖的牙关,浑身上下冒出的冷汗,都说明了这点。慕容惟富有技巧地移动着位置,轻重不一地按压,手掌下隔着薄薄的肌肤,能明显感觉到绷紧跳动的腹肌。

浴室里死一样的寂静。

偶尔慕容惟猛力一按,张季仿佛承受不住似的蓦然张开嘴,脖子拼命后仰。

安棱和乐澄的神经都不由自主一紧,想着他要叫了。

可张季只是张开嘴喘气,他连喘气的声音都很小,后仰着脖子,仿佛就是一种无声的呐喊。

这种静默捏紧了人们的神经。

安棱忍不住劝他,“阿季,何必斗气呢?”

张季无动于衷,仍然不做声。有时候疼得厉害,他会不自觉地想蜷缩起来。乐澄在一边把他按住了,他翻不了身,十指在大理石上来回地挠,挠得吱吱作响,连浴室里的几个听了都浑身不好受。

以往轻松的玩具游戏,到现在成了一出沉甸甸的哑剧。

虽然沉甸甸,但又很不服气地要玩下去,玩出个结果。

只要张季熬不住,哼个一声半声就算了,也没打算bī着他求饶说什么主人奴隶的贱话。

几个向来战无不胜的贵公子打的都是这个主意,结果竟都落了空。

张季软软地昏过去之前,硬是一声也没有吭。

他一直不做声,也没剧烈挣扎,昏过去几秒后,几个人才意识到他真的昏过去了。慕容惟终于住了手。

他们围在昏迷的张季旁,都觉得有些发愣。

好一会,莫翼才黑着脸问安棱,“玩得尽兴了吧?要不要弄醒再来一次?”

安棱被他凶了一句,出奇地乖,伸手到张季胯下,把折磨他的肛门塞尽量轻地拔了出来。大概在昏迷中还能感觉到什么,张季轻微地动弹了一下,无声地抽了一口气。

一千二百CC的灌肠液淌泻出来,在地板上形成一片水迹,张季的一双长腿全部弄湿了。幸亏是第三次的灌肠,出来的液体其实很gān净。

安棱拿了旁边的花洒过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次为什么会忽然变得细心,居然事前还试了试水温,等觉得温度差不多了,才淋在张季赤luǒ的身体上,从肩膀开始,慢慢移着向下。

浴室的空气一直很沉闷,简直让人喘不过气来。

谁都没说话,只有水从花洒出来溅在肌肤上嗤嗤的声音。

乐澄伸出手,在花洒下面接了一掬水,帮张季洗了洗脸。和水温比起来,张季的脸很冰,凉浸浸的,但是光滑极了。乐澄不记得曾经从谁身上得到过这样的触感。

洗gān净之后,莫翼把张季抱起来,送到自己房间的大chuáng上。

帮他盖好被子,转过身,看见其他三个都面无表qíng地站在房里。

既无趣又丧气。

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隔了很久,慕容惟才吭声,问,“怎样?”

又是一阵沉默。

乐澄问莫翼,“你用高尔夫球棍打到他晕那次,他也这样?”

“嗯。”

“他是傻子吗?”安棱非常不解。

莫翼扫安棱一眼,“他比你聪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