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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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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肠液,你要普通的还是有点刺激的?”

“越刺激越好。”

“嗯,那要到我的跑车里拿,浴室里面那些都是温和型的。”

乐澄嚼着鳕鱼,顺便cha了一句,“安棱,你跑车里面那种刺激xing的,不会就是上次把国画班的小男生痛得满地打滚的那种吧?”

张季听不下去了,站起来拿书包,要上书房去。

慕容惟一把夺了他的书包扔在地毯上,微笑着把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呵了一声,“看来阿季等不及了,安棱,你还不快点去跑车把东西拿过来?”

再没有人对吃到一半的晚餐有丝毫兴趣。

被挟制着进浴室时,张季伸出手紧紧抓住了浴室的门框,默默咬着牙不肯放手。

乐澄啧啧地笑了,“阿季你不用怕,只要你开口,慕容一定立即饶了你。”

慕容惟在后面拦腰拽着张季往里面去,乐澄轻易地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从门框上掰开了。

张季的反抗只表现在抓住门框的动作上,被按到冰冷的地板后,他仿佛不想再làng费力气,渐渐放松了身体,随便别人怎样。

慕容惟很轻易就把他的衣服全部脱掉了。

张季漂亮的身体赤luǒluǒ露了出来,格外的清新gān净,印在眼帘里,看得他们下身陡然一阵发热。

安棱拿着两瓶大圆罐装的体液赶过来,还带了gān净的大容量注she器,“可以开始了。”

老规矩,依旧是三个人把张季按住。

安棱问慕容惟,“你要不要亲自动手?”

慕容惟想了一会,问,“真的刺激xing很qiáng?”

安棱耸了耸肩,“我自己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过上次用的人确实哭得很惨,哭得象个娃娃似的,对吧,乐澄?”

乐澄点头。

慕容惟走过去,捏着张季的下巴,“阿季,你想用哪种?我让你挑,温和的,还是刺激的?”

莫翼心里暗暗冷笑。

张季不会让人有机会进一步耍弄自己,他那种防御法则,是正宗的一夫当关,万夫莫敌。

慕容惟的如意算盘绝对打不响。

果然,张季连个愤怒或者害怕的眼神都不肯给,垂下眼帘,一声不吭。

慕容惟冷冷道,“你不挑,我就当你喜欢刺激的了。”

耐心等了一会,张季还是毫无反应。

慕容惟知道他不肯妥协,重新回去把张季的膝盖打开,示意安棱动手。

安棱在张季身后向慕容惟打个手势,无声地问要不要再掺一半温和的液体进去,稍微降低刺激xing。

莫翼按着张季的肩膀,把他们之间的手势看得清清楚楚,黑亮的眸子盯着慕容惟,看他怎么决定。

慕容惟犹豫了一会,漫不经心地回看了莫翼一眼,一抹残忍蓦地从帅气的脸上闪了出来。他轻轻笑起来,对安棱打了个手势,要他就按照原来的溶液直接注入。

安棱的“刺激xing”果然不是闹着玩的。

第一剂不过五百CC,才注入一半,张季的身体就猛然跳了一下。他在前两天的过程中,一直都尽量保持着把脸贴在地板上的姿态,不肯让任何人看见他的表qíng。这一次,却随着全身肌ròu的猛颤,蓦然把头往后深深地转过去,似乎想看一下正注入他体内的是什么。因为上身被按着,没能看见自己的身后,目光却扫到了在一旁抓住他右腿的乐澄。

乐澄被他的眼神电了一下,心脏几乎收缩起来,再一回神,张季却已经把头重新转了回去。

五百CC全部注入之后,张季开始挣扎。

扭动的赤luǒ的躯体非常xing感,乌黑的肛门塞深深陷入可怜的jú花xué中,是一种奇异猛烈的视觉刺激。

几乎每个人都被蹂躏的快感和罪恶感撕扯着,人真是邪恶的生物,明明看着他那么痛苦,自己的下体却开始硬得发疼。

快感之中,却又心知肚明这样真的很糟。

因为,张季的挣扎变得越来越激烈。

他们都知道张季极为倔qiáng,不是实在受不了,张季不会轻易挣扎。往常就算挣扎,也只是稍微挣一下两下,就认输似的放弃了,这一次却动弹得十分厉害,手和肩膀被莫翼死死按住,双脚一直在竭力乱蹬,好几次差点踢到负责抓住他两腿的乐澄和慕容惟。

看来是真的疼到满地打滚的程度了。

几个人都有些骇然,目视安棱。

安棱气息紊乱地瞪着张季,说,“我早提醒过了,说了要掺一半温和的,慕容又不肯。”

乐澄一个深呼吸之后,努力商量着说,“慕容,我看还是换回从前的那种吧。”

“心疼啦?”慕容惟下面涨得快爆炸了,脸色非常不好,咬着牙冷笑,“他不心疼自己,我们也犯不着替他心疼。”

一句话堵得乐澄无言。

确实,张季到现在,还是一声都没吭过。

他只是拼命喘气,张开没有血色的双唇,象离水的鱼儿一样拼命喘气。

本来要十五分钟才拔出肛门塞,灌第二次的。

但十分钟后,张季已经渐渐不怎么挣扎了。

不是不再感觉痛苦,而是好像虚脱了一样,身子缓缓软下来。

安棱他们都隐约担心起来。

慕容惟以为他晕过去了,放开他的腿,走过去扳他的脸看,其实还是清醒的,眼睛微微睁开一线,看见慕容惟,就这么静静直视着,似乎连把眼睛别到一边的力气都没了。

莫翼实在看不过眼,问慕容惟,“是不是只要他开口,今晚的灌肠就算完了?”

慕容惟说,“对。”

莫翼把软绵绵的张季抱起来裹在怀里,轻轻晃了晃,“张季,听我说,你二妹今天打电话来了。”

他顿了顿,仿佛在等张季把这句话的意思消化掉。

莫翼的声音很温柔,低沉得来有点甜腻,“你想不想知道二妹要和你说什么?”

张季眼睑轻微地颤动了一下,仿佛想抬起来,看看莫翼,但最终也仅止于那么一颤,再没有别的反应。

莫翼轻轻哄他,“阿季,你开口说话。我就告诉你,二妹要和你说什么。随便说点什么,说几个字就行。阿季,你乖一点,开开口……”

在场的几个都无端觉得一阵揪心。

此起彼伏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四双眼睛都盯着张季没有一点血色的唇。

很久,那线条漂亮的唇终于轻轻动了动。乐澄和安棱不由自主靠近了一点。

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死寂般安静的浴室里,张季温驯地垂着眼睛,轻轻地,微不可闻般,终于说了三个字。

淡淡的,说得非常轻,可是出奇的清晰,没有一点哭音或者颤动。

除了声音不大外,简直就是一个平淡的陈述句。

他说,“我很疼。”

被折磨到沙哑的声音让几颗心脏骤然紧缩,竟比一记来自天外的闪电更可怕,电力沿着脊椎直下,狠狠打在鼠蹊部位。

慕容惟猛皱起眉深深地呻吟了一声,极度的快感象烟花般在下体弥漫开来。

浴室中dàng漾着一股轻微的男xing麝香味。

莫翼大怒,转头瞪着慕容惟,“你还是不是人啊?”

慕容惟毫不客气地回瞪,“你就没硬吗?”手往莫翼下面不客气地一拍,果然硬邦邦的。

安棱不客气地打断他们,“喂,阿季肚子里面的东西还存着呢,你们真打算让他疼到死啊?”

两个怒目相视的人都一怔,赶紧处理把张季折磨到半死的肛门塞和灌肠液。

张季已经处在半昏半醒的状态,乖乖地让他们揉来搓去。

大家都闭着嘴,齐心合力把张季洗得gāngān净净,抱到慕容惟的房里,小心放在chuáng上,为他掖好被子。

乐澄见安置好了,第一个主动退出,“今晚阿季是慕容的,我先走了。”

安棱随后出门,跟在他后面,拍拍他的肩膀,邪气地笑着,“走得这么快,回去换裤子啊?我去告诉阿翼,你也不是人,看阿季受苦居然看到she了。”

乐澄在走廊里停下脚步,回过头,一点都不怕地笑起来,“这么活色生香,要是没硬,那就不是男人了。连阿翼自己都硬了呢。难道只有你没反应?”

“呵呵,大家心照不宣吧。话说回来,阿季的声音真是xing感啊。不知道叫起chuáng来会怎么销魂。”

“要阿季叫chuáng,你慢慢等吧。”

慕容惟从房间配套的浴室里面换了睡衣出来,发现莫翼还直挺挺站在房里。

慕容惟皱起眉,提醒莫翼,“喂,今晚他是陪我的。你的房间在隔壁。”

“你今晚打算对他gān什么?”

“阿翼,你是他的保姆啊?还是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