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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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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莫翼勾勾手指,把林眺叫过来吻了一个,问他,“林眺,你觉得他怎样?”

林眺知道这个新人在几位公子眼里不同寻常,不动声色地回答得比较小心,“嗯?很不错啊,笑容挺可爱,皮肤又白。”

“笑容?”慕容挑出一个字眼来反问。

“嗯。”

“他对你笑了?”安棱也问。

“嗯,怎么了?”

林眺的反问,让在场的人除了莫翼外,都显得有些懊恼。

还以为张季向来都是那一千零一个死人表qíng。

“到底怎么了?”

安棱回答,“等一下吃午饭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又露出邪魅的笑容,“来,林眺,我们先到房间里去玩游戏。乐澄,你来不来?”

到了午饭的时候,安棱、乐澄已经和腰骨酸软的林眺玩了一场激烈的游戏。两个人穿好衣服,一起下去饭厅,坐下之后,发现莫翼和慕容惟之间的位子还是空的。

“阿季还没下来?”

莫翼看看手表,笃定地说,“十二点到了,他会下来的。”

还差四分钟而已。

众人都默默等着。林眺第一次看见他们如此有耐心,觉得又惊讶又好笑。

到了十二点,张季果然下来了。

不过这次没有蹬蹬蹬蹬下楼,他慢慢下楼,脚步踩在厚地毯上,一点声息都没有。也不再光着脚,穿上白色的袜子和室内用软底拖鞋,把诱人的脚踝完全藏了起来。

到了饭厅,拉开椅子,安静地坐了下去。

“阿季,这个是林眺,你的上任,他和你同一个学院的。”安棱主动介绍。

“嗨,阿季你好,我是林眺。”

张季好像没听见,一根睫毛都没动,只管安安静静地呆着。

这个样子,真的很难相信他就是那个早上一阵风般下楼收快递的男孩。

林眺奇怪地转头,问安棱,“他怎么了?”

安棱耸肩,“正常。”

午饭端上来,张季依然吃得很少,盘子里面剩得很多,几乎看不出吃过的痕迹。

慕容惟看在眼里,不过知道他刚刚吃过萝卜糕,也就没说什么。

张季吃完,在桌面抽了一张餐巾纸,擦擦嘴巴,站起来转身往后走。

慕容惟忍不住还是伸了手,抓住他的手腕,“想去哪?给我坐好。”把张季拉回椅子上,隔着张季问莫翼,“他那个什么萝卜糕下胃至少一个多小时了,我现在可以碰他了吧?”

莫翼淡淡看了他一眼,“今天乐澄做主。”

安棱也好奇地看着乐澄,“乐澄,你今天想怎么玩?新点子?还是照老规矩来,从灌肠开始?”

他恶劣地把灌肠两个字说得很重。

其他人明白他的用意,都仔细观察张季的反应。

张季的表qíng纹丝不动,眼睛眨都不眨,依然很冷漠。

但慕容惟视力极好,又坐得很靠近,清楚地发现,在听见安棱的话后,张季穿着短袖衬衣luǒ露出的手臂上,小小的jī皮疙瘩一颗一颗都冒了出来。

白皙的手臂上面冒出这些畏惧的象征,显得既可怜又xing感,慕容惟知道他心里怕得很,蹂躏的快感却油然而生,故意挑逗似的伸出指尖去抚摸那段赤luǒ的小臂。

指尖碰到肌肤时,下面的肌ròu仿佛受到惊吓似的骤然一跳。张季只是手颤了一颤,并没有避开,也没有转头看慕容惟。

“已经连续灌了三天,今天不要再来了。”乐澄想了一会,问坐在旁边的林眺,“林眺,你从前和我玩的时候,最喜欢怎么玩?”

“最喜欢怎么玩?是指我这一方玩起来很舒服的那种吗?”

“嗯。”

林眺抬头,思索了好一会,侧过脸笑着对乐澄说,“我当然最喜欢前面被照顾,温柔体贴的,高技术的,按照我的需求来she,很享受。”

“你啊,就是个享乐主义者。”乐澄伸手到桌下,在林眺两腿之间捏了一把重的,转过头来对慕容惟说,“慕容,今天别整他了,我们温柔点,让他快活一下吧。”

安棱很赞成地说,“好啊,阿季高cháo的样子一定很漂亮。”

张季把他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脊背一阵发冷。

慕容惟再把手伸过来的时候,他猛地从椅子里跳起来往饭厅外跑,没两三步就被学过空手道的慕容惟扑在地毯上压住了。

慕容惟把他翻过来仰面朝上,将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部上方,居高临下地笑,“当着我的面你还敢跑啊?”

其他几个人都从饭桌旁跟过来。

林眺看见慕容惟把张季压在地毯上,蹙起眉,“你们不会打算就在地上玩吧?”

慕容惟抬头看着乐澄。

乐澄说,“送我房间去吧。chuáng上总比地上好。”

第十一章

令人惊讶的是,对于他们口中的“快活”,张季竟然表现出比对酷刑般的灌肠更深的抗拒。

慕容惟把他从地毯上抓起来时,他一个劲地挣扎,连慕容惟也要费了不少力气才把他的双手反绞到背后。

“再动就扭断你的手。”慕容惟对着他耳边威胁了一句。

故意把力气加大,从后面扭着张季的手腕沿着脊椎方向往上提,直到听见咯吱的骨骼声。

张季疼出一身冷汗,不断喘气。

莫翼走过来,“乐澄说了温柔点,你没听见?”把张季从慕容惟手里接过来,不管张季怎么抵抗,qiáng势地把张季拦腰抱起。

上楼,到了乐澄的房间,莫翼把张季放到chuáng上。张季十指扣着莫翼的衣服,死活不肯沾那软绵绵的chuáng垫。

安棱在一边看得很乐,问,“阿季,你连前面都是处男啊?”

慕容惟哼了一声,走过去,残忍地把张季的手指掰开,不许他再扣着莫翼的衣服。张季被他大掌一按,上身深深陷在软chuáng垫里。

安棱在一边抓住他半空乱踹的右脚,脱了他的白袜子。

张季平日不穿凉鞋,脚很少晒太阳,皮肤又很薄,晶莹的肌肤下可以清楚看见血管的走向,趁着有慕容惟对付张季,安棱趁机抓着他的脚踝把玩,近看之下,竟是惊心动魄的美,xing感到了极点。

乐澄走到chuáng边,学安棱的样子抓住张季的左脚,把剩下的另一只袜子也脱了。

安棱问,“要不要找东西把他绑起来?”

乐澄摇头,“不用,抱着比较有趣。”

他去帮慕容惟按住张季的手腕,让慕容惟分出手去解张季的皮带。不一会皮带已经解开了,但张季穿的是牛仔裤,脱起来比较麻烦。

慕容惟抬头去看莫翼,“你打算一直站在边上当观众?行,有本事等一下你别碰他。”

莫翼狠狠盯了慕容惟一眼,弯下腰,伸出双手cha入chuáng单和张季的臀部之间,把张季的臀部轻轻抬起。慕容惟借势将张季的牛仔裤一口气扯了下来。

包裹着男xing器官的内裤被直接地扒了下来,张季察觉下体凉飕飕一片,浑身蓦然僵硬,仿佛明白大势已去似的,停止挣扎,不再动弹。

乐澄正按得满头大汗,暗暗松了一口气,回头对莫翼说,“阿翼,你力气够大,到这边来按住他的手。”

莫翼走了过来,坐在chuáng边,把张季扶起来,让他坐起上身,脊背靠在自己胸前。伸出两臂从后绕到张季前腹,左手抓住张季的右手腕,右手抓住张季的左手腕,这样可以确保控制张季的上身和双手,但骤眼看去,很容易被错认为是一种极贴近极温柔的姿态。

安棱捏捏张季的下巴,调侃着说,“阿季,你要好好看着哦。仔细瞧瞧自己的小弟弟是怎么被我们调教到哭的。”

张季的脸上覆着薄薄一层冷汗,让安棱的指尖沾上一点湿气。

他垂着眼睛,想不引人注意地合拢双腿,膝盖一动就被他们发觉了。慕容惟和安棱默契地一左一右出手,把他的膝盖打到最开。

双腿被迫分得很开,温驯的xing器完全bào露在众目睽睽下。

沉睡未醒的样子非常可爱,就象张季入睡时那种毫无戒备的无辜。

林眺一直只是充当旁观者,看着张季被他们bī着luǒ露下体,张大腿,并且被桎梏着坐起上半身,处于张开眼睛就可以看清楚自己下身的姿势,也觉得心跳在不断加速。

“阿季的小弟弟没什么jīng神啊。”安棱调笑着,把没有苏醒的器官用手掌轻轻托了起来,拇指和食指开始缓缓揉捏。

张季全身上下给人的最大印象就是gān净清慡,连这个特殊的地方也不例外。

本来应该长得丑恶狰狞的男xing器官,呈现出新鲜的未经人事的稚嫩感,仿佛专供蹂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