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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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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棱熟练地揉搓着,让它慢慢充血,海绵体在受到刺激之后,无可避免的膨胀。

原本乖乖缩在浅色毛发中的分身,在众人细致的观察下慢慢挺直,露出无可挑剔的男xing形状。

“太漂亮了。阿季,你要是在古代,一定是被宫廷那些yíndàng的贵妇买回家专用的宠男。女人就喜欢这么直直的,形状漂亮的东西。”

一边说着,一边大力握着张季的分身上下搓动。

这动作给予张季相当qiáng烈的感觉。

他还是低垂着眼睑,一言不发,但膝盖已经开始随着安棱的动作不断颤抖。

“阿季,有感觉了吧?”安棱笑着问。

张季感觉到极端的羞rǔ。

下体被玩弄的感觉清晰得令人恐惧。

无法逃脱,必须要清醒地被这群人凌rǔ到尽兴的绝望把他从上到下,彻底的笼罩了。

他无法合拢双腿,慕容惟轻轻的力道就足以化解他所有的努力。他的手腕都在莫翼的控制之中,莫翼那双好像老虎钳子似的手看似不用力,却一点挣脱的希望都没有。

男xing的器官在安棱掌中,开始如有生命似的勃勃跳动,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安棱笑着继续用言语折磨,“开始哭了哦,阿季,睁开眼睛看一下,小弟弟流眼泪了哦。”

黏稠的,湿漉漉的,染尽了yín靡。

张季不肯睁开眼睛,把头往后仰,深深抵在莫翼的肩膀上。

细细的喘息着,柔和的脸颊飞上煽qíng的红霞,妖艳般的美丽。

安棱握住膨胀的ròu棒,让它的顶端对着上方。

慕容惟用一只手按着张季的膝盖,伸出另一只手,用食指的指甲搔刮顶端的铃口。

痛楚和快感象针一样刺得张季蓦然一震,细细的喘息变得更为急促。

这清晰的反应却取悦了慕容惟,更执著地用指甲继续折磨张季最敏感的地方,透明的液体分泌得越来越多,濡湿了慕容惟的手指。他低下头,轻轻往被安棱握住的顶端chuī气,尿道口仿佛不堪蹂躏似的打开了一点,稍许露出里面嫩红的内部。

慕容惟轻轻笑了一下,用指甲往最里面的嫩红挖掘。

无法忍受这极度的刺激,张季猛然弓起腰,发出宛如抽泣般的喘息。随着慕容惟动作的变本加厉,雪白的大腿内侧的颤抖越发激烈,安棱也开始收紧手掌,大力地上下揉搓充血的ròu棒,两面夹击张季濒临崩溃的yù望。

身体连番的qiáng烈颤栗后,张季不再后仰着脖子抵住莫翼的肩膀,而是开始激动地摇头。黑色的发丝上全部沾满冷汗,在摇晃中象冰冷的雨点一样四处飞溅。

在挣扎得最激烈的时候,仿佛一根无形的线毫无预兆地断了,挣扎中的身体骤然定了定,象承受不住超负荷的刺激似的瘫软下来。

身体终于投降,在慕容惟的手掌里颤抖着吐出了白色的体液。

目睹这一场残忍的高cháo的人都觉得惊心动魄。

好一会后,安棱才呼出一口气,“居然比自己she了还慡。阿季,怎样,she出来的感觉很舒服吧?”

高cháo后的余韵还在张季体内徘徊。

快感和羞rǔ感jiāo错在一起,象鞭子一样无qíng抽打在自己最yín靡的私处,张季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被腐蚀得发疼。

慕容惟把沾满他白浊的手掌递到他面前,盯着高cháo过后泛出不寻常红润的脸颊,低声说,“阿季,睁开眼看看你自己的东西。你不是很不甘愿吗?可你到底还是she在我手上了。”

张季紧紧闭着眼睛,把脸别到一边,无助地喘息。

他什么都不想看,也不想别人看见他的脸,他只希望可以快点晕过去,只要可以不受这样的羞rǔ,他宁愿直接点被莫翼用高尔夫球棍打死好了。

可是才领略了一次美好风景的人们并不肯就此放过他。慕容惟很快又把手掌中滑腻的体液抹到变软的xing器上,作为润滑剂来帮助摩擦。

在充沛的体液滋润下,揉搓进行得很顺利,ròu棒再次挺立,摩擦发出的yín靡声音也越来越大。

快感再次恶魔一样袭扰上来。

张季不得不扭动着没什么力气的身体拼命逃避,他紊乱的呼吸,绯红的脸庞,冒出的一层又一层的冷汗,没有停止过颤栗的身体散发着诡异的诱惑,把人们体内埋藏的邪恶因子统统煽动,把所有人都刺激至极度兴奋。

为了听他啜泣般的喘息,慕容惟不遗余力地折磨在他掌握下无法反抗的敏感器官。

第二次迫不得已地高cháo后,安棱犹不满足。

“我们看看阿季一天到底能she多少发。”

在安棱掌中也高cháo了一次后,乐澄作为今天的正主,和安棱jiāo换了位置,亲自照顾张季的器官。

乐澄说,“阿季,让我听听你的叫chuáng声。你乖一点,呻吟两声,我就让他们不再弄你。”

张季不肯妥协。

他越不吭声,越骄傲倔qiáng,男人们就玩得越凶。

莫翼本来不想参与,但他看着被抚摸着,揉搓着,一次又一次滴淌出眼泪的,属于张季的器官,根本无从压制自己渴望触摸挤压它的yù望。

蹂躏和占有的yù望,象火一样烧着每一个人。

慕容惟和乐澄轮流cao纵张季的快感。

乐澄之后,轮到莫翼出手。

众人使出各种手段,开始是用手,后来换着用温热的口腔来刺激,用尽各种方法来刺激,bī迫着高cháo,好像要把这具漂亮躯体里的每一分每一毫都彻底榨gān为止。

张季被折磨得发疯。

即使在失神中,也很快被qiáng迫着唤起快感。无数的痉挛中,他不知道自己she了多少,下体火辣辣地发疼,腰杆象碎了一样,到了后来,任何触碰下体的动作都象有人拿了钝刀子在上面慢慢地割。

快感的酷刑持续了整个下午,直到把张季折腾到再也she不出任何东西,这场yín靡的盛宴才终于结束。

莫翼和乐澄把失神的张季抱进浴室,小心地帮他冲洗gān净。

安棱脸上残留着意犹未尽的快感,摇头说,“不行了,我要回房洗个澡。”

慕容惟回自己的房间,也迅速洗了个澡,一个人下楼,发现林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来了,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出神。

看见慕容惟下来,林眺回过神问,“结束了?”

“嗯。”

林眺对他打个手势。

慕容惟脸露疲倦地坐在林眺身旁,打横躺下,把林眺结实的大腿当成枕头。他把形状相当优美的手覆在眼睑上,长长吐了一口气,问林眺,“你觉得阿季这个人怎样?”

“说实话?”

“当然说实话。”

林眺想了很久,叹息着说,“他这样万中无一的禀xing,落到你们手里,未必能活到毕业。”

慕容惟把手放下,看着头顶上林眺的脸,嗤笑一声,“说得太严重了吧?”

林眺无所谓地耸肩,“是你要听实话的。”

第十二章

晚上六点,饭桌旁,张季的位置空着。

饭局比过去几天更沉闷。

林眺非常识趣地保持安静。

安棱打破闷局,问,“要不要送点吃的上去?”

乐澄说,“吃不下吧?”

“弄点稀饭,比较好下口。”

慕容惟心qíng不好,瞅着安棱,“他不吃,你喂他啊?”

安棱也正郁闷,被慕容惟一挑,眼睛也瞅回来,“我又不是你。”

互不相让地冷冷盯着,片刻后,又觉得索然无味,各自把目光收回来,一肚子丧气。

林眺刚好放下碗筷,问,“我今晚回去还是留下?”

乐澄说,“留下吧。”

林眺看着他,“你房里不是有一个吗?”

“可以陪阿翼啊。”

林眺于是转头看莫翼,“阿翼有这个心qíng吗?”

莫翼说,“林眺,你今晚睡我房。”

林眺晚上到了莫翼房中,结果发现自己可以独占一间主人房。

莫翼不在。

他去了乐澄房里。

乐澄看见他进来,一点也不意外,下巴往chuáng上一扬,“要不要检查一下?我没把他怎样。”

张季躺在chuáng上的样子,和往日很不相同。

不再是甜甜的,乖乖的。

脸色不寻常的苍白,梦中的呼吸也显得紊乱。

莫翼站在chuáng边,久久凝视着他,忽然低声问,“乐澄,你知道他上次在书房里画的蜡笔画是什么吗?”

“嗯?”

“三妹小时候自己编的故事,他答应把故事画出来,将来出一本童话画本。”

乐澄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在这里呆了两个月。”莫翼苦笑,“我当然知道。那些小兔子,小河,小城堡,小磨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