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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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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安棱,不就是一些SM道具吗?”乐澄不耐烦地说,“阿翼都说愿意赔钱了,你还要怎样?唠唠叨叨了一整天,烦不烦?”

“赔钱就够了?那些东西都要收集的,型号有不同,有的已经买不到了,你知不知道?”

乐澄懒得理他,问慕容惟,“慕容,礼拜一,今晚是轮到你和阿季在一起吧?”

“我们一起。”

“一起?”

“嗯。”

乐澄视线转到莫翼脸上。

莫翼漫不经心地笑着,胸有成竹的模样让乐澄都觉得有些发毛。

张季从外面走进来,拉开椅子坐了。

“回来啦?”安棱冷冷瞅着他,皮笑ròu不笑地说,“你聪明啊,知道把我的东西都弄坏,怎么,怕会用在你身上?别高兴得太早,慕容动手比你早,他提前一步先向我把东西给借了,好东西我都借给他了,你弄坏的都是剩下的。哼,今晚你就慢慢慡吧,按慕容的原话,要最狠的。”

“安棱,说完没有?”慕容惟在对面冷淡地开口。

安棱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张季一直垂着眼,表现得非常冷漠。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心理压力很大,晚饭几乎什么都没吃,拿着筷子慢慢地在碗里挑,也没象往常一样吃完了就站起来打算离开。

谁都看得出来,他在存心磨蹭。

“阿季,”莫翼嘴角浮着笑意,“我和慕容商量好了,这个礼拜,大家共用。”

眼角余光清楚看见张季拿筷子的手抖了一抖,继续慢悠悠地说,“他的一三五,我可以参与,我的二四六,他也可以参与。也好,大家沟通一下,免得上个礼拜的事再发生。你觉得怎样?”

张季唇上血色都褪尽了,还拿着筷子不肯松手,僵硬了一会,继续用筷子在碗里没有目的地乱挑。

慕容惟把他手上的象牙筷子夺了,往饭桌上一扔,冷冰冰地说,“反正也不吃,别làng费时间。”

手还没碰上张季的肩膀,张季猛地从椅子里跳起来,往旁边躲,正好撞到莫翼手里。

莫翼笑着一把抱住了,在他耳朵上随意亲了一口,站起来就抓着他往楼上拖。

张季拼命挣扎,一路上不断伸手,凡是能抓的都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抓,家具被拽得发出难听的和地板摩擦的声音,摆设的瓷器哐当哐当摔了一路上,莫翼都不以为意,只执拗地拖着他往目的地去。

经过楼梯拐角的时候,张季又一把拽住光滑的木质扶手,死也不肯放手。

慕容惟从后面过来,边笑边啧啧摇头,“你现在也知道怕了?”把张季抓住扶手的五根手指都扳开了。

这次没用平常直通走廊的浴室,两个人将他硬拉进莫翼的主人套房,用主人房的浴室。

剥光了张季的衣服,首先是必要的灌肠。

大概是因为前车之鉴,这一次张季反抗得特别厉害,好几次湿淋淋地从他们两人手里滑出来,想往门外跑。

莫翼抓住他的脚踝,将他一把拖回来,按在地板上,压得他差点窒息。

慕容惟现在已经很会用注she器了,不管张季怎么激烈地扭动身体,cha入花蕾一样的秘xué的注she器,还是不疾不徐地往里面压送液体。

张季这两天其实都没怎么吃东西,被他们qiáng按着灌了三次,第四次又用了温水,出来的几乎都是清水了。

“阿季,才刚刚开始,别太兴奋。”慕容惟摩挲已经抗拒而绷紧的大腿,低声说,“留点力气,等一下再用吧。”

取出两指宽的皮套,把张季双腕缚在背后。

清理之后,莫翼抱起张季走出浴室,把他放在chuáng上。

他们显然早有准备,chuáng上碍事的空调被和枕头都被扔到沙发上了,只有空dàngdàng的柔软的chuáng单覆在chuáng上。

张季就被放在铺开的chuáng单的正中间。

两个男人轻易就把张季努力合拢的大腿打开了。

“记得我警告过你什么?你要是把自己弄伤,我就让你那些弟妹也一起受伤。”莫翼拿出一个小型录音机,按下播放键。

听见里面传出来的孩子哭声,张季象被毒蛇咬到一样惨叫起来,“不!”

慕容惟温柔地捂住他的嘴,制止他凄厉的声音。

卡。

莫翼关了播放键,锐利得可怕的眸子上下打量他,柔声说,“没事的,阿季。你六弟只是在幼稚园不小心摔了一跤,连皮都没有擦破。我给你一次机会将功补过,好不好?”

慕容惟松开捂住张季嘴巴的手。

张季什么都没说,用一种破碎的眸光,直直看着莫翼。他感觉下体被人握住,是慕容惟。

慕容惟技巧地玩弄着掌上的男物,他对张季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揉搓了几下后,掌心蜷起合拢,包裹着张季颜色新鲜的漂亮的分身,刻意用掌中微微粗糙的薄茧用力上下摩擦。

低微的紊乱的呼吸声,传入两个男人耳里。

张季难受地闭上眼睛,头竭力偏到一边,期待这样可以降低下身传来的yín靡感。

但事qíng并不这么简单,把顶端折磨得渗出透明的眼泪后,慕容惟取出准备好的专用细软管,小心地cha入尿道口。

疼痛让张季猛然睁开眼睛,他低头,毛骨悚然地发现慕容惟的动作。

刚刚清洗过的泛着浅粉色泽的身躯一阵惊惧的颤栗。

双腕被缚在后面,拉开大腿之后,连脚踝也被皮套固定在chuáng栏上。莫翼把他抱得很紧,不许他逃开一点,方便慕容惟动手。

慕容惟在他两腿之间半跪着,抬起头扫他一眼。

不要……

张季用黑葡萄般湿润的眼睛看着慕容惟,对着慕容惟摇头。

但可怕的软管,渐渐入得更深。

“阿季,放松一点。”慕容惟察觉cha入遇到阻力。

张季缩得更用力。

莫翼轻轻咬他的耳朵,“不配合,是不是?嗯?阿季,我好心好意给你的最后机会,你不打算要,是吗?大概你宁愿自己的弟妹疼,也不愿意自己疼。”

浓浓的威胁,毫无讨价还价的余地。

张季迫不得已地妥协,也不过就是痛苦这么一段时间罢了,痛到晕过去也不是没试过。他试着放松自己,但紧张的qíng况下,括约肌并不容易控制,再三努力下,下身内部和外部的肌ròu都微微抽动起来。

慕容惟和莫翼没有催促,静静等着他调整着。

好一会后,感觉到手上软管的通道似乎松了点,慕容惟才开始继续往里面慢慢地cha入。

排泄的尿道内部被cha入异物,不管力度和速度如何,毕竟非常疼痛,cha入得越深,管身和尿道壁的摩擦产生的痛苦就越大。

张季在莫翼怀里不断打颤,忍了很久之后,忽然后仰着头,对上上方莫翼的脸,氤氲着水雾的黑瞳印在莫翼眼底。

“没事,很快就好。”莫翼的双臂好像老虎钳一样,抱得他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轻松地低头,就势在张季渗出冷汗的额上亲了亲,总是挂着邪恶微笑的俊脸,现在有几分yīn冷的认真,“别担心,放松点,放松点就不会受伤。阿季,别咬嘴唇,牙齿给我松开。”

张季咬住的下唇被莫翼用指尖qiáng行从牙齿下解救出来。

尿道的刺痛还在继续增加,张季知道莫翼不会因为心软而停止对他的折磨,不再看莫翼,闭上眼睛,缓缓抽气,试图缓和一下痛楚。

他还是不做声。

紧抿的唇,勾勒出的曲线依然带着一丝倔qiáng。

慕容惟还在慢慢把细软管往里送,不停的一点一点来,每送进去一点,张季都觉得应该到尽头。

可是cha入的酷刑持续了很久。

异物感深入体内的感觉非常qiáng烈,qiáng烈到可怕的地步。

到了最后,管口大概触到了什么地方,骤然一阵剧烈的刺痛传来,疼得张季整个往上一弹。

慕容惟终于停了手。

“应该到膀胱了。”他的额头也覆着薄薄的冷汗,长长吁了一口气。

cha入的软管还有另一头留在体外,并不长,靠近末尾的地方附着一个小巧的塑料零件。

慕容惟把管子的另一头放在一个gān净的玻璃器皿中,似乎稍微调节了塑料零件,“阿季,挤压膀胱,把里面的东西排gān净吧。”

阿季一点反应也没有,纯黑的睫毛覆在下眼睑上,仿佛已经昏迷过去一样。

慕容惟等了一会,无奈又森冷地说,“你要是不自己排,我只好用空的注she器抽出来了。阿季,那样真的会很疼。”

也许是猜想到那样的痛楚,张季清秀的脸,掠过一丝畏惧。

抱着他的莫翼补充说,“想不合作的话,先想想你那些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