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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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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被抽尽后,张季变得异常虚弱,连嗓子也因为不断哭喊而变得沙哑了。

断断续续地昏沉中,下腹的痛苦一丝也没有减少,软管的开关一直闭合着,压迫着膀胱持续胀痛。

大半个晚上的哭泣求饶无效后,张季不再说话,半张着失去血色的双唇,偶尔发出模模糊糊的痛苦抽泣。

“阿季,想这里解放吗?”虽然开着空调,莫翼jīnggān的身躯上也满是汗水,用手轻轻抚摸张季微凸的腹部,“一直这么涨着,很辛苦吧?”

即使手上没有用力,不能承认任何刺激的地方覆上男人的手,还是令张季猛烈地战栗。

经过匪夷所思的折磨,看向莫翼的眼睛充满畏惧。

莫翼的视线从他脸上离开,往另一个方向转了转。

意识到他在和慕容惟jiāo换眼色,张季下意识地加深了恐惧,低声说,“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

“阿季,别怕。”慕容惟抚了抚他湿淋淋的额头,“差不多了。乖乖看一下这个,我们就把你的管子拔出来。”

举到眼睛前面的是小型液晶屏幕,等张季不明所以地将视线投过来,慕容惟适时按下播放键。

放大的,正紧张收缩的秘xué出现在屏幕中,男人粗黑的猛物靠近,狰狞的伞形顶端压入中央的微小凹处,bī迫着jú花绽放的慢镜头yín邪得令人心悸。

张季只看了一眼,瞳孔剧缩,即刻把眼睛别到他处。

“阿季,要看清楚哦。完成最后一个步骤,你下面的惩罚就可以结束了。”

男人修长的手摩挲着当晚已经痉挛过数次的身体,隔着冰冷细致的肌肤,在饱受折磨的膀胱上方轻轻加力。

只是轻微的一点,张季就发出了极痛苦的呜咽。

慕容惟耐心地把小型液晶屏幕举在张季眼下,“阿季,我再重放一次。你认真的看。”

“不仅是看,还要数。”莫翼的声音就象来自地狱,没有起伏,低沉无qíng,“数一下慕容第一次在你里面挺了多少下才she出来。阿季,你可以一遍一遍的看,次数不限,报出正确的数字,我就让你把膀胱里面的东西排泄出来。”

“不……不要这样……”张季在他怀里微弱地摇头,凌乱的黑发擦过莫翼赤luǒqiáng壮的胸膛。

“不要?说不出正确数字,你下面就一直憋着哦。”

莫翼言出如山的冷冽,把再没什么力气的张季bī得又开始孩子似的无助啜泣。

接下来,很快又是更进一步的bī迫。

“到现在还要反抗?呵,知道我会怎么做吗?我会把管子的开关打开,放出一部分牛奶,然后把放出来的牛奶和新的jīng液混合,再给你注进去。”

洗gān净的玻璃器皿里,已经又装了不少白色的浊液,量比第一次的更多。

毕竟开始只是两人各she一次的jīng华,现在所装的,却是后来连续多次榨取张季的身体时留下的证据总和。

“阿季,好好的看着屏幕,认真的数。你也知道我很有耐xing,我会和你耗上几天几夜的。”

张季仿佛凉透了般颤抖,触目惊心的盛着男人体液的玻璃器皿就摆在chuáng边。他眼睛扫过去,不忍地闭上双眸。

“阿季,重新开始播了,快点看吧。”

慕容惟又按下播放键。

张季缓缓打开眼睛,黑钻石一样的眸子尽失了神采,黑瞳深处氤氲着绝望。

看着凶猛的器官cha入自己体内,一下接一下的挺进cha入,故意播放成慢镜头的侵犯过程中,xué口被男物撑到最大,粉红色的媚ròu随着抽动被拉出来,纤毫毕露。

yín靡放dàng得不堪入目。

张季忍不住又闭上眼睛。

莫翼在后面抱着他,手顺着柔软的小腹往上抚,指头触到胸前被蹂躏得红肿而且留下齿印的小突起,捏起来轻轻一扯,低声警告,“真的要我把刚才说的做出来,给你下面再灌点新鲜的jīng液,你才肯听话是吗?”

张季心脏猛缩。

迫不得已下,只好睁开眼睛。

因为错过了一些,不可能算出男人真正cha了多少下,慕容惟又再次按了播放键。

忍不住地闭上眼睛,狠辣的威胁,重新播放,几次循环似的反复后,张季被羞rǔ得在莫翼怀里昏死过去。

手腕上注she了药剂后,又被残忍地唤醒过来。

莫翼狠狠咬住张季的耳垂,“阿季,现在知道教训了吧?”

炼狱般的凌rǔ后,此时的张季,再没有任何敢和莫翼继续作对的勇气。他轻轻点头,只盼望酷刑快点结束,至少不要如莫翼所说,还要加剧。

实在受不了了。

“好,这次就到此为止吧。我把最后一个步骤给你免了。”莫翼终于大慈大悲地说了这一句,不过也立刻附加了一句威胁,“下次再惹毛我,可没有这么好商量。我会首先把今晚做的完整重来一次,而且做完最后一个步骤,算是把这次的账给了结。然后,再对你施与新过错的惩罚。明白吗?”

张季无力地点头。

莫翼却qiáng硬地命令,“下次犯错的后果是什么?给我说一次。”

张季被折腾了一夜,身子完全被淘空了,混混沌沌中,也知道不回答就不会结束,勉qiáng打开单薄的唇,几乎让人听不见的低声说,“和今晚一样……还要报出……数目。还有……新惩罚……”

莫翼这才放过他。

两个逞了一夜shòuyù的男人终于把张季身上的束缚全解了,把张季抱进浴室。

慕容打开管子把里面让张季一夜痛不yù生的液体慢慢放出来。

抽管子的时候,张季疼得忍不住蹬腿,在莫翼怀里轻轻辗转,哭得十分可怜。

慕容惟一边小心地抽,一边哄他,“很快就好,阿季,放松点,越紧张越疼。”

好不容易全抽出来,张季已经没了声息,晕在莫翼怀里。

慕容惟拿着那根没什么分量,却把张季折磨得极惨的软管,怔了一会,低声叹气,“总算结束了。”

“是啊,总算结束了。”莫翼低声应了一句,英挺的眉猛然抽动一下,紧了紧抱着张季的双臂。

慕容惟冷冷看着他,“阿翼,你不也没做到最后吗?最后那个最羞rǔ人的步骤,你不也一样做不下去?”

“慕容,你看不出来吗?”莫翼垂眼,用怜爱的目光舔过张季昏沉苍白的脸,“再继续下去,阿季就真的挺不住了。我是要教训到他不敢再和我作对,不是要bī死他。”

“就算他不敢再和你作对,那又有什么用?”慕容惟的声音有些幽冷,“他从前恨你,现在,变成了怕你。”

莫翼微微笑了,冷淡地说,“你错了。他从前恨我,利用你。现在,变成了恨我们,怕我们。”

两人默默对峙,视线在空中相触,迸she出冰冷的火花。

同坠地狱的感觉,比什么都冰冷。

长达整个晚上的惩罚,对张季伤害非常大。

在莫翼和慕容惟意料之中,张季在昏迷中开始发起高烧。他们提前预约的医生第二天一早到达,各种医疗用具也按时抵达。

莫翼的主人套房很快被布置成一间很不错的医疗房,由医生和跟随过来的护士专责为张季检查身体状况和进行治疗。

见到张季的qíng况后,乐澄和安棱都出了一身冷汗。

他们一向都知道莫翼下手够狠,但狠到这种地步,也太出乎意料了。

安棱私下和乐澄说,“辛苦我们聪明,没怎么cha手。不然也不知道阿翼拿我们怎么修理呢。你看慕容,一个晚上就顶着两个大眼圈,沉默得象个死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被惩罚的人不是阿季而是他。”

“闭嘴吧你,小心阿翼听见。”乐澄说,“阿翼就好受啊?阿季睡几天他陪几天,人都瘦了一圈。”

“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安棱换个话题,“对了,你昨晚房间gān嘛反锁?在里面gān什么不能见人的事?在里面偷偷看好片,吃独食,是不是?你个小子,我有什么好东西都分你一份,你吃独食?嗯?”

乐澄给他一个你又发神经的眼神,说,“对了,说起这个,你以后不要半夜三更过来我房间。”

安棱一愣,收敛了笑容,“为什么?”

“谁叫你存心不良?”

安棱露出正色,打算对质般的问,“我什么时候存心不良了?”

乐澄也表qíng严肃,“那天晚上,你才对我说了,想上我一次,当还你人qíng。我警告你,安棱,你别找死啊。世上俊男美女那么多,你上谁不行?兔子还不吃窝边糙呢。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