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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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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纪然瞪眼,“痔疮怎么了?又不是大姨妈!”

见他还要嚷,张弋阳把他抱起来,gān脆用嘴巴堵住他的那些不安,两人一路昏天暗地的激烈深吻到卧室,靠着墙把衣服都扒了。

“不……不戴套”楚纪然仰着头,舔了舔微红肿的湿润嘴唇。

埋在他脖子里细密亲吻的张弋阳摸到面油,倒了一些摩挲摩挲,把手伸到后面,很缓慢的前行,“宝贝,放松一点,不然会痛。”

“磨磨蹭蹭gān什么?”楚纪然火爆脾气上来了,急切的往他身上拱,像条滑溜溜的大泥鳅,轻喘的声音软软的,仿佛带着恳求,“进来,弋阳,进来。”

张弋阳最受不了怀里的人这样毫无保留的向他发出邀请,他呼出一口热气,隐忍的声音转为低吼,“宝贝,你真紧……”

房里很快只剩下楚纪然痛苦又满足的呜咽,以及张弋阳一声声粗重的喘息。

在墙边做了一次,两人又在电视柜上做了一次,后面越来越顺,畅通无阻,张弋阳舍不得出来,在chuáng上压着楚纪然,彻底发泄了心中的qíng感。

“弋阳,你以后能不能不接那些渣攻贱攻?人品都掉光了。”楚纪然将自己湿答答的脸蹭在张弋阳肩窝里,嘟囔着,“温柔攻、忠犬攻、人妻攻、痴qíng攻,这不都挺好的嘛。”

“圈子里有几个关系很不错的伙伴,有时候来找,我不太好拒绝。”张弋阳捏着楚纪然的下巴亲了亲,没敢说他是圈子里出名的渣攻CV,最经典的几个剧里面的攻都是他配的。

楚纪然在张弋阳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又握住他的大兄弟要挟,“你答不答应?”

“好好好,我答应。”张弋阳疼的嗷嗷叫,翻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再做一次。”

楚纪然耸动臀部,说都懒得说,直接上了。

夜里张弋阳把被子搭在楚纪然身上,自个踮着脚出了房门,进书房打开电脑,右下角几个头像在不停跳动。

他一一点开,鼠标往下滑,粗略翻翻群里的聊天记录,来了个新人,还是个汉子,特别呆,大家起哄让爆照,对方竟然呆呆的把照片放上来了。

看到是柔软可捏的呆毛小受,饥渴的腐女们和基佬们都láng血沸腾,于是群里一下子就炸开锅了。

张弋阳拖到最后,叼着烟打了一行字,又删了。

huáng花菜:……

huáng花菜:……

后期:huáng花菜傻妈怎么了?

编剧:一看就是yù求不满。

huáng花菜:刚刚喂饱我家小受【得瑟】

鲤鱼傻妈:拖出去!

单行线傻妈:拖出去!

群里两个大神几乎同时的冒泡,大家伙都开始排队行,一溜的拖出去。

破坏队形的是那个新人CV,昵称双huáng蛋:【害羞】那……那个,huáng花菜傻妈,我特别喜欢你,我全家人都很喜欢你,我是听着你的剧长大的。

张弋阳嘴边的烟一抖,他拍掉落在腿上的烟灰,打了几个字。

huáng花菜:……谢谢

接下来是全群开启心塞技能,有几个还是张弋阳的前辈,大神级别,心塞的表示混到现在都没人记得,很欠揍。

张弋阳把一根烟抽到一半的时候,点开策划的那个头像,私敲过去。

策划:啦啦~傻妈怎么了?

huáng花菜:以后渣攻贱攻的剧我不能接了【深沉脸】

策划:QAQ为什么?傻妈,你别吓唬我

huáng花菜:家属要求,你懂的

第73章 番外之宁清让【慎买】

宁清让小时候很孤僻,他讨厌自己的父亲宁闻,也讨厌母亲哭泣的声音。

后来母亲死了,没过多久,宁闻带回来一个小孩,宁清让站在楼梯口,看着那孩子任xing的大哭大闹,他厌恶,嫉妒。

从那以后,无论他到哪,那孩子都会跟在后面,他踢过推开过,对方还是会跟个白痴一样跟着。

当宁清让听到宁闻给那孩子取名宁燃,他突然产生一种扭曲的心理,终于有人和他一起承受宁这个姓带来的黑暗了。

然而事qíng的发展并不是那样,还是只有他需要面对宁闻的呵斥、冷眼,那个孩子得到的全是宁闻的微笑,宠爱。

是他的世界从来就不存在的。

宁闻恨他的母亲容不下外面的那个女人,连同他一起。

宁清让经常偷偷站在角落看着那孩子坐地上对路过的蚂蚁,树上的昆虫笑呵呵的唱歌,心想,真是个白痴。

后来有天,那白痴被人贩子拐跑了。

宁闻的世界崩塌,他承担了对方所有的痛苦愤怒不安带来的怒火,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高兴的大笑,却满脸泪。

时隔多年,宁清让从来没想过会再次见到那个孩子。

有时候很多决定都是一念之间。

错了,就是万劫不复。

当一步步计划,所有的付出都只能得到短暂的温暖,宁清让依旧坚持着在赵毅的生活里挣扎。

他不信命,却输的一败涂地。

宁清让又一次一念之间失去自我,这次毁的是他和赵毅,既然已经回不去,那就重新开始。

那场车祸发生的一刻,他是解脱的,却在听到耳边那句“清让,危险”时,泪水模糊视线,他扑上去护住赵毅,却被对方压在身下。

他做了心脏移植手术,脸上丑陋狰狞的疤痕jiāo错,他换了张脸,可以开始新的生活,而赵毅成了植物人。

漫无目的,看不到光的等待,绝望,煎熬。

宁清让很长一段时间都被噩梦惊醒,醒来时思绪清晰,现实比梦里更痛,他需要食用安眠药才能麻痹自己。

老天爷没有夺走他的生命,却给了他更残忍的惩罚。

宁清让再次回国,物是人非。

他在机场遇到那个人,有些意外,后来在超市又碰到了,对方用一种打探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

不知道是不是衣服下跳动的心脏不是他的,原本的主人是个温文尔雅的艺术工作者,给他带来很多影响,待人处事都多了耐心,宽容。

所以再见顾冬,他已经没有了过去的那些怨恨痛苦愧疚,整个人很平静。

提着袋子站在超市门口望着渐渐走远的身影,宁清让打了个电话,“爸,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隔着海洋,宁闻正在处理公务,“什么?”

“他还活着。”宁清让深吸一口气,仿佛有雨点砸在他脸上眼睛里,湿润冰凉,“宁燃……还活着。”

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撑着雨伞路过,他们好奇的看了看,不明白门口的英俊男人为什么在哭。

宁闻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到国内,当他重新踏入跟记忆里没办法重合的城市,从未有过的激动。

因为那个孩子。

宁闻根据调查来的资料出现在夏氏集团,他在对面的咖啡厅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要了杯咖啡,隔着玻璃窗留意对面大楼的动静。

下午五点半,大楼开始有员工结伴离开,宁闻结完帐出去,穿过马路在大楼左边停车区站着,目光在人群里搜寻。

很少有的焦灼。

片刻后,宁闻的目光锁住走在后面的男人,侧头在跟身边的人说着什么,表qíng冷静沉着。

他寻找了半辈子的儿子与他只有几步远,已经有一个家,那个家和宁字,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顾冬跟夏志远打了招呼告别,他一手拿着一盒普洱茶,一手抄进裤子口袋,心里想着去商场给顾延买什么款式的手表。

这时候是下班高峰期,地铁里几个售票的机子都排了长队。

顾冬无聊的掏出一个糖剥了塞嘴里,随意的看了眼在他前面的人,一身稳重打扮,都是国外顶尖的名牌,是个有钱人。

思绪正在乱飞,却被一个沉厚的声音打扰。

“请问,怎么买票?”

当声音的主人回头,顾冬看清那张脸,面上变换过很多qíng绪,最后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

“到哪?”

宁闻不动声色的把目光从面前的人脸上移开,伸手指指屏幕,指尖有些抖。

是同一个站,顾冬用皮夹抽出两张十块的弄平四个角放进去,他把其中一张票递给宁闻。

宁闻感激的对顾冬笑笑,还把票钱还给顾冬,大概是因为他平时都板着脸,很少笑,所以这会看起来只是牵动了一下肌ròu。

地铁人很多,顾冬和宁清让一前一后进去,站在一块。

有人往顾冬胳膊上碰,却被一只大手拦住。

空调的风把飘散的各种气味chuī散,周围乱糟糟的,各种抱怨,打闹。

几站后,车里少了点人,顾冬走到角落空余位置,背靠着扶手,眼睛看着面前的门,从那里面看到靠近的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