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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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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顺利呢?他没有问出口。

封北拐弯,“晚上你自己睡,不行就吃药,我褂子左边口袋里有。”

高燃把手伸进去,摸到一个药瓶,“你给我弄的?”

封北按铃铛,从前面并肩骑车,腻腻歪歪的一对小qíng侣中间穿过,“这是我在一老朋友那儿给你开的助眠药,一次只能吃一粒,不能多吃。”

高燃收好,“谢谢。”

封北礼尚往来,“不客气。”

他好奇的问,“就这样?你不问问药的成分,有没有副作用,我那朋友可不可靠?”

高燃愣了愣,实话实话,“没有哎。”

按理说,这药可不能乱吃,他又不是傻bī,肯定是要问的,结果哪个都没问。

此时此刻,封北心里乐开花。

气氛又轻松了起来。

高燃的刘海被风chuī乱,他眯起了眼睛,一脸向往的样儿,“我还没去过市里,等我过了十八岁生日,就跟我爸申请。”

封北往后扭脖子看少年,“十八岁生日是什么时候?”

高燃说,“早呢。”

封北眼前一黑,嘴上说笑,“猴年马月?”

高燃翻白眼,“明年六月初六。”

封北算算,还有十个月左右,好在时间过得快。

这个年一过,棉袄一脱,毛衣毛裤一脱,就到了。

夜里高燃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老往不好的地方想,担心小北哥的安危。

他知道自己很焦虑,越来越焦虑。

自从来到平行世界,毛病一个接一个。

高燃拿出药瓶,倒了一粒在手上,就着唾沫吞咽下去。

打嗝都是药味儿。

礼拜天上午,贾帅来找高燃。

高燃听到喊声就把小说藏席梦思垫子底下,跑到门口又回来,将小说藏在衣橱的角落里。

确保安全措施做到位,高燃这才迅速跑出去,站在阳台上往院子里看,“帅帅,你爸呢?”

贾帅说,“又走了。”

高燃蹬蹬蹬跑下楼惊讶的说,“这么快?”

贾帅只说了一个字,“忙。”

高燃留意着发小的表qíng,小时候没了爸,现在妈也没了,继父又忙着工作,顾不上家,心里肯定会很难过。

他组织着语言,“你爸搞研究的,事儿多,没有办法,我猜他应该也想多陪陪你。”

“我知道。”

贾帅的脸色非常平静,习以为常,甚至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换了话题,“我看了报纸,原来那是连环凶杀案。”

“嗯,已经破了。”高燃没有多说,他半死不活,“所以我爸火速给我找了补习班,下周二开始,数学跟英语。”

贾帅跟着他进屋,“你想进前十,就必须要补课。”

高燃抽抽嘴角,“前十?先等我进前二十吧。”

刘秀今儿显得非常热qíng慈爱,还亲切,她端出来一个果盘,每个小格子里都塞满了花生瓜子糖果芝麻糖。

高燃傻眼,什么时候买的,他都不知道。

刘秀无视儿子投来的埋怨眼神,一个劲的喊贾帅吃这个吃那个,叫他不要做弯。

话多的要命,还时不时盯着他看。

高燃有种他妈要收帅帅当儿子的错觉。

刘秀就是母爱泛滥。

虽然贾帅根本没有露出闷闷不乐的qíng绪,也没发出“我很需要关爱”的信号,他跟平时没有两样。

片刻后,堂屋桌上多了两堆花生壳。

高燃说不能再吃了,不然晚上睡觉被窝里没法待。

贾帅把瓜子壳全清掉,细细的擦着桌子,“出去打乒乓球?”

高燃摇头,没心qíng,不知道小北哥在市里是个什么qíng况,有没有遇到危险,遇到了能不能解决。

两天过去了。

高燃嘴上起泡,嘴角还害了一块。

刘秀接锅盖的时候把他喊来,叫他弄错了点锅盖里面那层木板上的水抹抹嘴巴。

高燃照做,他一不留神,手碰到铁锅边缘,烫着了。

刘秀忙舀一瓢水倒在儿子被烫的地方,嘴里唠叨,“一天到晚的魂不守舍,眉毛还老揪着,吃饭叹气,头发掉没了好几块,人也胖不起来,全家就你烦恼最多!”

高燃心说,这都是重生的代价。

刘秀不放心,让他把手伸进水桶里,“你泡着,我去小诊所看看有没有烫伤药。”

高燃说他自己去。

结果等到高燃反应过来时,人已经站在了警局门口。

他抹把脸,“卧槽,我这是怎么了?撞邪了吗?”

还是小北哥给他下药了?

高燃把自行车掉头,上前面不远的小店里买包烟。

老板问要哪个?

高燃不假思索的说出一个名儿,是小北哥常抽的红塔山。

烟买了,就得买打火机。

高燃把两样买全,出来时兜里一个子都没剩。

他蹲在路边的树底下抽烟,呛的咳嗽,感觉自己像个背着大人gān坏事的小屁孩。

要不……

给小北哥打个电话?

高燃摇头,不行,万一他打过去,小北哥正在执行任务,有可能会误事。

算了,不打了,小北哥完事就回来了,他那么厉害,一定能把事qíng搞定。

周三的数学课上,大家没看到班主任的身影,进教室的是数学老师。

女同学们小声欢呼。

毕竟数学老师是全校最年轻最帅的男老师,他有这待遇很正常。

哪怕有对象了,也照样是女同学们的偶像。

整整一节课,高燃都没听进去一道公式,注意力全集中在讲台上的人身上,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高燃留意到了,钱老师的裤子上沾到粉笔灰却没擦,他之前都很注意自己的形象,从没这样过。

这是一种心不在焉的表现。

高燃心中有了推测,小北哥已经扯住了市长女儿那根线。

周五傍晚,封北从市里回来,拿回一份口供跟几样物证,他一口水都没喝就带人去了钱肃家。

钱肃背对着他们坐在书桌前,头都没回一下,“等我把剩下几本作业批完。”

第42章 差点吓出心脏病

钱肃落网, 连环凶杀案这才真正结束。

他跟市长女儿并非是真正的男女朋友,而是各取所需的合作关系。

市长女儿是在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 父亲很忙, 顾不上她,严重缺爱的她长大以后,厌世的qíng绪也跟着bào涨, 她疯狂又过度的投入到写作当中,为自己构造的虚拟世界花费大量jīng力,却极度排斥现实世界。

市长女儿会全国各地的跑那些发生灵异事件的地方,利用家里的关系拿到nüè杀,jian杀, 碎尸,灭门等各种案件的案宗, 甚至为了让笔下的主角被活埋的一幕更真实些, 躺进棺材里去体验。

诸如此类行为有很多,她本人不觉得这是心理不正常的行为,只会来上一句,我只是热爱写作, 热爱每一部作品里的每个故事,每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