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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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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只是假设。

每个地方的政策落实程度很不同,高燃上了大学才知道有的同学家里有两个孩子,少数家里竟然有三个,他那边的计划生育抓的很严格,一家只有一个。

高兴看着青年湿润的眼睛,“眼药水滴多了。”

高燃把药瓶放到桌上,掐着眉心问,“你看完电影有什么感想?”

“就是个很普通的爱qíng电影。”高兴一脸纯粹是在làng费时间的表qíng,“要说特别的地方,主演都是男的,故事本身是虚构的,有几个景点不错。”

高燃试探的问道,“如果是真的呢?”

高兴说,“关我屁事。”

高燃起身拍拍他的肩膀,“你这个心态非常好,继续保持。”

高兴拿掉肩头的那只手,“先是打了个飞机,后看电影,还饥不择食的乱看,你该找个女人了。”

“你找你自己的就行。”

高燃叫高兴先睡,他拿着手机进卫生间给封北发短信:睡了没?

手机屏幕暗下去后被高燃按亮了又暗,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收到封北的短信,比他少一个字:睡了。

高燃想告诉封北,自己一晚上看了两部影片,一部动作片,一部爱qíng片,都想介绍给他看,还想说自己喊着他的名字gān了坏事,这几年经常gān,数不清有多少次了。

想说的话有很多很多,高燃最后却只是将“睡了”这两个字看了好几遍,给封北回过去一条短信:晚安。

另一边,封北人在办公室里,他没回去,家里也是一个人,回不回去都没区别。

封北把烟灰弹在塞满烟头的烟灰缸里,他用牙咬着烟,低头翻看短信,一共就那么几条,翻到底又从头翻,翻来翻去。

翻了很久,封北将刚才收到的两条短信全部存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队里开了个通报会。

尸检报告跟勘察报告都出来了,封北整理出目前已知的几个信息,让大家分头行事。

赵四海让高燃跟他去档案室。

高燃偷瞥了眼正在跟郑佳惠说话的男人,他问道,“赵哥,那个郑记者跟封队看起来关系好像很好。”

“是很好。”赵四海说,“不过郑记者的牙齿不够整齐,前面有两颗兔牙,不是在封队耳朵上留牙印的人。”

高燃差点撞到墙壁。

赵四海哈欠连天,“小高,我看你jīng神不怎么好,昨晚是不是也做噩梦了?”

高燃说没有,他就没睡,头痛yù裂。

赵四海做噩梦了,还跟高燃描述梦里的场景,工厂,碎尸,蠕动的长虫子,最可怕的是他后来还做了个梦中梦,以为自己醒了,其实还在梦里。

高燃表示同qíng。

赵四海看他的状态是真的不行,就没再多说。

档案室里摆放着一排排的架子,上上下下都是收录过的档案,一眼望去,让人无从下手。

赵四海负责左边,高燃负责右边,俩人从两头往中间翻找。

不多时,封北进来,跟他们一起找档案。

高燃把手里的一摞档案扔到地上,满头大汗的说,“这是最后的了。”

赵四海被灰尘呛的直咳嗽,“封队,今年二月到七月,年龄二十到二十五岁,身高一米五到一米六之间的女xing失踪人口全都在这里。”

封北蹲下来,“一个个翻吧。”

高燃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起一份档案chuī掉上面的灰尘,“零三年的,这个时间不在范围内吧?”

封北看一眼,“小赵,你拿的?”

赵四海说没有啊,他又不确定,“可能是我拿错了,小高你放一边,忙完了再放回去。”

高燃随意的往旁边一丢,拿起另一份拆开翻看。

档案室里持续着纸张翻动的声响,档案里只要有一点符合工厂碎尸案,就会被单独收放。

封北偶尔跟赵四海jiāo谈。

高燃看男人老是故意不搭理自己,就想抽烟了,他趁赵四海不注意,快速摸了下男人的手背。

封北的呼吸一窒,眼神警告的睨向青年。

高燃手往后,在男人的腰后挠了下,挠痒痒似的力道,折磨人。

封北起身,说是烟瘾犯了,出去抽几口烟再回来。

高燃放下档案,“赵哥,我也去抽根烟。”

赵四海摇头,“两个烟棍。”

卫生间的门一关,高燃就把封北推到墙边亲他的薄唇。

封北是无意识的纵容,要是他不想,哪可能会出现这副qíng形,他按住青年的肩膀,“别乱啃,出去没法见人。”

高燃抬起头,眼里有火光,“我亲你的时候,你怎么都不把嘴巴张开?”

封北伸出舌头,“自己看。”

高燃看到他舌头上的伤口,脸上一片燥热,他心虚的咳了两声,“我是qíng|不|自||禁。”

封北露出痛苦的表qíng,“吃东西都疼。”

高燃紧张的凑过去查看,“这么严重吗?”

封北闷声笑,“逗你玩的。”

“你别把嘴巴闭那么紧。”高燃把手指放进男人的板寸里面,抓紧一根根短硬的头发丝,“让我进去。”

封北一副想也别想的样子,“不行。”

高燃没法硬来,除非男人配合,他笑眯眯的说,“那你进来。”

封北看着青年,目光里是隐忍跟克制,在那底下是叫嚣不止的渴|望,只是被他压的很严实,没有bào露出来一丝一毫。

他清楚的知道,一旦放任自己去碰青年,理智就会瞬间崩塌,毫无悬念,这一点他可以确定。

高燃把脸埋在男人的脖颈里,深呼吸着他的味道,“昨晚我没有睡,你呢?”

封北摸着青年脑后有点长的发尾,“一觉睡到天亮。”

“扯谎。”高燃亲着男人的面部轮廓,咬他冒出一层胡渣的下巴,“胡子都没刮,衣服也没换,昨晚没回去吧?办公室里的沙发不好睡,容易落枕,以后不要在那上面睡觉了,不然我来局里看你这样,一天都会心不在焉,你也不想我顶着高材生的头衔gān蠢事吧?”

封北的下巴痒痒的,他捏住青年的脸抬到眼皮底下查看,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下午你不要来了。”

“我不来也睡不着啊。”高燃看过去的眼神炙热,“除非你让我抱着你睡。”

封北将手撤离,“你这五年不都过来了吗?”

“是,五年不联系你,听不见你的声音,看不到你的人,我的确也能过下去,”高燃握住男人的手放回他的脸上,他笑着说,“但是很疼,我不想再去体会那种疼法。”

封北叹道,“昨天你是怎么跟我说的?在局里只有上下级。”

高燃笑的一脸无辜,“我忘了。”

封北看着青年脸上灿烂的笑容,他的喉头滚动,回过神来时已经将人紧紧摁在了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