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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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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不偷不拿房里的任何贵重物品,甚至是金钱,只是偷窥,很奇怪。

究竟是生活压力太大,还是太无聊,才会喜欢进别人的房间,看别人隐私的东西,以此来寻找到一些乐趣。

黑脸小子看到江淮拿出手机,就惨白着脸叫起来,哀求着说,“我什么也没偷,大哥你行行好,就当今晚没见过我,把我放了吧!”

一道寒光从他眼前闪过,军刀被丢在靠近门口的地上,伴随着江淮冰冷的声音,“放了你?刚才我来晚一步,你就要往我朋友身上扎口子了。”

黑脸小子不满的说,“我那不是没扎成嘛……”

砰地一下,椅子被踢到墙角。

江淮的面色可怕,整个房间里的温度都降下来了。

黑脸小子瑟瑟发抖。

huáng单也屏住了呼吸,没敢找男人说话。

偷东西,动刀子,差点出人命,这就不是小事了,比偷窥者要严重太多。

江淮打了个电话,派出所的人上门,黑脸小子被带走了。

这事惊动了合租房里的其他人,两对夫妻里面,出来看是什么qíng况的都是男人。

张海和李爱国问了怎么回事。

huáng单说房里进小偷了,他俩都吓一跳,知道没丢东西,人也没受伤之后,全是松口气的表qíng。

三更半夜的,大家也没细聊,知道qíng况后就各自回房。

huáng单在自己的房间里,他检查着每个角落,每样东西,大到衣柜,小到喝水的杯子,毛巾,甚至是不用的鼠标垫,眼药水瓶。

片刻后,huáng单的视线收回,停下搜查的动作,偷窥者没有动任何东西。

江淮叉着腿坐在椅子上抽烟,眼皮半搭着,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huáng单在他面前来回走动,“你听到那个小偷说的了吧,之前我跟你说有人偷窥,你不信。”

江淮吐出一个烟圈,“我什么时候不信了?”

huáng单停下来,垂眼看过去。

江淮后仰一些,深坐在椅子里,“偷窥者就是你,我一早就说过的。”

“……”

huáng单问他,“如果是我,那阳台的门怎么会开着?”

江淮撩了一下眼皮,“你忘了关?”

“我记得你下班回来了,进这个房间待了一会儿,是我给你发短信叫你过去我那儿的,也许你走的时候没想起来关阳台的门。”

huáng单无语几瞬,觉得不太可能,他又问,“从女大学生房里出来,一直停在卫生间里的脚印呢?”

江淮不感兴趣的挑挑眉毛,“她自己踩的呗。”

“你要知道,这里的押金是付一押三,拿赵福祥住的隔断间来说,房租是五百五一个月,三个月就是小两千,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临时改变主意,或者是找到更好的住处,她要搬过去,一定会想尽办法拿回押金这笔钱,你明白吗?”

huáng单抿嘴,“可我觉得地上的脚印像男人的脚。”

江淮的眉眼上抬几分,“你没发现那个女生的脚很大吗?穿的鞋子大概是40码的。”

huáng单没注意,他对自己的粗心大意感到烦躁,“不想跟你说话了。”

江淮拉住他的手,往腿上一拽,低笑起来,“不跟哥哥说话,你想跟谁说话啊?嗯?”

huáng单说,“你不诚实。”

江淮单手把他圈在怀里,一脸的冤枉,“瞎说,我怎么就不诚实了?我的心,我的人都是你的。”

huáng单说,“真有偷窥者,我指的不是我。”

江淮叼着烟说,“好,就当那个偷窥者是存在的,那你跟我说说,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huáng单摇头,“不知道。”

江淮的耐心十足,“那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听说过合租房里的哪个人丢过什么东西?”

huáng单说,“没有。”

江淮把烟夹开,在他的脸上亲了亲,“也没有谁无缘无故的受伤吧?”

huáng单说,“没有的。”

江淮的薄唇往下移,在他的脖子里蹭着,还拿下巴上的一点胡渣扎他,“所以那个偷窥的人想gān什么?好玩?”

huáng单被扎的有点疼,人往旁边躲,“有一种说法,叫偷窥yù。”

他把男人的脑袋拨开,“那种人可能在日常生活中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却有着不健康的心理,会对别人的生活有一种不正常的好奇。”

江淮又去蹭,乐此不彼,“嗯哼,还有呢?”

huáng单说,“我在跟你说话。”

江淮闷声笑,“听着呢,你慢慢说。”

huáng单蹙眉,觉得男人完全不把偷窥者当回事,“你不想知道是谁给小黑狗下的药?”

江淮扯扯唇角,“还能有谁?不就是房东吗?”

huáng单立刻扭头,“你知道?”

江淮咬住烟蒂吸一口烟,“阿玉都是晚上去上班,凌晨几点回来,每天她一回来,小黑狗就叫,吵的大家都不好睡,没少跟房东反应,叫他们找阿玉说。”

他顿住,古怪的问,“这些事你都不记得了?”

huáng单翻不到相关的记忆片段,“你还没说到重点。”

江淮说,“重点啊,就是房东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药,隔三差五的喂给小黑狗吃,让它睡的沉一些。”

huáng单一边搜索着原主的记忆,一边说,“阿玉已经走了。”

“可能是房东忘了这茬吧。”

江淮说,“你没看到吗?房东那头发掉的,都快秃顶了,记不住事也是正常的。”

huáng单这才知道男人说的是张姐,不是李爱国。

张姐那头发掉的,确实有点厉害,她跟李爱国在附近的小区里都租了房子,再改造了租出去,按理说,就算是到手的钱又拿出去租新的房源,也不应该有那么大的负担。

根据原主的记忆,他俩有个女儿,丢在老家给婆婆带着,家里的消费跟S市没法比,生活上已经轻松很多了。

huáng单问道,“你不担心吗?”

江淮耸耸肩,“有什么好担心的。”

“跟你说实话,我只发现一个偷窥者,就是你。”

他在青年的耳朵边chuī口气,带着淡淡的烟味,“不过你胆子小,吓一次,你就怂了。”

huáng单若有所思。

就算偷窥的人知道江淮很危险,避开了他,但是以他的职业习惯和警觉度,不至于丝毫没察觉,是不是系统做过手脚?

江淮说的偷窥者是他,只是一个误会,真正的偷窥者另有其人。

huáng单在心里喊了系统先生,问出他的疑惑。

系统也答复了,“抱歉,在下没有权限,无法回答。”

huáng单叹口气。

江淮听见了,“你前不久才化险为夷,叹什么气啊,要是你不想住在这里,明天上午我就可以找到合适的房子。”

huáng单说,“现在公司很忙,等夏天过去吧。”

江淮没意见,“听你的。”

他揉揉青年的头发,“好了,我们去睡觉吧,明天你还要上班。”

提到上班,huáng单就犯困,“在哪儿睡?我这边吗?”

江淮托着他的屁股站起来,“你这儿没空调,热的要死,还离卫生间那么近,谁放个屁拉个屎都能闻到味儿。”

huáng单,“……”

回了次卧,huáng单趴在江淮胸口,很快就睡了。

客厅有脚步声,陈青青起来上厕所,王海扶着,怕她摔跤。

王海拿走马桶上的卫生纸,这是他之前忘了带回去的,“老婆,我真的不想再住在这里了,我们搬家吧。”

陈青青本来还说等孕初期过了再说,没想到今晚会发生入室行窃的事,她听着就害怕。

晚上还好,有王海在,其他人也都在房里,真要是出了事,扯着嗓子喊大声点都能听到,可是白天很多时候就她一个人在合租房里,有个事只能等死。

“行吧,你有空就找找房子,尽量不要太远,不然不好搬东西,请搬家公司又不划算。”

王海的速度非常快,他第二天中午午休的时间就找到了几个房子,电话联系一遍,下班了挨个去看,他看中一套两室一厅的户型,面积不大,就在菜市场左边。

房子里的整体感觉挺不错的,就是整套租下来要两千八。

这房租王海一个人扛不了,他想跟朋友合租,主卧给朋友,自己住次卧,房租能少给一些,具体价钱怎么分,还是要商量着来。

王海第一个想到的是林乙。

huáng单听到王海所说,他摇头,说暂时不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