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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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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斜眼,“什么事啊?”

huáng单说,“你要陪我演一场戏。”

江淮皱眉,“演戏?演什么戏?那活儿我gān不来。”

huáng单拉着男人的手不放,“你帮我。”

江淮瞧着他撒娇的样子,心里就痒痒,“帮你可以,但是你得把你打的小算盘全都告诉我。”

huáng单垂了垂眼,把听到卖衣服的女孩和短发女孩的对话说给男人听,还有自己的猜测。

江淮无语,“你一个画画的,管这个gān什么?”

huáng单说,“虽然我怀疑张姐就是偷窥者,但是没有听说谁丢了东西,也没有谁受伤害,她不构成严重犯罪,可能就是警告处分,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就报案,查起来的进展会很缓慢的。”

案子那么多,肯定会分轻重缓急。

江淮挑挑眉毛,“所以?”

huáng单说,“所以我想当场把张姐逮住,再跟派出所报案。”

江淮啧啧,“乖乖,很有想法嘛。”

huáng单的嘴角抽抽。

江淮弹掉烟灰,“要是每一个市民都像你这样,我们可以吃闲饭了。”

huáng单说,“那你是同意了吗?”

江淮按太阳xué,“是啊是啊,我同意了,刚搞定任务,回去还要陪你演戏,我这命哦……”

huáng单在男人的下巴那里亲亲。

江淮立马就笑了,趁没人就把他抱怀里,压上他的嘴唇。

huáng单被亲了会儿就后仰头,“我们回家亲。”

江淮克制住了,声音里带着浓烈的yù望,“明天你不上班,今晚我们晚点睡。”

huáng单说,“可以的,等逮着张姐,我们多做两次。”

江淮被他的话逗乐,每次都用这种认真的口吻谈做爱这件事,大概这世上也找不出第二个了,“你有多少把握?”

huáng单说,“九十。”

江淮惊讶,“这么高啊。”

他摸了摸下巴,“我还真没觉察到张姐有什么异常。”

huáng单说,“你白天都在外面出任务,不知道合租房里的事。”

江淮抽着烟 ,“这么说,张姐是白天行动?”

huáng单点头,“应该是那样的。”

他想过,如果张姐都是在夜里偷偷进出谁的房间,惊动江淮的可能xing很大,这对她来说,非常冒险。

既然江淮没察觉到,那就说明张姐是知道他的警觉xing高,刻意避开了他。

就是不知道那晚张姐是怎么进他房间的,huáng单心想。

回去后,江淮洗了个澡,把脸上的伤简单处理了一下,就躺chuáng上睡觉,太累了,需要放松放松。

huáng单在小阳台的门边站着,等时机。

不知道过了多久,huáng单听到卫生间右边响起开门声,伴随着张姐训斥小黑狗的声音,脚步的方向是冲着卫生间来的。

huáng单立刻叫醒chuáng上的男人。

江淮打哈欠,头枕着huáng单的腿,意识已经变的清晰。

小阳台的门是开着的,huáng单这房里有说话声,卫生间里的人能听个大概,要是刻意提高音量,会听的很清楚。

huáng单没开电视,房里很安静,他开始说话了,“我下班回来的时候看到房东了。”

江淮搭话,“在哪儿?”

huáng单说,“轻纺那边,他在二楼女士的服装店里,好像是要买衣服。”

江淮继续搭话,手撩起huáng单的T恤下摆,“那有什么奇怪的?”

huáng单按住男人的手,不让他乱动,“我看房东拿在手里的裙子尺码挺小的,张姐穿不了。”

江淮没回应。

huáng单挠了挠他的掌心。

江淮摆出好奇的口吻,“是吗?”

huáng单说,“嗯,我听到店员说裙子是S的。”

陈青青那身材,穿的是小码的衣服。

江淮嗤了声说,“男人对女人的尺码不了解是正常的,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huáng单说,“你说的有道理,可能房东以为张姐穿S的。”

江淮,“……”

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她加大码的。

huáng单的声音里有几分yù言又止,‘还有个事,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

江淮对青年竖起大拇指,演的像模像样,“什么事?”

huáng单说,“张姐有个黑色的发夹,陈青青也有一个。”

“这有什么问题吗?”

江淮的语气里有不耐烦,嘴却往青年的脖子里蹭,“行了,不早了,你快点把我要的东西发给我,晚上我要用。”

不多时,江淮开门出去,回了自己房间。

huáng单留意着卫生间里的声响,过了会儿,他听到马桶冲水的声音,之后是脚步声,渐渐消失。

张姐一定会去质问李爱国。

果然如huáng单所料,快接近十一点的时候,主卧传出不知道是哪儿的方言,张姐和李爱国在起争执。

huáng单猫着腰离开房间,轻手轻脚的去了江淮那儿。

江淮把听来的说给huáng单听,“张姐问李爱国是不是去了轻纺,李爱国说他忙的要死,哪儿有空去什么轻纺。”

huáng单问道,“张姐不信吧?”

“让你猜准了。”

江淮搂着他的腰说,“张姐不信,说李爱国狗改不了吃屎。”

huáng单说,“李爱国没发火?”

江淮听着主卧的骂声,“发了,李爱国说他没去就是没去,不会撒谎,还叫张姐别总是提以前的事,不然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张姐冷嘲热讽,说李爱国十句话有九句都是假的,另外一句不知道是真是假。”

huáng单一愣,“那为什么还要一起过下去?”

江淮抚摸他的脸,“也许是为了孩子,或者是为别的原因,婚姻很复杂的,我不太懂,没法给你答案。”

huáng单蹙眉,“你轻点摸。”

江淮压住他,“好了,别人的事暂且丢到一边,你该管管我了。”

huáng单蹭蹭他掌心的茧,垂头亲上去。

江淮的呼吸粗重,喉头滚动了几下,就把他捞进怀里,“天天喂你那么多,你这肚子还是平的。”

huáng单,“……”

江淮咬他的耳朵,“你喜不喜欢我?嗯?”

huáng单的耳朵有点疼,“喜欢的。”

江淮轻笑,他把手掌盖在青年的眼睛上面,没让对方看自己微红的脸,“我也喜欢你,最喜欢你,只喜欢你,喜欢的要命。”

huáng单要去拉眼睛上的手。

江淮阻止了,“等天不热了,带你回家。”

huáng单说好。

没吵多长时间,主卧就没了动静。

要不是李爱国跟张姐前后去洗澡睡觉,huáng单还以为他们两个人里面,有谁出了什么事。

huáng单心想,张姐的疑心病那么重,一定会忍不住进陈青青的房间。

对张姐来说,这可能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她不去看看就不行。

huáng单想起来表弟过来的那次,他在江淮那儿睡,一天早上听到张姐和李爱国的对话。

现在回想起来,张姐字里行间都是对陈青青的蔑视,她说陈青青年纪轻轻的,不去上班,成天在房里待着,也不怕闲死。

李爱国说陈青青每天看看电影,跳跳舞,日子过的也挺充实的。

那时候,张姐就知道李爱国对陈青青的关注。

huáng单的思绪被疼痛打散,此时此刻什么也想不了。

江淮拿他没办法,“抱紧我。”

huáng单照做,指尖往男人背部的肌ròu里摁,他哭着说,“你不要管我,做你自己的。”

江淮亲他眼角的泪水,“不管你,我怕你哭晕过去。”

huáng单哭的满脸是泪,全往男人的肩头蹭,“那也别管,你要听我的。”

江淮已经忍到极致,气息炙热,他拍拍怀里的人,往自己腿上带带,“好,听你的。”

huáng单一直哭一直哭,他哭到后半夜,人都快哭瘫了。

中间王海和李爱国都出来敲过门,让江淮把电视声音调小一点,也不知道看的什么,隐约有人在哭,大晚上的怎么听都觉得渗人。

江淮在他们眼里,已经成为一个神经病。

第二天是休息日,大家都在合租房里,和往常一样,一天风平làng静。

江淮找回了手机,完好无损。

huáng单也没多问。

下午来看房子的有好几波,张姐带他们在阿玉和赵福祥的房间来回的看,说什么他们也住这儿,卫生方面会经常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