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页

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关灯 直达底部

她告诉huáng单,说自己打了很多份工,后来才发现做小姐最赚钱,很轻松。

当时huáng单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阿玉笑了笑,说他该不会是觉得她家里有重病的亲人,还有弟弟妹妹要养,欠了一大笔的钱,不得不出来卖吧?她还说生活不是电视剧,哪儿来那么多的故事。

huáng单记得阿玉说那段话的时候垂着头,脸上的神qíng是模糊的。

他那会儿只是猜测,没曾想阿玉说的,就是自己真实的生活经历。

思绪回笼,huáng单叹了口气。

江淮说,“阿玉进你房间的事被我发现了,我警告过她,在那之后她就没有那么做了。”

这点huáng单有预料,他还有个事没弄清楚,“那阿玉为什么要把我的水杯从chuáng头拿到桌上?”

江淮耸耸肩,“这个她没跟我说,可能是她怕水杯洒了,就给你拿到桌上吧。”

“chuáng头放水杯,是会洒的,我有亲身经历,半夜被水浇醒。”

huáng单不知道说什么好,被这事困扰了很长时间,原来就这么简单,他又问道,“阿玉为什么没有关门?”

江淮说,“不清楚。”

huáng单蹙眉,“你没问?”

江淮沉吟道,“应该是问了,不过我忘了她是怎么说的,估计是类似走的急,忘了关之类的答案。”

他挠挠下巴,“说起来也奇怪,严二说阿玉的记xing挺好的,忘记关门这种事不至于会发生在她身上才是。”

“那时候还没报完仇,阿玉有心事,记忆不好是可以理解的。”

huáng单自己找出了答案,他的问题有点多,“小偷进我房间那次,阿玉已经走了,阳台的门是谁打开的?”

江淮把最后一块牛ròugān塞进青年嘴里,“我早说了,就是你自己忘了关。”

huáng单,“……”

他想起来自己有次满屋子的找眼镜,结果眼镜就在口袋里,洗脸的时候塞进去的,忘了拿出来。

江淮一脸心疼,“傻孩子,以后少画点画,把人都画傻了。”

huáng单吃着牛ròugān,声音模糊,“我想不通,阿玉为什么会走的那么突然?”

江淮唉声叹气,“看看,你果真是傻了,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了,阿玉沾上毒品了吗?她去了戒毒所,以后会好的。”

huáng单说,“嗯,会好的。”阿玉还很年轻,路长着呢。

他忽然问面前的男人,“对了,阿玉多大了?她跟我说是二十岁。”

江淮把手放在脑后,“阿玉二十岁时认识了严二,所以在她心里,她永远都活在二十岁。”

huáng单微愣。

这个答案令他惊讶,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短暂的静默过后,huáng单开口问道,“阿玉是不是病了?我说的不是沾毒。”

“她离开前的气色很差。”

江淮皱眉,“我问过她,她说只是感冒了。”

huáng单说,“假的。”

江淮摸摸青年的脸颊,“下次带你去见她的时候,你自己问。”

huáng单说好,想起来了什么,“你跟我说你很穷,是不是把钱拿来帮助阿玉了?”

江淮说,“总共也没几个钱。”

huáng单想也不想的说,“我那卡里还有一点,你也拿去。”

江淮挑眉,“一万有吗?”

huáng单说,“有的。”

江淮咂嘴,摆出很夸张的惊叹样子,“不得了,竟然有这么多。”

huáng单不想搭理。

江淮在他的耳朵上亲了亲,手不老实的往他领口里伸,“你那点钱还是留着吧,我这边的拿出来就行了。”

huáng单脖子里很痒,还疼,“你别摸我。”

江淮没好气的说,“烟不让我抽,也不让我摸,你要憋死我是吧?”

huáng单说,“我们去吃饭。”

提到吃饭,江淮的肚子就跟着叫了,他把手拿出来,勾上青年的脖子,半个身子趴上去,“祖宗,你可算是记起来这茬了。”

huáng单推推肩头的男人,“找个时间去看阿玉。”

江淮懒洋洋的说,“怎么着都行,这个家里,你是老大,我是老二。”

他俩出来时,客厅静的吓人。

别说人声了,连蟑螂都不见踪影。

huáng单和江淮随便吃的盖浇饭,一大盘下肚,差不多也就饱了。

吃完饭回来,huáng单就把答案填了提jiāo,他人还在这个世界待着,和之前两次穿越一样,开始和离开都不是自己能决定的,这次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离开。

第二天,王海和陈青青在收拾东西,准备搬家。

陈青青看到huáng单,随口问道,“林乙,你还要继续住在这里吗?”

huáng单说,“我也是今天搬。”

陈青青惊讶的说道,“是吗?怎么都没听你提过,你新找的房子在哪儿?”

huáng单说了地址。

陈青青有点遗憾,远亲不如近邻,大家认识,又是老乡,要是住的近,有个什么事也能搭把手,“那跟我们不在一个小区,隔的还挺远,就你一个人吗?”

huáng单说,“不是,我跟别人合租。”

陈青青刚要问是谁,就见次卧的门打开,高大的男人走出来,话是冲着她旁边的人喊的,“赶紧整理东西,搬家公司的人半小时后到。”

喊完就把门一关。

一副只是普通室友,一块儿合租纯碎是找个人平摊房租,不是很熟的姿态。

陈青青错愕的扭头,“林乙,你跟那个人合租?”

huáng单嗯了声。

陈青青想说什么,又觉得不太适合,她就没好意思问,只是看了眼客厅,又去看房门紧闭的次卧,“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搬来这里。”

王海在房里收锅碗瓢盆,“老婆,别说这些了,你帮我把抽屉里的东西收一下。”

陈青青嘀咕,“搬家真麻烦。”

她走几步回头问,“林乙,你花多少钱请的搬家公司?”

huáng单说不知道。

陈青青,“……”

上午合租房里有人搬进来,有人搬出去。

昨天那事发生后,张姐也不喜欢huáng单几人还住在合租房里,他们的押金和房租都退了,陈青青和江淮的屋里都装过空调,该退的钱一分没少。

就在东西搬的差不多的时候,派出所来人了,张姐那脸色,跟刷了层白色油漆一样,很苍白。

李爱国低头哈腰,一口一个小哥的套近乎,烟也往前递。

是陈青青报的警,不然她咽不下这口气。

huáng单的任务已经完成,这些人以后会是什么结局,都已经跟他再无任何关系。

新住处是江淮找的,房子不是jīng装修的那种,布满岁月留下的痕迹,一室一厅的布局,带厨房和独立卫生间,家具齐全,面积不大,布置的很温馨。

huáng单跟江淮俩人整理完各自的东西,把脏衣服脱了,冲了个澡躺在一张chuáng上,浑身舒坦。

chuáng是双人chuáng,一米八的,两个成年男人并肩躺着,还有空余的位置。

那空出来的位置现在放着一只狗熊,不知道江淮从哪儿弄来的。

huáng单往狗熊那儿蹭,还没蹭上去,就被一只大手捞走,“你男人在呢,不许跟狗熊亲。”

“……”

在chuáng上躺了会儿,huáng单跟江淮都睡了一觉。

搬进新房子里,没有其他人的gān扰,可以想gān什么gān什么,想怎么gān就怎么gān,俩人还不怎么适应。

江淮支着头亲身下的人,“喜欢我们的家吗?”

huáng单说,“喜欢。”

江淮侧身躺在旁边,把人抱到怀里,“我想啊,儿子是给不了你了,就给你买了一只狗熊,它就是我们的儿子。”

huáng单说,“不要儿子。”

江淮,“那你要什么?”

huáng单想了想说,“没什么想要的。”

江淮的面部抽搐,“我还以为你会跟我来一句,我只要你。”

huáng单也抽,“你想听,我可以说的。”

江淮捏一把他的屁股,“说吧。”

huáng单说了,就听到男人的胸膛震动,他看男人开心,自己也开心,就又说了一句别的,“我很喜欢你。”

然后就被咬了。

huáng单趴在chuáng上哭了好久,他去洗把脸,打开电脑画了画练习,就去找视频看。

江淮穿上裤子,扣着皮带说,“把睡衣换掉,哥哥带你去吃饭。”

huáng单说,“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