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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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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勾勾青年的下巴,“你不想认识认识我的兄弟?”

huáng单最近遇到瓶颈了,怎么画都不满意,还觉得设计图的配色有点脏,他要看视频,“下次吧。”

江淮不为难,“行,你说的话算数,那我走了啊。”

他走到门口又退回来,“给哥哥亲一口。”

huáng单仰头,跟男人亲了会儿,“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份凉面。”

江淮在他额头弹一下,“好。”

夜幕渐渐降临,huáng单看完两个视频,他伸了个懒腰,准备去冰箱里拿娃哈哈喝,冷不丁地接到系统说比赛在一小时后开始。

“怎么没有提前通知?”

系统,“在下现在就是在通知您。”

huáng单无语,“一小时不够的,我要准备很多东西,还要补充体力。”

系统,“那您抓紧时间。”

huáng单愣了一小会儿,就赶紧去拿手机打电话,没有江淮,他一个人gān不起来。

另一边,江淮在和几个哥们喝酒聊天,背景嘈杂,“嗯?”

huáng单说,“你快点回来。”

江淮离开酒桌,在走廊上问,“怎么?”

huáng单说,“我想做。”

江淮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做什么?”

huáng单说,“做爱。”

江淮反应过来了,他的呼吸粗重,失笑道,“乖啊,晚上回去做。”

huáng单的气息有点儿乱,是急的,比赛对他很重要,他想要积分,一点都不嫌多,“不行,我等不了的,你快点,尽量在半小时之内回来。”

江淮看着嘟嘟响的手机,神色古怪,回酒桌上时,也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有人笑问,“江哥,怎么了这是?”

江淮把手机揣回口袋里,准备回去gān大事,“哥几个,对不住,家里有事,我先撤了。”

其他人都一脸纳闷。

“撤什么啊,这才到哪儿了,就撤?江哥太不够义气了。”

“就是啊,把那私生子给抓了,我们接下来好不容易有点时间喘口气,怎么也得不醉不归吧?”

“对,今晚必须不醉不归!”

江淮心说,不醉不归?家里那位已经在等着他了,他哪儿还有什么心思喝酒,“改天再喝。”

他说完就走,步子迈的很大,背影都是匆忙的。

桌上的几人以为他家着火了。

谁也不知道他是赶着回家跟自己的小男朋友做爱。

“江哥不是孤儿吗?”

“谈对象了……肯定是谈对象了!”

“卧槽,江哥可以啊,一声不响的就脱离了我们这个老光棍的群体。”

寸板头想起那个青年,想说什么,又没说,憋住了。

门一开,江淮还没换鞋,就被huáng单给拽住了,手还去解他的衬衫扣子,速度很快。

江淮呆愣几秒,新鲜的很,“怎么急成这样?”

huáng单把男人的衬衫扣子解开几颗,觉得麻烦就不解了,索xing抓着他的衣领亲他,“你吃东西了吗?”

江淮被亲的很慡,喉头滚动几下,嘴里有酒气,“东西吃了一点,酒喝的不少。”

huáng单把舌头伸到男人嘴里,吃到很浓的酒味,“那你先去吃几个面包,其他的零食也吃一些,晚上就不能吃东西了。”

江淮觉得现在的青年很反常,不知道在打什么小算盘,他眯了眯眼睛,笑着问,“怎么了?”

huáng单认真的说,“晚上也要做爱,没时间吃。”

江淮,“……”

第54章 合租房里的那些事

江淮从来没见青年这么热qíng和急切, 他倒是没有招架不住, 就是有点懵,“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huáng单亲男人的喉结,“不吃东西吗?晚上真的没时间吃的。”

江淮的喉结颤动几下,被亲的浑身都不能好了,他把青年兜头盖脸的按在胸口, 低头弯腰去亲对方淌着细汗的脸颊。

青年脸颊咸咸的汗味尽数被江淮刮进嘴里, 他嫌不够, 就用牙去磨, 去咬。

huáng单疼的哆嗦了一下, 伸手去抓男人的胳膊,指甲扎进他紧绷的肌ròu里,压抑着哭声说,“去房里。”

江淮抱起青年, 结实的手臂稳稳托着,“搂着我的脖子。”

huáng单照做, 手搂着男人的脖子, 哭着亲他。

江淮的脸上有眼泪,一滴两滴, 湿成一片,他重重地喘口气,“你看你,还没怎么着就开始哭了。”

huáng单哑声求道,“你别咬我。”

江淮蹭着他的脸, 湿漉漉的,“喜欢你才咬你的。”

一进房间,江淮就愣住了。

chuáng上的被子铺的平整,上面有好几个小纸盒子,全都拆开了,里面五颜六色的东西倒出来一些,杂乱的放着,无声无息的展现出一种急着要搞事qíng的意味。

“……”

江淮的呼吸一下子就粗起来,他抵着青年的额头笑,“宝贝,你今晚不想活了啊?”

huáng单心说,今晚是要九死一生的。

在比赛前十分钟,huáng单的脑子里出现一道机械音,汇报着比赛的详细规则。

比赛开始后,会有专业人员cao控机器,负责审计工作,确保公平,公正,但不公开。

由于涉及到每一位宿主的隐私部分,除非是当事人愿意分享自己和爱人玩游戏的一面,否则是不会qiáng行对外公开的。

huáng单不太清楚整个比赛是怎样的流程,也没时间去琢磨。

十分钟太短,刷地就过去了。

江淮去开电脑,点开流行音乐,电子音混着低音pào的声音起来,主唱高声唱着热血与青chūn,房里的家具都在震动。

劲爆的歌声响个不停,房里漂浮的尘埃都跟着快节奏跳动起来。

江淮在gān一个大事。

娃哈哈的瓶子卡在水管口,下不去,上不来。

娃哈哈的瓶身那么粗,材质也偏硬,要推进下水道的管子里面,太困难了,qiáng行拽出来也不行,水管都快被挤坏了。

江淮的眉头深锁,娃哈哈的瓶子和管口紧紧贴在一起,他越往外面拽,贴的就越紧,瓶身和管壁摩擦的厉害,已经有随时都会破裂的迹象,进退两难。

huáng单催促。

江淮满头大汗,身上也附上了一层汗珠,他抿着发gān的嘴唇,一滴汗滑过喉结,“别催,马上就好了。”

空气里隐约响起细微的声响,水管把娃哈哈的瓶子整个吞了进去。

江淮又把娃哈哈瓶子往水管里面推进去一点,他将提在嗓子眼的一口气吐出来,甩了把手上的汗水,喘了喘气就去gān起别的事。

摇滚唱完了,换的另一首歌,不知道是什么歌名,也不晓得是谁唱的,那里面夹杂着呜呜的哭声,压制着,痛苦着,渐渐的,哭声越来越大,听的人感觉泪水都扑脸上来了。

歌一首接一首的播放,一百多首到头,又重头开始,乐此不疲。

前小部分的歌曲透着青涩的味道,像一对刚投奔爱河的小qíng侣,会紧张,彷徨,无措,害怕,痛哭流涕。

中间那部分的歌曲如火般热烈,仿佛是一对同时坠入深渊,又同时飞入天堂的qíng人,在那抵死缠绵着,尽qíng的燃烧着。

后半段的歌曲又变的温柔舒缓起来,那好似是几辈子的爱人,熟悉彼此身上的每一个部位,他们拥抱着唇齿相依,收紧了双臂,厮磨着,深爱着。

一起疼,一起哭,一起笑,一起快乐。

huáng单的意识开始模糊,他在做梦,梦到自己在糙原上,在风里,在马背上颠簸,他抱紧马脖子,那风是热的,烫的,chuī拂过来时,会让他受不了的哆嗦,眼角的泪往回飞。

糙原没有尽头,风非但不见凉意,甚至卷起了一道圆形的火焰,将huáng单围困住了,他感觉自己被烧的体无完肤,从灵魂到身体都快融化了。

huáng单的意识挣扎着清醒,糙原没了,马没了,风也没了,他如同挂面般挂在男人身上,还是从锅里捞出来的挂面,黏糊糊一团,软的一捏就会变成碎渣。

他又昏沉了下去。

这次昏的时间很长,等到huáng单的意识恢复,他发现自己平躺在chuáng上,身上穿着gān净的睡衣,从头到脚都很清慡,没有一丝汗湿的感觉。

就是肌ròu酸痛,四肢和腰背都痛。

huáng单就像是刚从一场国际运动会上下来,他是一名全能的选手,参加了竞技体cao,球类,水上,男子双打,马拉松等多项运动。

时常不知道多久,他超常发挥,打破了自己创下的每一个记录。

头痛yù裂,huáng单刚清醒,还没消肿的眼睛就又红了,眼泪从眼眶里冲出来,他侧过头,把脸在枕头上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