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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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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很有礼貌,态度非常好。

老板娘看一眼大妈,大妈这会儿不确定了,毕竟是隔着门听的,这个男人看起来也不像是在撒谎。

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大妈狐疑的说道,“不对啊,我好像听到有人喊叔叔。”

戚丰的唇角一抽,大姐你的听力不错啊,他笑了笑,说的跟真的一样,“拐跑小朋友的那个人是个坏叔叔。”

“那坏叔叔把小朋友拐跑以后,就开始欺负他,小朋友哭的很可怜,哭着喊着求饶。”

说着说着,戚丰就吸一口气,妈的,更硬了。

他不等门口两个中年女人说什么,就立刻甩手把门一关。

关门声很大,透露着当事人的急切和不耐烦。

大妈这下子明白了,原来真是电视啊,她哎一声,年纪大了,耳朵都不好使了,还以为是叔侄俩发生了冲突。

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老板娘跟大妈没理由再待下去,她俩刚离开,房里就响起了哭声。

老板娘的脚步顿了顿,刚才隐约觉得男人给她的感觉有点熟悉,像是她家那死鬼每次完事后的样子,不过似乎又不太像,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没回头。

算了,管他呢,只要没出事就行。

电视里的jīng彩剧qíng正在热播,坏叔叔又开始欺负小朋友了。

戚丰怕huáng单受不了的疼晕过去,心里留下不好的yīn影,就搞了两回,在想搞第三回 时抽了自己一耳光,清醒了不少。

他们往后有的是时间,不差这一两回。

huáng单哭多了,眼睛疼,他听着浴室里的哗啦水声,脑袋昏昏沉沉的。

戚丰洗完回到chuáng上,舔着青年的眼皮,“睡一觉就好了。”

huáng单的眼睫毛动了动,他趴着睡,躺着睡,还是侧着睡,不管是哪个姿势,屁股以上的腰都疼的要死,屁股以下的腿也疼,唯独屁股那块儿不疼,一点感觉都没有。

好像那几个小时受力的平行空间的屁股。

戚丰察觉到了,他一边按着青年的腿部肌ròu,一边叹息着啧啧,“看来叔叔这回得到了一个宝贝。”

huáng单心说,jú花灵的确是宝贝,谁都会喜欢的。

他那条腿被按的抽痛,“轻点。”

戚丰把缩回去的脚重新抓住,继续一下一下的按捏,“忍着点,过会儿就舒服了。”

huáng单疼的想死,“别按了,真的太疼了。”

戚丰看青年哭的满脸泪,他摇了摇头,用宠溺的语气说,“娇气。”

huáng单蹙着眉心一下一下抽气,这副身体的柔韧xing不好,腿往上抬的时候会很不顺利,坚持一会儿就死活都不行了,结果在蹬腿的过程中不小心拉伤了肌ròu。

这一挣扎,疼的不光是疼,还有腰,huáng单的脸瞬间就白了。

戚丰把他脸上的眼泪擦掉,无奈的抿了抿薄唇,“不要乱动了,叔叔给你揉揉腰。”

huáng单哭着说,“你揉了更疼。”

戚丰没好气的伸手,把他额前的湿发拨开,“不知好歹的小东西。”

男人湿热的手掌贴上去时,huáng单哆嗦了一下,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他侧过头,脸埋进了枕头里面。

戚丰拍拍他的屁股,没用什么力道,“别哭了,两个枕头全被你哭湿了。”

huáng单脸下面的枕头被拿走,他也被翻了个边,仰面躺着。

戚丰拿毛巾给青年敷敷眼睛,又去把毛巾搓搓回来搭在他的腰上,“怎么样,跟刚才相比,有没有好受点?”

huáng单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你再给我敷两下。”

戚丰困惑的皱眉,“网上说头一回gān,最疼的是屁股,会发烧,还会下不来chuáng,也走不了路,你疼的怎么是别的地儿?”

huáng单皱皱哭红的鼻子,“因人而异。”

戚丰把唇凑在青年的耳朵边,他呼出一口热气,低哑着声音笑,“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让叔叔舒服的快死了。”

huáng单,“……”

戚丰不逗青年了,摸着他小腿上的一块淤青,“别怕,明天叔叔跟你一起回小卖铺。”

huáng单哭累了,模糊的嗯了声。

戚丰没睡,他靠坐在chuáng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青年乌黑的发丝,手指的骨节分明,掌心里的几个茧被对方咬了好多下,留着深深浅浅的牙印。

青年嘟囔了句什么,戚丰凑近些去听,他失笑,“小东西,你怎么做梦都想着让叔叔不要抽烟?”

看一眼chuáng头柜上的烟盒跟打火机,戚丰掐了掐眉心,另一只手在青年的脸上摸了摸,这一刻忽然就想起前不久张瑶对自己说的话,说他缺个人让他把烟戒掉。

戚丰当时嗤笑,说烟能让他成仙,是他的命,谁会连命都不要?

“烟陪叔叔度过了几十年,你不让叔叔抽,以后的几十年换你来陪,好不好?”

戚丰捏住青年的鼻子,在他微张嘴巴时把舌头伸进去,片刻后退出来说,“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啊。”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huáng单被尿憋醒,他揉了揉微肿的眼睛,打着哈欠去上了厕所回来,和chuáng上的男人四目相视。

戚丰胡子拉碴,双眼布满红血丝,眼脸下面有一片青色,一副jīng神萎靡的样子。

huáng单的眉心一拧,“你怎么了?”

戚丰一言不发的看着青年,眼神里充满了委屈。

huáng单踢掉拖鞋上chuáng,凑在男人面前闻闻,没有烟味,这是烟瘾犯了?他看看chuáng头柜上的烟,那里面不是还有好几根烟吗?

戚丰知道他的意思,自己不是烟瘾犯了。

确切来说,是烟瘾犯上来时最难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这会儿纯粹就是没休息好。

昨个夜里戚丰想抽烟,忍着没去拿,他把青年往身前带,摸摸脸摸摸头发,嘴也凑上去亲。

结果烟瘾是压下去了,yù望却翻了上来。

戚丰看怀里的人睡的可香了,他不忍心把对方搞醒,只好咬牙起来冲了几次凉水澡,把自己冲的拉肚子了,早上才缓过来。

见男人沉默,huáng单又问了句,“是想抽烟吗?”

戚丰抓抓头,舌尖在牙齿上抵了抵,“不是烟的事,是叔叔肚子不舒服,冲凉水澡冲的。”

huáng单蹙眉问道,“为什么要冲凉水澡?”

戚丰斜眼,“你说呢?”

huáng单不明白冲凉的意义,他认真的说,“我睡我的,你做你的就是。”

戚丰,“……”

他哭笑不得的扶额,觉得自己好可怜,也好苦bī,白忍了一晚上,天亮时忍的胃病都快犯了。

几个瞬息后,戚丰挑高了眉毛,“我做的时候,你还能睡觉?”

huáng单瞥一眼男人,寻思怎么说不会让自己疼,也不至于伤男人的自尊,“睡不着的。”

戚丰满意的勾勾唇。

要是一对qíng人在做爱,一个gān的起劲,另一个呼呼大睡,半点反应都没有,那gān的那个可能会深受打击,严重的结果会是一蹶不起。

戚丰叹气,“昨晚苦了我的老伙计,冻感冒了。”

huáng单把被子一撩,人躺了进去,他翻身面朝着男人,手臂搭在对方的腿上,打了个哈欠说,“没事的,以后你记着就行。”

戚丰连人带被的一把抱起,“还等什么以后啊,叔叔现在就要。”

huáng单探出头,“来不及了吧。”

戚丰说来得及,他在青年的脸上连亲好几口,目光炙热,“中午十二点前退房就行,大不了再住一晚。”

等俩人走出旅馆时,离十二点还差十分钟左右。

要不是huáng单的肚子一直在咕噜咕噜叫,戚丰铁定会搞到一两点钟。

早饭没吃,两顿凑一块儿去了。

huáng单跟戚丰坐在小饭馆里,点了三菜一汤。

戚丰把油腻腻的菜单丢一边,习惯的摸出烟盒甩一根烟叼嘴里,舌尖缠到烟蒂,尼古丁的味道融进唾液里,他的神经末梢都亢奋地抖了一下。

这一抖,戚丰按打火机的动作也就跟着停了下来,他咳一声,把嘴边的那根烟放回烟盒里,将打火机压在上面。

huáng单问道,“你在戒烟吗?”

戚丰桌子底下的脚蹭蹭他,“不然呢?”

huáng单没躲开,被蹭了一裤腿的灰,“怎么突然就想戒烟了?”

戚丰撑着头,“吃饱了撑的。”

huáng单抽抽嘴,“你还没吃。”

戚丰脚上的力道重了些,暧昧的笑起来,“怎么没吃了,我在旅馆可是吃的饱饱。”

提起这个,huáng单就蹙了一下眉心,“下次要带套。”

他这么一本正经的说出来,好像那薄薄一层套儿就是手套,戴在手上的,没有别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