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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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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伟把泡面盒丢进花坛边放垃圾的箱子里面,“那就这样,有qíng况我会再联系你的。”

王东qiáng起身挥手,“徐警官慢走。”

车子离开后,他脸上的笑容不见了,指间的烟也被掐成两段。

回了房间,王东qiáng从最底下的抽屉里面拿出药瓶,倒了一把药进嘴里,也不喝口水就硬吞了下去,他咽咽口水,躺在chuáng上喘气。

中年妇人走上来,“东qiáng,警察为什么找你?都跟你说了什么?”

王东qiáng翻过身,拿背对着她,“没什么,就是随便聊聊。”

中年妇人弯腰推推他,“随便聊聊?你蒙谁呢?你gān的什么事,自己心里清楚,要是连累了我……”

后面的话被王东qiáng一个眼神给阻止了。

中年妇人转头收拾着椅子上的衣服裤子,她哼了哼,“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晚上你出去了。”

王东qiáng从chuáng上坐起来,满是横ròu的脸伤此刻什么表qíng都没有,“哪天晚上?”

中年妇人没回头,不然肯定会在看到张父的样子后吓的尖叫,“还要我说的仔细点?不就是老张那小卖铺被偷的晚上吗?”

王东qiáng下chuáng,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你再说一遍。”

作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在工地上gān了几十年的活儿了,手劲非常大,下手也狠。

中年妇人的手被一拽,当下就红了,她气的骂道,“王东qiáng,你想gān什么?现在我肚子里怀着你的种,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就打电话给你妈!”

王东qiáng有个死xué,就是他妈。

老人家盼星星盼月亮的,儿媳可算是怀孕了,她那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要是儿媳和孙子有个好歹,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

这会儿王东qiáng手上的力道松了,“你少给我添乱惹事。”

中年妇人揉着手腕,“废话,我又不傻,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警察肯定会盯上来,谁知道你有没有瞒着我gān什么勾当,被查出来了连我都要跟着倒霉。”

王东qiáng的脸色缓和下来,他把手放在妻子肩头,“你好好养胎,别没事找事就行了。”

中年妇人把王东qiáng的手弄开,“以前你是这样,现在还是,我问你什么,你都不告诉我,自从跟了你,就没过一天好日子。”

她说话速度快,话里带刺,夹杂着怨气,“你整天在那捣鼓一堆账单,说这些年总共赚了一千多万,我连个零头都没看见不说,过年了还有人上家里讨债,就没有哪个年过的舒心些。”

“上次你喝多了,还说跟别人合伙搞了个工程,要发了,问你什么工程你也不说,真不知道你到底在外面gān什么!”

王东qiáng一脸的烦躁,“说了你也不懂,出去吧,我要睡会儿午觉。”

中年妇人的脸色不好看,“什么叫说了我也不懂啊?你说都没说,怎么知道我不懂?”

王东qiáng刚才还好好的,现在突然就吼叫,“出不出去?”

他把怀着身孕的妻子拖拽出门外,砰地砸上了门,伴随着一道咒骂声,“有病啊你,死了算了!”

huáng单出来拽辣椒,看到王东qiáng的老婆在跟他妹妹站一起聊天,还不停擦眼泪。

小卖铺里传出张父催促的声音,“志诚你赶紧的啊,你妈等着辣椒炒菜呢。”

huáng单回神,在绿化池里拽了几个小辣椒回去。

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吃到一半,张父张母就吵起来了。

huáng单在想事qíng,也不知道这老两口子是因为什么吵起来的,他没再继续扒饭吃,听着吵架的内容。

听了几句,huáng单就知道跟自己的任务没关,又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原主爸吃得开,会jiāo朋友,年轻时候很有女人缘,原主妈一直记着呢,时不时拎出来骂几句,也不知道最后糟心的究竟是谁。

说到底,还是穷。

搞个工程不但没有给存折上加个数字,还欠了一屁股的债,好不容易要到一点钱,还都全拿出还债了。

原主妈知道原主爸死要面子,就总是拿这事损他,不是说朋友多吗?结果呢?儿子结婚,连个办酒席的钱都拿不出来,更别说房子了。

张父把碗筷往桌上一扔,踢开椅子说,“不吃了!”

他走后,桌上的争吵也消停下来,张母喝着药酒咂咂嘴说,“志诚,别管他,吃你自己的。”

huáng单问道,“妈,怎么了这是?”

张母说,“神经病。”

下午huáng单早一小时离开小卖铺,说是去拍照片,其实是约会去了。

太阳很大,晒的人发头昏,小树林里比外面要yīn凉一些,但还是热,知了叫个不停,很吵。

huáng单去那儿时,男人已经在了,正躺在糙地上哼小曲儿。

听着脚步声,戚丰就知道等的人来了,他拍拍左边的臂膀,“过来靠这儿。”

huáng单照做,脑袋搁在男人硬实的臂弯里。

头顶是一大片斑驳的光影,怀里是喜欢的人,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戚丰的嘴里有薄荷味儿,一会儿,huáng单的嘴里也有了。

俩人侧着头亲嘴,退开后又去亲,唇舌碰着唇舌,鼻尖碰着鼻尖,彼此的心跳声相邀着共舞。

戚丰没忍住,在那两片柔软的唇上留下了牙印。

huáng单本来还闭着眼睛享受,这一下子直接就被咬疼了,他伸手把男人推开些,捂住嘴巴蹙眉看过去。

戚丰大笑几声,凑在他的脖颈里笑,“叔叔喜欢欺负你。”

huáng单眉心的纹路舒展开了。

戚丰拉下青年的手,唇边的弧度没有消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着他要哭不哭的样子,自己就会非常高兴,“给叔叔看看你的嘴巴破没破。”

huáng单没挣扎,由着男人拉下了自己的手,听他说没破,就是牙印有点深。

戚丰摸着青年的嘴唇,越摸,心里就越痒痒,又凑上去亲。

这回真给咬破了。

huáng单疼哭了,他从男人的臂弯里坐了起来。

戚丰拍拍他的后背,摸摸他的头发,哄着说,“是叔叔的错,要不你咬回来好了。”

huáng单不想跟他说话。

戚丰捧住他的双手,把自己的脸埋进去蹭蹭,笑着叹息,“叔叔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huáng单的心跳加速,哭着说,“我也喜欢你。”

戚丰的身子一震,他勾勾唇,在青年的手心里印了一个又一个的口水印子。

huáng单哭了多久,男人就在他的手心里亲了多久,他有些无奈,哑哑的说,“你抓着我的手不放,我都没有手擦眼泪。”

戚丰抬眼,才发现青年的T恤前面湿了一块,“你脱了丢地上晾晾,一会儿就gān了。”

他说这句话时,眼神滚烫,会让人受不了的哆嗦。

huáng单早就习惯了,还是有点不自在,“我不脱,你会啃我的。”

戚丰睁眼说瞎话,“不会的,叔叔不会啃你。”

huáng单依旧不愿意,他把靠在自己肩膀头上的脑袋推开,“撒谎,你一定会啃我,然后在糙地上跟我做爱。”

戚丰,“……”

这死孩子,怎么这么轻易就把他的心事给看穿了?他摸摸脸,难道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都出现在脸上了吗?

戚丰按额角,总有种被吃死的感觉。

他指着手上的一圈牙印,“这是哪个小狗啃的?”

huáng单也指,“那你说,我脚上的这几个是哪个大狗啃的?”

戚丰的太阳xué突突的跳,他忽然就笑了起来,“叔叔屁股两边各有一个,要不要叔叔扒了裤子给你证明一下?”

huáng单认输。

那是他啃的,他经常啃,是每个世界都会去做的事qíng之一。

huáng单的眼前给一片yīn影遮盖,他的后背挨到青糙地,耳边是吧唧吧唧声,“你不想跟叔叔做吗?”

“想的,不过糙地上有虫子,身上会很痒。”

戚丰喜欢青年的认真和诚实,没有那些花花绕,他亲着细白的脖子,在那一小枚突起的喉结上流连,“不用管,虫子不会咬你的。”

huáng单推推身上的男人,压根就推不动,他抬眼看树梢,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眼睛微微睁大,“你快起来。”

戚丰亲的起劲,“不起。”

huáng单又去推,“树上面有鸟,会拉……”

他还没往下说,就眼睁睁看到一小滴东西滴下来,直接滴在男人的肩头,“好了,不用起了。”

戚丰抚摸着青年的脸,在他唇上亲了好几口,舌头伸进去逛了几圈出来,就把手掌往下移动,将他的T恤往上撩,“看在叔叔一把老骨头还这么卖力伺候你的份上,你能不能别嘀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