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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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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左无法跟这样的眼睛对视,他把视线转开了,往四周扫了一圈,视野之内的qíng形让他胆寒。
离他不远的地方,卡伦跟他同样的姿势赤luǒ着被固定在另一张台子上,还没有醒过来。而他们周围,聚集着很多原住民,都死死地盯着他们的身体,脸上的表qíng和眼神看上去就像是饥饿的人面对着一桌子美餐。
尽管沙左努力不想把自己和吃的联系到一块,但这种全luǒ着被几十个怪物围着上下打量的qíng形让人不寒而栗,他突然很羡慕还没有醒过来的卡伦……
在自己上方的那张脸慢慢移开了,脸的主人围着他慢慢转了一圈,目光停留在了他的下身,眼里透出的眼神慢慢变得有些闪烁。
沙左有些无法忍受,全luǒ着被一个怪物用毫无掩饰的贪婪目光盯着下体,qiáng烈的屈rǔ感包围了他。
更让他想要立刻晕过去的是,这个人伸出了手,开始在他下身连搓带揉地抚摸。
“手拿开!杂碎!”沙左咬着牙狠狠地骂了一句,他用力地想要挣脱束缚,但捆在他手足和腰上的藤条结实而有韧xing,他完全没办法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怪物在自己身下不断地搓揉,就像摆弄一个新鲜的玩具。
围站着的一圈原住民都发出了低低的喉音,沙左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出现幻听,他惊恐地从这声音里听出了兴奋。
他不知道这个在他身下反复抚摸套弄着的人到底想要做什么,他只能庆幸这个人看起来似乎是个首领或者有特殊身份的人,其他围着的人像是有些害怕他,并不敢再向前靠近,否则如果是一拥而上都来这么弄一下,沙左觉得自己一定会死。
这人在他身下套弄了一会,沙左开始慢慢明白过来,这人看样子是要当着这几十号人的面把他弄硬了。
这有点qiáng人所难,先不说沙左被这么像顿大餐似的放在台面上被众人围观着,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有什么感觉,就光这样赤身luǒ体地被放在室外这样的寒冷空气当中,他只想发抖,再加上空气中弥漫着的腐败臭味……他想硬都硬不起来了。
“别费劲了,”沙左看着这个怪物锲而不舍地搓揉抚弄,紧张,害怕,担心,各种qíng绪翻腾着,还有心里一阵阵的恶心,他扭开头,“我现在只想吐。”
说完这句话,身下的手突然停止了动作,盯着他的脸慢慢走到了过来。
能听懂?沙左也看着他。
这人盯着他看了一会,转头冲身后围观的那群原住民开了口,让沙左惊诧的是,这人不是发出那种喘息般的喉音,而是说出了一串音节,虽说沙左听不懂,但的确这才像是某种语言。
这应该就是原住民真正的语言,能发出“纳伽”那样音节的土语。
这人说完这句话之后,人群让开了一条路,一个原住民走了过来,看上去跟别的原住民没什么不同,一样的怪异,散发着恶臭,但四周的人对他很恭敬。
他走到沙左身边,弯下腰,有些吃力,但还算是字句清晰地说出一句话来:“我叫萨朗图,我是巫师。”
沙左猛地挣扎了一下,巫师?见你的鬼!
但是!这里有人会说通用语!可以jiāo流!
他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qíng绪:“你们要gān什么?这样我就算不被恶心死,也会被冻死!”
萨朗图回头招了招手,说了句土语,马上有人小心翼翼地抬了几个巨大的烧着火的大缸过来,放在了台子四周,沙左感觉稍微暖和了一些。
“我们的基因,你看到,”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通用语说得不太熟练,“身体也,缺陷,我们需要,你的,更多的基因,jiāo配。”
沙左瞬间明白了萨朗图的意思,原住民受到辐she,基因变异,他们觉得不断地跟普通人“jiāo配”可以帮助后代的基因改造!
这是沙左万万没有想到的,他以为想像自己会成为一顿盛大的自助餐已经是最离谱的猜测,没想到正确答案会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能力。
“你们……”沙左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他看着萨朗图脸上一个个想要破皮而出的大鼓包,“你们觉得这有用吗?”
“有用,”萨朗图点点头,又回头说了一句土语,一个原住民低着头走了过来,跟据这个原住民的身形和头上稀疏却很长的头发,沙左判断这个是个女xing,萨朗图把她拉到台子边,“你看。”
沙左往这个女原住民的脸上很随意地扫了一眼,发现她脸上和脖子上露出的部分的确没有别的原住民那么恐怖,凸起的那些包要平缓不少,眼睛也没有别人那么吓人。
这不知道是多少个新上岛的倒霉鬼们做出的贡献,沙左觉得一阵悲哀。
但是……就算是这样,离正常人的样子还是有很大差距。
“你跟她,jiāo配,”萨朗图又把那个女原住民往台子边推了一下,“我们要,帮助,我们生存,很难……”
这个女人眼里有着跟别的原住民一样兴奋而贪婪的眼神,她伸出手在沙左的小腹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又顺着往下摸了过去。
“手拿开!”沙左全身一震,也许原住民这个种群的生存现状很艰难,但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牺牲和配合,这跟动物有什么区别,“不行!绝对不行,你们弄死我得了。”
“只有你,”萨郎图的手也伸了过去,开始刺激他,“那个人,不行,太弱,只有你。”
“我对着这样的人硬不起来,杀了我吧。”沙左说的是实话,他现在除了恶心和难受,再也没有别的感觉,就算硬起来,也很快会软掉。
“我们有办法。”萨朗图说这句话的时候倒是很顺畅,他从身上背着的一个皮质的小袋子里拿出像是刚采下来的一小株植物,大约一个巴掌的长度,顶端还开着灰蓝色的小花。
沙左看着他把花都揪了下来,又扯了几片叶子,放在掌心里开始搓,没几下这些花和叶子就被搓成了团,渐渐渗出水来。
也就是在这时,沙左闻到了一种淡淡的香味。
这种香味很特别,挺好闻,混杂着植物特有的那种青涩味道,沙左下意识地细细闻了一下,这种原生态的植物跟AS那些进行过各种基因改良优选的植物不同,这是真正自然的气息。
这种花和叶的汁液很丰富,萨朗图把搓出来的青色汁液滴在了沙左的脸上,然后把搓成团的花叶放到他鼻子下晃了晃。
沙左本能地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对劲,他这是要gān什么?
没过几分钟沙左就明白过来了,把这种植物在自己脸上鼻子面前折腾是为什么……他开始觉得身上有些燥热,体内的某种yù望开始莫名其妙不受控制地抬了头。
萨朗图一直目转睛地盯着他看,注意着他每一个细微的变化,手一直在他身下抚摸着。
当沙左的身体完全失控地在他手里慢慢有了反应时,他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围着的原住民开始低声发出一阵阵兴奋的喉音。
沙左心里难以接受,但身体的变化已经完全不由自己控制,反而被高涨的yù望弄得有些呼吸急促,他一方面觉得恶心,另一方面却又qiáng烈地想要发泄。
萨朗图冲那个女人点了点头,那女人迅速地把自己扒了个jīng光,爬上平台,跨到了他身上。
沙左看到这个女人长满了肿块的死灰色祼体时,自己的感觉已经无法再用语言来表达,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在一片混乱中喊了一嗓子:“我诅咒你们永远都是这个鬼样子,永远!”
萨朗图的手捂在了他嘴上,那种窜进鼻子里的腐臭味和身体里不由自己控制不断掀起的yù望jiāo替冲击着他的意识,他只希望这时候能有谁给他一拳,把他打晕,打死也行。
黑色的断崖顶上,有两个人影,一坐一站,沉默地看着谷底的发生的事。
当萨朗图拿出那株植物时,站着的那个人转过头看着身边坐着像看戏一样的人:“纳伽。”
“嗯?”纳伽整个人都隐在黑暗中,从站着的角度看过去,他的帽子遮掉了整个脸,完全看不到他的表qíng。
“还不动手?”说话的是个女人,漂亮的一张脸上满是焦急,“你答应牧师跟我过来,不是为了看戏吧?”
纳伽没有说话,也没动。
她挨着纳伽蹲下,盯着他的侧脸,纳伽隐在帽子之下的脸上看不出他的想法,只能看到他抿着的嘴和微微挑起的嘴角,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牧师说一定要保护这个人……”她停了一会继续说。
“跟我有什么关系,”纳伽打断了她的话,转过了脸,沙哑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不耐烦和冷漠,“那是你们自由城的事。”
她没再说话,再说也没有用,她不是第一次跟纳伽打jiāo道,这个人永远只做自己愿意做的事,道理和劝说在他面前只是空气。
但纳伽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一直沉默地看着谷底兴奋的原住民,她也只能等待,尽管她很着急,牧师说过,一定要把这个人安全带回去,不能落在任何其他人手里,一定不能。
牧师似乎很有把握纳伽会帮忙,希望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那个女人开始脱衣服的时候,纳伽站了起来,伸手往背后打了个响指,一直远远站着的德拉库摇晃着走到了他身边。
“莉莉卡,”纳伽的手指在德拉库的喙上轻轻敲了敲,“这些洛布为什么一定要改变自己的基因。”
洛布是很多人对原住民的称谓,不礼貌的一种称谓,带着蔑视,就像称呼某种动物,莉莉卡对原住民没有恶意,也从来不用这样的词称呼他们。
“除了速度和力量,他们一无所有,不是么,太多缺陷,”她现在顾不上思考这些,那个女人已经跨到了沙左身上,她叹了口气,“纳伽……”
纳伽没出声,手指挑起了帽檐,盯着谷底台子上无奈而愤怒的沙左看了一会,终于一挥手,身边的德拉库猛地一拍翅膀,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扑了出去,冲向谷底,发出了一声长长尖啸。
谷底的原住民随着德拉库的鸣叫突然都停止了动作,痛苦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少人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德拉库的尖啸消失之后,他们挣扎着像四周散去,像是想要躲避德拉库的攻击。
“只能这样了,庞卡的人来了。”纳伽把手指放在嘴边,chuī了一声口哨,正在谷底盘旋的德拉库又是一声尖啸,扑向一个原住民,一口叼了起来,狠狠摔在地上,反复摔了几次之后叼着已经不动的人飞回了崖顶。
莉莉卡躲到一边,德拉库叼在嘴里的原住民口鼻里还在不断地滴出鲜血,她不明白为什么纳伽会养着这样的动物,也不明白德拉库这种只遵循本能的动物为什么会对纳伽俯首听命。
“庞卡的人肯定是来抢流民的,沙左会被他们带走,”莉莉卡看到纳伽已经转身准备离开,赶紧跟上去,“我们进不了庞卡的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