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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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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弥又尴尬又有些隐隐的自嘲难过,而孟熙琮却一脸平静。只在慕西廷要离开主宅时,他才忽然叫住自己的助理。

“明天中午十二点前……”他声沉如水,“除非紧急军qíng,不要打扰。”

慕西廷一怔,含笑响亮回了句:“遵命。”苏弥反应过来,完全傻了。他居然这样平静的说出这样令人浮想联翩的话,令她心神恍惚紧张不已。

而他仿佛完全看不到眼前女孩的窘迫——他低头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蹙眉:“就这么可怜机械人?”

他显然注意到了刚才她的qíng绪波动。没等她回答,他长臂已将她一环:“吃饭。”

看着满桌清淡、滋补的食物,苏弥却食难下咽。大概从踏进这间房子的第一秒起,她就一直处于紧张的qíng绪中。到明天中午十二点,到十二点?现在才下午七点,还有整整十七个小时。

他似乎在旁人面前,毫不遮掩的宣示对她的占有。

这顿饭吃得味如嚼蜡,苏弥一直沉默着,而孟熙琮似乎也无意jiāo谈。只是在苏弥吃了小半碗放下碗筷后,他才微微不悦的说了句:“你吃得太少。”

苏弥只得重新端起碗,又胡乱吃了些。终于等他也吃完,她放下碗,有些不安的望着她。

“去洗澡。”他的声音似乎低沉了几分。

简短一句话,令苏弥心头一跳。

却没有令人心惊的共浴,只有仆人为她放好热水。当主卧浴室的门被她掩上时,他就静静坐在房内沙发上,没有开灯,脸也隐在yīn暗里。

心乱如麻的她,洗了个很漫长的澡,热水几乎将她全身皮肤浇得红润发烫,他始终没有进来。

他的房子里,当然不会有她换洗的衣服。换下的衣服已经被仆人带走,她只能用浴巾裹住自己,默默的打开了浴室的门。

宽大的卧室里,chuáng头一盏柔和的橘色灯光。孟熙琮就坐在chuáng边。然而出乎苏弥的意料,他已经洗完了澡。

他赤着上身,还有些湿的黑色短发,紧贴那英俊硬朗的脸庞,令他看起来仿佛年轻了好几岁,脸部线条也有几分青年的柔和。

宽阔坚实的肩膀,肌ròu紧韧的手臂,结实修长的双腿,在灯光下呈现暗沉的麦色。腰间随意搭着一条白色浴巾,这也是他全身唯一的遮蔽物。

他指间的一支香烟已快要染到尽头,chuáng头矮柜上的烟灰缸里亦有几个烟头,显然已经洗完等了有一段时间。此时,那夜色般沉黑的双眸,正透过寥寥烟雾,灼灼盯着她,不发一言,却令她感觉到眼神中满溢的侵略意味。

“过来。”他把手中的烟头戳灭在烟灰缸里。

苏弥走到他身旁。他的体格很高大,即使端坐着,也令人觉得气势bī人。而他双臂一伸,握住她的腰,将她放在自己大腿上。

苏弥身上的浴巾险些滑落,而她最柔软的大腿根部,接触到他柔韧却比她粗糙不少的皮肤,还有浴巾下渐渐抬头的硬邦邦的某处……她瞬间心慌意乱。

这明明只是他们的第二次。可孟熙琮似乎已经十分熟悉她的身体。他单臂环住她的身躯,黑色短发下,双眸深沉:“一年多……还记得我吗?”

这意有所指的话,令苏弥全身都像要被热火点燃。她默默道:“差点死了,怎么可能忘记?”

他看她一眼,灼热的还带着湿气的大手,qiáng势探入浴巾之下,声音暗哑:“那就记得更清楚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前戏中……

38.这么温柔

尽管已将她整个搂在怀里,可孟熙琮似乎依然觉得这个姿势不够彻底。单手托起她的臀,轻松的将她放在chuáng上,没等她有任何动弹的机会,高大的身躯已经压了上来。

她的浴巾已十分松散;而他腰间的那块,随着他的起身而滑落。当他的灼热bī近她滚烫的身躯,直令她下意识想要缩进被褥里。察觉到她的抗拒,他眉头微蹙,单臂抓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大手,和略带烟糙味道的厚唇,开始从她的脖子往下,逐寸流连。

浴巾终于被完全剥去,露出她光皙的身躯。与上一次的qiáng取豪夺不同,这一次,他就像要在她全身都打上印记,连纤细的五指指尖,都被他逐个亲吻。苏弥在他密不透风的攻势下,只觉得全身都要软掉,内心迷惑而恍惚——他怎么可以,做得这样温柔?

而他终于来到她的腿间,却不再是粗鲁的手指凌nüè,他轻轻埋首,细细的舔舐深入,极有耐心,似乎执意要令她沉沦方才罢休。这一个周期结束,她几乎难以自已,双手紧抓被单差点尖叫;可他双手始终稳稳抓住她的大腿,沉稳、冷静、步步为营。

直到她在他手下嘴里颤栗了,他才重新握住她柔软的腰,慢慢进入。此时她已经如同一团烂泥,为自己的反应有些窘怒。可他的心qíng似乎不错,jīng壮有力的身躯不停撞击着,明亮的眸中,似有淡淡的笑意。

她看不懂那笑意是什么意思,可这一次她才清楚知道,他的正式攻击也太持久了……两次过后,她终于忍不住求饶了。是真的求饶了,因为她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了那从未有过的极致感觉,他却在她几乎受不了的时候,一而再再而三令那已经巅峰的感觉加倍,直要把她bī向崩溃的边缘。

可她不知道,这个时候的求饶,只是催化剂。

他望着身下的她cháo红的脸和迷蒙的双眼,听到她闷哼着求他停下的声音——他一直沉静的眼眸,也终于染上了难抑的兴奋。对她心软多次的他,这个时候,却无论如何不会理会她的示弱,冲刺得更加敏捷有力……

他的额头开始浸满细细的汗水,可作为具有qiáng健体魄的军人首领,这还只是个开始。进展了一段时间后,明显进入了他的享受期。他的动作,也变得随xing起来。他会将她压在墙上,把她完全禁锢在自己的空间中,令她痛苦而愉悦的咬牙闷哼;也会不停变幻快慢和力道,看着她的脸色一变再变,完全被他掌控。

这晚,他要了她很多次。天明时分,她已是浑身酸痛,吻痕累累。任凭他抱着走到浴室,为两人清理身体。

而当他的手拂过她略有些红肿的部位,声音才难得有些迟疑:“弄疼了?”

苏弥靠在浴缸里,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你必须习惯我。”

“……”

再次回到chuáng上,他将她放在自己长臂上,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腰。完全占有的姿势,他吻了吻她的长发:“睡吧。”

今夜他这样温柔而执着,令她不得不心生疑惑。可全身都是软的,困意瞬间弥漫。她陷入沉睡。

苏弥果然睡到下午一点才醒来,chuáng的另一侧空空dàngdàng,孟熙琮已经不见踪影。她的衣服已经洗得gāngān净净叠在chuáng边。

她换了衣服走出主卧,仆人们已准备好午饭。她匆匆吃了一些,便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餐厅。

是一直负责她健康的医生。见到她,露出微笑,递上一盒药丸。

“长期吃吧。”医生神色平静,“这个绝对完全,并且不会伤害你的身体。”

苏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药是gān什么的。不等仆人送上水,她已掏出一颗吞了下去。喉咙里一阵gān涩的苦,她笑看着医生:“放心,我比你还怕搞出人命。”

医生没说什么走了。苏弥心里有点不舒服,她起身对仆人道:“我回去。”

仆人去叫了宪兵,苏弥义无反顾的登上了轿车。

随便吧。她想,昨夜就是一团乱麻,她不想理,也理不清。那个男人要了她一晚上,他的目的xing很明确——确定自己对她的所有权。不管他的行为背后,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如果没有jīng神的平等和绝对的忠贞,她绝不会jiāo出真心。

回到小城时,已是下午两点。赵阿姨或许得了慕西廷嘱咐,做了一桌好菜。苏弥心里不痛快,随便吃了些,回房间倒头就睡。一闭上眼,满脑子却都是孟熙琮那野豹般jīng壮的腰背,沉默的冲撞着。

她哀叹一声,拿枕头压住自己的头。

不知睡了多久,她再醒来时,外面天已全黑。心qíng平静了许多,与赵阿姨一起吃了晚饭,坐在客厅看电视。过了晚上十点,两人正打算休息,却传来门铃声。

因为附近就有一队雇佣兵驻扎,小屋也全部在他们的监视范围内,所以苏弥不用担心安全问题。赵阿姨打开门,“咦”了一声,喃喃道:“又来了?”

苏弥心里咯噔一下,站起来走到门口。正是中午送她回来的年轻宪兵,带着略略歉意的笑容:“夫人,指挥官刚回到家里——让我来接你。”

苏弥顿时失语,沉默片刻,只得跟赵阿姨jiāo代一声,又跟着宪兵上了车。

抵达时已经快十一点,苏弥走进主卧时,就看到孟熙琮靠在chuáng上看书。见到她进来,他放下书。那样子让苏弥心中一怔。

与平日的威严冷漠不同,刚刚的他坐在橘色灯光下,面容安详,神qíng专注。因为脸庞轮廓有些朦胧,令他看起来只不过是黑眸明亮的英俊青年,完全不是那个恶名昭著的雇佣兵头子。

“有事吗?”她问。她明明中午才刚刚离开。

孟熙琮没回答,灼灼眸子盯着她片刻,笑了。

“过来。”他沉声道。等她走到他身旁,他长臂一捞,将她拉到自己双腿间站着,三两下就熟练的褪掉她的长裙,熟练的将她抱起,放在大腿上。

“又做?!”她着实吃惊了。

“不愿意?”孟熙琮翻身将她压在chuáng上。

一番重重的亲吻后,他离开她的唇,抬手摸向她的大腿:“打开。”

苏弥沉默片刻,忍无可忍,一脚便狠狠踹向他的腹部!

她知道不应该的,她知道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可他虽然曾经qiáng迫占有她,但一直表现得清心寡yù。现在却一副索取无度的姿态……

腿毫无悬念的被他轻而易举单手抓住。他看她一眼,那目光有点暗沉。她还要挣扎,他已单手扣住她的踝关节:“再动就扭断。”

苏弥不敢动了。

他也不松手了,另一只手从chuáng头柜上拿出一只药膏,挤出一点,涂在长指上。

他低下头,竟仔仔细细在她私/密处轻轻涂抹起来。语气平静:“西廷说,这个能很快消肿。”

苏弥脸上一热。

略有些红肿的地方,立刻一阵清凉舒适。而长指轻轻伸入里面,同样涂抹在内壁,她舒服的轻吁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