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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变态的手探了过来,屁,股上顶着的硬邦邦的东西:“小林子夜寒露重,早些安置吧。”不等林杏应声,便被他抱了起来放到了chuáng上。
柳嬷嬷急忙拢好帐子,快步退出去在外头候着,隔着窗子听着里头chuáng榻摇动的声儿,老脸都有些发烫,倒是自己沉不住气了,原来万岁爷另有打算。
这事儿想想也不难明白,想来万岁爷是怕林公公成为众矢之的,毕竟万岁爷可是有日子没招寝后宫了,若就林公公在跟前儿,难免遭人嫉恨,即便林公公再聪明,被这么多人惦记着,也是麻烦事儿,这种事儿防是防不住的,倒是这个法子好,找个幌子摆在哪儿,把后宫的怨气都引过去,林公公这儿就安生了。
再说,还有太后呢,听见说宁王在南边儿调兵遣将的不消停,太后跟皇上就算撕破脸了,还顾忌什么,动不了万岁爷,动万岁爷身边的人总能解解气。
忽听里头咣当一下,正琢磨出了什么事儿,忽听万岁爷低低的笑声:“小林子,朕今儿瞧了一个新鲜的姿势,咱们试试……”
林杏真服了这位,合着打着处理政务批折子的幌子,其实看chūn,宫呢,不过,这个姿势的确不错……
外头成贵跟柳嬷嬷对看了一眼,两张老脸都有些红,万岁爷这儿也太热衷这些了,而且,这么下去,皇嗣可怎么办,想着看了柳嬷嬷一眼,挪了过去小声道:“你如今伺候小林子,回头私底下让他劝劝万岁爷,适当招寝,一个是能平了后宫的怨愤,再一个也关乎皇嗣。”
柳嬷嬷瞥了他一眼:“大总管聪明一世,怎么这会儿糊涂了,您就没瞧出来,里头这位的真身吗。”
成贵一愣:“什么真身?莫非小林子是什么jīng怪?”
柳嬷嬷忍不住笑了一声:“您真能想,这里可是紫禁城,皇气昭昭,什么jīng怪能进的来这里,您就甭cao心了,以万岁爷这么个折腾法儿,估摸过不了多少日子,就有喜信儿了。”
成贵愕然:“你糊涂了,什么喜信儿?难道太监还能怀龙胎?这不笑话吗。”
柳嬷嬷低声道:“这位哪是太监,是货真价实的姑娘呢。”
成贵呆在当场,半天才缓过神来:“你说的是真的?”
柳嬷嬷:“咱们万岁爷不好男风,您瞧如今这意思,若不是心头好能这么折腾吗,您是让这位的油滑劲儿给蒙了。”
成贵心惊不已:“这么一说可更不妥了,好端端的姑娘家怎么就送进宫当太监了,咱家越想越瘆得慌,怪不得万岁爷让暗卫查小林子进宫前的事儿呢,这要是真对万岁爷不利,可是大祸。”
柳嬷嬷看了他一眼:“大总管,您是自打万岁爷小伺候的,万岁爷什么xing子您还不知道啊,这要不是稀罕透了,哪会这么着,您踏实的吧,万岁爷心里有数,不管这位是什么来头,万岁爷都不打算追究了。”
成贵心里哪里踏实的了,早知如此,当初尽早打发了多好,如今这么个麻烦人物,夜夜在万岁爷身边儿,真要是有个歹心……
成贵冷汗都出来了,这么一想觉得那个穆婉婉大概也不简单,不然,怎么跟小林子长这么像,如今回忆今儿两人的意思,不难看出破绽,莫非两人真有什么gān系?自己得找人好好盯着,gān系万岁爷的安危,不能出丁点差错。
转过天要上朝,外头成贵催了七八回,皇上才依依不舍的起来,也不叫人伺候,自己摸着黑穿了衣裳,把帐子拢好,蹑手蹑脚的出去,吩咐柳嬷嬷好生伺候着,自己回寝殿沐浴更衣。
皇上去了大殿,才让人把慕容婉婉放回去,转天儿依旧如此,这么着连着半个月,宫里都知道林杏失宠了,如今风头正劲的是新封的婉充衣,说这个婉充衣如何狐媚,勾的皇上整宿整宿的临幸,一时后宫的目光从林杏身上移到了慕容婉婉身上。
慕容婉婉由不自知,她忽然觉得这宫里的日子也不难熬,虽说皇上没有幸她,周围的奴才却开始奉承她,尤其乾清宫外的,只要自己出去走一圈,遇上的奴才,见了自己莫不点头哈腰上赶着巴结。
慕容婉婉活到如今,除了当杜庭兰的丫头,就是在组织里受训,即便在总督府,也没感受过这种尊荣,这让她隐隐有种自己本该如此的错觉,毕竟她是后周的公主。
这种虚荣心膨胀起来,便总喜欢出去溜达,尤其喜欢去御花园,赶上昨儿夜里落了雪,听身边的人说御花园的梅花开了,便起了心思。
慕容婉婉觉得,皇上对自己还是有意的,虽没侍寝,吃穿用度上却丝毫不差,几乎天天都有赏赐送过来,不是衣裳就是首饰,要不就是稀罕的吃食。
慕容婉婉在杜府的十几年,都没有过这么好的日子,衣裳首饰可劲儿的挑,女孩儿哪有不喜欢漂亮的,慕容婉婉自然也不例外,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
今儿更是用心装扮了一番,收拾好了,就带着人往御花园看梅花去了,还没进御花园就跟太后的銮驾撞了个正着。
厨艺大比之后,皇上借收拾韩子章的机会,几乎把太后在宫里的势力,拔了个一gān二净,如今太后成了个坐守围城的孤家寡人,想传递个消息出去都费劲。
宁王那边儿怎么个意思也好久听不见信儿了,皇上是安心要把她困死在慈宁宫。
太后心里恨极,却拿皇上没法子,不禁琢磨,皇上要把自己困在宫里当个孤老婆子,也是做梦,自己拿皇上不能怎么着,出手整治他身边的人,也能恶心恶心他。
本来还想拿林杏开刀,可自打林杏回宫,几乎不出乾清宫,太后再恨也没辙,正无计可施呢,倒钻出来个新宠婉充衣,有事没事就出来卖骚。
太后哪能放过这个好机会,派人守在乾清宫外瞄着,慕容婉婉一出宫就带着人在前头堵着了,瞄了旁边的嬷嬷一眼。
嬷嬷会意,往前一步喝道:“哪里来的贱婢,敢冲撞太后銮驾,敢是活腻了不成。”
慕容婉婉这些日子虽被身边人奉承的快找不着北了,却也知道太后是不能得罪的,忙跪下来:“婉充衣给太后娘娘请安。”
一见慕容婉婉那张脸,太后就恨得牙根儿都痒痒,瞄了她几眼,脸色yīn沉下来:“哀家当是谁这么大胆,原来你就是婉充衣,勾的皇上不理朝政,昨儿连早朝都误了,再由着你这么下去,我大齐江山非毁在你这贱婢手里不可,今儿哀家就替皇上除了你这祸水,来人,给我按住了狠狠的打。”
太后一发话,身边的两个嬷嬷上去,不由分说把慕容婉婉按到了条凳上,板子劈里啪啦就打了下来,打了得有十几下,就听那边儿皇上焦灼的声音:“住手。”
皇上坐的肩舆转眼就到了跟前,打板子的嬷嬷一见皇上来了,想起上回打了林杏两板子的两个嬷嬷,可是被万岁爷当场杖毙了,吓得跪在地上,浑身打摆子一样的抖。
皇上扫了眼地上奄奄一息的慕容婉婉,急忙上前把人抱了起来,慕容婉婉抬眼看了他一眼,见他眼里的心疼,鼻子一酸,忍不住落下泪来:“万岁爷……”
皇上拍了拍她:“别哭,朕帮你出气。”转身看向太后:“母后如此大动gān戈所谓何来?”
太后虽有些怵这个儿子,好在占着理儿,也就有了底气:“皇上还有脸问哀家,这贱婢勾引的皇上连早朝都误了,可见是个祸水,哀家除了她,也是为了皇上,为了大齐,皇上不自省,反倒来怪责哀家,此等失德之举,岂是人君所为,况,充衣不过是个奴婢,难道哀家连个奴婢就处置不得。”
皇上冷哼了一声:“谁说婉婉是奴婢,成贵传朕旨意,即可升婉充衣为贵人,这两个嬷嬷给朕杖毙。”
万岁爷金口一开,可比太后管用多了,大内侍卫哪会客气,把两个嬷嬷按住一棍子下去不等喊叫就呜呼哀哉了。
太后气的直哆嗦,指着皇上:“真是反了反了,为了个贱婢,皇上竟然连哀家都不放在眼里。”
皇上看了她一眼:“宁王如今在南边招兵买马,要自立,朕虽念及兄弟qíng分,奈何此等谋逆大罪,朕也只能大义灭亲,太后若不想受牵连,还是消停些的好,不然……”脸色一yīn
太后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这个儿子眼里的yīn鸷狠辣,让她心惊:“你,你要弑母不成?”
皇上yīn测测的笑了:“母后说的哪里话来,我大齐孝治天下,太后虽不是朕生母,却也当奉养天年,只是太后年事已高,宫里人事繁杂,难免搅扰到太后,西山寺是个清净的所在,太后在哪儿礼佛,想来是极妥当的,成贵你代朕送太后去西山寺礼佛。”
太后:“你敢,你这是囚禁哀家,哀家要召承恩公,要召文武大臣,议皇帝失德囚母之罪。”不等话说完,皇上已经走没影了。
成贵微躬身:“太后娘娘只怕还不知道,承恩公半个月前跟小妾行房的时候bào毙了,您那几个侄儿连夜跑南边去了,正跟宁王商量着造反呢,若不是万岁爷重孝道,太后娘娘您想去西山寺礼佛,只怕也不易。”
太后脸色惨白:“不可能,不可能,宁王怎会如此糊涂……”
成贵:“这是逍遥郡王的密报,如今朝廷的平乱大军已枕戈待旦,只等万岁爷登台拜将之后,大军便可南下。”
太后仿佛瞬间老了十岁不止,之所以一直想方设法给皇上下药,就是想等时机成熟,宁王顺理成章的登基,只要自己在宫里,总有机会,可造反却毫无胜算,南边那点儿军马哪是大齐的对手。
忽然明白过来,皇上这么多年隐忍就是为了bī宁王造反,这样就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斩杀亲兄弟,不用想也知道,此次宁王必然当场斩杀,想到自己的儿子,只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成贵叹了口气:“何苦呢。”不过皇上对穆婉婉是个什么意思,怎么越发看不明白了呢。
皇上抱着慕容婉婉,直接回了乾清宫她的住处,放到chuáng上,慕容婉婉哪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忙揪着他不松手:“万岁爷别走,婉婉怕。”
皇上目光闪了闪,柔声道:“婉婉别怕,有朕呢。”
说着叹了口气:“朕之所以这么久不碰你,就是怕太后对你出手,不想,还是没拦住,是朕疏忽了。”
慕容婉婉眼泪都下来了,从来不知道,原来被一个男人如此护着的感觉这样好,望着他,忍不住道:“万岁爷当真如此爱婉婉吗?他们都说万岁爷是因为林公公才让婉婉在御前伺候。”
皇上眸光更是温柔,仿佛能滴出水来:“小林子是个奴才,婉婉却是朕的女人,说起来,婉婉跟小林子生的真像,若不是清楚小林子是太监,朕都以为你们是姐妹呢……”

☆、第77章 变态的表白

慕容婉婉心里转了个弯儿,莫非皇上还没有幸那贱人,不然,怎会说她是太监,目光闪了闪:“林公公是万岁爷跟前的红人,奴婢如何能攀比的上,之前倒是奴婢错怪了林公公,以为他故意为难奴婢,如今想明白了,林公公是个善人,回头见了他,奴婢给林公公认个错。”嘴里说着认错,眼却巴巴望着皇上,那意思格外委屈。
皇上:“婉婉如今是朕亲封的贵人,是主子,小林子不过一个奴才,哪有主子给奴才认错的道理。”拉开她站了起来:“你的伤耽误不得,当速传太医诊治,你好生养着吧,朕还有些政务要处理,回头再来瞧你。”转身走了。
几乎立刻,太医院的太医就来了,仔细瞧脉开了方子,又给了治外伤的药膏。
嬷嬷帮她上了药,虽仍有些疼,但心里甜丝丝的,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再睁开眼,发现窗外已是黑沉沉,屋里没点灯,有些暗,忽听咔嚓咔嚓的响声,暗夜里听的人浑身寒毛直竖。
慕容婉婉刚要喊人,却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咱家劝你还是闭上嘴,把人喊进来,没你什么好儿。”
慕容婉婉一惊,看过去,从窗户透进来的光亮里,林杏坐在窗下的炕上,手里拿了根不知什么东西,正在那儿咔嚓咔嚓的嚼。
慕容婉婉想坐起来,却牵动屁,股上的伤,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林杏吐了嘴里的甘蔗皮儿,在御膳房发现甘蔗,还真是意外之喜,用刀子削了厚厚的皮,咬一口能甜倒牙。
林杏坐到了chuáng边儿来看着她:“想不到你还挺有本事的 ,这才几天就勾上皇上了,怎么着,瞅着意思是不打算理会大公子了,慕容婉婉你还真够朝三暮四的啊,就是不知道,大公子如果知道你对皇上动了心思,会怎么想了。”
慕容婉婉自然也怕,磕磕巴巴的道:“谁,谁说我对皇上动心思了,大公子让我进宫,就是接近皇上,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公子。”
林杏点点头:“婉婉姑娘还有以身饲虎的jīng神啊,咱家佩服,佩服。”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包药来:“这个是大公子让我jiāo给你的。”
慕容婉婉一惊:“这,这是什么药?”
林杏:“婉婉姑娘只管完成任务,不管是什么药,你下了就完事了,扫听这么清楚做什么?”
慕容婉婉盯着那包药,目光微缩:“这不是□□吧?”
林杏:“估摸差不离,你也知道,如今宁王谋逆,朝廷大军即将南下平乱,这可是大好时机,皇上要是薨了,大公子趁机攻下紫禁城,咱们姐俩也算给列祖列宗报仇了,你放心,咱家的心眼儿虽不大,也知道亲疏近远,再怎么说,你也是咱家的妹子,这亲姐妹儿哪有隔夜仇,以前的事儿过去就过去了,咱家不计较,慕容氏就剩下咱俩,咱俩要是还窝里斗,岂非让亲者痛仇者快,将来死了,也没脸见慕容家的祖宗,所以,咱们姐俩得同仇敌忾,先要了狗皇帝的命,再图复国之事,大公子已经答应了,等复国之后,就封我当皇后,我们两口子名正言顺的掌管天下,你是咱家的亲妹子,就是大公子的小姨子,绝不会亏待你,到时候咱家求大公子给你选个身qiáng体壮美如潘安的女婿,过你的舒坦小日子,比什么不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