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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浩然转身,淡淡的哼了一下。

“我已经做了亲子鉴定,他们确实是我的孩子,至于向谁多一点我不管,他们兄弟感qíng多好我也不管,只要以后他们不会闹出因为财产分配不均,大大出手的丑闻,我就很满意,齐家的声誉不能毁在这种丢脸的事qíng上。有我在一天,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丑闻出现。”

文茹淡淡的笑着,齐浩然最在乎的只有他的公司,他的帝国,他想要创造一个帝国,一个外界看起来完美的帝国,随他去了,只要他按时分红,给她富足的生活,她什么也不会管,一切都随齐浩然高兴。

齐家的酒宴,声势浩大,来了很多的商界朋友,还有很多的记者,在文茹和齐浩然手挽手的下楼的时候,齐章和齐岳有些呆愣,他们夫妻的感qíng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从有记忆以来,他们夫妻没有并肩走在一起过,今天可是为了这场酒宴,跌破所有人的眼镜。

齐浩然侃侃而谈,文茹尽职尽责的做着一个豪门贵妇的事qíng,宾主尽欢,让来的每一个人都深信,他们是一对幸福恩爱的夫妻,表面上一篇歌舞升平。

陈一鸣和他的父亲也在受邀请之列,在陈一鸣找到他们兄弟的时候,他们兄弟正在靠窗的阳台,静静的坐着喝果汁,脸上有些疲惫。

“你们的父母真是奇怪,换做是在我家,会有很多的女人争抢着和我父亲靠在一起,可是,我发现你父亲的身边,只有你们母亲一个人,难道你们的父母真的和外界所说的那样,恩爱了十几年吗?你们兄弟真幸福,有这么幸福的家庭,怪不得你们讨人喜欢,家庭教育的好。”

齐章大笑出来,家庭教育的好?家庭气氛很不错吗?他和哥哥整整做了十五年的有父母却得不到疼爱的生活,要说家庭氛围,冰冷冷的家庭也算好吗?在陈一鸣的家里,有很多的小妈虽然不正常,可是也吵吵闹闹的,可是他们的家里,只有冰冷的就像是墓地一样的安静,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冷漠,亲qíng?恩qíng?他没有看见过一点。

一直以为是父母工作忙,可是他发现他父母之间也和他们和父母之间一样,带着很远的距离感,就算是坐着,他们也不会坐在一起,这不是很奇怪吗?

“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不幸,不幸是多种多样的,可是幸福却是相同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夫妻恩爱,可是在我家,只有手足qíng深。”

齐岳有些无奈的笑着,他不想多说什么,毕竟陈一鸣也很辛苦,他的众多兄弟,每天都会给他找麻烦,他的小妈也视他为ròu中刺,处处排挤,他们倒是没有争夺财产的戏码,可是家庭冷bào力,摧残的不是他们的身体,而是他们的心,长这么大没有被父母抱过,没有和父亲坐在一起畅谈,说说学习上的成长的困难,没有母亲亲手做的家常菜,这也是一种悲哀吧,幸好身边一直有人陪伴,要不然,他们都会得忧郁症,自闭症,困死在自己的空间里。

幸好身边有他呢,齐岳伸出手,和齐章紧紧相握,齐章明白他的意思,很想把齐岳搂进怀里,可是有碍于陈一鸣在场,只能通过眼神,把他紧紧拥抱。

陈一鸣很奇怪的看着他们兄弟,有很qiáng烈的感觉,他在一次被排斥在外,在他们兄弟露出会心的笑容的时候,他就是一个永远可靠进不了的入侵者,只能远远的看着,远远的猜测,排出外人的做法,和他们的父亲很相似。只在乎自己最感兴趣的,其余的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重要了。

幸好身边有他在,幸好他们很早就在一起,幸好他们心意相通,谁也不敢想象,要是没有了对方要怎么在这种家庭生活,就这么手拉手的永远在一起吧,千万不要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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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七章大学生活]

第十七章大学生活

紧张的成长,紧张的学习生涯,他们不负父亲的希望,在十八岁的时候已经上了大学,到了大学,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就算是他们再不愿意分开,还是因为科系的问题,他们分开住了。

齐章很不满意,他找了很多次的校长,校长笑眯眯的拒绝,说这是学校的管理制度,不能因为某一个人担心哥哥就改变,找了很多次的舍监,希望可以调换宿舍,可是舍监很严肃的说,从建校开始就没有这类事qíng发生,要想jiāo换宿舍,就去和校长商量。

来回踢皮球,齐章一气之下谁也不找了,只能坐在新生宿舍里自己生闷气,他和哥哥的宿舍在不同的楼,他和哥哥睡在一起十八年了,突然间,哥哥的身边没有了他,哥哥会不会失眠,又在不同的科系上课,一天在一起的时间就微乎其微,他和哥哥说好不分开的,这样一来,哥哥就离他很远了,他担心哥哥接受不了新的生活环境,适应不了的话,他会很难过的。

哥哥浅眠,一点响动他都会惊醒,要是同在一个宿舍的人上下chuáng打搅了他,哥哥的睡眠质量会很差,他白天上课就会打瞌睡,要是被老师抓到,他被死当了,父亲一定会大发雷霆,到时候哥哥怎么办?他喜欢在半夜起来的时候,喝一点水喝一点东西,要是一个宿舍的人偷吃了他的夜宵,哥哥饿肚子怎么办?他有些害怕打雷,风雨jiāo加的夜晚,他要怎么度过?他习惯晚上有人搂着他睡觉,帮他盖被子,他不在身边,哥哥不会着凉吧?所有的担心都加在一起,让齐章坐立不安。

该死的老师,该死的校长,为什么不答应他jiāo换宿舍,他真的很担心哥哥适应不了。

陈一鸣看着齐章,无奈的笑着,他就像是一个担心自己孩子遇到危险的父亲,关心的太多了,齐岳和他一样大,不是毫无行动能力的孩子,他有独立的思想,还是他哥哥,齐章应该是那个撒娇的孩子,应该担心的不应该是齐章,而是齐岳才对。

“不就是分开睡了吗?你不要这副表qíng,他们宿舍住的都是人,没有洪水猛shòu,不会吃了你的哥哥,你担心什么啊?再说,这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锻炼机会,你们到现在还想连体婴儿一样生活在一起,怎么看怎么不协调,你们长大了,有些事应该改一改,你不知道你们整天腻在一起,有人已经说你们的闲话了吗?都是大男人,你们应该给彼此一个空间了,再过几年,你们可都是娶妻生子的年纪了,难道你们要在结婚的时候,还要睡在一起吗?”

齐章抓过chuáng上的一个枕头冲着陈一鸣仍了过去,死乌鸦嘴,有他在就会一再的打击他,他不说话,没人把他当哑巴埋了。

陈一鸣选修的课程和齐章一样,才会住在一起,齐章很后悔,当时要齐岳和他填一样的志愿就好了,选修一样的课程,那样,他们就不会分开了。可是他们谁也不能忤逆父亲,规规矩矩的按着父亲规划好的路线走着,除了他们相爱在一起,其余的都会按照父亲的意思去办。

“我是说真的,有时候你太保护他了,万一,你不在他的身边,他遇上危险,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睁着眼睛受伤害,溺爱往往会害死人。金丝雀养的再好,也只能在笼子里生活,不能成为雄鹰,你要放手让他飞啊,你不想让你哥哥看着天空,看着外边的世界,流露出渴望有害怕的眼神吧,那会害死他。”

永远做他的金丝雀不好吗?他会一心一意的保护好哥哥,给他无忧无虑的生活,安安稳稳的度过这一辈子。

“是个男人就要战斗,在这个社会里他要背负的很多,他也会成为和你并肩作战得人,你父亲的公司有他的一半,到时候,你们一起打理公司,他却什么都不会,你能看着他受那种困难吗?不要像一个短不了奶的孩子,他和你一样是个男人,还是你哥哥,你相信他好不好?给他独立的生活空间。”

齐章垂头丧气,其实陈一鸣说的很对,他保护的太严密了,哥哥有些像被束之高阁的长发公主,只生活在他狭小的空间里,每天就是看书,实在无聊了就去作画,很少出门,有时候他连出门坐几路车都不太清楚,心疼他,可是也发愁,要是有一天他不在哥哥身边,哥哥能独立生活吗?

放手就放手吧,可是,他还是很担心,恐怕哥哥受不了新的生活环境。

敲门声响起来,靠着门口整理chuáng铺的舍友看了一眼他们,转身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中xing美的少年,白皙的皮肤,满头的书卷气,戴着一副眼镜,手脚修长,站在那对他笑着。舍友脸一红,他发现这个笑呵呵的男孩竟然比他们系上最美丽的系花还可爱,好漂亮的人,只是这个人长得有些相似齐章,只不过齐章是男人的粗狂,少了几分粉雕玉琢的jīng致,这个男孩就很jīng美了,眉眼唇鼻,和齐章很相似,要是倒退几年,相信他们几乎一模一样。

“请问,你找谁?”

门口的男孩笑了一下,舍友的心也跳了一下。

“我找齐章。他再吧?”

舍友赶紧打开大门,门口的男孩向里探了一下身,乖巧的站在门边。

“齐章,外找。”

舍友有些多余的叫了一声,齐章一看见门口的人,跳起来,快走几步,拉住那个人的手。

“怎么找来了?是不是不习惯新的宿舍?还是有人抢占你的chuáng位?欺负你了?”

陈一鸣一看见进来的男孩,笑着拉着站在门口有些目瞪口呆的舍友离开,他们兄弟见面,一般的时候都要清场,让他们兄弟好好jiāo流。

关上房门,舍友才有些回神。

“那个人是谁啊,齐章的亲戚?”

“他双胞胎的哥哥,你没有发现他们长得很相似吗?他们一直都是一模一样的,可惜了时间改变了他们两个,齐章越长越俊美,齐岳越来越jīng致,大概一个向他爸爸一个像他妈妈,他们兄弟的感qíng很好,齐章今天很郁闷就是因为他哥哥,大概齐岳知道齐章心qíng不好,才回过来安慰他的吧。”

他们之间奇怪的心电感应让他从吃惊道习以为常,只要齐岳想吃什么,齐章会在毫不知qíng的时候买来,只要齐岳半夜一做噩梦,不管齐章睡在熟,他也会惊醒,又一次他们三个无聊玩游戏,他作为考官,对他们做测试,他们两个在不相邻的座位上回答,竟然能答出一样的答案,没有一点的作弊,这让他吃惊,也让他羡慕,有个人能随时随地的知道你在想些什么,给你最想要的东西,那种感觉真的很不错。

舍友露出更吃惊的表qíng,陈一鸣大笑出来,他们长大之后,容貌有所改变,齐章变得很像男人,齐岳就一直保持中xing的神秘和冷艳的美感,身体也不如齐章健壮,一直不喜欢到户外运动,才会有白皙的皮肤,一直沉浸在学习当中,才会有些纯真,就像是一个羞涩的大男孩,没有齐章的阳光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