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塍襄笑着对他点点头,“不错。”

芸香甚至没有力气离开那座高台,还是一位男修过去将她带走了,也不知之后会如何。

于是东境的人选定下,由柳君晏出战。

坐在碧玉舟中,败在芸香手下的碧霄很不明白君晏是怎么获胜的,因为他当时也是被那绸带所缚,但他虽然自负自己力量不俗,竟然完全无法挣脱那绸带。

君晏并不告诉碧霄原因,还说,“我既已经胜了她,便没有将她的弱点再讲出来告诉人的道理。”

碧霄觉得的确如此,也就不再询问君晏。

塍襄对君晏道,“你这几次不过是靠着聪明劲儿获胜,比起那些实力超群之辈,你依然不堪一击,去参加比斗之前,你好好体悟一番这两次的实战,有所收获才好。”

君晏很恭敬地应了。
在君晏的房里,君迟才向他询问起和芸香的那一场比斗来,因为他也没看明白。
君晏说道,“那芸香很奇怪,她有两颗金丹。我本来也没有注意,之后稍有察觉,又想到哥哥你体内便既有妖丹又有魔丹的事qíng,便确定了她的奇特之处。为什么那绸带分明已经被击碎成了很多段,它之后还能够有那么大的力道来束缚住碧霄,而且在它落在地上时,碧霄完全没有发现它的存在。若是当时芸香要御使那绸带,必得和那绸带之间有联系,在那瞬间,碧霄应当能够感觉到那绸带的存在,然后能够避开才对,但他完全没有发现。可见在当时,那绸带同芸香之间根本没有任何联系。那绸带是绸带,芸香是芸香。”

君迟听他这般说,就感觉很诧异,“你的意思,那绸带不是一件法宝,而是一个活物。”
君晏点头,“正是如此。当时那绸带化成一条巨蛇向我袭来,我便发现那巨蛇的气息有些奇怪,然后将它烧断之后,那巨蛇化成绸带碎末掉在地上,我特地注意了,发现那绸带上居然还有真元流动的迹象,这实在太不寻常,但我假装并没有注意到此事,只是同芸香缠斗,但却时刻注意着那绸带,又想那绸带每次都被芸香作为看家本领,定然和芸香有非比寻常的联系,所以之后就用我的朱雀之火烧入了那绸带的经脉之中,结果大家便看到了,芸香由此输了。”

君迟赞叹道,“芸香的这个手段,实在太奇特了。”
君晏就说,“还不是被我识破了。我看师傅那里的奇物志,里面说有蛇生来双头,双头都想主宰那个身体,最后两只头就互相打斗了起来,获胜的得到了身体,但是却没说输的那个头如何了。我想,芸香可能本也是生来双头,她胜了,就将另一个头祭炼成了自己的法宝,那既是她的法宝,又是她的姐妹。而且,在她形成妖丹的时候,她的姐妹也形成了妖丹。所以她的法宝上有妖丹的气息,而且和她的不同。但是,两人本是共用一个身体,我伤了那绸带,也就伤了她的根本。”

君迟想,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和君晏说完话,君迟就想离开,让君晏自己修行。
君晏平常就比较黏君迟,此时就更黏了。
他说,“哥哥,你不要走。”
君晏平常即使朝君迟撒娇,也是一张冷脸,但今天脸却很红,眼神深邃,有种说不出的吸引力。

君迟好笑地道,“我留在这里不过是耽误你的修行,你让我留在这里做什么。看着你修行么?”
君晏道,“哥哥,我就想你在身边,你化成人形让我看看吧。”

君迟本还是鸟形,此时就化成了人形,并从储物袋里拿出了衣服来穿。
君迟的鸟形永远就是那个样子,没有什么变化,但随着年纪的增加,他的人形却有很大的变化,以前的少年,早就变成了现在的青年。

君迟身体修长,骨ròu匀停,已经是个俊帅的青年了。
他最近一直保持鸟形,很少变成人形,变成人形后居然还有些不习惯。
他先将一头长发给拢了拢,就把裤子先穿上了,穿上衣的时候发现君晏一直盯着他看,他就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你盯着我做什么?塍襄前辈让你好好修炼,再说你和芸香对战也受了些伤,怎么这时候反而发起愣来了。”

君晏的脸更红了,说道,“哥哥,我很久没有见过你的人形了,你变了很多。”
君迟一想,觉得果真是,得有几年了。
他就笑了,一边穿上衣,一边说,“的确是有很久。只是,你盯着我没穿衣服的样子看,不是很没礼貌吗。”

君晏道,“你是我哥哥,我看你,怎么会是没有礼貌。”

君迟已经将上衣穿好了,他就又拿了一支玉簪出来束发,将玉簪咬在嘴里,拿了一根头绳要把头发束起来,但他实在有些时日没有变成人形了,对梳头的动作都生疏了,居然无论如何束不起来,君晏便起了身,走到他的身后跪了下来,从他的手里拿过了头绳,并不用术法为他将头发束好便罢,反而用手为他梳拢头发,又用头绳绕上束了起来。
君迟本没有太在意君晏的这个动作,但过了一会儿,他就觉得君晏身体很热,而且在他将玉簪递给他的时候,他也没有接,反而从他的身后将他抱住了。

君迟感觉怪怪的,伸手抓住君晏的手,要把他抱住自己的手给掰开,“君晏,你抱着我做什么?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还要朝我撒娇吗?”
君晏将脸埋进了他的颈子里,君迟这下就更觉得怪了,甚至有些起jī皮疙瘩,人形的他没有力量,在习惯了鸟形之后,他已经不习惯没有力量的人形了,此时几乎就想又变回去,但他却被君晏禁锢着,根本不好变化身形,“赶紧放开,你在做什么?”

君晏将他抱紧了,脸埋在他的颈子上,开始是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他才含糊地说道,“哥哥,我被芸香的绸带缠住时,那绸带所化青蛇在我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他的呼吸很热,尽数喷在君迟的颈子上,让君迟很不习惯,君迟觉得自己全身也热了起来,说,“那你手腕上的伤好了吗,你这样抱着我做什么呢。让我看你的伤才是。”

君晏还是抱着他,说,“那伤对我来说根本无碍,我当时就让真元修复了那处,已经完好如初了。”

君晏的双手正抱在君迟的胸前,君迟低下头,将他两只手的袖子都捞起来了一些,看了看他的手腕,发现两只手腕上并没有任何被咬伤的痕迹,想来君晏所说是实话,君迟道,“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要再抱着我撒娇了。”

君晏还是不放开他,“我没有撒娇,哥哥,你不懂我的意思吗?”
君迟完全不知道他有什么意思,而君晏发现君迟完全没有明白自己的潜台词后,就将君迟抱着压在了地面上,君迟惊讶地看着君晏,这下想不懂君晏的意思也难了。

君迟结结巴巴地说,“难道……芸香的蛇咬了你,给你注she了毒素?”
君晏点头,心想你总算知道了。
君迟想到芸香的品种,正是一条yín蛇,他抬手摸了摸君晏的脸,发现君晏脸颊烫得很,眼睛都红了,眼神也些许迷离,不由说道,“这个芸香,也真是太过分了。”

君晏这时候已经全身蹭到了他的身上,说,“哥哥,我们双修吧。”
“啊!”君迟一副被雷劈的表qíng,“你不要乱来。我们是兄弟,怎么能做那种事,再说,我是男人。”

君晏道,“可你说除了和喜欢的人双修,不能和别人双修。哥哥,我现在很难受。”

君迟要把君晏推起来,但他现在是人形,根本不是君晏的对手,他只好说,“你先起来,君晏,你先起来。”
君晏只好坐了起来,君迟随即爬了起来,看着君晏,总觉得他太可怜了。
君迟想,这里哪里有jì/院。
随即知道自己想法太不现实,他看了看君晏下面,就要把君晏推得躺倒,君晏开始没动,君迟便说,“你躺着,我帮你解决了,你马上就好了。”
君晏这才乖乖躺了下去。

君迟心想太作孽了,自己自从做了君晏的监护人,就一直不省心。
君迟把君晏的裤子脱了下去,发现他下面已经是直挺挺的一根,因为君晏还从没有开过荤,所以无论怎么看,都还是童子jī的模样。

君迟一边在心里想自己的苦bī,一边为他上下撸/动,君晏咬着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君迟的手都酸了,发现君晏下面那根东西依然没有要jiāo代的意思,只是被他越摸越大。
君迟心想这是因为君晏是修士所以才发育这么良好和这么持久,还是因为中毒的关系呢。

君迟不得不问君晏,“你有没有觉得快好了。”
君晏看着他,摇摇头,君迟叹道,“那要怎么办。”
君晏只是盯着他,说,“不知道。”

君迟只能继续劳动,先在君晏的左边,一会儿又换到他的右边,也亏得君晏能够忍受他不断变换动作,等总算给君晏撸出来,君迟觉得自己的手都要断了。

泄了初jīng的君晏全身无力,脸上的红cháo倒在慢慢退去。
君迟用东西擦了手,又为君晏将裤子捞上去,这才跪在君晏的身边问他,“怎么样?”
君晏软软地说,“不好。”

君迟心想不要让他以后得了xing恐惧症才好,就安慰道,“是因为你中了毒,所以才感觉不舒服,等你以后有了喜欢的人,这种事qíng也自有欢愉。”
说到这里,他就要把君晏扶起来,君晏顺势就将他压倒在了地上,君迟要推他,发现君晏只是伸手抱住了他,又将脸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君迟觉得这是君晏脆弱的表现,于是只好由着他了。

 

53

53、第一卷 ...


第五十三章

话说长兄如父,更何况是在没有母亲的qíng况下,父亲又从小没有在身边,君迟更觉得自己对君晏责任重大。

君迟知道,按照这个世界的修士的话说,自己一个带着前世记忆的人在另一个ròu体里重新活一世,他这便是夺舍了。
不过君迟却更趋向于觉得自己是重新投胎,只是忘了喝那碗孟婆汤。

这两种说法,看似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君迟又开始了一世新的生活,但是,在君迟这里,差别又太大了。

若他这是夺舍重生,那便是自己锐意进取非要再这么活一遭,而且要在有前世经验教训的基础上,让这一世活得更加光辉灿烂,能够在仙途上走得更长更远。
按君迟现在所理解,这里的修士们,所谓修真修仙,便是修自身。
修自己的真途,修自己的仙道。
以自身为中心,以天道为依托,一步步往前走,最终会渡劫升仙,成就仙体,与天地同寿。
君迟不知,这些仙人,之后是不是便也成为了天道的一部分。
因为这些人能力之qiáng,已经可以完全改变一方世界,让其生让其灭。

但君迟并不如此,他的修真,只是修他的人道。
他的人道,是他在这个世界的一切关系,他不只是他自己,还是他的一切感qíng,一切牵绊。
所以他在乎自己生而为人的一切基础,他在乎亲qíng,在乎友qíng,在乎道义,他觉得这些是他的基础,他脱不出这些形成的他心中的规范。

所以他无法放下君晏。

君迟由着君晏抱了一会儿,这才轻轻推了推他,“怎么了,抱一会儿就好了,你还要抱多久。”

君晏这才微微抬起头来,看了看君迟,低声道,“哥哥……”
君迟被他这低柔的声音叫得心里一颤,君晏的声音低沉磁xing清朗,像是chūn日暖风chuī过树梢,真是xing感得要命的一把嗓子。
君迟不得不想,君晏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一味宠着他,不然是害了他。

君迟总算把君晏推开,自己坐起了身来。
君晏被他推开后躺在那里没有动,君迟不由又担心起他来,跪在他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看向他的眼睛。
君晏的眼瞳很黑,仔细看,又像黑色中燃着一团火红,这正是因为君晏的朱雀血脉所致。
其实君迟很好奇君晏为何不能化出朱雀本体来,君晏自己当也有所怀疑,但是办不到就是办不到,之后也不再多费功夫。

君迟低下头盯着君晏的眼睛说,“怎么了,是不是还有余毒未清。”
君晏的脸已经恢复了玉白,眼如点漆,唇若施脂,俊美无俦,君迟心想,难怪芸香那个蛇妖都要勾引君晏。
但君晏其实心理还是小孩子呢。

君晏伸手抓住了君迟的手,说道,“我出了初jīng,jīng元泻出太多,一时没有力气。”
君迟这才想到这个问题,惊讶地“啊”了一声,说道,“你之后还要去参加四境比斗,真没问题吗。”

君晏对着君迟可怜兮兮地说,“我想可能会有点问题。”
君迟心想那这可要怎么办,芸香真是太可恶。
他想了想,就说,“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问问塍襄前辈,看有没有什么帮补的丹药。”

君晏眼睁睁看着君迟出了房间,然后就慢慢坐起了身来,盘腿开始打坐。
君迟抚摸他的触感似乎一直停留在身体上,君晏想,哥哥还是像以前一样在乎我。

君迟跑到大殿里,因为大殿里人不多,便没有显得太过宽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