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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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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和冲动在他脑海里反反复复争抢,而当他看见她做出被烫了的那个熟悉动作后,他的腿自作主张地迈了出去。
现在,她如他所料那般紧张得不敢看他。她没有梳头,柔顺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垂下了一缕,落在她的胸口,微凉的夜风从门口chuī进来,那缕散发就跟着轻轻摇摆,一会儿拂起,一会儿又垂落,吸引着他的视线。目光落在那里的时间长了,他后知后觉发现了那鼓起来的丰盈,那晚短暂的触感不期然地清晰起来,让他乱了心跳,口gān舌燥。
薛松迅速移开视线,想起她刚刚的问话,轻声答道:“我听外面有动静,就出来看看。弟妹,你先回屋吧,我帮你把药端进去。”
“不用,不用了,我在外面喝就行,免得吵了阿树睡觉……大哥,你先去睡吧,我轻点动作,不会再吵到你的。”叶芽摇头道,暗暗希望他快点离开,有他在身前,她连呼吸都快控制不住了。
薛松听她说得这样生疏客气,心头不由一阵烦躁,又见她始终不敢抬头看自已,忍不住问她:“弟妹,你是不是很怕我?”怕他,所以躲着他,不敢看他,不敢像与三弟那般轻松地同他说话?
“啊?”叶芽惊讶地抬头,诧异于他的问题,然后毫无准备地落入一双明亮深沉的眸子里。
他就站在她身后,两人间隔不足一尺。这样近的距离,她能清晰地看清他俊朗的眉眼,这样柔和皎洁的月光下,他的眼里也浮动着恍似温柔的光彩,而这样温柔凝视着她的他,让她qíng不自禁想要避开,不是反感,是害怕,怕自已被他吸引……
她慌乱地看向门口,“大哥,我,我……”
身下忽然传来剧烈的绞痛,叶芽疼得闭上眼睛,捂住肚子想要蹲下去。
薛松却以为她又要疼晕了,忙扶住她的肩膀,急切地道:“弟妹,我扶你进去!”
叶芽咬唇摇头,挣脱开他,硬撑着走到门槛处坐下,低头朝他伸出手:“大哥,把药递给我吧,我在这里喝完,喝完就进去了。”
薛松忙把碗端给她,顺势在她身前蹲下,一手扶住她靠着门板的肩膀,一手将碗递到她面前:“可能还有点烫,你慢点喝。”他的手隐隐发抖,怕她拒绝他的照顾。
叶芽实在疼得难受,顾不得考虑现在的qíng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住碗身,凑过去试探着喝了一口。还有点烫,但那股热流一路灌进肚子,热热的十分舒服,她再也不犹豫,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薛松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秀眉紧蹙,难受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轻轻翕动着。月光柔和,她的脸不似白日里那般苍白,反而像夜色里的玉,莹润娴雅。他不知道这汤药难不难喝,可她喝得十分认真,纤细的指搭在碗沿上,浅色的唇一直贴着碗,随着汤药渐渐落下去,他慢慢抬起碗,于是她也随着他的动作仰起脖子,好像她喝得不是药,而是琼脂玉露,少喝一滴都不舍得,懂事得让他久久移不开眼,不去看她可能会露出来的玉颈肌肤,只看她的小脸,越发想要怜惜她。
如果叶芽现在睁开眼睛,她定会看见男人眼里是何等的温柔,可惜她急着喝药,急着喝完快点躲开这让她浑身紧张的男人,又怎会睁眼看他?特别是那只稳稳地扶着她的大手,温热有力,刚开始是因为疼痛没有注意,可到了后来,她是不敢注意了,装吧,就装作没有注意到,没有注意到他的碰触,没有注意到他乱人心的照顾。
碗底渐渐清空,薛松忽然有点惋惜。他知道她是因为肚子疼才接受了他的亲近,但他依然很满足,能够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她,照顾她,她也乖乖巧巧的听话,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而遗憾的是,过了今夜,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既然没有机会,他决定放纵一次。
等叶芽喝完后,他不顾她的反对,硬是扶着她将她送到门口,然后在她进屋前道:“弟妹,你等一下。”松开她,大步朝灶房后面走去。
叶芽疑惑地看着他在米缸旁边拨弄了几下。
薛松很快走回来,朝她伸出手:“弟妹,吃两个枣吧,去去苦味。你别担心,你一定能养好的。”
他想每天都亲手喂她吃枣,想每天都告诉她不要担心,但他知道他没有那个勇气,也没有那个资格,二弟那么喜欢她,一定会亲手做这些的。所以,就借着这个夜这样让人想要放纵的月色做一次吧,反正她已经知道了,不管她躲他也好,怕他也好,他没有遗憾了。
看着他掌心中央两颗拇指肚大小的gān枣,叶芽心头涌起抑制不住的温暖,还掺杂着淡淡的甜和怕。犹豫半晌,她抬手接过红枣,终于忍不住看着他,支支吾吾道:“大哥,谢,谢谢你这么照顾我,我……”其实她很想问他为什么要对她这样好,可她知道,那样的话,太暧昧太引人遐思,是不该问出口的。
她的眼神慌乱又害怕,薛松以为她是被自已一时的qíng不自禁吓到了,所有的勇气和冲动瞬间消散,忍住心底的悸动解释道:“弟妹,二弟人笨,不懂得该如何照顾你,我做大哥的自然要替他弥补,你别多想……好了,时候不早了,快进去睡觉吧,记得盖好被子,别着凉。”说完,再也不敢看她,转身去关门。再多看一眼,他怕他的眼睛会泄露他的心事。
房门关上,灶房里又暗了下来,薛松知道她还站在那里,可他再也不敢待下去了,快步回了屋。
叶芽不知道她是如何回到炕上的,耳边一直回dàng着薛松清冷的话语,他让她别多想……
她懊恼地咬咬唇,转身抱住睡得香香的薛树,心里有点委屈,也有愧疚,更多的是自嘲。
她是他的弟妹,她的身子关系到薛树的子嗣,大哥心疼弟弟,当然要替他照顾她了,她的确不该多想的。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好,难不成就必须是喜欢?大哥那样出色的人,连夏花都无法让他动心,更何况她一个……
不行了不行了,又在胡思乱想了!
一轮明月照万家,就在叶芽满怀心事辗转反侧的时候,另一处的云雨正在兴头。
宋海浑身赤-luǒ站在炕沿前,整个上半身完全压在身下丰腴的女人背上,他一边蹂躏着女人绵软的胸脯,一边用身下粗长的黑物狠狠顶入女人的蜜-dòng,口中yín-话连连:“这么长时间没入你,怎么你那儿反而越发松了,你个骚娘们儿,嗯……说,这阵子让多少人骑过了,是他们入得你痛快,还是我厉害,啊?”
柳玉娘双腿分开而立,臻首后仰,一边努力耸腰迎凑好让宋海那物入得越发深,一边娇声嗔道:“好你个宋海,老娘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凭什么为你守身如玉……啊,轻点……老娘,老娘就是把全村男人都,都睡了,那也跟你没,没gān系……”
宋海冷笑一声,动作不停,声音却充满了讽刺:“你倒是想让全村的男人骑,可人家不稀罕,有本事你把薛松勾来入你这骚-xué!”想到那个被夏花印在心上的穷汉子,被夏花夸成世上绝无仅有的“好”男人,宋海就恨得牙痒痒,将全部怒气转为yù-火,恨不得cha死身下的骚-妇!
身后的人玩命的cha-进来,柳玉娘渐渐无法承受,只觉得肚子胀的厉害,那里也开始疼了,不由挣扎起来:“你心里有气,有本事去找他打一架……轻点轻点,你想弄死我,我啊……你把他打得鼻青,脸肿,你那娇滴滴的夏花妹子自然,啊,自然觉得你比他勇猛,你不去找薛松,倒想让我替你带坏他,呸,薛家,薛家就没一个好东西,就算他们跪下来,来求我,老娘也不看他们半眼……啊,别弄了,快死啦!宋海!宋海你个王八……啊!”
柳玉娘越骂,宋海进出的力气就越大,最后他禁锢着她的腰使劲儿往下拽,接连几个大力挺刺,猛地狠狠顶进柳玉娘的花心深处,在她的尖声叫骂中酣畅淋漓地泄了出来。
柳玉娘像脱水的鱼一样趴在炕上,被他末了那几下顶的直翻白眼,好不容易等宋海抽-出那物,离了她的身子,她也不顾身下的疼痛,跳起来就朝宋海背上抓了两下,还想抓他的脸,却被宋海扼住手腕,猛地甩了出去,头发散乱地跌在炕上。
“疯什么疯!我给你银子,想怎么gān就怎么gān,你再敢动手,仔细我以后都不来找你!”宋海冷声喝道,随手甩出两钱银子丢在柳玉娘身侧。
柳玉娘看着那两钱银子,猛然意识到自已犯错了。
在她的众多男人里,宋海是出手最大方的,别的庄稼汉子弄一次最多给个十几文钱,还得她使出各种手段抢过来,只有宋海完事后直接丢碎银子,而且宋海人生的高大,往常也柔qíng蜜意的温柔弄她,今儿个定是心里有火,才在她身上撒气的。她可不能因为一时委屈坏了他的兴致!
想到此处,柳玉娘忙装模作样地擦擦眼睛,扭着腰攀了上去:“你个冤家,就许你打我骂我,我跟你闹两下都不行,好不容易见了面,你一来就朝我发火,我能不委屈吗!”一边说着,一边撑开他尚未系好的衫子,用那两团丰-rǔ磨蹭他的胸膛。
宋海低头,对上她妩媚风流的眼,知道这女人在讨好他,他心里得意,背靠炕头坐下,将人揽进怀里恣意揉捏她的rǔ,玩弄一会儿,微眯着眼问道:“刚刚听你那口气,莫非薛家有人惹着你了?”提到薛家,他倒是想起在河边见过的小媳妇来,那般容貌,就是夏花也略不如她,怎的嫁给了薛树那傻子?
柳玉娘哼了声,添油加醋将她与叶芽的恩怨说了出来,“……别看那臭婆娘说的好听,她就是窑子里出来的,偏生装的一本正经,早晚我会抓到她的把柄……”话音忽的一顿,她抬头瞥了宋海一眼,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几转,娇声笑道:“喂,你还没见过她吧?那模样,啧啧,比你那宝贝姨妹还要勾人,不如你找机会去试试她?若是成了,我们姐俩一起陪你……”纤纤玉手拂过男人平坦的小腹,往裤子里探去。
宋海攥住她不安分的手,嗤笑道:“你说她是她就是?要是你真能证明她以前是窑姐儿,我就遂了你的心,帮你调-教她。”想找人替她出气,也得看看对象是谁,他宋海就算不是阅女无数,那也是花丛里的老手,单看薛树媳妇那日的一番举止,也不像是水xing杨花的人,他冒冒失失找上去,弄不好会出人命的,就算得手,薛家哥仨也不会饶过他,到时候事qíng传到夏花耳里,他连平时的好印象都没了。
想到夏花,想到明日钱家来人送财礼,宋海顿时没了逗留的心思,扯开人就下了炕,边系衣带边道:“我走了,还是那句话,人前别朝我抛眼儿,咱俩的事若是传出去半句,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