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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一会儿,签子已经成了金huáng色,有点要发焦了,叶芽这才将它们捞到盘子里,先给哥仨尝个鲜。
咯扎签外皮苏脆,ròu馅咸香,薛树大呼好吃,也不嫌烫,一连吃了三个。
薛松收拾完桌子,将菜板放回原处,让薛柏把签子盘端到屋里去,他则拿温热的湿帕子给叶芽擦手,“好了,累了半天了,擦擦手,咱们去屋里坐着吧。”
叶芽要自已来,可她怎么挣得过薛松的大手?
这日下午,四人在炕头先美美的小吃了一顿,第二天便是大年三十,晌午叶芽做了六个菜,红烧排骨,炖jī,炸带鱼,炸签子,腌白菜炖冻豆腐,还有一盘红亮亮的炒花生米。一家人吃的十分开心,除了花生米几乎没怎么动,其他五样都吃光了。
饭后,薛树刷锅,chūn杏姐弟过来了,叶芽跟他们在一起说话。
人多热闹,你一言我一语的,时间就好像一下子快了似的,转眼外面就要暗了。叶芽赶紧把两人赶走,开始忙着包饺子,好在薛树说过,他们哥仨都会包饺子,那天黑之前应该能包完今晚和明早两顿的。
可是,等到她拌好馅儿,擀好饺子皮,亲眼看到哥仨捏出来的饺子时,整个人都傻了。
薛松捏的饺子,咳咳,很结实,一看就不会露馅儿,可那形状,怎么看都是一个小包子!
薛树捏的饺子,又长又扁,根本站不住,他一松手,饺子就倒在了面板上,像只没jīng打采的小耗子。
薛柏捏的饺子,模样还勉qiáng入眼,可他的动作太慢啊,特别是最后合拢饺子皮时,他在那里捏啊捏个不停,生怕饺子进锅后会破开似的,但他怎么就不想想,他塞那么多的馅儿,皮儿能不撑破吗?
她当机立断,难得底气十足地吩咐哥仨:“大哥,你去那边儿捏元宵吧。阿树,你去外面烧水,三弟,你,你看着我是怎么捏的,不用放那么多馅儿。”说完,开始飞快地包饺子,再耽搁下去,天就黑了。
哥仨互视一眼,薛松有些脸热,端起黏面盆子挪到面板另一头,薛树委屈地出去了,薛柏以胜利者的姿态站在叶芽旁边,可如玉的脸上也浮上了淡淡的红。
四人分工,总算在夜幕降临之前忙完了,不过,等他们吃完热腾腾的饺子,天也彻底黑了。
“媳妇,咱们回屋睡觉吧。”薛树刷完锅,进来喊叶芽。
叶芽正要去西屋搬被褥过来呢,闻言不由一愣:“不是要守夜吗?”
薛树比她还茫然:“为啥要守夜啊?我困了,我要睡觉!”
饭前叶芽在哥仨面前建立的那点威信,顿时消失殆尽。
心砰砰砰乱跳,她看也不看薛松和薛柏,挪到炕沿儿就要下地。
薛松无奈地叹口气,伸手将要逃跑的小女人捉了回来。
叶芽越发紧张,低头在男人怀里挣扎:“大哥,你放开我,我要回去睡觉!”
“牙牙别闹了,真的只是一起守夜而已,放心吧。二弟,你去把你们的被褥搬过来,等守夜结束,你们俩就在这边睡下,那边今天没烧火,炕冷。”早晚都要睡一个屋的,有什么比守夜的机会更合适?
“媳妇?”薛树见叶芽好像不愿意的样子,有些为难。其实他在哪屋睡觉都没关系的。
叶芽刚想拒绝,忽听薛柏平静地道:“二嫂,真的只是守夜,你不要多想。我和大哥过完十五就走了,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不多,你陪我们多待半晚,说说话都不行吗?”
声音平静,却带了一丝乞求。
叶芽心生不舍,咬唇想了想,点点头。大哥再想那事,也不可能在今晚乱来,三弟呢,他似乎根本不想,她没什么好担心的,至于薛树,他很容易犯困的,等会儿说说话,他肯定熬不住就先睡了。
她答应了,薛松再也没有理由抱她,将她放在自已身边,此时炕桌还没有撤下去。
既然决定了,薛树就去拿东西。
“媳妇,咱们被子放哪?”
“放中间吧。”薛松抢先答,说完起身,将他的被子往东边挪了挪,薛柏却也跟着把他的拽了过来,将炕头让给薛树:“二哥跟二嫂睡炕头,热乎。”
薛树哦了声,放好被子,顺势在炕桌西边坐下,见叶芽跪坐在对面大哥和南面三弟的中间,他嘿嘿笑着招呼她:“媳妇,北边炕沿冷,你过来,我抱着你。”他已经困了,要是抱着媳妇,说不定能坚持的长一些。
恰在此时,外面远远传来一声更响。
薛柏心中一动,笑着提议道:“二哥,现在二嫂可是咱们三人的媳妇了,可不能只让你一人抱着。”
“三弟!”叶芽都快抬不起头了,她快速在北边坐好,侧对着门口:“我自已坐,谁也不用你们抱。”
薛树不依:“我要抱媳妇,要不我会睡着的!”
“那你先睡好了!”叶芽没好气地回他,真是越来越胡闹。
“可我现在还没困到要睡觉呢,我要跟你们一起守夜!”薛树大声说着,想到刚刚大哥抱了媳妇一下,他起身就将叶芽拽到了怀里,让她侧坐在他腿上,紧紧搂着她,然后得意地朝薛松哥俩笑。
不待叶芽抗拒,薛柏又道:“那这样好了,二哥你先抱着二嫂,等敲了二更,就让大哥抱着,三更后给我,如何?”
“三弟!”叶芽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从薛树怀里抬起头,恼怒地瞪着薛柏。
薛柏没有半点做错事的心虚,唇角带笑看着她,一双桃花眼在烛光里越发温柔多qíng:“二嫂,难得过回年,你就答应我们吧,再说,一会儿夜深风大,你身子弱,我们抱着你,你就不冷了。”
叶芽没想到薛柏会这样说,她不敢再看他,知道跟他讲不清道理了,求助地看向薛松:“大哥……”
她娇娇小小的被薛树箍在怀里,俏脸通红,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杏眼氤氲,仿佛噙着两鸿秋水般,盈盈动人。薛松本来有点不舍勉qiáng她的,可一想到二更后她就会来到他怀里,能足足抱她一个时辰,斥责两个弟弟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了。沉默片刻,他低声安抚她:“抱就抱吧,别冷着。”说完,看向薛柏,转移了话题。
薛柏qiáng忍笑意,不去看叶芽错愕的表qíng,很是认真地与薛松说话。
薛树也不管真懂还是假懂,立即加入他们。
叶芽呆呆地像个孩子般被薛树抱着,听他们哥仨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回过神,恨恨地瞪了一眼薛松和薛柏,反身埋在薛树怀里装死不说话。既然他们要守夜,他们守去好了,她睡觉,管他谁抱着,她睡觉了!
可她也只是这样想想,做个动作装睡骗他们而已,这种qíng况,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慢慢的,听着哥仨不同却都好听的声音,她渐渐平静下来,反而没有那么生气那么羞恼了。
过了年,大哥要去镇上,三弟如果院试过了,很快就要去县城读书,然后就是秋试,若中了举,马上就要准备来年的chūn试,算上去府城京城的时间,他还能在家里待多久?四人还有几次这样聚在一起闲聊的机会?
心静了,软了,等薛柏再次试着与她说话时,叶芽小声应了一句。
有第一句就有第二句,在薛柏耐心地诱使引导下,叶芽不知不觉就从薛树怀里抬起头,自然而然地加入了他们的谈话当中。她全身放松地靠在薛树的胳膊上,小脚cha在被褥下面,不可否认,被男人抱着,哪怕夜深了,空气冷了,她也没有觉得冷。
烛火摇曳,一点点燃着。
未到二更响,薛树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薛松和薛柏把炕桌挪到最东边,让薛树先睡觉。
于是,轻松的气氛被打断,而且马上要被薛松抱着,叶芽又紧张了,小声劝他们也睡吧。
薛松直接将人扯到怀里,用行动告诉她他的想法,更让叶芽意外的是,薛松让薛柏把蜡烛熄了。
“二弟睡觉,屋子亮着他睡不舒服,一会儿你们两个说话吧,不用管我。”
叶芽本能地觉得不妥,可薛柏已经chuī了蜡烛,屋子瞬间陷入黑暗。
静了一会儿,薛柏继续侃侃而谈,只是压低了声音。
叶芽小声应和着,心思却全在身下,那里,有熟悉的硬物抵着她,越来越明显。
她掐他稳稳环着她腰的大手,薛松则含住她的耳朵,另一只手缓慢而不容拒绝地探进了她的衣摆。叶芽稍微反抗,他便用力咬她一下。叶芽没有办法,很快就在久违的逗弄中软了身子,呼吸有些不稳。她只好不再管他,努力集中所有心思与薛柏说话,免得被他察觉。
却不想,男人得寸进尺。
他恣意抚弄她的丰盈还不够,竟然双手掐在她腰间,试图褪去她的裤子!
叶芽压下心中的惊呼,扶住桌子yù起身:“三弟,咱们也睡吧,大哥一直没说话,估计也困了。”她知道他听得见。
薛松的确听得见,他也如她所愿让她起身了,可也只是让她起身而已,趁那短短的功夫,他借着他们的说话声,借着她衣衫蹭动的动静,迅速无比又尽量轻柔地褪下了她的裤子,然后将人拽回怀里:“你要去做什么?渴了吗?”
“啊……渴了,大哥,我去喝水,你让我一下。”他如此大胆,叶芽惊呼出声,连忙顺着他的话掩饰,呼吸却一下就乱了。
薛松装聋不说话,一边在两人的衣衫掩盖下摩挲她光滑的腿,一边悄悄解自已的腰带。她刚坐到他怀里的时候,他就想要了,回家这么多天,三弟不知为何在忍着,他也就没有理由跟薛树抢她,更没有机会偷要,现在难得正大光明抱着她,难得夜黑不见五指,他想要。
“二嫂渴吗?我去给你舀水。”薛柏哑声道,不点蜡烛,摸黑下了地。
他一出门,叶芽和薛松几乎同时行动,叶芽推他挣扎要起身,薛松迅速将裤子褪到膝盖处,然后搂着她的腰将她拉回怀里,却稍稍悬着一段距离,叶芽惊慌失措,他已扶着早已蓄势待发的硬物对准了渴望已久的娇嫩之处。
“大哥……”她才刚刚喊出口,他已经扭头堵住她的嘴,在她本应高高的却被他吞下的惊呼声中按下她的腰,一挺而入。
叶芽全身绷紧。
哪怕身子早在他之前的撩拨中做好了准备,她还是痛苦地眉头紧皱,除了最开始的痛呼,那里胀得她发不出半点声音。他的本来就粗长硕大,这个姿势又那么深,从未有过的深,好像要顶到她肚子里一般,她难耐地仰着头,不敢动弹一下,“大哥,难受,我难受……”她细声求他,带了哭腔。
大冷夜,薛松头上却冒了汗。
“等,一会儿就好了……”他只能这样劝她。她一定不知道,他有多么煎熬,多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要她,可三弟马上就要进来了,可她喊难受不舒服,他就只能抱着她一动不动,慢慢等着她适应,在她紧致的娇嫩中承受那里自发的一次次紧裹吸咬,享受又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