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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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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薛柏就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因为她开始迎凑他。他的手放在她丰满的臀瓣上,感受她来回的颤动,然后慢慢移到她的腰上,纤细柔韧,仿佛轻易就能被他掐断一般,也正是这样的脆弱,越发勾的人想狠狠撞她。再向前,便握住了那两团随着他的冲撞而前后晃dàng的rǔ儿,绵软饱满。
他伏在她背上,揉她吻她:“二嫂,舒服了吗?”
叶芽摇头不说话,她怎么好意思说呢?
薛柏自责地低叹一声,埋在她深处不再动,只是沿着她的脊骨上下亲吻,偏偏还禁锢着她的腰不让她闪躲:“原来二嫂不舒服,看来是我错了。”另一只手则摸到前面,轻轻捻弄着一颗尖尖儿。
“三弟……”
叶芽身上最敏感的位置,她自已都说不清楚,但能最快让她生出渴望的,除了rǔ-尖儿,便是后背了。如今两处被同时温柔地折磨着,体内还埋着一根能解了那种苏麻酸痒的鼓胀物事,她忍不住轻轻往后迎了一下。
“二嫂,你为何撞我?唉,又进去了一点,弄疼你了吧?”薛柏故意全都退了出去,只将顶端埋在入口处。
“三弟……”叶芽难受地快要哭了。
“我在,二嫂,是不是想要了?”薛柏一路吻到她的尾骨,挺直了腰背,在入口处转圈:“二嫂,想要吗?”
“嗯。”叶芽里面痒的厉害,好想要,要他像刚刚那样用力地撞她。
“二嫂相要什么呢?”薛柏诱惑地道,手摸到她的小腹,向下,按住她最敏感的的那处,才刚碰上,身下的人就颤了一下,丰满的臀瓣也向后迎了上来,耳中传来她低低的娇语:“三弟给我……”
“二嫂要什么?”他微喘着气,想到二哥就在旁边听着,真想立刻就冲进去。
“啊,别碰那儿!”叶芽真的快哭了,“三弟,别闹了,进来吧……”她哭着说出邀请的话。
“二嫂,你说什么?再说一次!”薛柏收回手,声音沙哑。
叶芽咬咬唇,“进来……啊!”却是腰肢忽然被人用力掐住,那物一下子全都顶了进来,所有空虚的痒瞬间被层层快感击散,他入得又深又快,她忍不住耸腰摆臀迎凑他,早已在他的温柔折磨中忘记了羞涩难堪,她只知道,她正被她的三弟要着,她俊朗温柔的三弟,正在狠狠地要着她……
“媳妇,我也要!”
熟悉的,委屈的,又有点无赖的声音,突然在chuáng边响起。
叶芽瞬间清醒,“阿树,你怎么,啊,在这儿?”她挣扎着要推开薛柏。
“二嫂,你好紧!”薛柏没想到薛树的出现会让她出现如此变化,哪里肯舍得出去,死死按住她的臀瓣,入得越发急。
“三弟,你答应要跟我一起要媳妇的!”薛树听了半天墙角,早就忍不住了,说完就要上chuáng。
“你别上来!”薛柏急道,黑漆漆的,要是三人在chuáng上胡闹,不小心碰到孩子怎么办?
他深深地埋到叶芽体内,抱起她朝chuáng边转了过去,“二嫂,咱们换个方向,嗯,你扶稳了!”被她紧紧咬了一下,他差点缴械投降。
“三弟!”叶芽乞求地喊了一声,没想到刚刚开口,脸上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紧接着从她唇上滑过。
“啊,媳妇,你亲到它了!”薛树站在chuáng前,虽说是黑夜,但也不是什么都看不清的。他的媳妇,被他的三弟按在chuáng上,三弟正扶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地动着,他动,媳妇也跟着动,偏偏她的脸正好对着他的小小树,好几次都差点碰到了。
他想到媳妇怀孕时帮他含过的那几次。
脑海里轰的一声,薛树伸手捧住她发烫的脸,“好牙牙,你吃吃它,它好难受。”
“阿树……唔……”
叶芽脑海里一片混乱,跟薛柏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三人一起过,现在薛树突然进来,她想催他走,可都被他瞧见了,他一定难受的厉害,她又有点心疼他,正不知该怎么办时,薛树替她作了决定,直接送了进来。
“啊,牙牙真好,再含紧点……”薛树低头,看着身下前后晃动的媳妇,兴奋紧张地道。
“二哥,二嫂已经,够,紧了,嗯……”薛柏用力顶了一下,看着她跟着上前,看着他的二嫂吞下他的二哥。
叶芽快要疯了,可哥俩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竟很好地配合起来。
禁忌刺激的快意很快就让她重新沉沦在这场疯狂的欢好中。
生气吗?怎么会呢,两个都是她的男人啊……不过,薛柏一定是故意的!哼,明晚本该还是他的,但他们这样串通起来欺负她,她决定了,明晚要跟薛松一起睡。以前薛松是没有办法,一直让着两个弟弟,这回她主动开口,大哥肯定会护住她,好好收拾他们两个的。

☆、104、后记四

阿壮周岁,薛柏答应带全家人出去游玩,后来因为衙门里有事耽误了,一拖便拖了近两个月,直到快要端午了,他才抽出时间来。恰好他的好友程扬要回杭州府本家过节,听说他要出游后,笑着邀请他们去他的庄子做客。
程家是杭州府有名的茶商,程扬是家中嫡子,然生xing淡泊,不喜争斗,专门挑了安平县,负责这个小县城的生意,而他大部分时间又是在镇西的庄子度过的,那里被他简单的题名程庄。
程庄占地数百亩,里面屋舍却不多,且依景建舍,雅致清新。
薛柏已经来过几次了,程扬为他们安排的是临湖而建的湖月居,实乃三间古朴小舍,白墙青瓦,背对郁郁竹林,面朝一顷碧波,清慡怡人。
“李伯,这两日我们自已逛逛就行了,不用安排人伺候。”进了院子,薛柏对接待的管事道。
“是,老奴会约束下人,绝不打扰大人的雅兴。那这两日,不知大人打算在何处用饭?”管事与薛柏相熟,态度恭谨却不畏惧,十分自然。
薛柏看看一侧的家人,道:“送到这里吧。”
“是,那老奴就不打扰大人了,湖月居内已经收拾妥当,大人如有什么需要,随时传唤老奴即可。”管事恭声应道,等了片刻,见薛柏没有旁的吩咐,叫上事先准备好的两个丫鬟走了。
一家人先去屋内放置行李,稍稍休息片刻,一起出了门。
他们来的早,距离晌午还有一个时辰,阳光温暖明媚,湖面波光粼粼,一层碧绿的青糙从门口蔓延到湖岸,然后被一片丈远的白沙所取代。
“水,水!”阿壮在薛树怀里扭动挣扎,伸着两只小胳膊朝湖边够。
“走,咱们去湖边坐会儿。”薛柏笑着道,率先朝岸边走去。薛松几人自然跟上。
阿壮现在能走两丈远,薛树将他放在沙滩上,然后在远处蹲下,朝他拍手:“儿子过来,到爹这儿来!”
薛柏故意跟他唱反调,站在另一头朝阿壮笑:“阿壮过来,三叔抱你去水里抓鱼。”一手朝阿壮伸着,一手指向身后的湖水。薛松和叶芽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为了避嫌,两人隔了几步距离。
阿壮瞅瞅他爹,再瞅瞅三叔,毫不犹豫地朝薛柏走去,胖乎乎的小身子晃晃悠悠的,边走边含糊不清地叫着鱼鱼鱼。儿子不稀罕自已,薛树吃醋了,飞快跑过来想把阿壮抢走,可惜薛柏离阿壮近,几个大步就把阿壮提了起来,抱着人往前跑。薛树当然要追,两个人你抢我躲的,阿壮瞧着欢喜,在薛柏怀里咯咯咯笑的贼欢。
薛松看不下去了,大声训斥道:“别闹了!”抱着孩子呢,不小心摔了怎么办?
刚说完,薛柏脚下一个趔趄,突地朝前扑了下去。
“阿壮!”
叶芽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本能地向前跑,腿却早已吓软,要不是薛松及时扶住了她,恐怕就要倒在地上了。
一瞬间心被高高吊起,落下同样也是瞬间的事,眼看着薛柏举着阿壮仰面跌在沙滩上,一大一小愣了一会儿后同时笑了出来,一个声音清朗一个清脆稚嫩,叶芽觉得自已好像死了又活过来了似的,全身重新恢复了力气。她想跑过去抱回儿子,薛松已经大步奔了过去,抢过阿壮,抬脚朝薛树薛柏一人踹了一脚,额头青筋bào起:“有你们这么胡闹的吗?要是阿壮出事,看你们不后悔死!”
大哥很久没有动脚了……
薛树心里委屈,可他不敢辩解,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薛柏也有点后怕,脸色讪讪。
阿壮被最害怕的大伯抱着,抬头就能看到他绷紧的冷脸,小心肝狠狠一颤,张大嘴哇哇哭了出来,伸着小胳膊朝薛树够,“爹……”
“快给我!”叶芽终于赶了过来,接过阿壮轻轻拍他的背,“不哭不哭啊,咱没摔着,不疼……阿壮不哭,娘在这儿呢。”
有了娘亲的安抚,阿壮不再嚎嚎了,小脑袋搭在娘亲肩上,一手环住娘亲的脖子,一手握拳揉眼睛,偷偷打量薛松,见他大伯脸色越发难看,还“瞪”了他一眼,小家伙忙扭过头,紧紧扒着娘亲,生怕被大伯抓回去一样。
叶芽当然知道阿壮不是摔倒时吓哭的,而是被薛松吓到了,只得无奈地劝道:“大哥你别生气了,他们俩也不是故意的,没事就好,算了吧。”
“大哥,我不是故意的,都是三弟要跟我抢阿壮!”薛树马上顺着媳妇的话道。
薛柏摸摸鼻子,见阿壮趴在叶芽肩上,拿一双还含着晶莹泪珠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心中一软,老实认错:“大哥放心吧,以后绝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薛松哼了一声,没说话。
水面上忽的传来哗啦的破水声,阿壮看得真切,伸手指着湖面叫:“鱼!鱼!”
“走,三叔带你去看鱼。”薛柏马上笑道。
“我要抱我儿子!”薛树继续与他叫板。
叶芽有点头疼了,刚要说她抱着,薛松沉声道:“我来吧。”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自打阿壮表现出害怕薛松后,他除了在阿壮睡着时抱抱碰碰他外,还从来没有主动过呢。
叶芽看看好像要抢糖吃的三个大男人,把阿壮转了过来,哄着问道:“阿壮,你想让谁抱你去看鱼啊?”
三人的目光顿时全都落在了阿壮身上。
阿壮看向他娘,见娘亲朝大伯那边使眼色,虽然有点害怕,还是朝薛松伸出小胳膊,“大,抱。”
薛松qiáng忍着才没有咧嘴,握了握拳,稳稳地把阿壮接到怀里,抱他去湖边了。
叶芽三人当然随后跟上。
湖水清澈,岸边水也浅,几丛水糙轻轻摇曳着,偶有指节或指长的小鱼摆尾游过。可它们的动作太快了,大人们刚指过去,没等阿壮看清呢,小鱼就游走了,害的阿壮一会儿左扭扭一会儿右扭扭,就是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