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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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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一看,随即就是“嗷”得一声!

小白猿成功地奖人群注意力重新吸引到自己的身上。

印第安武士们,连同海雅,全部莫名其妙地低头瞪着嚎叫的路天。

武士A:“这厮叫唤什么?他掉进仙人掌丛了么,他屁股上长刺了么?”

武士B:“你们说,这只白白的家伙为什么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huáng瓜?”

武士C:“也许他的huáng瓜长得太小了,羞于见人。”

武士D:“你怎么知道他长huáng瓜了?你看见了么?我可没看见。”

海雅:唔……其实……我只是想知道小白猿伙伴的huáng瓜是什么颜色,是不是也很白,很嫩……

路天发现自己的喜羊羊小内裤不见了。

可爱的喜羊羊小蓝内裤啊!

关键是,这他妈的是小爷所剩唯一的一条内裤啊!!!

路少的内裤在他跌落时被挂成两半,此时遥遥地吊在了一根树枝上,于风中飘洒着一颗幼嫩小心灵的血和泪。

而阿伊娜正打树丛中攀着藤条小心地爬了下来,朝她部落里的人群喊叫,让他们住手。

路天尴尬万分地捂住脆弱,从地上蹦了起来,迅速闪身躲在海雅身后,生怕被姑娘看见。

阿伊娜根本也没有瞟路天一眼,而是急匆匆地冲上来,拨开戳在海雅眼前的尖矛利箭,与自己的族人焦急地辩解:“你们不要弄错了!是他救了我的命!”

印第安武士们看到阿伊娜的回归,惊喜不已,围着她问长问短。这帮人讲话飞快,舌头灵活地在口腔的各个角落点触,旋回,蹦出一嘟噜一嘟噜的音节,路天是完全听不懂。

海雅缓缓收起了弓箭。

马瓦赫勇士的脸蛋上,挂着每一次出征遇敌时惯常的傲然神色。他拉住路天的手腕,扭头要走。路天挣脱,因为自己的两只手有更重要的用处,护住害羞的地方。

阿伊娜跑过来叫住海雅:“你这就要走么?你救了我的命,你是我们部落最尊贵的客人,你应该留下来见一见我们的头人!”

海雅没什么反应,淡漠地摇了摇头。

姑娘眼中掠过明显的失望,呆怔了半晌,忽然伸出双臂,抱住了海雅的脖颈,在他脸颊两侧用力地亲吻了几下,低声说道:“我心目中最伟大的勇士,阿伊娜希望今生还可以再见到你……”

路天从海雅的肩膀后边探出一颗头来,狠狠咽了一口吐沫,恨不得直接送上自己的一张大脸:喂,美女,还有我呢,我呢……

印第安中年武士对阿伊娜的举动非常惊异,喉咙中发出不满的声音,两片嘴唇飞快地蹦出一嘟噜的长篇大论。路天隐约听到了“马瓦赫”这个单词。

这些人注视小黑猿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敌视。

阿伊娜恋恋不舍地目送马瓦赫部落的两位爷离去。

路天刚转过身去,猛然记起自己身后也没有遮挡,困窘地腾出一只手来遮住后屁股门,厚着脸皮贴在海雅身前,畏畏缩缩地一步步蹭走。

今天可真是,丢人都丢到南半球了。

回家的这一道上,路天少爷只能把自己的帆布上衣脱下来,围在胯上,弄成个围裙,可是遮住huáng瓜就遮不住jú花,好不容易藏起jú花,又露了huáng瓜。

而且,穿着围裙在密林上空穿行,挂挂停停,真是极为不方便。

海雅愣愣地回转过头,莫名地看着路天一次又一次停下来,鼓捣自己胯上的一堆累赘。

小黑猿过来搂住他的肋条ròu,眼神脉脉:你是不是累了,我抱着你走好么?

路天窘得一把推开对方:“你别跟我贴着!唔,我这会儿‘不方便’!”

他忽然又觉得自己傻兮兮的,满脑袋傻得冒泡泡。这衣服究竟是穿给谁看呢?这片热带雨林里就没有一只活物是穿着衣服的!

阿伊娜他们部落里的印第安武士们,通通都没有穿小内裤。

每个男人都光着屁股蛋子,只是在跨间吊坠着一只大huáng瓜形状的木雕或是糙编装饰物,用颜料涂成耀目的橘红色或者明huáng色,再把自己的家伙装在这只漂亮的套子里,展露于人前。

雄孔雀用美丽的开屏尾羽来吸引心仪的雌xing,印第安勇士们没长尾羽怎么办呢?路天琢磨着,这些自制的huáng瓜套子,应该就是取了孔雀开屏的效用,姑娘们依huáng瓜套子或雄伟,或健壮,或可爱萌动的不同特色,来选择能够令她们心动的huáng瓜。

小解和亲热的时候,大约是要摘掉套子,平时呢就这么戴着,展示着,很美观,很大方,也很原始纯生态。

路天少爷终于彻悟了,一怒之下,解开了腰间的围裙!

纯生态谁不会玩儿啊?!

光溜溜的小黑猿和小白猿,在热带雨林上空的木棉树枝桠间,无拘无束地游dàng。

路天现如今身上就只剩下一根牛皮腰带,左手边挂着猎刀的刀鞘,右屁股上挂着手枪的皮套子。而海雅的背上斜挎着一张弓,另一只肩膀上挎着细藤条编织的jīng巧箭袋。

他发觉海雅又与自己亲近了许多,似乎是因为两只伙伴现在看起来像极了一对双色棒棒冰,一只牛奶口味,一只咖啡口味,站在一起别提有多么地般配。

当然,很快,他就遇到了麻烦。

在密林中赶路赶了一整天,傍晚时分停歇下来,路天开始浑身骚痒,像是有一窝红蚂蚁在身上爬。

他被巨型蚊子围攻了。蚊子们哪里见识过这样皮薄ròu苏、嫩生生的一只小白猿,于是乎拖家带口,扶老携幼,一股脑涌来,欢欢喜喜地在白猿身上留下各种深深浅浅的印痕,啄上“到此一游”的标记。

热带蚊子咬出来的一块块凸起,色泽鲜艳,并且非常具有感染力。小白猿的全身上下布满一串一串大红包,火烧连营一般,热辣辣地肿胀,麻痒的感觉在身体各处嚣张地流窜。

路天像一只忙忙碌碌的很悲催的猴子,左抓抓,右挠挠,两只手都不够用。一时冲动,跑去靠住一棵树gān,狠狠蹭了几下后背,着实过瘾。

海雅过来搂住了他,伏在他后背上,很温柔地帮他骚痒,甚至拨开路天的一头黑发,寻觅有可能藏匿在内的蚊虫和虱子。

路天把小黑猿揪过来仔细翻看了一遍,掀桌怒问:“你丫为什么身上没有蚊子包?为什么,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他估计海雅皮太厚了,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要么就是蚊子已经吃小黑猿吃腻歪了,ròu不嫩,血不香。

海雅钻到灌木丛里鼓捣了一会儿,抓了一把野菜叶子回来。他把绿油油的小叶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吐在手掌心里。

路天最受不了海雅小混蛋的这种类似反刍的行为。太缺乏卫生常识了,嚼来嚼去,吐进吐出的。

海雅凑过头来,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小白猿身上的连成串的大红包。

路天下意识地要躲,舌尖触到自己的身体,那感觉凉丝丝的,很惬意。海雅的一条舌头像是裹了冰块,亦或是蘸了蜜糖,一寸一寸地拨弄,舌头和手指并用,把嚼烂的叶子糊糊均匀地涂抹在他身上。

路天估计这玩意儿就是野生的薄荷糙。他以前常用伏特加和巧克力薄荷酒勾兑在一起,做成花式调酒,里边儿在放几片gān净的薄荷叶,很是提神解暑。

蚊子们专门进攻小路少爷身子上最白最嫩的几块隐秘小ròu。海雅跪伏在他面前,掰开他的两条腿,探身寻找隐藏在胯间的蚊子包。

路天窘得一掌推开对方那一颗恬不知耻的脑袋,哼道:“不用麻烦您了,我自己来么!”

他嘟嘟囔囔地咒骂,把蚊子的祖宗八代骂了一遍,伸手挖来一坨清清凉凉的叶子糊糊,涂到自己大腿根儿的ròuròu上。可是后脊梁上的红痕布局,他自己狠命扭过头去,视线所及仍旧是力有未逮,只能乖乖趴下,任由小黑猿为所yù为。

路天舒舒服服地阖上了眼。

他能感觉到小黑猿的一条软舌,轻轻舔过自己的脊背,甚至含住了一寸微凸的肩胛骨,细致地吸吮。火辣滚烫的烧灼感被这家伙的舌头缓缓驱散,取而代之的是冰凉润泽,无比的舒适。

chūn的旖旎,夏的跳脱,秋的凉慡,冬的静谧。

阖上眼是美妙的四季景致;睁开眼,就只有海雅。

海雅的长发垂落在他脊背上,微风拂柳,小叶轻鸣,舌尖沿着脊骨,从两块肩胛之间一直抚弄到腰杆。

这是属于亚马逊丛林的一阵风,一场雨,一捧甘露,一张笑靥动人的脸,隐匿于世事dòng察之外,远离尘俗的纷扰与喧嚣。

小路少爷摇头晃脑,哼着暧昧小曲,晕晕乎乎地沉溺。还别说,这小子的手艺真不错!比洗浴城里那些捏脚的小姐们qiáng不少呢!

嗯,不是手艺,或者应该算是,舌功?!

直到海雅舔上了他的屁股。

唔……嗯……嗯……

毫无预料地,路天突然回身,慌慌张张地捂住小黑猿的一张嘴。

海雅不安分的舌头,触及了他最敏感的地方,两瓣屁股下边,大腿根儿上的软ròu,麻麻的,痒痒的。他的肌ròu骤然绷紧,难耐的一阵冲动,手忙脚抖,不知所措。

海雅眨着一双明亮的眼,唇边带着笑意,似乎做事做得很开心。

路天的面色逐渐泛红,耳朵发烧,屁股上火辣辣地撩人,好像已经被海雅的小舌头烫穿了一个dòng。一股子热烘烘的感觉,在骨髓里探头探脑,恣意流淌,烧上了他的心尖,喉头,眼底……

路天呆呆地望着海雅。

第一次对小黑猿有了某种不一样的感觉。

这感觉让他心底无比惊恐和抗拒。

他觉得自己在这片野树林里晃dàng得太久了。他真的应该赶快找路回家了。

第17章白猿祭品

路天觉得他已经与海雅太熟悉了,太亲近了。

小白猿与小黑猿之间的界限,正在悄然越过那一道安全线,俩人已不再相安无事。海雅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热力和光芒,不停地感染,侵犯,压迫,推挤着路天,让他透不过气来。

想撤退,很失落。

想逃跑,没面子。

想要迎面而上,偏偏心底又缺乏某种勇气。

那一晚,路天生硬地拒绝了海雅想要抱着他睡觉的要求。

小黑猿表qíng很无辜,两只手仍然不死心地拽着小白猿的胳膊:唔,呜呜呜,为什么不可以抱着你睡呢……很舒服的呢……

小白猿气呼呼地龇牙:“不许摸我!两个男人授受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