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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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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天少爷的胳膊肘轻飘飘地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被固定在耳侧,挣扎化为徒劳,力量对比太过悬殊,使得一切的反抗看起来更像是打qíng骂俏,yù拒还迎,带着扭捏撒娇的韵味儿。

他挣扎得像一条固呦固呦的毛毛虫,而此时骑在他身上不停磨蹭的人,简直就是一头抽疯的猛犸象!

有些事qíng本是无师自通。更何况,小流氓早已在某小树林中暗自观摩和探究过很多次,知道部落里那些雄马瓦赫都是怎样与母野人jiāo配。终于有那么一天,他在黑河畔发现了流落雨林的路天。

海雅一直都想让心爱的路路做自己的配偶。小白猿满足了他对漂亮雌xing的全部幻想,白嫩,俊俏,可口,以及偶尔流露出的对小黑猿的依赖;除了两腿之间的某种气味似乎不太对劲,其余的分分毫都不差。

路天的两条腿被掰开,下身一阵剧痛,痛感几乎将他击晕,腰肢痉挛颤抖,两眼发黑。他瞬间明白这痛意味什么。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呢,啊啊啊……”

伏在身上的这只混蛋甚至不懂得用前戏来湿润身体,更加不懂得温柔地寸进。炙热的硬物撕裂开他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一寸一寸生硬地挤入,穿透腹腔深处,带着蛮力,在心头搅动。

眼前水雾迷茫,泪溢出了眼眶,他疼得哭了出来。

路天的痛叫被摇撼的力道淹没。身后密实贴合的一具滚烫的胸膛,发出满足的轰鸣,像空谷中轻灵的幽响,紫晶池里欢畅的水声。海雅的一双眼瞳愈加深沉,流露出绛紫色的迷惘。

太舒服了。

太美妙了。

从来没有品尝过这样销魂的亲密。

柔软,温暖,带着雨林中露水的cháo气,泥土的芳香,一股脑地把小黑猿包裹住,吞噬掉。徜徉在小白猿的身体里,快感如同滔滔奔涌的“波波罗卡”,排山倒海,一个làng头几乎将海雅拍昏。

海雅从喉咙深处发出陶醉的哼唧声,紧紧抱住路天的身体,含住一只耳垂,用力地抽送胯骨。彪悍的一头小黑猿,身体最热辣坚硬的地方,却完全抵挡不住路天身子里最柔软的方寸之地,还没有多大一会儿功夫,就难耐得呜咽出声。咖啡色的脸蛋饱涨起一层红晕,像熟透的桃梅,鲜嫩的汁水都快要撑破表皮,流溢而出。一颗小鼻尖缀满了汗珠,一个把持不住,呻吟,扭动,飞快地在路天的身体里瘫软。

“唔,嗯……路路,路路……嗯……”

“呜呜,呜呜,疼,疼死我了!……你混蛋,你滚下去!我不要这个!呜呜……”

路天的骂声还没有住口,海雅很快就在他身体里再一次突突地变硬,肿胀,像南瓜酋长的陶锅中蒸煮出的热腾腾的大蕉,结结实实地填满柔软的小ròu,火烧火燎的滋味。

小路少爷那一刻简直是yù哭无泪。后脊梁上骑的这只混蛋不仅是个流氓,而且是个身子骨很健壮结实的流氓。流氓身体这么好,任谁也扛不住啊!

一波又一波狂猛撞击。眼前的整座森林,在马瓦赫黑猿qiáng悍的力道中摇动。

路天忍不住破口大骂:“我不要,不要!你混蛋!No!No!Fuck!Fuck!Fuckout!”

骂娘的词汇脱口而出,却马上反应过来,身后这厮还没领到许可证就已经在fuck了,这个时候再吼这厮fuck,听起来不太像制止,而更像是某种鼓励,简直就好像足球比赛解说员每一次看到了进球,激动疯狂地高呼:“Goal,goal,goaaaaaaaaaaaaaaaaaaal!!!!”

那语调分明就是在叫嚷,再进一次,再来一个!

如果再进,胃都快要被顶穿。

如果再来,身子都快要被撕裂成两个瓣子。

小黑猿一头浓密的长发披散在路天的胸前,凌乱地抽打他的心,心如乱麻。透过飘散的发帘,眼前是一地的破碎和斑驳,影影绰绰,渐行渐远。

每一次挣扎,都会因为挤压和摩擦而更加疼痛。他不得不放弃了抵抗,被迫分开双腿,就着海雅的力道,缓缓瘫软下去。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结合,随着海雅奋力穿cha的节奏,一起一伏地蠕动,身躯的每一寸毛孔仿佛都大张着嘴,吸吮对方的气息和味道,汗水浸渍了身下的泥土。

路天的身体越来越热,在海雅的掌心和指fèng中勃动,喷涌;心却越来越凉,从未经受过的疼痛和耻rǔ,维系了这样久的并肩亲密,心灵沟通,瞬间轰塌,消散殆尽。

路天哭了,从来没有这样地不争气和丢脸。

海雅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胸膛,眼里闪动着初尝qíngyù的满足与欢欣,湿润的舌不停地舔吮他的耳朵和后颈:“唔……嗯……路路……好吃,好嫩……”

路天回过脸死死盯住对方碧色的眼,一字一顿地说:“海雅,你就是个混蛋!我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原谅你,我跟你没完!”而海雅此时沉浸在陶醉和迷离之中,瞳仁失去了焦点,完全没有听懂他说的这句话。

路天将整张脸埋进两只手臂。自己的威胁听起来很是幼稚可笑,对方或许根本就不在乎他的原谅与不原谅,舒坦与不舒坦。

海雅是马瓦赫的王。

王一般只在意自己威武不威武,jiāo配播种的一刹那痛快不痛快。

耳畔轰鸣,剧痛如海cháo巨làng袭掠而来,路天在濒临昏厥前一阵茫然,金星漫天飞舞。

海雅眼中糊满了甜腻腻的享受,在眩晕中体验这些年从未品尝过的快乐,脑顶盘旋的金星绝对不比路天的少。

“唔,唔,海雅,喜欢,路路……喜欢……好喜欢路路……”

几枚支离破碎的字,冲破小黑猿滚热的喉咙,在雪白的牙齿间徘徊,终于缓缓吐出,送进路天的耳朵。

泪水瞬间喷涌而出,糊住了路天的眼眶。

他心里难受极了。

他哭着昏了过去。

第27章伤痛

汹涌的海水灌进了鼻孔和嘴巴。

路天仿佛掉落进一望无垠的大洋,拼命地挣扎,想要抓住浮漂,眼前的景物却愈加模糊,纷纷奔逃,弃他而去;呼号声由远而近,又由近而远。肺中最后一缕空气被抽gān,心口因为gān涩而疼痛,近乎窒息。坚硬的东西箍上他的脖颈,手脚脱力,无法动弹,他在黑暗中缓缓滑向深渊……

淅淅沥沥的水,抽打脸颊。

路天缓缓睁眼,努力撑开被泥土和泪水糊住的眼眶,透过莹紫色的雾气,看清了自己是在那一座紫晶dòng中。身旁就是汩汩冒泡的热温泉,一个黑黢黢的身影正在用嘴巴衔水,给他清洗身体。

水流淌进他的鼻孔,呛得难受。

路天尝试着动弹,腰以下的部位仿佛与上半身脱了环儿,沉甸甸地摊在地上,像一坨烂泥,爬都爬不动。他用手臂撑住上身,肋骨立时开始酸痛,脖梗子上一圈儿鲜艳的红晕,是小黑猿的手臂和牙齿留下的痕迹,几乎快要啃破他的动脉。

海雅跪在他身边,用舌头不断地舔舐,舔掉他身体上每一寸揉乱弄脏的印迹。每舔一会儿,就会凑过头来,用鼻尖亲昵地吻一吻小白猿的脸蛋和脖颈,似乎仍然在不断回忆,初次jiāo配的美妙和销魂,胸膛中不断咕咕噜噜,心满意足地用手指和小舌拨弄小白猿的身体。

海雅发现路天醒了,开心地抱了上来:“嗯,路路,路路……”

路天迅速地合拢眼眶,把脸埋进地里,不愿意看到对方。

海雅热烘烘的胸膛裹起他的脊背,垂落的黑发在颈子上挑逗,两腿之间的柔软,似乎又要蠢蠢yù动,蓄势待发。

“路路,嗯……”

“不要!别碰我!”

“路路,喜欢路路……”

一双醺醺然的眸子在眼前摇晃,嫣红湿润的嘴唇亲了上来。

路天毫不犹豫地照着这张脸,挥掌一记耳光,将嘟起的一枚鲜润润的嘴唇扇歪。

海雅被扇得晃了晃头,茫然地眨眨眼:“唔,怎么了……”

小黑猿稍稍往前探一探头,路天立即浑身汗毛炸起,凶狠地龇牙:“别碰我!滚开!!!”小黑猿犹疑,磨蹭,开始围着小白猿的身体转圈圈,且进且退,想要接近。路天恶狠狠地盯住对方的眼,目光bī视,用沉重的喉音恐吓。

海雅迟疑了半晌,四肢着地,倒退着离开山dòng,一溜烟攀上了大树。

不一会儿,小黑猿急匆匆地回转,怀里捧了一大堆各式各样的果子。他用口水把桃梅“洗净”,尝一尝味道,捡了一只最大最饱满、流淌出蜜汁的果子,递到小白猿面前。

路天扇飞了眼前的一堆果子,怒吼着让海雅滚蛋。鲜红的果汁迸出,像刺眼的血水,涂满了他的手指,也溅到海雅的脸蛋上。

小黑猿惊讶地望着他,从喉咙里发出一阵不满的轰鸣:你怎么了?!

“滚开!混蛋!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唔,路路,路路……”

“你敢过来?!你再来一次试试,你再敢碰我一下,我一枪毙了你!!!”

路天摸到了身旁的牛皮腰带,拔出手枪,黑dòngdòng的枪口抵上海雅的额头,声音冰冷无qíng:“滚!”

海雅眼中最后的一丝欢欣和柔qíng,被一阵风chuī走,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没有躲避枪口,两只呆滞的眼珠几乎要对撞在一起,僵硬的视线捋着脑门子上那一根枪管,在茫然中对望。

这家伙根本就不懂得枪为何物,也从来没有见过,小白猿伙伴这样凶狠地骂他。

海雅的脊背缓缓弓起,大腿的条状肌ròu绷得鼓鼓的,战备的姿态。额头上青筋bào躁地跳动,胸膛失去了往日里沉稳的节奏,像错乱无序的鼓点,起伏,颤抖,发出一阵充满威慑和警告的嗥叫。

“你叫什么叫!你再靠近我就开枪,滚开!”

路天的脸色苍白,眼角和牙fèng中迸出愤恨。他为自己竟然如此衰弱不堪,衰到任人欺凌的地步而恼火。他有一瞬间的冲动想要开枪,彻底灭了这只无耻的小混蛋。

从来没有这么悲催。

从来没有这样被别人骑在头上,为所yù为。

从来没有被别人碰过,他妈的就这样让海雅这只纯流氓给qiángbào了。

虽说平日里花花肠子无数,勾女泡妞,艳遇调qíng的都不在话下,可是从来没有跟哪个妞儿来真的,顶多就是摸两把,打个啵儿。守了十八年的很得意很金贵的处男身,就在今天被海雅给糟蹋了。

海雅这个混蛋王八蛋,平日里那一副含qíng脉脉的小忠犬嘴脸,原来都是装出来唬人的,发起qíng来就翻脸不认账,仗着一股子凶野的蛮力,你他妈的竟然就敢使qiáng耍横qiángbà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