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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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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天冲海雅挤挤眼,伸手拨弄了一把那根挂了彩的huáng瓜,不坏好意地笑:“哼哼,没给咬坏了吧?”

已经不是第一回碰到对方的家伙,可是这一次触摸在手,软软乎乎的一块ròu,那感觉已经不一样,仿佛彼此之间是老熟人了。

海雅的一条腿还横在路天的膝上,大喇喇地靠着树gān,懒洋洋地对着天空展示缀满伤痕的身体,一副原始光脚流氓特有的满不在乎的小神qíng。

路天瞪着对方的无赖模样,忽然就觉得喉咙十分饥渴,心里耐不住,狠狠地咒骂。

就怕流氓会武功。

更怕流氓很诱人。

海雅就是一只又会武功,又很xing感,很诱人的流氓。

过了几天,海雅已经可以在路天的搀扶之下,缓缓地在林间小路上散步。

又过了几天,海雅已然可以步履轻松地攀藤,上树。

再过了若gān天,海雅终于可以像以前那样,在密林的顶端dàng起长藤,呼啸着来来往往,一头浓密黑发在绿叶间潇洒地飘飞。只是偶尔在空中转身,或是从树梢间落地,路天看得出来,小黑猿的腰肢还是有些僵硬,那只开了白莲花的脚丫子也少了往日的灵活迅捷。

小路少爷就等着这一天呢。

等着海雅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是又别恢复得太利索太猛了,不然他制不住这家伙。

海雅怀里抱着一捧红艳艳的桃梅,从林子里转出来,抬头就看到小白猿在冲他招手。

路天站在树上,一脸的雀跃,冲小黑猿大呼小叫。一头柔软的黑发几个月没剪,纷乱地披散到后颈,更衬得一张脸蛋白里透红,嘴唇粉扑扑的。

海雅欢欢喜喜地跑起来,向小白猿奔去。他已经好久没有给小白猿采集野果,最近总是路天负责采集和给他喂食,这让一贯都很勤快又专门喜欢照顾小伙伴的海雅感到非常不习惯。

单纯的小黑猿哪会知道小白猿是另有图谋。

被人伺候惯了的小路少爷,难得伺候别人一回,能白白地辛苦这一遭么?!

海雅刚跑到树下,正要够住藤蔓,脚下忽然一阵yīn风,一只收紧的套索勒住了他的脚踝。套索迅速绷紧,扯动,直接将小黑猿大头朝下,倒吊起来!

海雅在受到攻击时一贯地迅猛,dàng起腰肢,身子折弯在一起,一把够住脚踝上方的绳索,想要扯断绳子。还没等他发力,又一张藤网罩面而来,结结实实地缠住了他的手臂,把他裹成一只茧,挣扎得就像虎纹láng蛛网中的美餐。

海雅倒悬着的一双眼,看到小白猿带着一脸坏坏的笑容,踩着树枝向他走来。

路天是觉得,既然自己打不过海雅,那总得玩儿个花招。

小流氓你今天也别怪小爷猥琐,爷再猥琐也没有你上一次直接动用蛮力来得更加无耻和可恶!

他乐呵呵地一把扑倒被捆成个粽子的海雅,两只指头拎起咖啡色的下巴,故意用调戏的神qíng在海雅的下巴上打了个呗儿,得意地哼唧:“嘿嘿,嘿嘿,想跑?上一次你欠我的,今天统统都还给我!”

海雅完全不明所以,惊慌地挣扎:“唔,怎么了……路路,做什么……”

“你说我要做什么,哼,你以为就你会gān那不要脸的事儿么?我也会!趴好了不许动,不许反抗!”

韧劲儿十足的藤网,在两只身躯的翻滚纠缠之下,一蹦一蹦地跃动,在空气中弹拨出欢快的节奏。

海雅皱起黑眉,嘴角倔qiáng地拧紧,肩胛骨上包裹的一层健ròu蓦然绷紧,“砰”、“砰”两声闷闷的响动。

路天低头一看,他奶奶的,小流氓把藤网给挣吧开了!

“你,你,你,说好了你不许动的!你竟然反抗,你,你……”

路天眼中飞速闪过一丝沮丧,jīng心设计的圈套竟然经不住小黑猿的一把蛮力。他的两肘仍然卡住海雅的脖颈,脚底下却已经做出随时准备掉头逃跑的姿势。今儿个可别偷jī不成蚀把米,还没有攻下堡垒,千万不能被反攻了。

被他压在身下的海雅,面露疑惑地转过头来:“路路,gān嘛……”小黑猿急急地想要翻转过来抱住小白猿,不喜欢被人压在胯下的滋味。

“哼,路路要吃了你!你不许动,给小爷我趴好喽!不然,不然……我以后再不跟你玩儿了!”

路天恶狠狠地威胁,咧开嘴,龇出两颗小犬齿。明明长了一张白皙俊俏的娃娃脸,偏要摆出一副凶狠的模样。

海雅愣了一秒钟,竟然真的就乖乖趴在藤网中,没有动弹。

路天挑了挑眉:“呵呦?真乖呦,小海雅,把屁股撅起来!”说着一掌拍了拍小男人的屁股蛋。

海雅低低地咕哝了一声,抬了抬腰肢,膝盖微微使力,撅起了屁股。

这回轮到路天愣了,两只眼球迅速地滚烫,在眼眶中生猛地跳动,眸子里都窜出了火苗。

浓咖啡色的两枚屁股瓣,在藤网中随风轻轻摇动,坦坦然然,既没有扭捏,也不含羞怯,捎带着某种纯天然有机的野味儿风骚。

路天又一次败了,这回那一个脸红耳热、扭捏羞答的人,竟然还是自己!

他咽了一把口水,声音哑哑地凑上对方的耳朵,飞速地说:“嗯,我会轻一些,不弄疼你的……”心里忽然就涨满了柔qíng,方才还摩拳擦掌打算好好地“收拾”小流氓一顿,不搞到海雅嗷嗷喊疼求饶他誓不罢休,这才一会儿工夫,心境已大不一样。

某些事qíng是说起来容易,真要做起来,照样是jī飞狗跳,一地láng藉。

路天也就是平日里能摆出个少爷的谱,会chuī嘘,能得瑟,理论经验一套一套的,实战起来就开始抽风哆嗦。他骑在海雅的腰上,低头看看自己,挠挠头:唔,自己这根huáng瓜,其实也是新的,刚拆封,还没有试过动能和马力……

好在他还是有所准备的,就手的装备整饬了一大堆,琳琅满目:热带兰的喷喷香的花蜜,煮熟的软绵绵的大蕉,还有橡胶树里挤出的黏稠的树汁牛奶……也不知道哪一样最好用,所以都预备着。

海雅的眉头微微拧动,卷曲的睫毛下,一双眼流露出迷惘和彷徨,却没有反抗。

藤条完全捆不住彪悍的王,但是小白猿的一通发号施令,却轻而易举让小黑猿臣服在胯下。路天心里欢喜得冒泡泡,趴到海雅耳畔,轻轻地问:“唔,很疼么,唔,那这样呢……这样呢……”

他的手指糊满了橡胶树汁,暗地里吐吐舌头:这玩意儿可别粘连了,弄不开了,那可就麻烦了……

海雅咬住下唇,扭了扭腰胯,似乎是在忍痛,又似乎想要摆脱路天的手指。在那一根手指进到某一处的时候,小黑猿的身子剧烈地扯动,一把几乎吞掉了整枚手指;脸庞在这时泛起两朵耀眼的cháo红,热汗淌出额头和发根,紧咬的唇齿间泄漏出一声难耐的哼唧。

这一声呻吟点燃了四周滚热蒸腾的气làng,噼噼啪啪溅出火星。

路天激动地吻住海雅的嘴唇,湿漉漉的四片软唇粘在一起。海雅看起来像是真的害羞了,满脸灿灿的红霞,半开半阖的睫毛抖动出柔和的光,肩膀在路天的胸膛之下徐徐地起伏,颤栗。

“唔,你别怕,很快,很快就好……”

路天兴奋得发抖,手忙脚乱骑了上来。可是海雅的身体仍然很紧,两瓣小屁股像是专门跟自己作对,怎么进也进不去,折腾出一身热腾腾的汗。这时候也顾不得疼不疼了,最终还是用了一把粗野的蛮力,硬挤了进去。

“唔……”

海雅的手指扒住藤条,肩胛骨上的肌ròu勒出一道道蜿蜒的沟壑,透亮的汗珠沿途滚动,缓缓地流淌到两个人紧密结合的一处,温润的汗水驱散了最后一丝艰涩。

而路天已经在眩晕中瘫软到海雅的背脊上。

极致的温暖和柔软。

带着雨林间绿油油的雾水,丰润,濡湿,是海雅的身体。

探入到那一点幽深绵长之处,完全的陌生与混沌,却仿佛已经互相渴望了很久。路天被紧紧地包裹,胸膛窒息一般,全身的血管像要炸开,绷到了极限处,难耐地鼓胀,竟然迅速地爆裂开来,稀里糊涂地化作了一潭水……

他惊慌失措地伏在海雅身上,咻咻地喘气,脸色迅速涨红,无比地懊恼。自己刚才真不应该说那一句“很快就好”。

妈的,真的很快!

他悲催地瞥了一眼海雅,生怕对方会在这个时候嘲笑:第一回竟然这么丢脸,这才上好发条,还没来得及做功,就直接崩了……

海雅的身子竟然比他的还要绵软,这时候有气无力地颤动,紧致的小臀揉蹭着他逐渐消软下去的力道。细细密密的快感在路天的血脉中畅流,那一瞬间的亲昵和美妙,难以用语言诉说。

第32章入侵者

明艳艳的日头缓缓地没入密林深处,一步一回头,依依不舍。雨林上空浮动的每一道气流,都徜徉着甜润的漩涡。

藤网在晚风中轻轻拂动,像静静漂浮在水面的独木舟,装载了一船的甜甜腻腻。

路天紧紧抱着海雅,两个人亲亲密密地贴合在一起,用湿漉漉的唇倾诉快乐。不需要多余的废话,舌尖轻柔地挑动,唇瓣热烈地纠缠,彼此都想要一口把对方吞掉,安安稳稳地摆放在心底最深处。

路天亲了亲海雅的睫毛,低声问:“唔,很疼么?疼么?”

“嗯……”

“哼,我已经很小心了!你现在知道你上次弄得我有多么疼!你这个混蛋!”

“唔……”小黑猿的神色有些许黯然,撅着嘴巴把脸埋进路天的脖颈。

“呃,真的很疼啊……其实,有那么难受么?!”小路少爷突然又有些玻璃心,自己的技术难道真的很差劲么?!怎么海雅的表qíng一点儿都没有享受,摆出一副憋屈受刑的德xing!

其实技术烂也就罢了。

他妈的竟然秒了!无颜回头见江东父老啊……

各种的悲催和不甘,丢脸和玻璃心。

年轻的身体很快消弭掉心虚和窘迫,蠢蠢yù动的yù望随即吞没了一切迟疑和犹豫,路天再一次毛手毛脚地攀上海雅的脊背。

丛林中很多雄xing动物都拥有互相jiāo媾的经验,这样的qíng景司空见惯。黑河里洄游的亚马逊粉红河豚,时常是一对一对的公河豚凑在一起,用修长尖锐的吻端,cha入对方的身体,以此来表达友爱。

灵长类黑叶猴也是如此。公猴子们在觅到心仪的配偶之前,常常会结成临时的对子,你骑骑我,我骑骑你,互相探究和练习jiāo配的技巧,以备日后在母猴子面前展示雄xing的威猛,博取她们的欢心。